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梦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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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梦的迷雾-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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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心开始的。几日不见,种丛的确憔悴了不少。“沁沁,你终于好啦?”种丛一见到李沁沁欣喜得都快掉泪了,这种欣喜是由心而发的。李沁沁勉强点了点头问:“你怎么回事啊?急着找我。”“我就是,就是想跟你聊聊。”“怎么啦?”“我老公最近也开始夜不归宿了。”“你家那个老实人?”“恩,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他总说他很忙。以前我不在意他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规规矩矩的,现在我在意他了,他却开始不守‘夫道’了。哎,人真的就是贱。”种丛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是不是你多想了?或许他真的有事呢。”“能有什么事?一个老不啦叽的男人,在一个老不啦叽的单位混。”“秋天嘛,说不定哪里的大虫又出来猖獗了呢?”种丛的老公现在林业局工作,李沁沁开了个玩笑。“不是,以前他老说要孩子,还说去进行人工授精,是我不要,现在我跟他提要个孩子,他却不吭气。”种丛皱着眉头说。“这确实有点问题,是不是他生病了?”“他现在能有什么病?是,他以前是有病,是不行,不过,后来慢慢吃药不是好了吗?”种丛嘴里嘟哝着。“你自己瞎想也没有用,跟他多沟通。”“是不是我魅力不够,他嫌我了?”女人一受到冷遇,就会往自己这方面想。“哪里。你应该算是个妖精了。不过,最近你好象状态不好,神情沮丧,人也显得憔悴。依我看,你们家那位应该不至于吧?”“都怪那个该死的JESSIE,TMD,我真恨不得杀了他。”种丛咬着牙说。“哦,说真的,上次你怎么回事啊?你真的打架啦?”“恩,我打算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搞得他名声大‘震’。”“啊?你真的要这样做?”“是,我已经在这样做了。”“你打得过他吗?再说,如果他告你故意伤人,警察又把你抓进去了,到时候你怎么办?”“他敢告我,我有抓住他的把柄。”种丛得意的说。“什么把柄?”“他做的 事情可以让他进去蹲上几年。”“什么事啊?”“现在不能说。总之,我见他一次要打他一次。”“我的天,你这样要打到何时啊?再说,万一把他逼急了,把你喀嚓掉了怎么办?”李沁沁将手放在颈项,做了个刀抹的动作。“哼,他敢。”“他为什么不敢?”“你仔细想想,警察都知道我与他有过节,在这种情况下,他敢动手吗?”“也是。不过,你自己要小心。”“恩。”“我看,你还是别见他一次打一次了,好好谈判一下,看能否把钱拿回来。”“我现在不想要钱了,我要让他抱头鼠蹿。”“你不怕你家老王知道?”“他才没那个闲心呢。”种丛撇着嘴说。“万一你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人家手里呢?”李沁沁想到了‘艳照’,毕竟人心太复杂了。“是,我有把柄在他手上。”“什么把柄?”“照片,他威胁我说要寄给我老公,所以我才这么生气。”“你怎么也跟人家拍这个了?”“是他偷**的,你说这个人有多阴险?”“哎,不要老说人家,其实,如果当初你立场坚定,也不会有这件事情发生。”“哎,能全怪我吗?当初我家那位不是有病吗?”“哎。”李沁沁只剩叹气的份儿了。




第三十五章  节外生枝

李沁沁真没想到,种丛的“报仇”以后竟然会升级,原因在于JESSIE竟然有“护草”使者。还是在大街上遇到,还是像往常一样冲锋上前,趁其不备,先是拽住了对方的衣袖,后抓住对方的衣服领子,一掌掼过去。可是,这次没成功,对方旁边竟然闪出了个“美女杀手”,一把抓住了种丛的头发,使得她不得不放开了“敌人”,“疯子。”JESSIE骂了句,嘴角泛着轻蔑,脸上带着得意,看着俩个女人“嘶杀”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转身扬长而去。俩个女人撕咬着,牙齿、指甲、腿是强有力的攻击武器,头发成了全身最易攻击与被攻击的目标,女人打架,拼的不是拳头,拼的是“花招”与体力,“护草”使者比种丛高大,年轻,明显占了上风。种丛敌不过,只好采取了一个招数:大喊三声‘停’,同时忍着疼痛住了手。那“护草”使者大概也累了,见种丛住了手,抓住种丛头发的双手也松开了。一大圈人围着,吆喝着,指指点点,就是没有人上前拉一把。大概女人打架总是稀奇而令人刺激的,它解决了人们的一个心理问题:没劲的平淡无奇。头发遭了罪的种丛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剪了个寸板头,还上了流行前卫的咖啡色。然后将家里的药箱拿出来替身上的伤抹了点青草油。一边抹一边掉眼泪。显然,有些女人的脆弱是给自己看的。
下班回到家的种丛老公,见到妻子的“标新立意”后,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眼见她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且还常常挂彩,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他不大想与她说话,但他还是问了:“你咋把头发剪了?”“方便。”种丛回答得很干脆。“你最近怎么啦?越来越怪。”“你才越来越怪。”种丛没好气地说。她心里的怒气还没消,堵得慌。“你咋又把气撒到我头上了?”“你自己说,你多久没碰我了?”“我,我,我不是忙吗?”“忙?真的那么忙吗?我看你是到处去挥洒你的爱了吧?”“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让我乱想也成啊,那你就表现一番啊。”其实,种丛并不敢,她怕丈夫看到自己的伤。“表现什么?”“你就装吧。哼。”“我懒得理你。惹不起,我还躲不起?”那晚,他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好,就随他去吧。到时候再来收拾他。她想。街上打架输了不要紧,关键是她觉得输了人,因为在周围人群中她看见了好几个以前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他们的袖手旁观让她既恼怒又心寒。她将一切都怪咎到了JESSIE头上。
她要释放自己,否则她会疯的。酒真是个好东西,它竟然可以使人痛快。不知喝了多少,她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可是,大脑还处于清醒状态。酒吧里很吵,吵得她的头痛。她歪歪斜斜地就要上前“逞英雄”,她要到那个台子上去,夺过那个唱得乱七八糟头发也乱糟糟地人手里的吉他,砸个稀烂,然后抢下麦克风教育一下台下这些不懂规矩的人,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幸亏李沁沁陪着她,及时地拉住了她,否则她就是爬也要爬到台上去,真是世风日下,到处都吵,不让人消停。“你坐下吧,别喝了。”李沁沁真是服了她了,一看到她的头发,她真差点崩溃,再看她脸上的五爪印,她知道,这女人又在实行她的“我要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计划了,喝酒,这代表她吃了亏。李沁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台上一位美女正坐在选歌台旁选歌,台下有人在高呼,“就点它,就点它。”微咪着双眼满脸通红脑子还算清醒的种丛突然口齿不清地说:“对,我,我,我,要,点,他。”“点他?”“不,不,不,明白,是,是,是吧?”“明白,明白。”其实李沁沁并没明白她的意思,她只希望她别再闹事,已经很晚了,她得赶快回家。
醉得一塌糊涂的种丛已经没法开车了,李沁沁自己也不会,只好打车回去了。这下可苦了李沁沁,她得扶着她跌跌撞撞地去拦出租车,还是在夜深人静时,李沁沁的心里真有点发虚。站在街边,她显得焦躁不安。她又开始头痛了。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坐我的车吧。你们。”扭转头一看,她的心砰砰砰直跳。怎么在这里遇见了他?“不用了,我们坐出租车。”她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好吧。”他说,然后迅速摇上车窗,一踩油门,越野车呼的一声朝前开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李沁沁松了一口气。不知怎地,今晚的车很难打,还有几位出租车司机拒载,有谁愿意载俩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呢?李沁沁明白,他们是怕惹来麻烦。她很想打电话叫丈夫来接,可是,手机没电了,附近又没有公用电话,真是倒霉透顶。种丛越来越重,这女人,喝凉开水都会长一身骠,她的手都麻了,真想松手。一扭头,李沁沁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越野车,这次是停在了她的面前,从摇下的车窗里她又看到了他,“上来吧,车比较难打。”她犹豫着,“别犹豫了,上来吧。”她还是不肯上前。“你就这么怕我?”他有些火了。“那好吧。”看了看表,她终于点了点头。他下车来,俩人合力将种丛拽进了车里。此时,俩个人都没注意到,一辆现代车正停在不远处,车里的男子眼睛正紧盯着他们,他的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这是一直担心妻子安全赶来接她的兰西。穿着一身休闲装的他将车停在路边,心里很恼火,他知道,如果自己上前场面一定很紧张且尴尬,好不容易李沁沁才将注意力转移,这几日脸上才有了笑容,他不想前功尽弃。这些年的艰苦日子让他学会了尊重与隐忍。他闭上眼睛,在信任与不信任她之间挣扎,实际上,选择是很痛苦的。往事一幕幕像电影镜头一样闪过,他们俩都有过错,可是,他明白,这种过错都不是他们所想所要的。他一直坚信这一点。一辆一辆车呼啸而过,他数到第25辆时,下了决心,掉转了车头,往家的方向开,一直开到了他家小区门口方才停下,他要在车里等她一起回家。
他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音乐,还是最喜欢听那首老歌“再回首”,人们真的需要常常回首,方能懂得珍惜与坚持,他想。一首歌他反复听了不知多少遍了,听得他都快睡着了,才看到一辆越野车缓缓地停在了对面路边,他的妻子李沁沁从车里走了出来,冲车里的人挥了挥手,然后走进了小区的大门。兰西估摸着李沁沁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才发动车子跟了进去,在车灯的光柱里他看到了李沁沁,他按了按喇叭,并摇下了车窗户,喊了一声:“沁沁。”,李沁沁回头,看见丈夫,她笑了,“你怎么才回来?”“我不是担心你吗?你手机又打不通。上车。”他说。她上了车,俩人都没再说话,车在他们家楼下停好后,“你怎么回来的?打车?”兰西笑着问,他期望从她的嘴里听到实话。李沁沁看了看丈夫,想从丈夫的笑容里看出点什么,她也想说实话,可是她怕,怕丈夫误会。于是她又自作聪明的撒了个谎:恩,是打的车。兰西一听这话,心瞬间跌落成碎片。“哦,赶快回家,好好休息,你还没完全好。”他忍住心里的怒气说。




第三十六章  点他

“千万别得罪女人,因为愤怒的女人可以变成撒旦。有时,她的心可以似水般明净,也可以是潘多拉的魔盒,令你死无葬身之地。”李沁沁看着种丛的眼睛说,“干吗盯着我看?”种丛嘟着嘴说。“还能说谁?当然说你啦!亏你想得出,竟然想着用这个办法。反正你疯就自己疯好了,可别拉上我。”李沁沁说。“你不陪我,谁陪我?再说,那个地方我又不太熟悉,万一发生点什么事,你不是正好可以解救我吗?”“解救你?那万一我们都发生什么事了呢?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呸,呸,呸。”种丛朝地上吐了几下,说:“你怎么就不说点好啊?再说,你看见事情不对,不知道拨电话啊?”“只怕到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拨你就惨遭毒手了。”人岁数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想事情就不会想得太满,而是留有几分余地。“那这样好了,你就在春回大地BAR对面那间咖啡屋等我,如果我一个小时都还没出来,你就打电话报警好了。”种丛说。“报警?”一提到警察,李沁沁就有点发憷,“我看这样好了,每隔半小时我就打你的电话。”“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恩。”李沁沁勉强点了点头。
清风习习,树叶沙沙,鸟儿鸣唧,道路两旁的各色花草在微风朗日中的丰姿美丽可人。今儿天气真好!种丛说,她的心情很好,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她开着车,身旁坐着李沁沁,她们要去春回大地BAR。很可笑的是,在她们的前面有一辆大卡车,车顶上打着横幅:风车杂技表演艺术团。“风车杂技表演艺术团。”种丛在风车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她和李沁沁都忍不住笑了。再定眼一瞧,只见车身上贴着印刷有“与猴功舞”“猴子跳火圈”“猴子捞月”等表演项目的海报,“怎么全是猴子表演?”种丛笑着问李沁沁,李沁沁没吭声,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人生就像一场猴戏,要么被人耍,要么耍猴。她和种丛接下来的表演不知是被人耍还是在耍猴。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沁沁觉得这段路很短,似乎就在说话间就到了春回大地BAR门口,“你去那里等我。“种丛小声说,李沁沁下了车,仅自去了对面那间咖啡屋,种丛则停好车,自己进了春回大地BAR。李沁沁心里极其紧张,在咖啡屋一坐下,她就不停地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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