《少爷,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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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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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我是成年人,拜托,我不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秦筝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卫嘉蓝也不赞成地皱眉,“碧笙。”

    碧笙一把扛起秦筝便走向自己的车子,夜色里暗瞳回眸,“蓝,你现在还不是我妹夫。所以你现在还没资格管。”

    “秦碧笙,你有病吗!”兰博基尼呼啸着冲开夜色,秦筝大喊起来。

    碧笙握着方向盘,狠狠凝眸过来,“我有病,你早该知道!”

    这世间有种病叫相思,疼痛入骨,无药可医。

    “神经病!”秦筝咬住手指别开头去,望车窗外急速闪过的一盏盏街灯。

    “我神经病?那你刚才还想干什么?是不是不光跟他亲嘴,是不是想干脆扯掉裙子跟他幕天席地了!”

    秦筝眸子一寒,却忽地笑起来,“就算幕天席地也是我的权利。野营很刺激啊,你不知道么?我就是喜欢野营,你管得着么!”

    “砰!”碧笙忽然放开双手,猛地扑向秦筝。车子剧烈撞上隔离带,纯白气囊穿透夜色包围而来。

    一片混乱里,碧笙狠狠吻住秦筝!不,或许不该叫吻,而应该叫野兽的撕咬!

    秦筝被吓住,拼命躲开,四肢乱舞,“你疯了吗?”

    “野营?你喜欢野营,好,我陪你!秦筝,你给我记住,你若想放浪,只许你对我浪!想跟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

    气囊挤压里,碧笙猛兽样用安全带直接将秦筝双手和身子捆住。他俯首直接含住她胸尖,让秦筝以屈辱的扭曲姿态迎向他,无处可逃!

    酒意此时翻涌开来,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疯狂,秦筝哭着却又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疼痛还是渴望。

    “咚咚”,车窗玻璃突然被敲响。隔着玻璃看见闪着警灯,交警正努力看向车窗内。

    秦筝紧张,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见碧笙却阴鸷一笑,手指滑下,狠狠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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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真实的拥抱【4更3】

    交警叫来了消防队员,将车门破开。碧笙早已得逞,此时像是餍足的野兽。秦筝发丝凌乱,泪珠还挂在腮边。

    交警一皱眉,“这车门不是好好的么?刚才怎么打不开?你们两个人在里头折腾什么呢,连个门都打不开了?”

    碧笙慵懒地笑,“对不起警官,我刚刚把力气都用光了,现在让我掰个黄瓜都掰不开了。”

    秦筝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现在能掰断黄瓜,他要是再敢用“黄瓜”欺负她,她发誓一定给他掰了!

    交警一边登记,一边诧异看着碧笙。兰博基尼撞到这个程度,修理费十万都未必够,可是人家非但没有半丝忧色,反倒跟偷了个西瓜似的满面窃喜。

    打车回家,秦筝一路流泪。他是个野兽,他竟然那样对她。

    进自己的小平房,碧笙一直送她到门口。秦筝打开房门的时候手抖得几次都开不开锁。门檐上的灯因为下雨短路而时亮时灭,碧笙忽然从后面伸手过来,握着她的手坚定打开门锁。门外灯光忽灭,秦筝只觉碧笙将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肩,仿佛有轻轻的颤抖。

    下一秒灯亮,他已经起身,方才的那一瞬仿佛只是一个梦,短暂得那般不真实。

    秦筝打开房门逃进去,将门在暗夜里砰然关严。

    夜里秦筝无法入眠。黑暗里仿佛看见周伯父一家人下葬的那天。天色昏霾,秋风掠过林梢而来,那样凉。碧笙穿黑色西装站在微微细雨里,仿佛一夕长大。

    周伯父、周伯母,还有大姐周碧云的葬礼是秦父一手操办,选了山上最好的墓园,倚山面海,风水极佳。

    这可以作为给死者的告慰,却无法安慰独自活下来的碧笙。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退去,他依然独自静静站在墓碑前。曾经一同欢笑的亲人,如今只能隔着墓碑对他微笑。

    秦筝站在碧笙背后,哭得无法自抑。

    她就在他背后,可是她知道她却丝毫无法分担他的疼痛。周家出事这短短十几天间,碧笙仿佛整个换了个人;如今虽然近在咫尺,秦筝却只直觉,他已远赴天涯。

    悲伤会让一个人关闭心门,秦筝懂。可是秦筝不想不通,为何碧笙不仅仅是将她关在心门外那样简单,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里都浸满了嫌恶和憎恨!

    她做错了什么?

    可是,就算他嫌恶她、憎恨她,她也不能放弃碧笙。她知道,如果她再放弃了他,那么这个世界上,碧笙身畔再没有一个人相伴。

    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他,她也绝不!

    “昨晚的值日生是谁?黑板没擦、地也没拖,今早上值周生检查会扣分的,会害我们班拿不到流动红旗的!”一大早班里的卫生委员就站在讲台上大叫。

    【稍后第四更,收藏哦。】

 求你,当我哥【4更毕】

    那个时代里,学校里似乎对某些事情充满了执拗的竞争,一面卫生流动红旗都能在各个班级之间掀起轩然大波。

    秦筝赶紧起身想扛下来,辫子却被扯住。秦筝一咧嘴,后桌的碧笙已经懒洋洋出声,“值日生表在墙上挂着呢。你想说就直说,何必装不知道?”

    卫生委员王海燕面上一红,反唇相讥,“原来是周大少爷啊!可是周大少爷当初不愿意值日还能花钱找人来替你干,现在怎么了,没钱请人了是不?”

    “原来的堂堂大少爷,现在只是社会福利院里的孤儿!是不是也要改姓‘党’了?”

    碧笙拍着桌子就跳起来。秦筝转身扑过去按住碧笙,压低声音,“她是女生,你讨不到半点便宜。”

    秦筝吸口气转身,“我替他做。值周生从一楼开始检查,我们在三楼,还有点时间。”

    秦筝说着就跑出去,电动人一般擦黑板、抹灰、拖地、摆桌椅。全班同学都停下早自习,看怪物似的看秦筝。

    一切都刚刚好,在值周生走上三楼来,进了把头的高二(一)班教室的时候,秦筝提着脏水桶跑出门外。只要再将脏水倒掉,值周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水房在教学楼外,秦筝飞一样冲下楼梯去。楼梯也刚被拖过,有水渍,秦筝脚底下一个打滑,从楼梯上直摔到转角的平台上。水撒了些没关系,秦筝穿着裙子的膝盖却被磕出铜钱大一块血渍。

    直磕着骨头,皮开肉绽,很疼。秦筝咬牙忍住眼泪,提起水桶再向下去。却不敢再跑了,只能一步一步走。

    手上却忽然一轻,水桶已经被人抢去。

    秦筝转头,碧笙一言不发走在她身边,一手提了水桶,一手扶住她手肘,“不会做就别做!笨手笨脚,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收拾。”

    秦筝的泪忍不住流下来。那样疼、出了血她都没哭,看见他在她身边,她终究还是忍不住。

    “碧笙,我求你答应,让我爸收养你吧,行吗?我一定当一个好妹妹,不跟你吵架、不跟你抢东西、不在爸妈面前出卖你,行吗?”

    夏日的阳光金黄透明地落下来,碧笙一袭白衣在金光里眯起眼睛,“你就,那么想当我妹妹?”

    “我不管,我腿流血了,哎哟,好疼啊。你不能不管我,你欠我人情,你必须得答应。要是我腿就这么断了呢,我必须得有个哥背着我上学放学。你要是不是我哥,你背着我会有人说闲话”秦筝索性坐地上耍起赖来。

    碧笙指节攥紧,“你快起来吧!女生穿裙子还这么蹲着,内。裤都让别人看见了!”

    “哥,那你是不是答应当我哥了?”秦筝窜起来抱住碧笙的手臂,撒娇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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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哥”1999年的秦筝满怀欣悦唤着碧笙,却清楚地看见他黑眸里拢起的幽暗烟雾。

    他最初似乎并不愿意进入秦家,为什么?秦筝长腿环绕住钢管,俯仰生姿,但是她的思维一直游离在舞蹈之外。

    “喵喵,有客人送花。呐,还有卡片。”司仪送来大捧的香根鸢尾。

    秦筝微惊。她在兰会所表演的夜晚,经常会收到客人的鲜花,大多是俗艳的红玫瑰,间或坊间流行的香水百合,都是想邀她共度春宵。

    这一次的客人竟然送香根鸢尾。

    香根鸢尾是法国国花。那号称“香都”的国度,选了这种花作为国花,可见它的不凡。

    秦筝心底游过不祥预感,忙打开卡片,一行花体字龙飞凤舞:“打个赌:他并不知道你是夜色里迷人的小猫。”

    秦筝攥紧手指,走进卫嘉蓝的VIP房。还是上次膝上舞那一间,依旧没点灯,只有大屏幕上周董唱“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卫嘉蓝一笑挑眉,“你来了,就证明我猜对了。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秦筝在兰会所跳舞,碧笙当然不知道。她每晚画极浓的妆,又从来不单独跟客人接触,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却没想到这世界太小,撞到了卫嘉蓝手里。她不知道卫嘉蓝如何猜到她就是夜色里的舞娘,她只想让这个秘密继续保密下去。

    “小猫,我是想还你钱。”卫嘉蓝在幽暗里眯起蓝眸,笑得像狐狸,“只要你赏脸跟我吃个饭。”

    “普罗旺斯的风”,秦筝喜欢这餐厅的名字。法国香颂的曲调漫溢在不大的房间里,卫嘉蓝挑眉看秦筝大口吃绿纹奶酪。“我每次来这里,都能看见年轻的姑娘被奶酪上绿色的霉菌吓到。啧,你真是奇迹。”

    “卫先生你也同样是奇迹。就算法国菜名闻天下,中国菜却也一样久负盛名。你来了中国还在找法国餐馆,真是食古不化。”

    卫嘉蓝笑开,他知道他找到了宝。舞台上身姿妖娆,跳得所有男人都血脉贲张的小猫,此时眸如钻石,是执拗又直白的小姑娘。

    秦筝极快咽下盘子里的食物,摊手向卫嘉蓝,“我吃完了,卫先生还了钱,我就要回去了。”白天工作里她是秦筝,晚上跳舞她是喵喵,她不喜欢将两种身份混合起来,这样尴尬坐在卫嘉蓝面前。

    就像自己没穿衣服。

    卫嘉蓝蓝眸一眨,痛快地掏出皮夹。GUCCI的鳄鱼纹皮夹,卫嘉蓝只钳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来,放进秦筝掌心,“真对不起,我不习惯带现金。剩下的,我下次还。”

    秦筝咬牙,“卫生,你不是想一天还我一块,然后一共要还两千次吧?”

    “放心,我付利息。”卫嘉蓝眼带笑意。

    【稍后继续】

 你们管得着么!

    “豪门恩怨未了,五百万名车撞毁,是谁在复仇?”晨报隔日一早便登出这样狗血的题目。杂志社门外拥满了小报记者,秦筝拎着晨报躲进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将头埋在膝上。

    报纸上又在旧事重提,挖出周父与秦父间的恩怨。恶毒地说:秦子潇当年与周母田菊绣有过不。伦之恋,结果被周醒泉捉奸在床;周醒泉事业遭遇金融危机,没想到又后院起火,这才经受不住双重打击而开车跌落悬崖。

    秦筝泪珠滑落下来,她知道这一则八卦虽然恶毒,却极有可能是真。周伯父出事前不久,有次气冲冲找到家里来,秦筝听见周伯父跟父亲两人关门在书房里吵了好久,听见他们怒吼里不时夹着周伯母田菊绣的名字。

    妈去的早,周伯母便也经常来帮爸照顾秦筝。秦筝明白,那个情形下真的有可能

    主任的电话打进来,“秦筝我限你在半小时内解决掉现在这个情况!这里是办公室,你让我们还怎么工作!”

    秦筝将电话从耳边滑下,抹干泪,深吸口气,只能按下碧笙的电话号码。原来遇到困难时,身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不到十分钟,碧笙的嗓音在走廊里回响,“秦筝?”

    秦筝走出卫生间,一片镁光灯里不敢抬头。碧笙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他的身子挡住相机镜头。他丝毫不慌,甚至邪佞地笑,“各位随便拍照。只是我秦碧笙在这发誓,所有明天敢见报的,我秦碧笙一定会让它在明晚天黑之前倒闭!”

    “秦总说说您那辆兰博基尼为何会无故撞毁的吧?”小报记者们将矛头转向碧笙。无疑此时碧笙的身份更有爆料的价值,“听说当时秦筝也在你车上。是不是秦筝想要报复你抢走秦氏,所以故意扰乱秦先生你驾驶?”

    “秦先生会就这辆名车向秦筝索赔吗?秦筝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她该用什么赔偿?”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都尖锐得仿佛矛枪。

    “嘁”碧笙不怒反笑,昂然站定在众人镜头里,“一直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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