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放了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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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放了我(高干)-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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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敲敲何以纯的脑袋,突然去上海不说,接个电话还这种态度。
  秦晚来的声音太大,何以纯干脆把电话放远一些,等他吼完才收回来也大声吼了回去:“你叫什么叫!你是我什么人,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吗?少吃多了没事干乱找人麻烦!”
  “你!好好!我不和你吵。”在电话里吵架能有什么意思,秦晚业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那就这样了,没事不要打我电话!”何以纯说完有些嫌恶地将手机重新丢回桌上不再理会。何以容则呆呆地看着她,目光有些吃惊。
  “怎么还不喝汤呢,一会儿凉了。”何以纯端起鸡汤递到何以容面前道。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便问:“喝汤呀,看我干什么呢?”
  何以容回过神来接功汤喝了一口,勉强扯出一点笑容问:“听你们说话,晚来现在对你很好吧?”
  “好什么好呀,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何以纯不以为然,她始终还是不相信秦晚来真的对她有情了。
  “晚来应该是喜欢你了吧,不然怎么一下没见就这么着急呢。”
  “不可能的啦,他只是为了孩子,他不过是误会欢欢是他的女儿才态度大变,可惜欢欢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何以容眼神闪烁了一下问,“你现在对晚来是什么感觉呢?不喜欢他了吗?听说还有个不错的男人在追你,是不是那个人更值得考虑?”
  何以纯沉吟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现在挺矛盾的。”
  “总归是要有个决定啊。”何以容看着鸡汤,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心情实在太糟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真怕再出错。人一辈子犯得起几次错误呢!”虽然一个人过也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总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关上心门,就不会受到别人的伤害。
  “这种汤比较清淡,只放了点红枣和桂圆,盐也没有多放。可能不太好喝,但你还是得喝一些才行。”见何以容皱着眉头手上的汤端了半天才喝了两口,何以纯耐心劝道。
  何以容摇头将碗放去了床头柜,“实在是喝不下,以纯,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这两天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许瑞安,爱了这么多年,再生气也还是放不下。但许瑞安却是以老婆为重的。本来生个儿子会是她最大的筹码,现在不仅孩子流掉了,以后还能不能有孩子都难说。她还有什么希望呢!未来根本就是一片黑暗。
  “还是和我一起回西安吧,先去我家住着,养好身体再回你家。忘了过去的事,在西安找份工作重新开始。”何以纯还是想劝何以容回西安去。何以容现在的情绪一时稳定一时激动。一会儿痛骂许瑞安,一时又念叨着想他。
  何以纯没办法不担心,她在这里还能开导开导何以容。但嘶可能在上海长待。她走了以后,何以容如果想不开怎么办?如果因为怨恨做出什么傻事来怎么办?有时候看她咬牙切齿地骂许瑞安两口子,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去报复一样。其实伤人的同时更是伤已,不如淡忘过去,下半辈子还长着呢。
  “我不要这样子回去,你给瑞安打电话,让他马上来见我。他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这次的事都怪他老婆,他老婆打我一巴掌我可以不计较,可是好不容易有的孩子都快四个月了就这么没了,他就一点也不心疼吗?他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何以容心心念念还是希望许瑞安能离婚。不管他和她将来有没有结果,不看到他和于霞离婚,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何以纯有点为难,虽然是能联系许瑞安。许瑞安也说何以容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但他能满足的要求里肯定不包括离婚这一条。那个于霞不是不能生孩子么,那家庭背景肯定是一流的,不然不可能拖这么多年许家都不提离婚的事。
  “以纯!你帮我叫他来呀!”何以容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了。拼命赶人的是她,这才过了一天,催着叫人来的也是她,女人哪!
  何以纯找来名片打电话,昨天下楼见到许瑞安的事她是跟何以容说了的。没想到的是电话通是通了响了好多遍都没人接听。何以容催促:“再打!”
  又拔打过去,才响了一声,电话通了,却是个女人的声音,细声细气也十分客气地问:“您哪位?”
  何以纯一下就把电话挂了,紧张地拍了拍胸口道:“好象打错了,是个女人接的。”
  “是吗?你对一下号码。”何以容马上挺直腰坐了起来。
  何以纯就着名片仔细核对了一下说:“没错呀”
  “哼!肯定是于霞那个死女人,电话给我,我要打过去骂她!”
  何以纯连忙将电话藏去身后,“别这样!你冷静点,这样做没有好处。”
  “我不管!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去酒会找我麻烦,我怎么会出事。她自己生不出孩子,现在害得我也生不出孩子,她真是太狠毒了!”何以容挣扎着起床非要打电话,不打不罢休的样子。何以纯无奈只得将电话递给她。结果再打电话那边却是关机了。
  这样一来,何以容直接气得半死,哭哭啼啼闹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眼底的愤恨却更深了几分。何以纯口水都说干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如果何以容继续这样想不开的话,她恐怕只能打电话告诉她妈妈了,不然她一走就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情!
  叶向东连着写了两天的信,一点回音也没有,担心何以纯是否还在为那天的事伤心,犹豫再三打了个电话过来。
  孩子早睡了,何以纯安慰了何以容一晚上,刚回客房躺下电话就来了。
  “我在上海。”没等叶向东问,何以纯就自个儿说了,她现在也需要跟人聊聊,叶向东不是八卦的人,有些话跟他说也不担心会乱传开去。
  “怎么突然去上海了呢?”叶向东有些意外。
  “我堂姐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照顾烁天。”
  “哦,问题不大吧?我听着你的声音有点嘶哑,你没事吧?”
  声音有点哑正常了,她这两天实在说太多话了。“我没事”
  本来挺多话想说的,临到嘴边却哽住了,她能把叶向东当朋友一样倾诉吗?她和他应该遥持距离才对的啊。这样一想,何以纯的心沉了几分,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了。
  叶向东虽然在电话那头,远隔千里之外,还是感觉到了何以纯的欲言又止,他缓声道:“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难受。我们的事,我不会催促你做决定的,不管多久,我可以等。”
  这是叶向东明明白白又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意和立场,在何以纯身处异乡,有些烦恼有些无助的时候,心里便升起了几分暖意。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做决定,她害怕决定会错,害怕那种可能会犯错的压力,因为错误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叶向东懂刷时刻注意不让她觉得有压力,这点让何以纯不得不感动。
  如果没有那桩意外多好,嘶知道自己现在爱不爱叶向东,但叶向东是个能让她有一定安全感的男人。
  “现在确实有点头疼,我堂姐碰到了感情上的麻烦,还受了点伤。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又不想让她爸妈知道。我本来劝她回西安休养一段时间,嘶愿意。虽然我可以请假多陪她些日子,但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得通”
  “如果是比较严重的话,还是通知一下她的父母吧。”叶向东冷静地提议,他也没问何以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听得出何以纯确实非常担心。如果她堂姐真的出什么事,以纯一个人如何承受得起,所以通知家人,多点人劝导应该好一些,至少以纯的压力会小一些。
  “我本来也这么想,但以容姐不肯。而且我大伯和大伯母要是知道的话,也会很担心很难受的。”何以纯现在是左右为难。这事如果能瞒,自然是瞒过去最好,免得父母跟着心痛难受。哪家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做父母的会不难过?所以能瞒着最好。但何以容的情绪实在太糟,有时候说的话有些可怕,也不知道只是气话还是真有那种两败俱伤的打算。
  何以纯很愿意照顾何以容,司来也是护士,照顾病人对她来说一点儿不难。但身体上的伤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心上的呢?心上的伤她可护理不了。
  “欢欢你也带去上海了是吗?”
  “嗯。”
  “你要照顾你堂姐还要带着欢欢怎么忙得过来呢。”叶向东边说边翻看自己的日程表。
  “忙倒是不怎么忙,欢欢很乖。这里也请了个钟点工阿姨,帮着做卫生做晚饭的,我只是担心”何以纯说到一半,惊觉自己的语气竟是有几分在找主心骨的样子,连忙转了口气道:“现在已经晚了,我有点累,得休息了。”
  “好,好好休息!手机不要关了。”时间是不早了,叶向东虽然听得出何以纯的话并未说完,嘶想再说,他也不勉强她。
  第零零四章
  匆匆挂了电话,虽然没说多少话,何以纯到底还是感觉安心了一些。假如她一两个星期内都安抚不好何以容的话,那便只能告诉她妈妈了。不然出了什么事,长辈们都得怨她。她可真的是再也背负不起什么责任了。
  看着旁边的欢欢睡得香甜,何以纯都忍不住羡慕。如果永远都不长大该多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会有**的种种烦恼。小丫头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那两扇月牙型的长睫毛就显得更加浓密。精致秀丽的五管毫无瑕疵,这样漂亮的小宝贝竟也会被家人遗弃,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苦衷呢?
  轻轻叹息一声,帮孩子把被子往上拉了点儿,何以纯终于躺了下来。这两天嘶算累,但休息得不好。可能是不太习惯这个陌生的城市和这张陌生的床铺。躺下之后总有一两个小时都无法入睡,也很容易惊醒。
  “睡了没?”手机突然亮了,进来了一条短信。拿过来点开,本以为是叶向东有什么话没说完,问话的却是秦晚来。
  将手机放到一旁,没有回复,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如果你没睡的话一定要回我的短信,不然我以后可不管你方不方便就直接打电话吵你,所以别装睡骗我!”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连装睡都预料到了。现在也快十二点了,就算是真睡了又有什么稀奇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条:“什么事?”
  “真的是以容让你去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这么远,你还带着孩子,我可以陪你去呀。”
  “不用了,没什么事。”他真的如以容姐所说有些在意她了吗?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时时关注对方的动向,时时想要待在一起呀。回想着这段时间秦晚来的表现,他一直不顾她的冷脸,死缠烂打非要住进艘,还特地找护士长帮她争取了假期,也是想和她还有欢欢能多点时间在一起。
  应该不全然是为了孩子吧。如果只是喜欢孩子,仍然和以前一样烦她,那没必要非要她休假啊,她如果忙得总是加班的话,他和孩子待一起的时间不是更长一些。
  这一次何以容出了这么大事的,虽然不好告诉任何人。但秦晚来也没有特别关注的样子,白天打来电话好象也没问她怎么样。
  难道真的是为了她吗?何以纯突然想到洗衣间里的那个吻,心跳不由快了几分。那是秦晚来第一次那样吻她呢,那种急切和激动不会是纯生理的反应吧。
  “我想你了,也想欢欢,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家伙!半夜三更的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这个时间段,小区已经安静下来了,房间里更是寂静无声。何以纯迅速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想被那蓝光和那句话刺着眼。室内立马一片黑暗,心跳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可闻。
  秦晚来不假思索打出这句话时,自个儿也是楞了一下,但终归还是手指微动,发了出去。为什么他现在竟能写出如此肉麻的短信呢?仔细的想,想何以纯和孩子还真不是假话,根本就是发自内心的。
  以前,何以纯和孩子人在西安,哪怕嘶高兴见到他,只要他想,他也是随时随地可以见到她们母女的。打从知道何以纯去了上海之后,总感觉她像是离得很远很远了一样,像是一不不心就见不着了一样,心眼里于是生出了想念,生出了恨不得马上见面的感觉。
  何以纯静默了一会儿,还是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来回复,“现在还不能确定,得看以容姐的恢复情况。”
  “她到底怎么了?”秦晚来终于问道了何以容。
  何以纯想了想回道:“她身体不太舒服,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不太好。本来我想劝她和我一起回西安住段时间的,嘶愿意,你或许可以劝劝她。”
  “你希望我劝她吗?你要是希望的话我明天就打个电话劝劝她。还有,嘶是有男朋友吗?怎么没照顾她!”
  秦晚来倒是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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