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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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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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里,碧笙竟然毫不遮掩地定定望着她的身子。仿佛这样直白看着她,根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秦筝一声惊呼,连忙抓过外裙套上。可是慌乱中出错,外裙背后的拉链刮在蕾丝上,她自己怎么也扯不开了。现在的情形是,外裙在脖子处堆成一团,像是一条压抑的围巾,可是身上什么都没挡住,依旧透明蕾丝,依旧缠枝牡丹妖娆辗转。

    “嘁”碧笙笑着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背,帮她摘开拉链。

    “你知道不知道,你平时看着挺冷静的,可是慌不得,越慌越出错。你最处理不好这些琐碎的事情,比如头发总跟皮筋儿打架,拉链总跟衣领打架;容易踩上鞋带,容易把书包带缠进自行车车轮里去,缝扣子经常缝出一团乱线”

    他的指尖隔着透明的蕾丝在她背上缓缓滑过,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让秦筝以为这是爱。抚。

    “你想说我逻辑思维能力差呗?我承认又怎么样。我数学就是学得一团糟,我总比不上你的成绩好,这总行了吧”秦筝忍不住撅嘴。

    他缓缓将夹进拉链里的蕾丝抽出来,垂下头去,目光落在她纤瘦的肩上,“这些事,你要记得提醒龙天翔。尤其你现在有了身子,这些事都要让他提前帮你想到。”

    秦筝一顿,只能呆呆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错愕的样子。脸颊明明还那样绯红,眼睛里已经涌满了泪。

    ——他干嘛说这个?

    “你刚才明明喝了酒,嘴里怎么没有酒气?”碧笙将外裙帮秦筝缓缓拉好,将她的发丝从后面整理好。

    “嗄?”秦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方才分明在说让她几乎落泪的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了这个话题上来?

    “谁说我喝酒了?”秦筝努力吸气,收回眼泪,在镜子里眸光闪闪望着碧笙。有一丝狡黠,有一丝挑衅。

    碧笙笑,“那你喝的是什么?难道不是龙舌兰?”

    秦筝含笑摇头,“是水。”

    “酒保给你水?”

    “为什么不?客人想要的,他怎么会拒绝?反正我愿意付给他酒的价钱。”

    “嘁”碧笙笑开,忍不住伸手捏住秦筝的耳垂,“原来你故意骗我!我说怎么一杯又一杯喝得那么豪爽!担心死我,你明明该知道孕妇是不能喝酒的,否则会刺激到宝宝的神经发育!”

    秦筝笑,心里却点点难过起来,“不然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着急?为什么我就不能也做点任性的事情,让你着急?从小到大,总是你任性,我着急;这次我非要翻转过来”

    他竟然知道了孕妇饮酒的危害。当初他买了育儿书给他看,他看都不看就丢在一边。原来他还是在乎了,还是有了将为人父的觉悟

    她该高兴的,是不是?

    她该为笛子母子欣慰的,对不对?

    “幸好这次不用我再着急上火了,原来你已经看了育儿的常识。那你要好好照顾笛子,好好照顾你们的孩子”秦筝闭上眼睛,轻轻地说。

    秦筝话音未落,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碧笙扯住秦筝的手臂,将她从背后紧紧箍在怀里,“傻女人,傻瓜!”

    秦筝难过地挣扎,“放开我吧碧笙。今晚我们已经很放肆,到这里该结束了。”

    碧笙却一点都不放松,从后面伸过手臂来轻轻托住了秦筝的腹部。他的手臂那么轻柔,那样小心,他沙哑着嗓子在秦筝耳边问,“他快三个月了吧?好不好?”

    秦筝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嗯,快三个月了。我每个月都按时去做体检,医生说他发育的很好。”

    秦筝的力气被碧笙软软一句话给抽走,再狠不下心来推开他,“比你跟笛子的孩子小一个月左右”

    碧笙忽然用手将秦筝的头转过来,他从后面伸过头来问秦筝,喃喃地说,“嘘别提不相干的人。秦筝,这里,只有你和我。”

    秦筝闭上眼睛,“可是这里还有这个孩子。碧笙,我不能当他不存在。”

    碧笙薄唇抿起,牵了秦筝的手走出试衣间。面对店老板的目光,秦筝惭愧地垂下头去。碧笙付过了钱,秦筝就穿着那件黑色滚了妖娆红边线的长裙跟着碧笙向外去。

    她知道,他生气了。

    他一言不发拉着她打车,走进人头攒动的酒店大堂,在酒店小弟愕然的注目里踏上电梯一路向上。看电梯的小弟本来想问他到几层,结果说了半天有点结巴了。是秦筝不忍看着人家为难,赶紧从他背后走出来,按下的楼层的数字。

    到了楼层,碧笙依旧薄唇紧抿,直到进了房间,将秦筝甩到床边去。

    秦筝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这才深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单腿跪倒在秦筝面前,帮秦筝将鞋子脱了,将她已经有点浮肿的小腿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按揉。

    “记着,孕妇怀孕小腿容易浮肿,别站着太久。今天是我忘了,让你在试衣间里站了那么久。”

    秦筝惊愣地望他的头顶。那样浓密的头发,又黑又直,像是他不服输的性子。可是他就这样跪在她面前,轻轻揉着她的小腿,说着柔软的话。

    以为他那样生气,一定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

    秦筝轻轻喘息了一下,仿佛怕惊动房间里宁谧的空气。她伸出手来抚摸碧笙的发顶,轻轻地,带着不确定。

    “你不生我的气了,是吗?”

    他遽然抬起头来,就在她面前,“如果我还生气,你会在乎么?你心里在乎的人那么多,何时还能留着给我的位置!”

    秦筝只觉心底仿佛有细丝崩断,那样毫无预警地就轻轻地“铮”地断了,仿佛还在空气里扬起一抹微尘。快得她自己都没来得及防备。

    眼泪就直直堕下来,跌碎在他们之间,“你以为我不在乎么?如果我不在乎,我干嘛为你担心得要死?你说呀,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明明都打通了的我听着那嘟嘟的打通声,我高兴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我以为你马上就会接起电话来,然后我就可以听见你的声音,确定你的安好。可是你没有,你个该死的,根本就不接我的电话!”

    “然后我发短信啊。我以为你有事不方便接听电话,那我就发短信给你吧。我甚至将用字节约到最少,我只用了四个字,问你在哪里这样你总会回复我了吧,什么都不用说,哪怕就给我一个地名,让我知道你好好的可是你竟然也没有,没有!”

    “秦碧笙,这样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生气,嗯?你还凭什么问我在乎不在乎你!我后悔为你那么担心了,行不行?我以后再不这样傻,再也不在乎你,行不行?”

    秦筝哭着扑进碧笙的怀里,狠狠捶打着他的脊背。所有的委屈,终于得到一个出口,倾泻而出。

    “我也不是故意要跟你提孩子的事情,难道我不知道能够在这里相逢,就是我们两个人,这该有多么难得?可是,你让我该怎么不提?难道你让我忘了笛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你让我忘了我爸如今满身褥疮地躺在那里不死不活?”

    秦筝哭着捧住碧笙的面颊,“我知道你难过,我更知道自己有多难过可是碧笙,我们还能怎么做?如果你没让笛子怀孕,如果我爸没有成为植物人,也许,也许我们之间还有其他的出路。可是如今,那些出路都已经被我们自己给堵死我们,再也冲不出去了。”

    房间里的灯光幽暗柔软,映着碧笙那一张仿佛画笔方能勾勒出的容颜。碧笙忽然轻轻扯开嘴角,笑开。他伸手擦干秦筝的眼泪,拨开她被泪水濡湿的发丝,“傻瓜你哭得真难看。”

    秦筝赶紧收回手臂,用手背抹掉脸上的狼籍。

    碧笙一弯腰,便将秦筝轻轻压下,却顾及她的肚子,侧转了身子。

    秦筝颤抖,“碧笙,不行。”

    碧笙轻笑,“傻瓜,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埃及的酒吧里当然也卖水,但是却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水当然没有酒的刺。激,那么便不能让夜晚HIGH起来。客人HIGH不起来,酒吧的气氛就没了。所以”

    碧笙的手一点点解开秦筝的衣裳,伸进去,轻轻揉着她的身子,从玲珑的锁骨开始,颤抖灼热的指尖停留在她锁骨之间的浅窝处,感动着她的紧张与悸动,“所以他们会在水里加上适量的香料,有催。情作用的”

    碧笙手指所到之处,仿佛开放一朵朵罪恶的罂粟。那样邪佞,却是那样妖娆。仿佛罂粟有细长的根,一条条刺进秦筝的血脉,游走在秦筝的四肢百骸。秦筝只觉身子无可救药地热了起来,柔曼的吟。哦冲口而出。

    身子便像是自动绽放的花朵,乳尖峭立主动迎向他的掌心,渴望他粗粝的搓。揉;红唇微张,吞吐着空气,更像是等待着他的掠夺还有那里啊,不知一夜春。潮起,芳草萋萋径自开,全都等待着他的到来

    原来是这样么?原来是因为水里被酒保掺了香料么?

    “还有,傻瓜我今晚根本就不想放过你,所以我在吻你的时候,嘴里事先含了媚药所以,小傻猫,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与你丝毫无关”

    他垂下头去,落在她的股间。却没用最强劲的方式,只是用最柔软的舌尖,点点探开桃花秘境,游戏春水芳草

    秦筝忍受不住,缩紧膝盖,曼声轻吟,“嗯”

    碧笙粗喘着暂停,柔声呼唤,“如果不舒服了,或者是肚子疼了,要告诉我。”

    秦筝深深吸气,双膝再次缓缓打开

    都说孕妇在怀孕的头三个月会下意识保护胎儿而拒绝亲密。可是他却不同,从五岁到如今,长长的21年里虽然已经习惯了被他伤害,可是却也习惯了心里对他的依赖。

    信他不会伤害到她,信他不会伤及腹中的孩子,所以她再度绽放了自己的身子

    -

    【叹息,就算有亲要砸偶,偶也要让他们在一起一次。某苏要任性一次,也相信亲们也看懂了碧笙的苦心了,对么?上午第二更。】

 春深处(4000字)'VIP'

    无限缱绻,秦筝压抑不住地柔曼之声如幽柔的轻纱在房间里涟漪漫延。

    那吟哦明明是幽咽如玄黑的轻纱,却在褶皱里绽放一大朵一大朵暗红的缠枝花朵,彼此勾连,声声不断。

    就像碧笙的舌尖,一波一波在秦筝的秘地深行,又浅退。指尖也耐不住地欺身而上,揉住秦筝胸尖,似乎贪婪的占。有,又仿佛只是蜻蜓戏水一般的撩。拨。

    深到浓时全化浅,春雨润物细无声。

    整个房间仿佛化作一潭深水,秦筝只能依凭着碧笙的舌尖的手指,在水中浪中载浮载沉。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压抑不住地吟。哦、控制不住地颤抖。身子里巴山春雨涨秋池,她已经完全对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控制力

    只能做他的俘虏,只能是他舌尖之下的奴,任凭他带着她攀上巅峰,又辗转入桃林幽壑,继而看彩虹漫天,在纷繁如烟花坠落的快乐里,一颗一颗落下眼泪来,泣不成声。

    秦筝颤抖着流泪,即便没有全部拥有,竟然也让她快乐得止不住眼泪。

    虽然有些字眼是小时候不好意思说的,但是她却从来都觉得,西方人用make。love这个短语来称呼男女床笫之欢,真的是太可爱了。是因为爱,是制造。爱,一切的一切没有不堪,没有亵渎,没有拘谨的放不开,没有矫情的推三阻四。

    只要跟从他,只要信任他,只要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给她带来快乐,只要记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爱。

    所以她放纵自己用叫声来回应他。曾经在那十年的岁月里,每一次都要咬紧自己的手指,或者咬住他的手臂才能控制住的欢声,这一次,她要全无压抑地叫出来。

    让他知道,她有多喜欢

    即便他最终没有进来,可是她却也感受到了完整的快乐。爱之欢乐,当然不只是器官的嵌合,更重要的是——心的享有。

    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是快乐,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抚触,一点点盯着他因她而灼热、而悸动,那种感觉便比这世上最贵的媚药都有催。情的功效。

    “碧笙,碧笙”在极致的焰火绽放里,她仿佛飞翔入幽蓝夜空,身翼轻盈有清风掠过,俯首可见万家灯火。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她要确定,他真的一直在她身畔。不是梦。

    可是他却自己停了下来,闷哼着从后面抱住她,停止一切动作。他的灼热抵着她的身子,像是藏着狂狷的兽,丝滑轻颤,努力压抑着攻击之心。

    他只用安全得方式给了她最大的快乐,可是他自己根本就未得纾解。她在极致地流泪,他却在独自忍受。

    “你?”秦筝忍不住轻声问。

    “好了,睡吧”碧笙抱紧秦筝,轻轻说,“我OK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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