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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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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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看过之后我都觉得不寒而栗,比他更极端的都大有人在。为什么说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呀,可能就在于他们千奇百怪的思想,而且肯定有两个极端,有些人真是可好了,思想特别的高尚,什么事情都先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让你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而有些人正好相反,要多不是东西有多不是东西,自私自利到极点,你没招他没惹他,他还得想办法给你使点坏呢,不是今天给你造个谣,要不就是明天偷偷去领导那给你穿小鞋,您可能无法理解他怎么这么坏呀,其实不必理解,抵防便是了,反正我是自始至终也无法将自已代入到巩的角色,我永远也理解不了。
  
  看完他的日记,不知为什么,我心理有些自责,不是别的,恨我自已当初瞎了眼,没有看透他的人品,还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忠诚,朴实的心腹之人使用。当时看他可怜的样子,恨不得都快被逼的寻死了,不是我说我救了他,而是以前他自已总说,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呀,那天把我急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别说您现在这么风光,说难听的,这算是哪天您要了饭,我也跟着您打工,您赶我我都不走。此时突然想起了那个故事,想起农夫最后说的那句话“蛇是害人的东西,我不该救他。”
  
  唉,当时摆在农夫面前的的确就是一条毒蛇,他明知道还救怪他愚蠢,而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我是真没看出来他是条毒蛇呀。蛇咬死农夫可能是出于一种自卫心理,误以为农夫会伤害它,而巩呢。。所以我说他的心比蛇还要恶毒上万倍。
  
  有人说这里面有晨的很大责任,这我也承认。我并不是偏袒她,咱们先不评价她如何,单说巩的所作所为,如果换成个人品端正的人,他懂得做人的道理,即使晨主动勾引他,他也会用恰当的方法化解。不像有些人说的,面对这种诱惑换谁谁都会和巩一样的,要这样说的话,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你处在不同的职位,不同的环境都会要面对不同的诱惑,那谁面对时都顺坡下驴,做个顺水人情算了,有好事送上门,何必拒之门外呢。要是那样的话,那这个社会也就离灭亡不远了,人还是要尽量克制一下自已的邪念吧,包括我自已在内。
  
  看完日记之后,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毁掉它,这种肮脏的心灵没有存在的意义。烧毁之前,我从里面撒扯了几页下来,目的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我是绝对不能让晨和巩在一起的,这也是我对她要尽到的最后一份责任,她错了,而我不想也用错误的方式去报复她
  
六十七 
  
  
  之所以要描述巩的日记,是想揭露一种另类歪曲的心灵,还有我想透明化一点展现偷情这种行为,这可能还是有些意义的,性爱本身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这种美好对于双方来说应该有一个局限,应该是在伦理,道德的约束范围之内,一旦超越了这个城池,那这种本应是美好的东西只能变成肮脏,无耻,令世人唾弃,作呕的行为。那些动作,场景,言语可能和每一对偷情者之间都没什么不同,是不是看起来觉得恶心?在这里不知能否提醒到某一些人群,请中止您那些令人看起来不堪入目的所为所为吧,因为它不仅恶化了您自已,同时还剧烈的伤害到了别人。。 
  
  
  巩这种不同于常人的心理可能是我们永远也无法读懂的,看客会觉得恶心,甚至是不堪入目的字眼,也许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实现自我,体现自身价值的最佳途径,他会以此为荣,以报复后的快感为人生的重要乐趣。我当时对巩的确充满了仇恨,但如果抛开个人情绪的话,不得不承认,也许真是现今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物质生活的巨大差距附加上嫉妒之心这个强烈的导火索,造成了这种恶毒的心理,他的灵魂需要净化,否则只有灭亡这一条道路,毫无道理的报复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不可能接受的。当然我个人是犯不上去想什么办法拯救他,我不是圣人,我没有那么高尚无私的觉悟,相反他的毁灭也许我个人最愿意看到的一幕。和晨在一起有时,她的一些所作所为的确能够唤醒你更深一层的善良,想想晨这个已经达到愚蠢这一善良最高境界的人,对他都不能有一丝感化,也不知竟究还有什么工具能真正打开他良知的那把枷锁;也许他确实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要了,总之,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人心险恶,有些人的心理活动是不可能凭借肉眼看穿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提高一些警惕。我承认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占多数,但绝对不是没有坏人呀,尤其是这种表里不一的家伙,是最可怕不过的,他们的心态是善良的你永远也无法猜测的;您阅读一下这种心理可能对您没有坏处,引以为戒吧 
    
  闲言少叙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物品,甚至是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突然想马上离开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一个人类曾经居住过的场所,甚至还不如大街上的公厕。这所住房的原主人我都不清楚是谁,都是公司其它人员安排联系的,但是我想如果房的真正主人要是事先了解房客是这样一个无耻,阴险,恶毒的家伙,他肯定是不愿意让他住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怕这个肮脏的灵魂也沾污了整个房间的风水。希望下一任房客不会被这个充满邪气所影响,而是用自已善良的心灵洗刷掉这里的污浊 
    
  我将撒下的那几篇日记另外还有晨的照片塞进口袋里,作为我个人来说,并不想带走它,不想让这些肮脏的文字弄脏我的衣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这半年以来和妻子做爱的情景,想想自已的身体也被那个混蛋间接的污染过,心里不禁一阵剧烈的恶心,拉开房门,快步冲到了楼下。不必隐讳,在后来我去做过一个身体的全面检查,所幸无碍,您不要把性看成是一项游戏那样简单,乱来有可能就会招至杀身之祸,您知道我不是危言耸听,现在不到两秒钟,就会有一个人据专家分析,如果人们再不加以足够的重视,那么它有可能就会成为灭绝人类的武器扯得有点远了 
  
    
  回到公司,我迎面碰上了大焦,“你怎么还在公司,先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吧。” 
    
  “贺总,不用休息了,这些天也没干什么,都是吃喝睡了,一点也不累。公司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打理呢,他俩也不想休息,还是步入正轨,干工作吧。我和您说,XX公司说他们打算。” 
    
  大焦开始向我汇报起正式的工作,我听他说完以后,也做了相应的一些交待,然后拿出巩的钥匙,“他宿舍租期到了以后,你想着把这个钥匙交给房东,另外他里面的家俱你看着处理。” 
    
  大焦点点头,“我看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些家俱之类的我们也不要了吧。” 
    
  我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冲楼上走去。天色逐渐的昏暗下来,窗外的街灯也陆续开始点亮了,我一个人有些迷茫的座在办公室前,甚至都反应不过来自已到底是谁?总有一种“我是谁”的感觉。那些肮脏不堪的场景像是一只猛虎不断的强行袭击着我的心灵,某些人总爱说一句话,难得湖涂,也许是对的,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痛苦,我突然有些责怪自已当时那讨厌的好奇之心,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了这种心理。以前一些朋友和我聊天时会谈到他自已的事情,比如有一次,和一个朋友聊天,他的妻子出差了,他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终于破译了妻子邮箱的密码,但除了几封再平常不过的信件,其它的一无所获,他说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不知为什么还有一丝莫名的失望,还是觉得心理不踏实,我当时听完觉得不可理解,我说那你希望里面有什么?是不是真的看到几封令你肝肠寸断的邮件就能让你彻底踏实了?他低头不语,后来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在一年以后从妻子一个密秘邮箱中发现了几封在他看起有“价值”的东西,其实只是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网友互道一下内心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什么过份之处,夫妻之间因此大吵一架,感情自然也严重受损当时不理解他的行为,但现在想一想,我的行为和他虽然有本质的不同,但达到的目的是一样的,他是想找一把刀给自已划出一道伤口,而我是自已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除了给自已增加一些痛苦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现在我的心理有缺陷,神经不太正常了。想问一句,您呢?!您有没有这种嗜好呢?其实相安无事的夫妻或者恋人继续维持感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任,无论男女没事还是别自寻烦恼为好。 
    
  夜暮彻底降临了,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觉得全身绵软,疲惫不堪,这也不奇怪,这一天所经历的,可能已经让我的心理招架能力达到最底限了,此时不想再思索这些事情,头疼的历害。今天不想再和任何人说话了,当然也不想去找晨商谈离婚事宜,让我好好的休息一晚吧,补充一下精力,接下来还要迎接新一轮的“战斗”,唉驱车赶往石景山,那里有一套小平米的住宅,是我父亲的单位前年公利分到的,比市场上商品房的价格便宜得多,钱是由我一次性付清,别看面积小,里面的家俱装修也是一应俱全,都是晨一手设计的,家电全部是最高档的。我的父母喜欢爬山,到周末一般就去香山公园,回来就在这里住,我和晨是很少去的。今天我一下就想到这里了,因为这儿可能是最安静的地方了,不会被人打扰,而且里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让我恶心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想再受到这种打击了 
    
  好像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在这么安静的一个环境里,拖着如此疲惫的身心,却还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看来是要借助一下药物的作用了,我从抽屉里找出一瓶安定片,打开瓶盖的一瞬间,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呢?也许会舒舒服服的就一直这样睡下去,那样就再也不会被这种无情的伤痛所折磨了,那对我来说何偿不是一种幸福的解脱?要想彻底摆脱这一生都可能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方法。晨,你此时在做什么?你知道本应对准敌人的枪口调过来射击你真正的战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伤害吗?不禁伤害到了他的身体,还摧残了他的心灵,他是心痛着离去的你这个糊涂蛋,我要知道娇惯你会对我造成如此的伤害,我就我就怎么样呀?我可能也怎么样不了,这不是我自已所能控制的,实事求事,这件事之前的她,确实也太招人喜欢了,我想对她不好都做不到,骂她糊涂,其实我也比她明白不了多少。算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一发狠,把这瓶药都吃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里还安静,还不会因为被别人及时发现而抢救过来。等一下,你怎么能想到这条路呢?你今天是怎么攻击巩的心理的?难道他的后果不能安在你身上吗?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轻松了,你父母呢,楚楚呢?你都不管了?没准你这一个决定就得捎带上二个,二老哪受的了这种打击,你这不是变相杀人吗?你个不孝的东西,竟然会想出这种混丈方法来,这不是一个亲者痛仇者快的结果吗?有人非笑死不可。你傻了吧你? 
    
  想到这里,我从瓶里面倒出二粒药,吞服下去。唉,我活得真累呀,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没有,还是凑合活着吧,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出于各种原因在“凑合”的活着

六十八 
    
  第二天醒来时,是早晨七点钟了,这一觉在药力的作用下睡的还算不错,看来以后除了香烟之外,我又要依赖一样东西了。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顿觉得神情清爽了好多,楼下不时的走过各类人群,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又将为各自的事业忙碌,我自然也不例外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比对付巩的难度要大多了,第一,是要让晨接受我的协议,第二,当然是要翻越老人这一关,第三,就是楚楚。晨这一关最好能够顺利的说服她,老人这里是绝对不能讲出真相的,可以编造一些理由,前提还要让他们有一些精神准备,楚楚呢;唉,我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慢慢和她去解释吧,最不忍心的就是让她承受这种打击,我真是害怕到那一天面对她的时刻想到这些事情,心绪真是混乱至及,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真累呀,算了,按步就搬,走完一步再想下一步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在楼道里碰到一位大妈对我投来一种警惕的目光,我从她身旁走过,她还转过头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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