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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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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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千金的有钱人或许很多,但随随便便拿出千金来学狐媚之术的猪,除了眼前这位,可能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千金!

    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字,钟无双的心,便‘砰砰砰’地,差点要蹦出胸腔。在黄灿灿的诱惑中,她及时地守住理智,歪着头,冲款款朝自己走近的央齐公主,郑重其事地声明道:“要我教你善媚之术也行,至于你学成之后能否让皇上倾心于你,我可不能保证哦!”

    望着双瞳亮晶晶的,似有焰火在燃烧的钟无双,央齐公主欢喜地咧嘴一笑。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清脆的“啪啪啪”巴掌声响起。

    随着掌声响起的,还有一个有点冷,有点悠然的声音从路的一侧传来,“千金学得善媚之道,取悦于我?好,很好!”

    这声音一传来,央齐公主便呆住了。

    钟无双则痛苦地闭上双眼,心里犹不住地哀嚎着:我怎么就这么背咧,但凡有点生财之道,司马宣这厮便必定会出现,或是横加阻拦。

    一个俊美高华的身影,缓缓向呆若木鸡的央齐公主跟钟无双逼近。

    司马宣悠然地站定了。

    他朝愕愕然的央齐公主瞟了一眼后,转头盯向钟无双。盯着盯着,他慢慢倾身,在钟无双不无惊恐的瞪视中,司马宣朝她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齿,好不温柔地笑道:“夫人有善媚之术?为何我竟然不知道。你何不显示出来,让我见识一番?”

    被抓了现场的钟无双,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敢看司马宣,垂着双眸,苦着一张脸,讷讷辩解道:“妾与妹妹玩笑而已,皇上勿怪。”

    说到这里,钟无双抬起头来看着司马宣,谄笑着说,“这世间哪有善媚之术呢?妾若真有此术,早就将皇上迷得云里雾里,让你立我为后了,妾又何至于屈居夫人之位?”

    钟无双想,她最后这句话,是最有说服力的。

    司马宣笑了。

    他不紧不慢逼近钟无双,悠悠问道:“只是玩笑?”

    “是,是是。”

    这会儿,点头的不止是钟无双了,便是终于回过神来的央齐公主,也开始不停的附合她。

    央齐公主可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否则她堂堂天子之国的公主,竟然跟一个出身地位均不如自己的妇人,学习善媚之道,这要是传了出去,不仅仅是她自己丢不起这个脸,便是宗国的脸,也给她丢光了。

    司马宣笑得双眼都眯起来了,“世上没有善媚之术?”

    “没有,绝对没有!”

    “好!很好!”

    司马宣咬了咬牙根,紧紧地盯着钟无双,慢腾腾地准备开口。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寺人尖利地禀道:“皇上,大将军有事求见!”

    司马宣目中的怒火渐渐敛去,淡淡地令道:“宣大将军,议事殿面君。”

    说罢,他转身就走。

    一直屏息着连呼吸都不敢的钟无双,终于悄悄吐出一口浊气。就在这时,司马宣突然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这才提步离去。

    “今日之事,便是皇上再问,姐姐也断断不可承认!”

    司马宣一走,央齐公主便情急地冲上前来,再三叮嘱道。

    钟无双朝天丢了个白眼,心想: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呀,这种事,能认么!自然是打死都不能认的了。

    央齐公主被司马宣这么一吓,显然也再没心情去学那什么善媚之道了,她胡乱找了个借口,便匆匆而去。

    央齐公主一走,心事重重的钟无双也拖着有气无力躯体,怏怏朝寑殿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喃喃说道:“钟无双呀钟无双。所谓君子爱财,要取之有道啊。你怎么能利令智昏,把主意打到司马宣那妖孽身上呢?你看,你看,给逮了个正着吧?唉,唉,原来还想着临走之前再狠狠捞上一笔的,这下惨了,也不知道司马宣那厮到时会如何惩罚自己?”

    想到这里,钟无双心里想要抽自己的在逐渐加强。

    再次长叹一声,钟无双不无悔恨地叹道:哎,千错万错,错在不该动这种哄骗央齐公主的心思,更错在不曾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若是早点发现司马宣那厮,也不至于

    哎!

    想到这里,钟无双又是长长一叹。

    钟无双便是在这种担忧中,独自用了膳,沉沉进入梦乡。

    是夜,司马宣一回寑殿,便见到如大字一般,霸占了整张床榻的钟无双。

    恨恨地盯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妇人,一逼好梦正酣的模样,司马宣不由又心头火起。

    原本他是不想再理这个妇人的,他甚至于已经去了央齐公主的西殿。

    惊喜交加的央齐公主,在见到他时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跟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妇人,何其不同,一时让司马宣颇为受用。

    带着几分气恼,甚至有着几分赌气的成份,司马宣留在西殿与央齐公主同进晚膳。

    与进食之时亦是废话不断钟无双不同,央齐公主恪守着食不言的妇德,不言不语,只是不时用那饱含柔情的双眸,时不时地对司马宣进行无声的扰。

    不堪其扰又胃口全无的司马宣,最后只能一扔箸,算是结束了这种相对无言的尴尬。

    便这般闷坐到深夜,当央齐公主羞羞答答地凑上前来,将手伸向他的外袍,娇声说,“天已不早,容妾侍候皇上宽衣”时,司马宣眼前,骤然晃过的,却是那夜,那个一脸决然地扑向自己,嘴里嚷嚷:不过是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妇人。

    那个明明无限娇羞,却又强装着无畏的妇人。

    那个明明对男女之事极为生涩,却又胡乱迎合的妇人

    “皇上。”

    央齐公主再叫。

    司马宣凝神望去,这才看清,自己面前,不过是个寻常之妇而已。

    妆容精致,神情雍容,一副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这样的妇人,与任何一个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妇人一模一样。

    面对这样的妇人,司马宣轻易地,便可以主宰她们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

    他甚至不需要去用心,便可轻易地得到这个妇人的曲意迎合。

    然而

    司马宣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了一声: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索然无味!

    抬头望了一眼甚是渴盼地望着自己的央齐公主,司马宣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个没心没肺,让自己心动失控,亦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妇人来。

    至此,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他‘呼’地一声长声而起,脚步匆匆地朝殿外走去。

    直到他长袍如风地消失在殿外时,他那清冷的声音才淡淡地传来,“夫人自行安睡罢。”

    央齐公主愕愕地望着身着红黑相间袍服的伟岸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飘然而去,她那堆彻在脸上的温婉笑容,终是崩溃了。

    当央齐公主哭倒在床榻之上时,司马宣已经脚下生风地回到了自己的寑殿,然后,他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

    望着这个让自己气恼了一天,却高枕无忧,好不自在的钟无双,司马宣心中那股郁怒,便又添了几分。

    挥退众人,司马宣不怀好意地将自己沉重结实的身躯,重重地覆在钟无双身上。

    钟无双于梦中惊醒,惊惶四顾。

    不期然,她微张的樱唇上,又被某人重重地啃咬了一下。

    吃痛猝然清醒的钟无双,又惊又痛之下,指着身上尚穿着绛纱袍的司马宣便是一声怒吼:“靠!司马宣,你个衣冠禽兽”

    结果可以预见,此语一出之后,某人先是黑着脸,挟着冰雹重复了一句:“你说我是衣冠禽兽!”

    “司马宣,不不,皇上,不不不,夫主,啊——”

    (菊旁白:此处又黄又暴,直接省略两千字。嘎嘎嘎嘎)

    被某人严厉惩罚过后,望着那厮神清气爽地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的背影,钟无双不郁愤地无语问苍天:司马宣这厮,他怎么就没有精尽人亡?可见老天是何其不公也!

    钟无双心里正哀嚎,不想司马宣突然顿住,似有所感地回头一个眼风扫来。

    钟无双一惊之下,一咕噜翻身坐起,举手盟誓,“我心里什么都没有说过!”

    直到司马宣嘴角隐隐抽搐着离开,她才颓然倒在床榻上,高声哀嚎道:“我此举不是有此地无银之嫌了么,惨了惨了,司马宣那混蛋,今夜定然是不会放过我的了。”

    扼腕叹息的钟无双浑然没有发现,在她堪堪喊出这一番话后,殿中的侍从侍婢,一个个面色转为青白。

    抖着小腿下了床榻,钟无双揽镜细照之后,随即又爆发出一声惊天长啸。

    北王宫中。

    空荡荡的穹形大殿中,具公朗声说道:“我皇后苑,现在已经纳有夫人两位。夫人无双,有国士之才,夫人央齐,是天子之后。此两位夫人,均可成为我皇助力。然而,我皇要成大事,后苑之中岂能只有两家之妇?我皇务必再娶公主。”

    盿公也站了出来,说道:“臣以为,当今天下,若论足以匹配我皇的,非燕国公主无异。而今,燕国强盛,与燕国联姻,可由它牵制南国,不让其强大。且燕国与宗国又有宿仇,此后我皇若要问鼎天子之位,燕国必会舍宗王而拥我皇。现在宗公主已被我皇纳为夫人,燕国若有意与我皇联姻,我皇可许以皇后之位,其时燕国必会欣然应允。老臣愿代替我皇,远赴燕国求娶公主!”

    王座上的司马宣,冠冕摇晃间,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巨大的穹形大殿中,一切的声音都那么清朗!

    略为迟疑之后,司马宣终是微微颔首。少顷,他似下定决心一般,点头道:“盿公言之有理,秋季围猎之后,此事便可进行。”

    这时,疍公皱起眉头,向司马宣进言道:“我皇至今还无子嗣,现在既然后苑已有两位夫人,臣还等请我皇多施雨露,为我北国开枝散叶,万不可独宠一妇,专侍一人!”

    他的声音一落,司马宣将手中酒斟,朝着几上轻轻一放。

    “砰”地一声脆响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抬起头来,眸光缓缓自殿内四位开国元勋面上一扫而过,司马宣冷而强硬地说道:“疍公身为臣子,自当担忧国事,孤之后苑,与你等无关。”

    这话很重。

    便是德高望重地具公听了,心中也惧是一惊,疍公等人,面上已惶惶然,露出惭愧之色。

    具公自然知道,疍公今天冒然进諫,皆因听信了宗公主的哭诉而起。

    便是具公,也听到过央齐公主对皇上专宠一妇的哭诉。然而,具公虽然德高望重,但他却从来不会恃宠而骄,自不会因为这等事,而对司马宣这个堂堂北王加以薄责。

    他们的皇上,现在已成虎狼,万不可自视功高,便不将这个少年君侯放在眼里。

    便是他专宠一妇了,疍公也不该以责备的口吻对他如此说话。在皇上面前以长者自居,有失君臣之仪,亦难怪皇上生气。

    具公深知,像司马宣这样的人物,他可以重你敬你,亦可以罚你杀你。

    疍公年事已高,竟然忘了,为人臣者,便是功勋大过天,也当恪守人臣的本份。他还忘了,他们的皇上,自小便是个不喜被别人操纵的人!

    像司马宣这样的人,平素优雅雍容,很少发怒。可他一发怒,一声喝出,就算有人想上前辩一辩,看到他那青中发黑的脸色,也不敢了。

    四公在心里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说什么。

    这时,司马宣站了起来,喝道:“退吧!”他长袖一扬,率先走了出去。

    具公走到尚在愕然中的疍公面前,语含警告地忠告道:“后苑之事,为人臣者本不该倾注太过。皇上今次,已经给您留有颜面。疍公于北国之功,便是皇上还记着,疍公都应自己忘了,如此,方不愧对这‘贤臣’之名呀。”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无双要出逃

    夜已深,司马宣却还不曾回寑殿。舒虺璩丣

    就在钟无双为他不会再回来就寑之时,司马宣悠然的脚步声,却从殿外传来。

    正在清理自己财帛的钟无双连忙收拾好自己不多的细软,躬身相侯。

    当“吱呀”一声,殿门大开之时,钟无双已经迎上前去,伸手接过司马宣解下的外袍,谄媚地唤了一声:“夫主。”

    司马宣抬眸定定地望了她一眼嬗。

    这个妇人,在无人或是做错事的时候,总是不愿称他皇上,而是执拗地唤他夫主。

    司马宣虽然觉得这样有些于礼不合,却也没有去纠正她的意思。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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