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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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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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畏畏缩缩可不是我的作风,收集尼德兰的情报是比我的命更重要的任务。现在你们国家的掌权者和他们走得这麽近,手里可能已经有了我需要的情报,我怎麽可以不行动呢?按照日程表,今晚我要出席一场小型宴会,麻烦您通知外交部,希望贵族院也可以前来参加,最好每位成员都能来。」
  「白痴,那些家夥是你想见就见的吗?而且你以为自己有多能干?小心被人在宴会上暗杀!」费兰兹说著转向坐在一旁的梅希塔特,「不要装聋作哑,你也说句话!」
  「嗯……主动和他们走得太近的确很危险,」梅希塔特拧眉沈思,「不如多派一些保镖,保护尹殊的安全?」
  「不是叫你说这种话……」费兰兹简直要气晕了,不管是尹殊还是梅希塔特还是苏芙琳,一旦有什麽事情想做就会全力以赴,完全看不到身边的危险,神经真是比电线杆还粗!
  见费兰兹强烈反对的样子,尹殊也不多言,转身就往外走:「如果您不愿意通知的话,我自己去联络。」
  「不许去!」费兰兹不假思索地抓住他的手腕,尹殊回过头,一双深蓝色的眼瞳冷冽如冰:「……放开我。」
  「休想!」
  「少校先生,不要忘记我们有约在先。我一直在履行约定,希望您也能说话算话,配合我的一切行动。」
  尹殊冷淡的话语让费兰兹骤然回想起那天在阳台上的约定──他怎麽又多管闲事了?身为契约者,他只是与尹殊有肉体交易而已,他并没有权力干涉尹殊的行动。
  火花四溅的争吵让一旁的梅希塔特和苏芙琳都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似乎在猜测他们到底有什麽样的「约」。两人感兴趣的样子让费兰兹有些恼羞,沈默了几秒锺,他还是不愿就此妥协。
  「虽然有约在先,但不要忘记我是你的保镖。在你访问期间,我有权决定你的行动!」
  「可是主动权还是掌握在我这个外宾手上。」
  「你……」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眼看费兰兹气得脸都青了,梅希塔特终於站起来打圆场,拉开了费兰兹的手,「尹殊的脾气,少校先生您也很了解了,就让他去吧,多派一些人手保护他。」
  「保镖人数有限,不是你说有就有的!」
  「那,再加上我的亲卫队呢?」
  「你说什麽?」费兰兹皱眉,梅希塔特嘿嘿一笑,「今晚的宴会,我带上亲卫队一起去,总可以了吧?我嘛,反正也很久没有会一会贵族院的那群家夥了。」
  不情愿地松开尹殊的手腕,费兰兹沈吟半晌转向苏芙琳:「那你先不要回爱尔兰,晚上留在这里负责我们所有人之间的通信。」
  军方惯用的无线电频率有被窃听的可能,相比之下苏芙琳的专用频率会安全的多。
  「价值三千美元的鸡肉大餐。」苏芙琳举起三根手指谈条件。
  「……成交!」费兰兹咬牙同意。
  「多谢~那一切就交给我吧!」
  面对苏芙琳的胸有成竹,费兰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尹殊随心所欲的行动方式简直要把他搞疯,他真不明白这个白痴这麽多年是怎麽活下来的。
  然而与他的忧心相比,尹殊已经开始筹划下一步的行动。将日程表在桌上摊平,他和梅希塔特小声地讨论了起来,不再理睬费兰兹。
  夜幕降临,位於伦敦西区的议会宫灯火通明。在可被称作整个英国权力中心的这座宫殿里,盘踞著一群自认身份高贵的世袭贵族。多年前贵族院夺取政权,分裂议会之後,将这座历代国王居住的宫殿占为己有,并且将它改名换姓,变为了一处寻欢作乐的场所。
  偌大的宴会厅里荡漾著轻柔的音乐声,水晶吊灯悬挂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折射出令人眩目的璀璨光芒。点心,酒水,冷餐在铺著白布的圆桌上堆满,中央的舞池里正有数对男女在随著音乐翩翩起舞。
  梅希塔特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默默俯视眼前奢华迷人的美景。一贯的笑意虽然还隐隐挂在唇边,却像戴了一尊面具般的僵硬。
  费兰兹仰头看看他,知道他心中的阴影从来没有消失过。距离这座宫殿被贵族院夺走已经过了十年以上,而什麽时候才能重新回到梅希塔特手中,谁也不知道。
  他并不希望梅希塔特踏入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但是别无选择。身穿深红色军装的亲卫队以保护王子的名义占据了宫殿的各个角落之後,对梅希塔特的恶意视线明显收敛了很多。
  虽然有手握军权的KING站在他们一边,但是在整个宫廷中,梅希塔特依然是一个饱受诟病的,身份低贱的混血王子。
  现在的费兰兹没有多余精力去应付这些事,不远处身穿白色拽地长衣的尹殊已经被客人们包围了起来。贵族院的那群家夥闲来无事,在接到尹殊通过外交部发出的请求之後,无一例外的爽快地答应前来赴宴。
  站在人群中的尹殊完美地扮演著白狐王的角色,长长的银发从他的背後垂落到地上,泛著迷人的银光。一双深蓝色的眼瞳清澈而凛然,微微上翘的眼角带著些雌雄莫辨的风情。在普通人的面前,尹殊全身都散发著慵懒又冷淡的气质,懒洋洋地抬起手任由贵族们交握,亲吻,几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样的场景让费兰兹觉得有些好笑,看著平时趾高气扬的贵族院成员,面对一位狐狸外宾必须不情愿地献殷勤,勉强在脸上堆起笑容的样子让他有种莫名的畅快感。联想起尹殊平时都被他又打又骂还抱上床蹂躏,现在却如同众星捧月一般,他突然有种压倒了整个贵族院的错觉。
  「您一个人在笑什麽?」在费兰兹神游天外之际,尹殊已经飘然回到他身边。按照之前的约定,为了安全起见尹殊在宴会期间不能离开费兰兹十米以上,离开他身边的时间也不能超过十分锺。
  「没什麽,看见那群家夥对你献殷勤,觉得很爽快。」费兰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止住笑,「有什麽发现吗?」
  「尼德兰的味道,到处都是,」尹殊有些嫌恶地皱起眉,「也许您的猜测是对的,尼德兰的势力已经渗透了整个贵族院。」
  「难怪我们这些在外奔波的下层人怎麽也找不到尼德兰的据点,」费兰兹冷笑一声,「上层都已经腐败了,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否则我会这样谨慎地寻找合作者吗?你们这些纯种人类已经把我们动物视作世界公敌了,真是恶心。」
  「我可没有,这不是一直在跟你合作吗?我只希望你不要太乱来,我手下的保镖人手是有限的,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看不起我!」
  对於费兰兹的警告,尹殊有点生气,脸色冷淡地转过头去。白天在离宫里的争吵余韵尚未消失,今晚两人的对话总不是太愉快,处处充满了火药味。
  站在生闷气的尹殊身边,费兰兹自己也有点不高兴。他已经全心全力地在执行任务,被保护的人却这样不合作,让他怒火中烧。如果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早就把这个混蛋按住扒光狠狠蹂躏,让他哭著认错了。
  这时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位於中央的舞池底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碎光,仿佛是坠落人间的星辰。数十名身穿燕尾服的青年和提著裙摆的少女从两边翩然而至,在舞池中踏起了旋转跳跃的优雅舞步,这是今晚专为尹殊这位外宾准备的宫廷舞表演。
  百无聊赖地望著舞蹈的男女们,尹殊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费兰兹知道他的心思全在尼德兰身上。看著四周昏暗的灯光,他突然起了坏心,悄悄凑近尹殊身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微冷的手指碰触到肌肤的瞬间,尹殊发出一声轻叫:「您在干什麽!」
  趁他作出反应之前费兰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我想履行我们的约定。」
  「……不要在这种地方!饥渴的淫兽!」
  「可是我记得我们约定过,只要我想,不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就算周围有人,你也要满足我。」
  「……」无言辩驳的尹殊咬住嘴唇,恼羞地把脸转向一边。
  「在这麽多人面前被我摸,有没有感觉特别刺激?」发出作恶的低笑,费兰兹缓慢地上下其手。手指轻戳著尹殊敏感的腰部,他感觉那副纤细的身体很快颤抖起来。
  「……你……是在泄愤吗……」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口中流泻出来,尹殊狠狠地瞪了费兰兹一眼。深蓝色的眼瞳充满了羞耻和怨恨,在昏暗灯光下泛出一点水光,分外让人心动。
  「是又如何?」费兰兹把他拉到圆桌後,用蓬松的桌布掩饰自己手中的动作,站在尹殊後面,低头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啊……」尹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又立刻咬住嘴唇把它生生地堵住。恶劣的手指在全身敏感的部位蠢动著,让他的双腿内侧轻轻发颤,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麽淫荡的身体,想要我怎麽看得起呢?」费兰兹发出低沈的笑声,手指越过腰部向下,绕上了尹殊柔软的分身轻轻揉搓。耳边传来尹殊拼命想要压抑的鼻音,纤细的腰在他的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快……放开我……啊啊……」微弱地摇著头,尹殊已经快要站立不住,向後靠倒在费兰兹的怀里急促地喘息著。原本柔软的分身已经在费兰兹的掌心中慢慢挺立起来,前端分泌出了湿润的蜜液。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身上白色的衣服看起来与桌布融为了一体,遮住了费兰兹色情爱抚著的手,从远处看起来,两人只是站在一起窃窃私语而已,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向我道歉,」看著尹殊逐渐被快感俘虏的身体,费兰兹轻咬住他泛红的耳尖,「向我道歉,承认你错了,承认你总是头脑发热地把自己置於危险的境地,承认你给我添了麻烦!」
  「绝……不……」尹殊倔强地摇头,「我……没有错!」
  「嘴硬的家夥!」费兰兹愤恨地咬牙,用麽指和食指揉搓著分身圆润的前端,用指甲刮骚尹殊微微张开的铃口。令人疯狂的快感从小腹一直流窜到全身,夹杂著甜蜜的痛楚,让尹殊蜷缩起肩膀发出啜泣的哭音。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道歉的话,就放开你,否则就让你在这麽多人面前高潮!」费兰兹恶狠狠地发出威胁,用另一只手捏起尹殊的下巴转向自己。映入眼帘的深蓝色眼瞳已然渗满了泪水,眼神逐渐涣散,然而在最深的那个地方依然有一丝理智残留,那丝理智仿佛冰冷的火焰般凝视著费兰兹,让他的胸口瞬间传来一阵阻塞感。
  ──又是这种眼神,坚强,倔强,不屈服,仿佛把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不屑的眼神!尹殊不会向他认错,他搞不懂这样的倔强从何而来。这种眼神几乎让他畏缩,就像那时在拷问室那样,这种单薄的身体,这种娇生惯养的身体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软弱吗?不是应该稍加威胁就哭泣求饶吗?到底……到底是什麽样的力量让他从不屈服,忘记恐惧和危险,不怕任何威胁,一个人毫不犹豫地前进,甚至连死都不怕?
  他到底是抱著怎样的心情,在独自和尼德兰战斗著?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麽?!
  就在费兰兹思绪混乱的一瞬间,尹殊的手突然扫过桌面,推倒了一个果盆。两三个苹果掉在桌子上,又顺势滚落在地毯上,一路滚向距离最近的那张桌子。专注於欣赏宫廷舞的宾客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可如果谁不小心踩到的话就大事不妙了。费兰兹当然知道尹殊是故意的,只能无奈放开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弯腰凑近隔壁的桌子,想在舞曲结束之前把苹果捡回来。
  然而尹殊那个混蛋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精密计算才让苹果滚走的,费兰兹明明看到它消失在桌子旁边,在昏暗的光线里居然怎麽也找不到。急躁的情绪让他只能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子底下,双手在地毯上漫无边际地摸索,那样子真是蠢的不能再蠢。
  音乐在接近尾声,被桌布掩盖的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线,密闭的环境和蹲趴的姿势让费兰兹的额头开始冒汗,脑海里早已用各种方法把尹殊蹂躏了一百遍。
  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把他干的起不了床!
  心里下了恶毒的诅咒,费兰兹一个失神就摸到了某个不该摸的东西。那东西温暖而纤细,似乎是女人的脚踝,这副变态似的模样被女人看见简直颜面扫地,费兰兹立刻转身就想往相反的方向爬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桌布被轻轻掀起了一个角,伴随著有些耳熟的悦耳女声。
  「哎呀,少校先生,您在那里干什麽呢?」
  脑袋轰的一声大了,这时的费兰兹恨不得直接钻进地毯里去。所幸运气还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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