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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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之狐影迷踪-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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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扯开话题,你这个白痴!」费兰兹冲他的後脑狠狠拍了一掌。
  「好痛!可恶你想把未来的英国国王打成痴呆吗!」青年捂著脑袋抱怨,费兰兹再次死死瞪了他两秒锺,带著一脸又是生气又不能发作的郁闷表情,狠狠坐到椅子里。
  今年还不满二十五岁的王子梅希塔特,是当今王族唯一的一位男性继承人。为了防止宫廷中有人对他图谋不轨,他从小就被送到萨尔茨维特家族的庄园秘密抚养。在梅希塔特的生活中,费兰兹既是他的教官又是他的兄长,说他是被费兰兹一手带大的也不为过。
  宫廷中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段往事,而在梅希塔特成年之後,他又与费兰兹所在的家族结盟,企图肃清议会和军队中的反叛者。
  「忘了尹殊吧,」见费兰兹一直不说话,梅希塔特凑过去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把它当作一场梦。」
  「你说是梦就是梦?!」费兰兹立刻又露出一脸要掀桌的表情,「他是间谍!他入侵A。T。H。的档案室,用一片手指甲就搞坏了我的门禁系统!该不会是你这个混蛋协助他潜入进来的吧?!」
  「不不不这怎麽可能,」梅希塔特连忙摇手,「我这几天才刚回国。」
  「那他到底是谁!为什麽我查不到他的身份?他的背後到底有谁在撑腰你倒是快说啊!」费兰兹一边怒骂,一边看著那扇已经修好的档案室门。回想起那时尹殊在他面前装傻装呆,背後却这麽阴险地捅他一刀,他就又想把那个混蛋抓回来继续抽打。
  「跟你说了嘛,把它当作一场梦吧,他不会再回来了。之後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处理,我向你保证没有任何人会为难你或者质问你什麽事,所有人都会把这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
  看著梅希塔特一脸「全都交给我吧」的表情,费兰兹想追问又忍了下来。动物之间拥有比人类更加微妙的羁绊,有著红狐血统的梅希塔特和白狐尹殊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他这个纯种人类能够理解的。
  没错,红狐,这是隐藏在梅希塔特身上最大的秘密。人们都知道梅希塔特是庶出的王子,却不知道他的生母是当今濒临灭绝的纯种红狐族。与白狐在东方尊贵的地位完全不同,生活在西方世界的红狐一直是王公贵族乐於猎杀的对象,红狐充满野性而且生性自由,没有群居的习惯,因此更容易被人猎杀到。
  自从几年前国王去世之後,知道梅希塔特身份的人只剩下了费兰兹一家,以及几位亲卫队的成员。如今国家政权掌握在国王的近亲贵族手中,梅希塔特的庶出身份经常遭到他们的诟病,也因此迟迟不能继承王位。
  不仅如此,血统上的优越感令贵族们十分质疑这位庶出王子的资质,再加上梅希塔特天生一副游手好闲的气质,他们根本不把他的存在当作威胁。
  就这样,在权力完全被架空的情况下,梅希塔特一直用游手好闲的面具伪装自己,悄悄执行著他夺取王位的计划。
  「这次我特地出门远游了几个月,A。T。H。的情况怎麽样?」他问。
  「就和我们当初预料的一样,他们一看见你不在就蠢蠢欲动了,还故意把我派遣出去执行任务,背著我干些下流的勾当,」费兰兹说著烦躁地踹了一下桌脚,「我也按照你的计划,没有深入调查可疑的人。这段时间A。T。H。的行动没有一次成功的,明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不能出手,真是气死我了……」
  「那帮老狐狸……嗯不能侮辱狐狸……」梅希塔特摸著下巴,「那帮老东西还真是性急,偷猎集团到底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这个可以慢慢调查,但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军部和偷猎集团的勾结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大多数人都已经习以为常,要凭你一己之力肃清……」
  「谁说要凭一己之力,不是还有你的协助嘛。」梅希塔特将双臂交叉在胸口,斜靠在墙边眺望著窗外,「我知道光是证明军官与偷猎集团勾结是没用的,我要证明的是……他们出卖军方机密的对象是──『尼德兰』。」
  费兰兹挑了挑眉,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全世界的偷猎集团几乎都与尼德兰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各国因为偷猎行为没有伤害到掌权的纯种人类,所以并不把它当一回事,但如果牵扯进了尼德兰,性质就大不一样了。
  梅希塔特早就觉察出军队内部的腐败,以调查非法猎杀行为的理由建立了A。T。H。,其中挑选的高层官员大部分都是他心中与尼德兰有来往的嫌疑人。作为A。T。H的创立者,平日里他并不常露面,只通过费兰兹掌握机构内部的一举一动。
  那些官员哪里看得起一个血统不纯正的庶出王子,纷纷把他闲散的工作态度当作懒惰和无能,把A。T。H。看成王子殿下一时兴起的游戏,整天漫不经心地工作著。梅希塔特在的时候机构还能勉强正常运作,一旦他离开,军官们便一边向上级申请大量的行动经费,一边将情报泄露给偷猎集团换取高额报酬,同时从两边中饱私囊。
  然而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能掌握这些人与尼德兰勾结的决定性证据,将对他们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梅希塔特和费兰兹也能借此立下大功。
  但是,费兰兹并非不知道梅希塔特真正的心意。
  「肃清军队的腐败分子,提升自己在宫廷中的地位是没有错,」他叹息,「但你要明白,即使你成为了国王,『KING』也不会喜欢你的……」
  眼眸中的笑意悄然蒙上了一层阴影,梅希塔特没有回应费兰兹的话,静静地眺望著远方的夜景,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哀伤。
  「没关系,『KING』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喃喃自语著,他深深地低下了头。
  游览各国归来的王子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接下来的好几天梅希塔特都忙於应付各种宴会。费兰兹混迹在A。T。H。的同事中陪同前往,虽然梅希塔特是被他从小揍到大的,但是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尽量要保护那个家夥的安全。
  席间熟悉的面孔相当多,费兰兹从小就混迹於各种沙龙和俱乐部,生性既花心又滥情,交往过的情人无数。与在军队中立下的功勋相比,他的情事八卦更加声名远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注目的对象。
  手持酒杯远远监视著梅希塔特的时候,不时有美豔的贵妇或者纤丽的美少年来向他打招呼。费兰兹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他和这些人都有过一段豔史,然而他们到了最後却都变成了他发泄工作压力的床伴和情报提供者,没有一个是与他真心相爱的。
  在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经相信过纯真的爱情,但是那些幻想早已如梦境般随风而逝。常年身处在宫廷勾心斗角的阴谋中,他已经无心再期待这种东西。
  情欲两个字在他身上,如今只剩下了欲,早就没有了情。
  与A。T。H。的工作相比,整天参加宴会并没有轻松多少。工作的时候费兰兹还能想发火就发火,在会场上却只能强颜欢笑,就算对方蠢的像个猪头,他也不能抄起杯子往他脑袋上泼水。
  几天的宴会搞得他心力憔悴,脸上的肌肉都快要笑僵掉,而且积累了一肚子火气,连眼圈都青了。终於结束了最後一场晚宴,深夜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居然对明天可以去A。T。H。上班感到一阵轻松。
  整天应酬,真的会让人的脑袋变得不正常。
  家里依然是一片漆黑,不会有任何人迎接他。当门在背後关上的时候,费兰兹的全身再次被熟悉的寂静和黑暗包围。
  还有一种淡淡的寂寥感觉。
  没有工作和情人陪伴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度过的,特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随便和普通人来往,唯一例外的日子就只有带著尹殊的那段时间。虽然那个家夥过又懒又笨又恬噪,但是有他在,这栋房子里就不会那麽寂静地让人喘不过气。
  难怪宫廷中深居简出的贵妇们,总喜欢养只宠物来排遣寂寞。
  但尹殊毕竟不是宠物,他是狡猾的间谍,而且费兰兹到最後都没有弄清他的身份。没有看清尹殊的真面目是他人生中抹不掉的污点,只要一想起那个家夥,他的脑海中就会交替浮现出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和被破坏的档案室门。
  甩了甩头赶走糟糕的回忆,费兰兹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然而正当他要打开沙发边的台灯的时候,神经末梢感觉到微微的异样。
  房间里有东西。
  全身立刻紧绷起来,他从腰间拔出手枪握在手里,站在黑暗中环视四周感觉附近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渗入了他的鼻腔,他立刻屏住呼吸捂住口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甜蜜的香气迅速渗透到他全身的血液中,四肢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他咬牙向前走了几步,步伐踉跄的双腿似乎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从记忆里他找不出效果这麽强烈的麻药,而且不仅是身体,连大脑也变得昏昏沈沈。勉强又走了几步,他的眼前突然一阵发黑。
  身体重重地倒在地毯上,视线中他最後看见的情景,是站在窗前的,一抹鬼魅般的身影。
  ***
  不知过了多久,费兰兹才悠悠醒转,视网膜中射入的大量光线让他眯了眯眼睛,有人打开了台灯。
  视线内的景物很清晰,眼前也没有了发黑的感觉。但是当试图动起身体的时候,费兰兹觉察到大事不妙。手脚无法动弹,也没有办法坐起来,大脑拼命发出行动的信号,身体却无动於衷,僵硬得一动也不能动。
  唯一还有知觉的只有头部,他扭转脖子朝向台灯的方向,看见沙发上坐著一个人。
  翠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费兰兹不是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景,但这一天实在来得太快了。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入侵宅邸并且迷晕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尹殊。
  依然是一头银色的短发,尹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著他。他穿著一身雪白的双排扣立领西装,以及同样颜色的长裤,脸上是慵懒又冷淡的表情,与费兰兹记忆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沈默的尹殊便散发著一种冷峻的气质,深蓝色的眼瞳映照著台灯的光晕,令人迷醉。
  「你……回来报复我了?」短暂的沈默之後费兰兹首先开口,同时确认自己的发声器官安然无恙。
  「……我也不想这麽做,但是……我很生气啊。」尹殊深深地凝视著他。
  「你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欺骗我,又入侵我的档案室,到底谁比较应该生气?」
  「……我很生气……太生气了……」面对费兰兹的质问,尹殊像是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缓缓摇著头,「您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您太狂妄了,太不像话了……那种事情……真让我生气……」
  费兰兹感到莫名其妙,尹殊的语气不像是要报复,而是象一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斥责越权的部下。他不明白尹殊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从哪里来的。
  「是你有错在先。」他不悦地皱眉。
  「借口。」尹殊冷哼一声。
  「你理解什麽叫借口吗?!」
  「无所谓,我只知道您必须受到惩罚,居然敢那样伤害我的身体……不可原谅……」一边摇头,一边轻声低语,尹殊突然抬起了脚,一脚踩在费兰兹的肚子上。
  虽然尹殊的脚上只穿著袜子,没有造成什麽伤害,但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费兰兹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立刻想翻身闪开,然而从大脑传达出去的信号还是抵达不了手脚,身体毫无反应。
  而相对的,尹殊踩他的感觉却能顺利传递到大脑里,让他现在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连最轻微的反抗也做不到。
  鼻腔里再次渗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费兰兹顺著香气望向尹殊的身边,终於看见沙发旁的小圆桌上摆著一只东方风格的香炉,三支短香插在香炉里,顶端飘著浅浅的烟雾。
  「不可原谅又怎麽样?难道你要把我杀了?」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卑鄙狡猾的狐狸,也只会使用这种下药的阴谋诡计!」
  「还敢说这种话……太让我生气了……」尹殊轻声叹息著,右脚继续在费兰兹的肚子上缓缓移动著,突然踩住他两腿之间那个饱满的部位。
  「喂,难道你想把我的那里踩烂掉?」身体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费兰兹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踩住那里,可不是有趣的事。
  「……这种只会给人带来伤害的东西,不要也罢。」尹殊的唇边吐出冷淡的话语,右脚却以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隔著军裤用脚心轻轻揉搓著费兰兹的分身。
  细腻,温柔,又带著点痒痒的感觉让费兰兹难以自抑地有了生理反应,大脑的信号传递不到手脚,却奇异地能传到那个地方,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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