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线by:宣酷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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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by:宣酷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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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青玉落泪了,他想说我明白,却如鲠在喉,发不出声音。
  谷碧泉用轻柔而细密的浅吻,吮去姜青玉的泪迹,“你还想不想继续啊?”
  姜青玉因为谷碧泉暖心的体贴、细致而害羞,“我相信你能给我不同以往崭新的感受!我相信你会给我最美好最幸福的体验!”
  谷碧泉淡淡一笑,对待姜青玉温柔又热情。
  姜青玉首次沦陷在了浓烈又和煦的爱情里。
  从谷碧泉充满爱意的温暖眼神、适时克制的细微动作,他能感到谷碧泉是真正重视他的感受、他的反应、他的需要。
  被强爆和跟爱人进行的有爱的幸行为,感觉上真是天差地别!
  前者令他只感到永无休止的厌恶和无边无际的疼痛,他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像一条了无生趣的腊鱼。后者令他体味到了爱情的美好——温煦、幸福,也不乏火热,让一条死鱼起死回生,变得活灵活现。
  动情的姜青玉,乌眸红唇,肌肤光滑如玉,周身泛着迷人的嫣粉,显得纤弱、清纯又妖媚。
  谷碧泉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姜青玉完全放开的亢奋情态,内心涌出一股由极大的满足感和醇厚的幸福感并汇的暖流。
  这注定是一个激情与平和共存、全身心投入的夜晚,也注定是一个极其甜美且无比幸福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无光的绝望

  
  童年,对于一个人来说,应该是怎样的?是暖洋洋、五色斑斓的呢?还是冷飕飕、暗沉沉的呢?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混杂一起?
  姜青玉很不幸,他的童年属于第二种状态,他长期生活在一种父性母性泛滥者难以理解与常人难以想象的冷漠和晦暗中。
  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从有记忆起,他就跟着母亲生活。
  他的母亲是个以事业为重的工作狂。
  在他读初一那年,母亲为了升职,响应公司外派去异地工作,毅然决然、不声不响地把他扔给外公外婆照顾。
  一走两三年,直到高一,他都没再见过母亲。
  不知道这些年的风霜雨雪都馈赠给了彼此什么,又在彼此内心深处留下了什么痕迹。
  他们本该是世界上最亲的人,却有着最陌生最疏远的关系。
  亲情,外公外婆给予他的比亲生母亲还要多一些。
  高一下学期,姜青玉课外活动时间参加了学校的篮球队,认识了同年级却不同班的一个男生——庞大同。他体形高壮,在篮球队担任前锋位置。
  姜青玉充其量不过是个替补。
  两个人在体形和力量上,相差悬殊。
  一次偶然,姜青玉、庞大同碰巧都在更衣室换球衣,姜青玉发现庞大同用一种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惯有的怪异眼神偷窥他。
  他以为对方只是出于好奇和恶作剧,并未提高警惕。
  “嘿!我知道你在朝后卫的位子努力,要不要我陪你练球?可以帮助你达到事倍功半的效果哦!”庞大同自卖自夸,动机十分明显地上前示好。
  他希望借陪练之名,能够更加亲近姜青玉。
  姜青玉在他眼中宛如一只洁羽翙翙的白鸽——运动的他动如脱兔,不动的他静如处子;他寡言少语而冷淡,却包含着势不可挡的神秘、清莹的魅力,把庞大同迷得晕头转向。
  他想把姜青玉据为己有。
  他讨好姜青玉不过是为接近姜青玉出动的策略。
  他很明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谢谢,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练球。”姜青玉明确拒绝了庞大同。
  “不要紧,只要你想找人陪着练球,可以把我列为首选!”庞大同表面上大度,暗地里却打着坏主意。
  入夏的某个周日,庞大同撒谎把姜青玉骗到学校的室内篮球场。
  姜青玉看着空荡荡的篮球场,不知庞大同意欲何为。
  庞大同若无其事地靠近姜青玉,猛然捂住他的嘴,粗暴至极地把他拖到放篮球器材的储藏室,反锁上门。
  姜青玉察觉情况对他不利,他强力奋抗,反遭庞大同更为暴力的压制。
  庞大同出重拳殴打姜青玉腹部,几拳打下来,姜青玉避开不及,挨个正着,他的痛觉以腹为中心扩散全身,他开始反胃,嘴里直往外吐酸水。
  庞大同恶狠狠地说:“来软的,你不吃那一套!好!那我就改变战术来硬的!看你怎么逃掉?”
  姜青玉瞳孔中没有多少惊恐,却有大量愤恨。
  庞大同迎上姜青玉投来的愤慨眼光,用蛮力撂倒力量上根本不是对手的姜青玉,扒掉他的短裤,对准觊觎已久的菊花,以最粗重的力道狠狠楔入。
  姜青玉在狂袭的抽痛中昏厥。
  庞大同强上姜青玉的一幕,被躲在储藏室外的体育老师兼篮球教练的侯为贵看见。
  他从高一年级第一节体育课就开始注意姜青玉。
  姜青玉青春貌美,是珍品中的珍品——嫩似梨花,艳若红杏。对他这种“杂食家”来说绝对是顶级诱惑。
  侯为贵早就看着眼馋,却没找到下手机会。
  没想到被庞大同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捷足先登,真是某程度的暴殄天物!
  侯为贵不动声色,恶毒地设下一个圈套,让庞大同钻。
  庞大同在侯为贵的引诱下,抵制不了金钱诱惑,贪污了篮球队的活动经费。
  庞大同毕竟年轻,社会经验明显不足,他乞求侯为贵不要声张这事,他想尽快且静悄悄地私了。
  庞大同自作聪明的举动正中侯为贵下怀。
  侯为贵提出交换条件——他帮庞大同隐瞒偷钱丑行,庞大同要补回挪用的脏款,以后不准碰姜青玉,还要帮他做假证,诬赖姜青玉偷钱。
  庞大同迫于理屈,只得答应舍弃姜青玉,并与侯为贵合谋陷害姜青玉,来换取自身的平安无事。
  六月中旬的某个星期五,侯为贵在学生放学后,把姜青玉叫到教师办公室。
  姜青玉带着些许奇怪,走进只有侯为贵一人的教师办公室。
  侯为贵假惺惺地说:“有人目击你偷窃篮球队活动经费,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话要说?”
  姜青玉能有什么话说?
  他根本不会承认子虚乌有的事!
  “我已经退出校篮球队!篮球队活动经费失窃与我无关!”姜青玉坚决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认罪。
  “你别死鸭子嘴硬!跟老师搞对抗,最后吃亏的是你!我要是上报学校,你会被学校开除!你的档案也会留有黑底了!我是想帮你啊!你要掂量清楚自己的斤两再表态!你的态度最好合作一点!”侯为贵假模假样表关心,实则话里隐含着威吓——你不合作,我就把偷窃的罪名扣在你头上,还要把你交给学校领导处置!
  “你不信我没偷钱?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姜青玉傲骨长存,打死不认。
  侯为贵狡黠地观察着四周环境变化,见天色渐黑,校园内的喧响声渐息,他等到了作案的好时机,他现出了急不可耐的嘴脸。
  姜青玉恰好在这时瞥见侯为贵虚开了一条缝隙的抽屉里放着的一沓钱,疑似侯为贵口中声称失窃的篮球队活动经费。
  他心下了然,侯为贵是故意冤枉他刁难他!
  他隐约觉得不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侯为贵被他报复这么简单。自上次被庞大同强爆以后,他的警觉性倍增。
  他不得不怀疑,侯为贵兜这么大一圈劝他认罪的真实目的——他不会跟庞大同一样变态,想强爆他吧?
  如果侯为贵的动机正是如此,他必须想法子脱身。
  他鄙夷地看着为人师表,实为衣冠禽兽的侯为贵。
  侯为贵见到姜青玉识破假象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无耻目的已经暴露,为免节外生枝、夜长梦多、弄巧成拙,他在姜青玉逃走前,使出浑身劲力捉住猎物,露出凶暴本相。
  侯为贵严密堵姜青玉的大声呼救,让他孤立无援、求救无门。
  姜青玉用尽全力挣脱铁钳一般的禁锢,却好似痴心妄想,并未给自己搏来生机。
  他心有不甘,继续拼尽全力挣逃,却在多翻挣扎之后,仍旧逃脱无效。
  姜青玉在铁笼的拘禁中绝望了。
  在劫难逃的强爆又再度突袭他。
  他痛恨自己的孱弱!这孱弱使他没法自救!
  那夜,他倍觉凄冷,不断打寒战,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他不是任人踩踏、任人揉搓的尘泥,为何他们要践踏他侵犯他?
  他痛苦而压抑,却不愿向谁哭诉。
  这无光的绝望,令他放弃了追寻光明的行动能力。
  他能向谁呼救?谁又真的救得了他?
  他怎能告诉外公外婆同为男生的自己,因为孱弱无能而被男同学、男体育老师强爆?
  他为了抵御外侮,坚定了转学的念头。
  他敌不过欺侮自己的野蛮人和坏人,就避走他方!
作者有话要说:  

  ☆、冷热镜

  
  一个乖孩子突然变得叛逆、不听话、有攻击性,老人家一时应付不来,但宠爱占了上风,他们没逼孙子去学校上学。
  他们怕逼急了适得其反,也觉得孙子不愿去学校上课一定有什么隐衷,毕竟,孙子以前从来没有过无原无故逃学的不良记录,总体来说是一个没什么大毛病的好孩子。
  “外公外婆,我要转学!”姜青玉亲自提出转学要求。
  老人家听到孙子说要转学,知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便不再担心了。
  他们尽自己的能力,帮孙子转学。
  自此,姜青玉再没去学校上课,并在期末考试之前,急忙转学去另外一所高中就读高一。
  姜青玉参加了新高中高一年级的补考,考试分数出来,他顺利升级到高二年级。
  他在高一暑假去学习自卫术,昼夜不分地练功。
  他不知道练武是否真能在危急时刻自保,但他相信,练武能增强他的力量。哪怕只能狐假虎威地威慑别人不把他当成攻击目标。
  整个高中,他都与同学结伴一起上学放学,不让自己落单。
  他又变回了老人家印象中的乖孩子好孩子。
  剩余的两年高中时光,有含蓄的女生给他写情书、递纸条,有大胆的女生直接向他告白,他无一例外地全数婉拒。除此之外,再没发生什么特别事情。
  当他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他更加肯定自己转学的决定没错,起码他安然度过了余下的高中时期,没再遇到庞大同、侯为贵那样的变态佬。
  对于一个有过惨痛遭遇的人,平静无波比波澜起伏更好。
  他以为这种平静能一直延续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甚至更久。
  可他没有料到自己会在大二那年爱上摄影。
  他参加了大学的摄影社,一个读大四、名叫付明卓的学长走入他的大学生活。
  付明卓是摄影社社长,自然也是摄影高手。
  他有着帅气的外表,强健而修长的身材,看上去道貌岸然,是姜青玉认识的人当中摄影技术最高的人。
  姜青玉很想向付明卓讨教摄影技巧,却又表现得像是时时刻刻在防范着付明卓。
  付明卓不是驽钝的人,他能感觉到姜青玉对自己的防备。他觉得姜青玉的机警有些神经质,对此却无能为力。
  姜青玉从不与付明卓独处一室,只参加不少于三人的团体活动;即使有推脱不掉、非赴约不可的会面,他一定会自带“随从”多人,选择人多的公众场合,见面时间不超过一刻钟,说话时使用的语句简短得要命,像是避讳和人有很深往来,又像是有要事等待处理急着走;每次他都要求对方先离开,他一定要在距离自己十几米开外有交警、警员、保安,或有很多人、有摄像头、有派出所的地方坐车。
  付明卓眼看着自己的大学生涯就要划上句号,他和姜青玉却连一个正式的两人约会都不曾有过,他很不甘心!如果他再不加紧制造机会,他离开大学以后,将不会再和姜青玉有任何交集,就更难有得手的机会。
  他权衡易难与内心的偏重之后,放弃了单独跟姜青玉约会的念头,而把行事重点放在达到赤果果的目的上。
  他在一群人的聚会上,趁着姜青玉去洗手间,和其他人吃吃喝喝没有察觉之际,往姜青玉的饮料里滴了几滴迷药,随即,又装作不小心,把啤酒洒到姜青玉身上。
  散场时,姜青玉有些迷迷糊糊,一副“醉态”,其他人还真以为他喝醉了酒才意识不清、不辨方向。
  付明卓主动接管姜青玉,声称会送他回家。
  其他人没有起疑。
  付明卓奸计得逞,把姜青玉带去了酒店。
  他把姜青玉扔到床上,剥光他的衣物,侵入了渴望已久的疆域,获得了异样的满足。
  姜青玉头痛欲裂地醒来,付明卓还在他体内逞欲。
  他大受刺激,不顾身体不适,愤然抵抗。
  他把付明卓从身上掀开,并把付明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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