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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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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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本能,薛印朝着他身侧的阚飞反手挥拳头,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出来,他要立即就踹开像膏药一样突然就贴到他身上的阚飞,甩掉那股烦躁。

薛印练过柔道,算是半个练家子,一般的街头流氓都难以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今儿他有些力不从心,主要因为阚飞他不按套路出牌,上面抓一把,下面掏一下,弄得薛印七手八脚完全施展不出来他那身“绝技”。

阚飞完全地痞无赖的打法,什么“抓奶龙抄手”、“美女大拖桃”,不是捏薛印胸前的俩点,就是拧薛印的裤裆,饶是薛印在怎样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也都绷不住的露出狰狞狂躁的一面。这是阚飞想要的结果,撕下他伪装清高的面具。

人就是没逼到那个份儿上,逼到了绝境,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一大早登门就给我退货,你这不是犯我膈应吗?”阚飞双脚并用,将他身前的薛印锁得死死的,令他无法自由动作,漆黑的眼珠里透着股邪气。他是个男女通杀的主儿,尤其喜欢骚扰直男。

“松手!”阚飞碰了薛印的逆鳞,他受不住与同性如此“相拥相抱”,那会令他忆起他不想忆起的一些往事。他挣扎,他扭动,怎么也无法脱离阚飞的掌控。

薛印抱着阚飞一块摔向沙发,撞翻了客厅的组排沙发,压碎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大动干戈的两个人谁也没在谁的身上讨到便宜。

卧房里,“脚印儿”已经跟阚飞代替他老大伍立伟养的那条雄性拳师犬“尾巴”交尾成功。俩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正在那享受人间极乐,就等着“尾巴”最后射精将此造狗工程完美谢幕。

阚飞,三十岁,换工作的频率比换床伴的速度都惊人,干过快递,送过外卖,发过传单,掏过下水道,也在力工一条街扛过包。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青年。

“尾巴”,不是他的狗,他这人经常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勾当,就比如这一次,在他的善加利用之下就可以拿着别人的狗丰厚自己的腰包。

卷1:鸿运当头011身世
游手好闲的阚飞还有个精神失常的哥哥阚翔,他哥俩其实挺不容易,他哥当年为了他奋进向上,一心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阚飞脱离贫困,有朝一日学业有成能在大城市安家落户。

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谁都没有想到学习出类拔萃的阚翔会高考失利。高考前夕他一直失眠到夜不能寝的地步,他的思想负担太重,给他自己造成了精神压力。之后,阚翔开始魔怔,天天都会跑到学校扒着大铁门问收发室的大爷他的成绩单到没到,从此精神失常一蹶不振。

阚翔病后,阚飞便辍学在家,不久之后为了家里的生计阚飞早早就步入社会,离家俩年,在回来时母亲意外离世,阚飞干脆变卖了家里的一切带着精神失常的哥哥进了城,从此哥俩相依为命。

十多年过去,阚翔的状况一直没有彻底好转,偶尔发病依旧会歇斯底里,甚至赤身裸体就冲出去,他十几年如一日没有变化的是——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都会去一趟学校朝收发室的大爷询问他的成绩单。

如果哪一天阚飞没有让阚翔去,后者就会发病,会狂躁,会暴怒,会发疯的摔碎家里的全部用品,最后像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的抱膝大哭。

所以,阚飞无论搬家搬到哪里,那附近都必须要有学校,而且阚飞会事先去跟看门的收发室大爷或者阿姨打好招呼。他以前不是个好儿子,现在不是个好男人,但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好弟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阚翔为了能让他过上好日子是多么努力的付出一切。

阚翔会疯,阚飞一直都认为是他间接造成的,他内疚了半辈子,只希望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让阚翔下半辈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一次次发誓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去做工,去赚钱,去努力……

只可惜,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扶不起来的阿斗,烂泥总是扶不上墙的。

卧室里的“脚印儿”跟“尾巴”已经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和谐交配,但母狗显然意犹未尽,仍旧愿意甩开尾巴让公狗靠近。

公狗乐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来,要不然来“多少发”它都毫不退缩的往上冲,能一直到它精尽狗亡。

薛印的力气不小,扯烂了阚飞的跨栏背心,那结实胸肌上的两颗乳粒颜色暗红发深,上面淌着汗,械斗令其热得毛孔都是张开的。

阚飞的身体很壮实,手臂以及胸腹处的肌肉棱是棱、角是角,肤色深黑很粗糙,毛发厚重,两臂以及胸腹到处都扑棱着生长了羊毛卷一样的黑色体毛,下腹肌肉群像一块黑色巧克力板。

一道筷子粗细的刀疤横穿阚飞的侧腹肌到达他的人鱼线,浅白的不同于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色泽,张扬着一股子充满野性的狠戾,这是一个好斗的男人。

松紧带的大裤衩很结实,就是裤腰有点松,薛印并非有意,阚飞的大裤衩还是被他无情地拉拽下来。

他一怔,便被阚飞钻了空子,毫不留情的一脚郑重薛印的裆下,直接结束了这场不分上下的角逐。

薛印完败。疼的他夹着双腿倒在沙发空下抽气不止,只觉得天灵盖都快被阚飞的这一脚给踢得掀开来,太阳穴“兹儿兹儿”疼,两个眼珠子直冒冒,两鬓疼出了汗,整个耳廓全是红的。

先前身上出的全是运动之下的热汗,这会儿冷不防的被阚飞一击即中,薛印从骨子里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热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过了那个劲儿,薛印立即挣扎着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装以及西裤划出了口子,还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颌和鬓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渗血丝,不是一般性质的狼狈。

比起薛印,阚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基本等于赤身裸体,结实的上身挂着跨栏背心的“残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滚成了黑红色。

他不穿内裤,套在外面的大裤衩一扒,直接就光个大腚。阚飞不羞不臊,挂着个半硬不软的“炮筒子”正冲着从沙发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俩大腿一水的毛发,性欲之强昭然若揭。
 

卷1:鸿运当头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阚飞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没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对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今天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包赔,说个数。”

阚飞没有吭声,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调侃目光盯着面前的薛印。但是,听到下面这句话的他从心里发憷。

“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否则你一定不会好过。”薛印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神空空的没有一丝色彩,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腔调。

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阚飞心里清楚,薛印绝对不是在说谎,像他这种人可怕的就在于从来不说废话,说出的话就一定作数。

明明很狼狈,但是薛印的气场十足的强势,像一簇冰焰,冷静而锐利。他从衣怀里掏出他的皮夹子,将里面五十张现金百元钞票丢到了阚飞的脚下。

碰倒的沙发连同压碎的茶几,加上配种的费用五千元足够打住。他气势凌人,要阚飞有些惝恍,突然间自惭形秽。薛印有王者之姿,而他则是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与眼前的薛印有着云壤之别!

说完这句话,薛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房的门口,母狗“脚印儿”跑在前头,公狗“尾巴”跟在后面,这俩畜生很没眼色的跑出卧室在薛印的脚边你侬我侬。

大手一捞,“脚印儿”当即被薛印给拎了起来,旋即一阵风似的推门而去。望着他的背影,阚飞打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恨意,奢望着有一天他能腰缠万贯,拿一叠一叠的钱砸扁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兄弟二人的势利眼们!

突然回神,他记下了拿钱羞辱他的薛印,懊恼自己怎么会神游天外似的被薛印刚刚的气焰给震住。别要他在瞧见他,否则有他好看的。

“飞飞,我回来了哈哈哈。”斜挎着绿色帆布书包的阚翔每次开门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他一脸的喜悦,一边弯腰脱着脚上的鞋子一边摘下身上的书包搁在门口的鞋架上,“老师说我的成绩还没有下来,要我不要太着急,嘿嘿。”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飞飞你听不明白吗?”暴跳如雷的阚飞口气很冲,多数的时候他都在自责中检讨,但也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他瞧着精神失常的阚翔会没由来的暴躁,想冲其发火。

“刚刚在楼下碰见个抱着狗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回来你还冲我凶!你冲我喊什么?”阚翔的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狂躁,而精神病人的情绪改变往往是毫无原因的,即使小“刺激”也会引起大“反应”。

他一只脚趿拉着换好的拖鞋,一只脚穿着尚未换下来的棉鞋,抬腿“咣当”一脚就踹翻了门旁的简易鞋架。完全无视阚飞,“一瘸一拐”地冲进屋,踩的满地都是泥雪混合出来的脚印子。

咧开嘴突然就手舞足蹈地笑起来:“‘尾巴,尾巴’我回来了,老师说我的成绩考上重点学校没有问题的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阚飞沉默不语,大步走到衣柜前去翻找睡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阚翔去“蹂躏”伍立伟的那条爱犬。

结果他一个没留神就出了差池。完全没注意阚翔是什么时候进厨房拿的菜刀,又是怎么力大无穷地扯着“尾巴”的项圈施展他高超的“凌波微步”飘到他身侧的。

他一回头,迎面对上阚翔那张瞬间放大了数倍且神经兮兮的脸孔,只见他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拎着“尾巴”的项圈,神神叨叨地冲他说:“晚上吃狗肉汤吧飞飞,想吃吗?哥哥做给你吃好不好?”

阚翔那一笑特别慎人,不禁要阚飞全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他混,他牲性霸道,他驴,但他真是怕他这一奶同胞的亲哥哥。

精神病人很精神,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卷1:鸿运当头013灰色的记忆
如果不是在受到什么大“刺激”之下,惩治阚翔,阚飞还是有他的一套杀手锏的。只要兄友弟恭,一切迎刃而解。

他已经很久没有给阚翔洗澡了,尽管阚翔精神不太正常,但阚飞总觉着俩大老爷们挤一块洗澡挺矫情。当然,如果是情人或者炮友凑一堆儿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另当别论。

阚飞绕桌子追了阚翔一刻钟,磨破了嘴皮子才堪堪说动了阚翔,然后伺候着这位爷换掉了脚上的棉鞋,脱掉了一身寒霜的棉衣棉裤,又顺嘴扯了一个谎,骗着阚翔进了浴室。

阚飞把阚翔脱得精光,把赤条条打哆嗦的兄长推到了花洒下,连唬带吓的让他不许动,然后打开花洒开始给阚翔淋浴。

温热的水流垂落在阚翔的脑顶四处飞溅,一束一束的细水流淌过阚翔紧紧闭着双眸的面颊,顺着凹凸有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滑动,在他的肢体上窸窸窣窣流动。

水蒸气弥漫,氤氲了阚飞那黑紫的面皮儿,沁润了阚翔那几乎可以用“吹弹可破”来形容的剔透肌肤。

他们虽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无论从外貌体魄还是性情性格上来看,都完全没有共同点。

据说阚飞长得像他们那五大三粗、英年早逝的父亲,而阚翔则继承了他们母亲的清秀水灵。

阚飞很多时候都很引以为傲,他跟他哥阚翔也是混血儿,南北方混血,父亲是粗犷的东北爷们,母亲是江南水乡的姑娘,俩人之间的差距则有着天差地别。

因为互补,他们的父母才走在了一起。

阚翔结过婚,那是在阚飞十八岁那年,结果那个无良的嫂子骗光了阚飞心甘情愿花在阚翔身上的全部财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曾经他以为,钱是万能的。只要有钱就可以给他的“疯子哥哥”买来爱情,买下他后半生的幸福。结局不尽人意,注定他们兄弟二人还要坎坷半生。

无良嫂子跑了以后,阚翔被大大的“刺激”了一把,原本稳定下来的病情突然之间急转直下,阚飞去偷去抢,给他哥搞医药费,说什么都不肯把阚翔送进精神病院。

那里不是人待的地,好人进去都得疯,那是个冰冷无情的人间地狱,他不会送他的哥哥去那里受苦受罪。

从那之后,他们兄弟二人流离颠沛,而阚翔则视女人为洪水猛兽,再也不肯亲近她们。如果逼他,便会失控。

“哎呦…”阚翔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就坐在了洗衣机边上的水盆里,磕到了腰眼,疼的他直歪嘴。

阚飞手里头抓着花洒,湿透了他身上的大裤衩,整个都乎在了他的俩大腿上,结结实实的,兜在里头的那一坨清清楚楚的隐现出来,鼓鼓的高出来一块,瞧那形状跟他那俩条大腿一样结实厚重。

天方地阔的脑门上印着“王”字纹的阚飞扯着手里的花洒瞧着一屁墩坐进身下水盆子里的阚翔咧嘴乐了:“我哥真列害嘿,都会‘作湿’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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