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惑风月 (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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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惑风月 (未删节全本)-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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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乾杯。”
他热切地望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满脸的渴望溢於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麽企图,我说的没错吧?”
黛很满意儿子的反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麽美的一个女人而已。”
他窘迫地说着,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麽,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
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毛巾。
“哦……”
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条世界上最可爱的鸡巴。”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肉棒,一边用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赤裸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乳房上。
“我喜欢妈妈的乳房,好喜欢!”
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
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麽呢?”
“让我插你的淫穴,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骚穴。”
他用力地挤压揉弄妈妈饱满的乳房,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肉棒。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後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子的肉棒,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龟头。
“你知道该怎麽办了?”
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
他开始喘气。
“好的。”
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阴户完全展露在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肉棒,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由於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肉棒对上正确的入口,使儿子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
她自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後挺动,想把儿子的肉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小穴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热的肉洞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
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做爱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
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部,“我要永远这样干你,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
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
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肉棒,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淫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
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子,妈妈要儿子的大鸡鸡天天插进妈咪的骚穴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完全被儿子的大鸡鸡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
他兴奋地冲杀着,阳具彷佛知道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妈,”
黛完全被这种极度淫乱的做爱所迷惑,只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
鲍抽插越来越快,带动妈妈的身体也前後摆动,震得桌子“”直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
黛已经乐迷糊了,身子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的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後,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
鲍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於精口的热液给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直升机。”
黛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股,让儿子的肉棒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妈妈,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黛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儿子的肉棒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
他道歉道,“我正要射精呢。”
“我知道,孩子,”
黛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麽。”
他愤愤地说着,但是胯下的肉棒由於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上帝,我们该怎麽办,他们会进来的。”
鲍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妈妈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
黛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抽插中,“好儿子,你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的感觉真棒。”
“知道了,妈妈,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
鲍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
黛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麽办?”
鲍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
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顶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麽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你最好把内裤穿上,”
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你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阴户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了。”
“哦,你说得是。”
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
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
黛躲到儿子的身後,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
头顶上盘旋的漆着红白蓝叁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後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点着头,然後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吧?”
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麽事吗?”
鲍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人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
年长的一个警察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晤,”
鲍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
警察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过这附近?”
鲍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警察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
黛只好说实话了。
“什麽时候?”
年轻的警察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
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枪。”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你说过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年长的警察说着,慢慢地拔出了腰边的手枪。
“恐怕他已经死了。”
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仍然在快速地旋转,发出隆隆的响声。
“什麽?”
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问,同时手枪迅速指向两人,“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头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
年长的警察吩咐他的同伴。
鲍和妈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头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警察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警察用枪指着两人,警惕他们会有什麽不智之举。
“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
黛镇定了一点,向警察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後那个拿着枪的陌生人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麽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怜。”
“然後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
她继续描述道,“然後他用枪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人,”
警察说,“他被指控奸杀了叁个妇女。”
“哦,上帝,”
黛吸了口气,“是真的?”
“当然,”
警察继续问,“然後呢?”
“然後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手枪,於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棒打在了他的後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
警察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头儿,”
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日,”
年长的警察笑着把手枪插回了枪套里,“你们不仅保住了性命,而且还会得到五十美元的奖励,作为对你们为本城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鲍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
警察向他保证。
“感谢上帝。”
黛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
警察说。
“嗯。”
鲍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呆。
“我们只够一个人的剩馀空间,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辆飞机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飞行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派另一辆飞机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吗?”
黛问。
“是的,”
警察说,“我们开来的是一架巡逻机,地方很小。”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
黛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人的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
警察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你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
黛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麽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你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
黛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妈妈,”
鲍的脸红了,“你这样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警察说,“我们去把那人的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黛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麽一个死人是很恐怖的。
两个警察进屋把陌生人的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的什麽时候?”
黛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点左右吧。”
警察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
黛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自己好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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