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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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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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粗犷的喘息伴着一声低吼,仁莫湾只觉得眼前一抹白光划过,随即回神,再看时,滕子封已经将那承受的少年一把推开,一身汗水的他就那么不着寸缕的站在原位,吊起唇角笑着瞧他,而——身下,仍旧昂扬着,还滴滴答答淌着那种东西,满室的雄性味道,使人狂乱。

    仁莫湾无所遁形,明明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却羞耻至极,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跄的转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他冲出了小洋楼,踏碎了青草铺设的苗圃,撞开了乳白色的欧式围栏,一直闯上了阳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

    等到他拦到了出租车坐上去后,才尴尬的发现他下体异样的变化,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撑起了小帐篷,仁莫湾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抛开他与滕子封的父子关系,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两个年轻精壮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现场演绎,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吗?!

    着魔了吗?还是被鬼怪附体?从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仁莫湾就觉得如坐针毡,封闭的空间燥热的透不过气来,致使仁莫湾频频掀扯自己的衣领,不然他总觉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

    欲望的种子被滕子封悄悄种进心田,自他的脚底一寸一寸地滋生蔓延,不经意的融入骨血,然后延伸至四肢百脉,撩拨得他头晕脑胀,想要纵情纵欲。

    一直挨到家中,这种感觉仍为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慌慌张张的开门闯了进来,吓得正歪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的秋天一跳,妖孽的男人抬眼望去,嘴巴仍旧在对'刺激疯吧'公关部的预订员核对消息,再一次重复着仁莫湾家的小区住址和楼层号码。

    之后,电话那端传来甜美的声音,“好的先生,今晚九点钟,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会登门服务,愿您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刺激疯吧'是裕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运营模式不同于其他服务场所那般循规蹈矩,有独立的一套个性化服务和硬性条列,为无聊人士排忧解闷,有转满服务女性的牛郎部,也有专门服务男性客户牛郎部。

    '疯吧'里的牛郎都经过严格的训练,从点烟、倒酒、折毛巾和聊天内容的礼仪都相当苛刻,讲究技巧,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卖酒抽成。

    '刺激疯吧'明确规定不准牛郎出台,而多数牛郎也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游刃有余,认为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出卖肉体会降低他们的魅力,间接影响收入,所以就算'疯吧'不明确禁止牛郎出台,他们也只是陪客户聊天喝酒,谈情说爱,甜言蜜语而已。

    '刺激疯吧'里除了有卖笑的牛郎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部门就是只攻不受的'夜翼公关部',夜翼公关部的部门收入占了整个'刺激疯吧'收入的三分之一,此部门的公关人数历来只有五人。最早的一批五人分别为夜翼公关部的雷厉、程远、边缘、景欧,与全门三少爷的二爹全释,自他们这辈的人退役下来之后,反正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滕子封、江小鱼、全响、全想与迟聘没事也在这夜翼公关部兼职一下。

    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如当年的金老板或者现在的秋天这般有变态需求的雇主大有人在,一掷千金花钱买刺激,买被陌生人入室强暴的快感,所以夜翼公关部才应运而生,宗旨就是只有客户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将刺激与疯狂进行到底。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一章  放低门槛?

    放下手中的电话,秋天抬起头来瞅着急忙忙冲进卧室里的仁莫湾狐疑道:“嘿弯儿?你肿么了?撞鬼了?我说打你电话咋不接?你丫的去哪里销魂去了?还想要你给我捎包烟回来呢。”秋天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爬下来,迈着小步子就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踱过去。

    仁莫湾心里慌乱乱的,身子还难受得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很羞窘,浑身都臊的很。

    不紧不慢的来到门边的秋天停在了门中间,甩了甩头,斜靠在门框上,吊着一双青岚的狼眼瞅着仁莫湾嬉笑道:“嘿~该不会是你家小疯子离家出走了吧?他这个岁数正是叛逆期,现在的孩子都是爷,爸爸都是孙子,放低姿态,求子回来吧,哈哈哈哈。”

    “你这荡妇赶紧闭嘴,小心老子用黄瓜强暴你,靠!”仁莫湾气急败坏,没个好脸色,侧身对着秋天坐在床边,姿态有些僵硬,实在是他不想要秋天发现他高涨的下体。

    “你就敌我不分和我耍吧~”妖孽白眼,旋即转身回到了客厅,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看着片儿。

    仁莫湾很难受,说通俗易懂点就是很憋平、挺,想特么出去到浴室打一枪,奶奶的,秋天那蹄子还大喇喇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鬼的,仁莫湾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他家的透明浴室换成不透明的,这样太没有秘密可言了。

    不出去留在屋子里撸一管?no!no!no!秋天这蹄子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关门上锁?哇靠,那准儿得被这蹄子埋汰死,不成不成。

    于是乎,欲火旺盛的仁莫湾心气儿非常不顺,就跟特么少女来月经一样,无缘无故的烦躁,就特么的想发火,那起伏的肌肉块,那股力量,那发狠的神情,艾玛,越想越特么的难受。

    难受之余,这厮开始生气,把一切全都怪在滕子封的身上,混球,小混球,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这么放肆的在外面就和人发生关系,流氓,色胚子,不要脸,下流,呼呼~气死老子了!

    这厮在屋里像狂犬病发作一样的狂吠起来,客厅里的秋天竖起耳朵听了听,原来是这厮给通滕子封打去电话,也不知道是对方没接还是他简讯留言,就听见仁莫湾毫无形象的冲着手中的电话狂喊一番,那内容简直没处听去,老掉陈词,磨磨唧唧,唠唠叨叨,反复强调着做人要有操守,不能没有品德,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我去的,听的秋天歪着嘴嘿嘿直笑。

    他很林洛见那匹种马都是开放派,什么新鲜事物都可以接受,像国外那些恋物癖,恋宠癖啥的一点都不足为奇,他们圈子里更是有一位帅哥养了一条荷兰猪,我勒个去的,那帅哥爱他那宠物猪爱的可以,没事就和那宠物猪发生一下性行为,走到哪里就把那头荷兰猪牵到哪里,理解就理解了,不理解又能怎么样?人家没杀人没犯法,和猪做爱关你屁事啊?

    所以呢,秋天这蹄子和林洛见那匹种马把他们父子只见到额事都看在眼里,这俩人也算是从小看滕子封长大的,这孩子的变化都看在心里,也就仁莫湾这厮迟钝,还天真的把这崽子当亲生儿子看,别说不是亲的,就是亲的又能怎么样?乱伦的爱情在这世间是有增无减的。

    于是呢,电眼荡妇和跑骚种马竟然破天荒的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了共识,就是俩人都认定仁莫湾这厮的菊花归属权跑不了,绝对是他家滕子封的,从这孩子十三岁之后对仁莫湾表现出来的种种,已经越发明显,只可惜,仁莫湾这厮没有觉悟,压根就没忘那方面想,这也难怪了,换成谁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自己哟偶想法,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秋天这蹄子正在这嘿嘿坏笑听声呢,屁股下的手机忽然爆响起来,急忙忙伸手抓起卡进沙发缝的手机拿起来看,挑挑眉,这蹄子真是不想接这通电话,可惜那寒森跟特么厉鬼似的对他阴魂不散,烦着呢,这要是不接电话,那男人绝对会把他的 手机打爆。

    满目的鄙夷,秋天无可奈何的按下接听键,未等他发话,对方直接单刀直入,“下来,马上,否则我就拎着我的行李上去。”

    “你他妈神经啊!”这蹄子一听急了,搞什么飞机啊?居然敢威胁他?

    “秋天,那件事……如果你想梦想成真,我帮你,条件只有一个,下来,我们谈谈。”车内的寒森目光如炬,虽然只是透过手机屏幕看着风情万种的秋天,那也足以令他升起贪婪之心。

    果然,屏幕里的秋天目光一跳,旋即蹙起眉头,他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很是肯定的道:“马上下来。”那件事情对他很重要,他恨那个人,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寒森答应他的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就算死,他也会含笑九泉,妈……妈妈……我想你……

    挂断电话,秋天起身朝着仁莫湾的卧室走去,抓起外套冲着仁莫湾说了句他又急事出去一趟,可能会很晚或者不回来了,就急冲冲的走掉了,把先前在刺激疯吧预定的上门特殊服务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仁莫湾见秋天可算走了,立马就高兴起来,他急需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然后顺便……嘿嘿

    美滋滋的翻出一套干净的浴袍整齐的摆放在床头,然后把自己脱光光,和往日一样,这厮都喜欢在沐浴前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一番,对于三十岁的人来说,他还能保持此等身材卷二肤质,这厮还是很骄傲自满的,左照照右瞄瞄,哪里像个三十岁的男人啊,年龄算个屁,看表面看不出就成了呗。

    反正家里也没人,这厮随意的很,裸着身子就走进浴室,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弯腰放水,等精油融入水中化开的功夫,这厮还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得瑟的摆了两个愈加姿势,之后才踏入浴缸里放松的泡起澡来。当然,几分钟之后,这厮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脑中又接连浮现限制级的画面,绕来绕去滕子封那张叫嚣着情潮的面眸就赫然在他脑中绽放,越发促进这厮身体里情欲因子的膨胀,进而越发放肆的鼓弄起来。

    对于自己脑中的假象,仁莫湾感到羞臊,可又不可控制的意淫起滕子封来,谁让少年那种时刻那么令人身动心动的。

    尽量无视少年与人交媾时的那股子狂野神色,也就是头部画面,只幻想着拥有滕子封那般身材的男人拥抱自己而已,这样仁莫湾不会觉得太羞臊了。

    不多时,这厮销魂蚀骨的射了一发,懒洋洋的泡在水里发着傻,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毫无焦距的落在晃荡的水纹上,仁莫湾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都三十了还未尝到禁果,可滕子封那崽子才十八岁还差三个月呢,就特么的已经有了多次性爱经验!

    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看起来……看起来应该很棒,仁莫湾有些蠢蠢欲动,纵然他这么多年光以CD、海报为乐,这种真人版现场真枪实弹而且还是自己儿子演绎的,绝对个那些画面里的情色感觉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是完全不同的,能令人更躁动,更想突破一下什么。

    水下的双腿细而长,白而嫩,仁莫湾动了动身子,耳畔立马响起水的生动,哗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双目呆滞,愁眉苦脸,好寂寞,想有个人爱自己,想被呵护,想被爱人捧在手心里,想围着围裙给爱人做饭,想与爱人手牵着手一起在阳台上看星空,想,什么都想,可惜,没有人看上自己,也没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恋人,心烦烦死了。

    这厮矫情上了,趴着趴着,竟落下了眼泪来,红着鼻头,委委屈屈的瞧着自家浴室地面上铺设的地砖发呆,红着眼眶,隔着浴室里的雾气执拗的看着地砖上的水渍发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现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终有一天,这崽子的成家立业吧?到时候……到时候他又要自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寂寂寞寞,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要不?这厮吸吸鼻子,要不就从他这些日子备用的那些男人里挑个最顶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仪的,也现将就将就,处处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错,就……就先要对方亲亲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触接触,起码能坚持过半年的话,就……就那样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二章 扫墓

    嘘~趴在池壁上的仁莫湾长吁短叹着,对于自己的爱情真是一团乱麻。换了一面脸压在池壁上继续趴在,水蒙蒙的丹凤眼透着浴室棚顶的暖色灯光,还是空虚的很。

    就在这厮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时候,刚做完散了大半药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胸前趴着刚才的玩伴,正像猫咪似的窝在他精壮的胸前拨弄着他深褐色的乳首玩弄。

    滕子封一对剑眉极具男性阳刚之气,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紧眉头,深沉的眼神,无声的缄默,黝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面庞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棱角分明。没有心情流露出坏坏的神情,更不会笑得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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