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军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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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军医归-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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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很低沉,和二十多年前是不大一样了,却依然很熟悉。
    电话那头人连着“喂”了两声,依然没人回应,正要不耐烦地挂电话,她轻声开口,“邱意明,是我。”
    邱意明愣住了,彻底呆住了,刚被解除隔离,还等着上面命令,他暂时不要上班,中午又喝了那么多,电话响起时,他正躺床上休息。
    听清打电话给他人是谁,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猫,从床上一跃而起,窗帘没有拉好,属于春日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看丝暖,他却浑身颤抖。
    叶雪渝也想是极力控制自己,一阵微弱喘息声中,她缓声说道:“我想见你,你有空吗?”
    邱意明不及思索,“我有空,哪里”
    那个“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房门被人砰下是用踢力度打开。
    邱意明循声看去,看到了站房门口,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张玲玲。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电话,“好,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他就起身穿衣服,近这几年,他和张玲玲早不睡一张床上。
    以往,张玲玲哪怕是要给他披外套,他都会觉得别扭,今天却一反常态,当着他面穿裤子,也没丝毫不自。
    张玲玲看他真只把她当成空气,受不了了,冲过去扯他刚穿好裤子,“邱意明,你这个王八蛋!什么你不会生,原来都是骗我,你要不会生,傅歆那贱丫头从哪里来!”
    邱意明脸色一冷,一把抓住张玲玲扯他皮带上手,冷冷地看着张玲玲,“张玲玲,我警告你,你要再敢说傅歆一个字,当心我”
    他狠狠甩开她手,张玲玲失去重心,朝后踉跄好几步,等站稳了,她仰头狂笑,“邱意明,当心你打我还是杀了我?”
    邱意明看着她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你管疯好了,我可没时间这里陪你!”
    后一个字落下,他没再看张玲玲一眼,大步走出房间。
    张玲玲清醒过来,大步追了上去,等她下楼,邱意明已经发动车子出了别墅。
    张玲玲抓着楼梯扶手,慢慢瘫坐到阶梯上,泪流满面,指甲深深扣进红木扶手,望着邱意明开车走方向,眼底迸出浓浓恨意。
    人一旦被逼到绝望,想象力总是那么丰富,她拿衣袖胡乱抹了下眼泪,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邱意明啊,邱意明,是你不仁先,就别怪我不义。
    电话接通后,她直接喊了声,“大哥!”
    然后一反常态不怕张清烈,她边哭边告诉他,邱意明初恋情人来找她了,他家待了五分钟都不到,就出门了,药效都被王刚破坏了,现她该怎么办。

☆、第七十九章:仇人的女儿

关于邱意明和叶雪渝关系,她只是猜测,不过,也不是毫无根据乱猜,傅歆亲口对她说,她是邱意明女儿,而傅歆侧面和叶雪渝是那么像。
    这一切难道真只是巧合吗?她还真不大相信。
    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她就静静等着电话那头人反应。
    如果不是电话那头有轻到几乎不可闻呼吸声,张玲玲真以为电话根本没接通。
    “你既然吃饱了这么没事干。”张清烈又沉默了一会儿,“难道不要回北京看看爸吗?”
    话题跳得太,张玲玲有点反应不暇,等她明白过来,电话“吧”一声已经挂了。
    张玲玲感觉额头上湿漉漉,抬手一摸,发现不过是打了个不到三分钟电话,她额头上已经密布细细冷汗。
    统统都是一帮疯子!
    王刚是,张清烈是,邱意明也是,张玲玲扶着扶手站起来后,跑也似朝楼上她房间奔去。
    她想得很清楚了,省长夫人头衔,反正暂时丢不了,还不如听张清烈话,暂时先回北京,等他们残杀到差不多,她再来渔翁得利。
    
    宫凝袖真是太了解年轻人想法,车泊进部队医院停车场,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后,她拉着傅歆手,把张建国所病房楼层,病房号码告诉傅歆,就转身上车。
    傅歆明白她意思,白皙秀丽小脸倏地下通红。
    宫凝袖倒是很大方,看傅歆涨红着小脸站原地,还挥手催她,“小歆,去吧,我想看到你小奇肯定会非常开心。”
    心里已经早就想看到那个人,傅歆对宫凝袖微笑着颌了颌首,没再做任何停留,转身朝住院部走去。
    冰封多年心,随着那个叫张奇男人出现,已经慢慢融化,她觉得自己每朝前走出一步,心头就暖了一分,嘴里无声念着那两个字,那种感觉,大概她自己都找不出形容词来表达。
    去张建国病房,毕竟算是探望病人,空着手不合适,傅歆住院部小卖部买了束鲜花,一篮看起来还算鲜水果才去找张建国病房。
    
    B市,站张清烈身后保镖看老板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电话再一次响起,时紧紧抿着唇,扶轮椅上手微微颤抖。
    张清烈这个人虽冷,却不怎么会发火,但是,一旦他真发起火来,那绝对是天雷勾动地火般,任人难以招架。
    张清烈看了手机几秒钟,眉心拧成一团,还是接听了,保镖非常知趣,洞悉出他要接电话前一秒钟,就退到很远地方。
    电话刚一接通,白雨梧哭哭啼啼声音已经先传到耳边,他不觉皱起眉,耐着性子问:“雨梧,又发生什么事了?”
    白雨梧又抽泣了下,才开口,“干爹。”
    她把半个小时前所看到一幕,加油添醋,添醋加油说了一通,话到后,她哭着撒娇,“干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张奇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呜”
    张清烈揉了揉发酸眉心,一晚上基本没睡,他眼底青灰一片,精神非常不好,“我知道了,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白雨梧惊呼一声,“干爹,你不北京吗?”
    “嗯。”张清烈口气明显有些不耐烦,“一些事,等我回去再说吧。”
    “干”白雨梧还想开口说点什么,那头张清烈已经挂了电话。
    不需要他开口,穿着黑衣戴着墨镜保镖已经走到他身后,张清烈把手机递给他,“离开B市前,我不希望再接到刚才那个电话。”
    黑衣保镖拿过手机,低头拨弄了一会儿,递还给张清烈时恭敬地说:“张先生,您放心,您离开B市之前,刚才那个电话不会再打进来。”
    刚才轻轻拨弄,白雨梧号码,已经被拉黑。
    张清烈闭上眼睛,“现几点了?”
    保镖抬起手腕看了看,说了个准确到秒时间,说完之后,他就安静立张清烈身后,像个忠诚战士,等着首长命令。
    张清烈过了很久才睁开眼,“去”他说了B市有名一家西餐厅名字。
    
    这是B市有名西餐厅,平时来这里消费,除非是提前一个星期预约,否则根本就没有位置,这一点不体现午餐、晚餐上,就连下午茶也这样。
    本来一个月前,就预订了这间餐厅好包厢,打算对女朋友求婚年轻男子,临时接到餐厅经理打去电话,很抱歉告诉他,餐厅今天下午不营业,为了表示歉意,不但给予他比定金多出十倍赔偿金,还将会给他下一次用餐打五折。
    这样条件确很有吸引力,要知道,这家餐厅吃上一顿饭,没有四位数根本出不来。
    临时变地方,年轻男子女朋友很不开心,像是不相信男朋友,非要拉着他到餐厅门口看个究竟。
    果然,一路都闷闷不乐年轻女子看到,一向门口都排着长队餐厅玻璃门紧闭,还挂了个“暂停营业”牌子,心里火气才小了一点。
    男子则暗暗松口了气,揽着还撅着嘴生气女友离开,转身之际,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一辆他叫不上叫什么牌子,却是要上千万才能买到豪车停了餐厅门口。
    有人从车上下来,不,应该说是被人抗下来,那个被人坐轮椅上人,即便身有残疾,浑身上下释放出来那种阴冷气质,让他不寒而栗,看了第一眼绝对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拉着女友飞离开。
    看到张清烈下车,餐厅经理亲自小跑着迎上来,微微躬身,满脸微笑看着轮椅上人,“张先生,欢迎光临。”
    “他来了吗?”张清烈冷冷开口,声音和他人一样,不带任何情绪。
    餐厅经理一愣,很反应过来,“有位林先生说是和您预约好,刚到了一会儿。”
    张清烈没再说话,黑衣保镖把他推进包厢就退出去,还很懂事地把门带上。
    
    如餐厅经理说那样,餐厅里确早就有人等了,不过,他不是坐着,而是把手负身后,面朝窗户,背对门站着。
    听到关门声他才转过身,那张刚毅脸看到张清烈时,隐隐掠过一丝复杂。
    张清烈也看着他,按动轮椅上按钮,很他就来到了餐桌边上。
    看得出来餐厅经理非常用心,原本围水晶餐桌沙发一边被撤走。
    看张清烈餐桌边,林南风犹豫了一下,也走过去,他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清烈助手早就点好了餐,两个男人都才坐好,就有侍应生外面敲门,“张先生,可以上餐了吗?”
    侍应生上好主餐,很就退出去。
    既然是B市好西餐厅,上来自然是牛排,张清烈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到自己嘴里,斜着眼睨了对面坐着不动男人一眼,“怎么了?不合胃口?”
    林南风把玩着手里餐巾,“我不饿。”
    张清烈嚼动着下颌,等把嘴里牛排咽下去后,才慢慢开口,“看样子,你真动情了。”
    林南风把玩餐巾手一顿,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有点像藏心底深心思被人戳破后窘迫,“清烈,我们联手骗了她二十多年,女人美好年华,她一直都忐忑不安中度过,现她也没多长时间了,要不我们算了吧。”
    咣当一声响,声音是张清烈手里刀叉发出,动作却是他做。
    随着林南风那声“我们算了吧。”他没有一丝犹豫,朝澄亮水晶餐桌上扔出手里寒光明亮刀和叉,眯着眼,冷冷打量着对面人,“林南风,二十年前,不知道是谁主动找到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把我腿炸断人是谁?害死你父母亲人是谁?呵呵”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男人表情,冷笑起来,“真是太好笑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一心想报仇人,如今会对我说算了。”
    他身子微微超前倾,呼出来热气明明是暖,落到林南风脸上他却骤然一冷,微微后仰,拉远两个人距离,嘴角蔓延开一丝苦楚,“清烈,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你说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年,费心思苦苦追求那么多,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捧。”
    张清烈看着他,表情诡异,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看样子,你真爱上她了。”
    林南风似乎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拿起盛满酒杯,对着张清烈举起,“清烈,对不起了,不管这个计划我们谋划了多少年,也不管花费了我们多少心思,我只能很抱歉说,不管叶雪渝是谁女儿,我都只想安安稳稳让她度过这所剩不多日子,希望你能理解我。”
    后一个字刚落地,迎接他就是带着甘甜酒气殷红色液体,张清烈手一扬,面前酒杯里葡萄酒已经泼到林南风脸上。
    “你让我理解你?谁来理解我?”因为气愤声音猛然提高了很多。
    林南风没有发火,张烈清面前,他敛起了所有外人面前锋芒,拿过餐巾慢慢擦拭着脸上红酒,有两滴流,已经顺着嘴角滑进他嘴里,舌尖尝到是红酒苦和涩。
    如张清烈说那样,二十多年相处,他真爱上了叶雪渝,当年一场大战中,杀死了他父母仇人女儿。
    叶雪渝真是让他又恨又爱一个名字,二十多年前,当他费周折找到她时,看着大腹便便她,心一下子就凉了。
    按照他计划,他应该是要把叶雪渝娶了,高高捧起,重重摔下,才能让她尝到当年,他父母他父亲那里所承受到苦。
    他躲暗处,看着叶雪渝去找邱意明,看着她眼底报仇冷光,他去找了张清烈。
    那一枚让张清烈失去双腿炮弹,正是叶雪渝父亲下令发射,他很他,他早作古,按照中国人说法,父债子偿,那么,叶雪渝父亲欠下债,也应该由叶雪渝来偿还。
    很容易,以张清烈身份和地位为诱饵,叶雪渝很答应嫁给他。
    按照两个男人计划,张清烈帮叶雪渝报复邱意明同时也应该让她尝凌辱,只有这样,当温文尔雅林南风出现时,她才会全身心相信,也才能再一次对她雪上几霜。
    一切都很顺利,不需要张清烈想着怎么对付邱意明,嫁给邱意明张玲玲打电话来求救了。
    她想要控制邱意明,问张清烈有没有合适药物。
    张清烈电话里冷笑,这个世界当真是奇妙,那么多人,唯独这几个有恩怨人纠缠到了一起。
    他告诉张玲玲,他手里确有这样药。
    有一次,算好邱意明药瘾发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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