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作者:白夜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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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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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瑞摇头,“你还真敢说,听说他最恨别人说他嗓子。”
  “事实。”云清在一边乐得清闲。
  韩瑞在旁边边看边摇头,决定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只请那麽一圈人就够了。毕竟自己跟徐哲不一样,不需要这麽一剂猛药把人给堆出来给人认识。
  
  徐哲在十八岁那一天收到了一份生日礼物,给他的冲击之大让他差点跟刘灿决裂。
  原因也不外乎刘灿给他送了个男孩子,看著挺干净的,趁著徐哲半醉半朦胧之际把事给做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徐哲看见身边躺著的男孩子,跑到卫生间吐得天翻地覆,恨不得拿把枪毙了刘灿。
  结果等自己消停之後才发现,刘灿他跑了。本来就准备出国的,在这惹了祸提前就溜了,留下张顺一个人承担苦果。
  张顺差点泪流满面,一个劲的解释说是进错了房间,本来那间房是个刘灿给准备的。
  韩瑞听说这事之後,浑身一阵发凉,心想自己生日还是换一个地方,这也太惊悚了。
  幸运的是,在韩瑞还没想好推脱过生日的借口的时候,他爸的一纸非常规调令到了。珍爱性向,远离S市,韩瑞跑得比谁都快。
  
  徐哲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倒占了便宜,因为还没决定好人选,市委书记就由他暂代。暂代不过一个说法,过不了两个月就是正式的了。
  徐哲一直在为自己睡了男人这事而郁闷,家里的保姆保镖都被骂得不敢说话,这让徐哲更加郁悴。
  云清倒是对徐父徐母有了点兴趣,敢情两个大人一个忙著赚钱一个忙著往上爬,都忘了给孩子找个生理学家教。
  徐哲这事算是吃了哑巴亏,又不能到处说,心里极度压抑就盯住了不爱说话的云清。算来算去,也只有他不爱说话,也找不到人把自己这破事说出去。
  云清被他烦得不行,不就上了一个男人嘛,虽然自己还是个处,可也见多了猪跑。多喝了两杯,滚在床上谁知道是男是女,何必有那麽大的心理负担。
  “去找个女人?”云清抬了抬眼皮问,“反正是个洞,你管那洞的主人是男是女。”云清觉得要是徐哲睡的是个女人说不准他也会郁闷。
  徐哲无言了,他觉得他跟任何人都没有共同语言,又神经质的找保姆的茬去了。
  云清把看的书合了起来,合上那页最後一排用签字笔勾了出来:人总是在打击中成长。
  
  高三毕业,徐哲顺利的进了首都的大学。
  这时候徐哲才发现云清那成绩,真是鬼斧神工。总分一百五的那三科,科科不满50,其他的更别说了,全是20几分。跟跑出国的刘灿有得一拼,完全的烂兄烂弟。
  把徐浩都给震惊了,完全觉得云清身上流著的肯定不是徐家的血。想当年他那麽混都考上了好大学,怎麽可能云清才这麽点分。
  徐浩回来是为了徐哲的事情,徐哲考的是和他同一个大学,而徐浩研究生毕业正好留校任教。对於徐哲的生活环境,徐浩一向是难以苟同的,太过於娇纵或者说是太过於保护,出了社会的确很难立足。
  其实这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徐浩。徐浩小的时候家里的人没怎麽管,放任似的教学观让徐浩从小就调皮捣蛋,大了干脆无法无天,经常进医院,等到大人想管的时候完全管不了了。找那些教育专家说的是从小受到的关心太少,什麽逆反心理严重,总而言之就是没办法了。为此徐父徐母在管教小儿子方面要注意得多,生怕孩子感受不到父母的温暖,可惜条件有限,除了物质生活保障了外其他的也就那麽回事。结果这麽多年下来,小儿子也不如人意。
  至於云清,徐母没兴趣管,徐父也觉得没必要那麽认真,只是这二十几分,三十几分的成绩,怎麽看都觉得胸闷。
  
  徐浩的意思也很简单,实在是觉得徐哲那随身携带的保镖没必要,更没必要在学校外面买房子。首都里有权有钱的嗨去了,也没哪个整天带著保镖的,宠孩子不是那麽宠法,世界还没那麽灰暗。首都的安全状况还是很好的,况且这也是为了徐哲好,要那谱一摆著,还不证明了你家有钱专抢你家来著,也不利於交友。首都又不是S市,徐父可以一手遮天。
  徐父倒没说什麽,徐母一直都不怎麽依。自己是没时间带孩子的,多让几个人跟著怎麽了?要不看紧点又学了徐浩,那还不哭死。
  一家三口大人差不多纠结了一夜,终於徐浩大获全胜。
  
  徐浩带著徐哲去首都,徐哲还在纠结著怎麽把云清的成绩给弄上去,至少也得科科及格吧。哪料徐浩在订机票的时候云清说多加一张,他有事也要回首都。张扬始终跟著徐哲,其实还是要在外面租房子才行。
  徐母的意思是让徐哲住在徐浩那,反正徐浩的教师宿舍也在学校里,张扬在没事的时候还可以照顾两兄弟。
  这大概算是徐母最大限度的退让。
  
  四个人到达首都的时候,有人开著越野车在机场外等著。
  云清在机场和他们分了手,把家里的座机告诉了徐哲。
  “还有一个月才开学,你得先住在酒店。”徐浩坐在副座上说,“我宿舍已经住了两个人。”
  徐哲瞟了一眼开车的男人,看起来个子高大,有些沈默,从开车到现在都没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要在外面找房子?”徐哲问。
  徐浩摇头,“住校,一间屋子里住四个人,也有住八个人的,你自己选。”
  徐哲脸变了,哼了一句,“不可能。”
  徐浩冷笑了一声,“妈的意思是看我的,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还有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万二。算是多的了,要知道有些人才八百。”
  “我和云清住一块。”徐哲决定曲线救国,不想跟四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那得多乱多脏。
  徐浩没说话,开车的男人倒说了一句,“他也会住在别人家。”
  徐哲明显不信,开始打云清留下的座机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你认识他?”徐哲瞟了一眼男人。
  男人又开始沈默,徐哲哼了一声给韩瑞发短信说自己到了首都,找个时间一起出来吃顿饭。
  韩瑞回短信的速度很快,说就明天上午十点,他来接他。
  
  云清独自打了出租车到了军区大院,从出租车提了箱子下来。
  站岗的警卫看见云清就笑,“哟,云哥儿,这有一年多没来了吧?”
  云清轻轻点了点头,拖著行李箱进了大门。
  几道岗上的警卫看到云清都笑哈哈的打招呼,云清也只是点头,并不多话。
  等站在门外,云清顿了顿,还是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保姆,看见云清後睁大了眼睛一脸兴奋,“呀,云哥儿回来了?”
  云清嗯了一声提著箱子进了屋。
  等到了客厅对著坐在客厅看午间新闻的老人叫了一声,“郑爷爷。”
  老人看见云清叹了口气,“回来啦?”
  云清嗯了一声问,“郑叔呢?”
  “来坐,他等会就回来。”老人把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我们爷孙好久没杀一盘了。”
  郑老爷子起身把象棋拿了出来,“那些兔崽子一放假就乱跑,就没有一个愿意来陪我的。”
  一老一少杀了两局,郑老爷子又开始叹气,“唉,云哥儿你退步喽。”
  云清应声,“这一年都没下过。”
  老爷子不做声,在第三盘下完了後说,“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妈。”
  云清不怎麽在意,“自己的路自己走,谁也强迫不了。”
  
  郑峰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在屋子里看见云清後皱著眉头问,“你妈呢?”
  云清把桌子上的一个黑色小方盒拿起来递给他,“骨灰在这里,要蒸要煮要泡随你,不喜欢也可以随便丢哪个垃圾桶,当然丢进个墓地也不错。”
  “这是她说的?”郑峰冷著脸问,声音像结了冰。
  云清摇头,“脑癌晚期,她只说过一句,早死早超生。”
  “她从来没说过。”郑峰低哑著声音说。
  云清只淡淡的说,“她谁也没说。”




云哲8

  徐哲和张扬被丢在了酒店,徐浩本著节约的原则定的双人间,然後和那个一脸冷然的男人走了。
  韩瑞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就打了电话来问徐哲在哪,徐哲把酒店的名字说了。
  等到十点的时候,韩瑞准时到了酒店门口。
  “就你们两个?”韩瑞问,他还以为徐哲跟徐浩在一起。
  徐哲嗯了一声,“我哥和他有朋友在一起。”
  韩瑞这麽一看干脆就说,“那干脆和我的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反正今天约好的。”
  徐哲同意了,韩瑞就打了个电话让来一辆车接人,又对著徐哲解释说,“我爸说不许我开车,虽然我元旦的时候就去考了驾照。”
  
  车很快就来了,徐哲看了看是一辆军用套牌。
  上车後韩瑞问,“你们吃早饭没有?”
  徐哲回说吃了,张扬在一旁自动透明。
  “那我们先去玩。老王,去闵少他们那。”韩瑞吩咐好司机就转过头和徐哲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等下了车,徐哲才发现这是个射击俱乐部。
  韩瑞带著两个人进了一间枪室,“你们俩玩不玩?可以一起选枪?”
  一个板寸头,耳朵上挂著钻石耳钉的男孩子转过头看见韩瑞又看了眼徐哲和张扬,把枪丢在一旁走了过来,“哟,小瑞瑞,这是哪来的?”
  韩瑞笑,“S市那个的儿子,考了B大,昨天才上来。”
  男孩子挑眉,“那敢情好,离我们学校近,可以经常玩。你们自己玩?”
  说完话男孩子拿起一瓶水喝了大半後又去练枪了。
  徐哲眯眼看了看枪室里的其他三个男孩子,低声问韩瑞,“这些枪不是一般的吧?”
  韩瑞惊讶,“你怎麽知道?”
  徐哲说,“我哥读高中的时候喜欢收集仿真,这几款我见过。”
  “你哥那是平和高的传奇。”韩瑞说起来也颇有些景仰。
  徐哲想了想说,“是传奇,现在正拿著锄头挖土。”
  韩瑞大笑,“那也是传奇的一部分嘛,缺一就不完整了。”
  
  等一行人玩够了就干脆在俱乐部吃午饭。
  几个人围著桌子,带耳钉的男孩子笑著对徐哲说,“我叫闵和,和韩瑞一个班的。旁边这两个长得白的叫卓洋,黑点的叫贺允,一个学校。”
  徐哲也回话说,“徐哲。”
  这一声徐哲把几个人乐乎了,闵和笑嘻嘻的说,“得了,这声音够爷们。”
  另外两个也憋著笑点头,徐哲有一霎的难堪又很快平和了。
  旁边的闵和把这个看进了眼里忙说,“嘿,我们没其他的意思,男人不计较这些的,只要有钱有权就行。”
  徐哲笑著点头,说没什麽。
  
  几个人坐在一圈吃喝,吃到一半的时候韩瑞突然问,“郑熙今天怎麽没来?不是头几天约好的?”
  闵和起身去打电话,“操,你不说我还忘了,这都大中午了怎麽还没来。”
  等闵和回来的时候,神情不错,“他说云哥儿回来了,这两天在陪他,好像有点事要处理。”
  他旁边的两个坐不住了,叫卓洋的怪叫起来,“日啊,我们得快点吃,我记得我甩了两本A碟和小黄书在他家了,但愿他还没回家。”
  贺允也苦著脸说,“哎哟,快吃,我记得我好像不小心把他家里的一个花瓶给磕碎了,赶紧得去找个来。”
  一下子几个人就忙乎起来,吃饭也没了那麽多规矩,特别是闵和,完全就把脑袋埋进去了。
  等吃完饭,闵和大手一招,“走,去云哥儿家,先打个电话找个家政。”
  叫贺允的小男生苦哈哈的独自一人打车去买花瓶去了,其余几个全往云哥儿家跑。
  
  等到了地方,是一个小区,很明白看门的警卫把几个人都认熟了,直接把车放了进去。
  闵和拿出钥匙进了门,对著卓洋说,“操,快点,把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全收去车里放著。特别是你,把你上回玩的那按摩棒给我收好。”
  又转过头说,“韩瑞让他们俩坐沙发上,不脏,前两天才来收拾的。”
  徐哲问韩瑞,“云哥儿是谁?”
  韩瑞笑,“他们初恋情人的儿子。”
  徐哲抽了抽嘴角,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果然是有恋老族的。
  韩瑞一看徐哲就知道他误会了,就指著沙发背後那张等人高的相框说,“诺,在那。”
  徐哲这才发现後面墙上还有一幅画,转头一看顿时明了,“很年轻。”
  韩瑞跟著点头,“人见人爱。”
  
  等卓洋把东西收好丢进下面的车里,回来的时候来了三个人。
  抱著花瓶的贺允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家政。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坐著看碟片,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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