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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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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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江为毛要提出这个“无礼又非分”的要求捏?因为他瞒了一件大事,知道要跟小果儿分开十年之久,将来再见或许就人事全非了,小果儿虽然不知道,但是隐隐有这个打算,同志们表个态吧,下半章叫这俩娃ox不?成了小江就自私了,不成小果儿就自私了,说说吧,叫谁自私好吧?



另外,下一章就归在第三卷了,我打算给女主换个新名字叫风琪,将来她的名号叫琪瑶仙子,这个名字出自“琪花瑶草”一词,【释义】①琪、瑶:美玉。原为古人想象中仙境的花草。后也形容晶莹美丽的花草。亦作“瑶草琪花”、“瑶草琪葩”。②古人谓仙境中的花草。③指名贵的花草。



加上师父的大限将至,不久之后世上便再也没他了,他的名字里有一个瑶字,同志们觉得好不好?



莫失莫离(啊!拍死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江:我要把你凌迟了,你丫的个大后妈,不把我折腾成阳痿早泄性无能你就难受是不是?



小果儿:后妈,我恨你。。。。。。



我:江同学,果同学,你们一定要镇定淡定加冷静,先息怒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解释。。。。。。



小江:你不赶紧给我把戏改回来,我就要你好看!



小果儿:解释你个鬼,再怎么解释也摆脱不了后妈本色。



我:o(╯□╰)o



我虽然已经全副武装了,但还是很怕疼啊~~~~~~~!!



小江为毛忽然发飙了呢?原因如下:



第一,他现在是纯种的魔了,贪婪与自私就是他的本性,虽然用情很深,但是总有隐忍不住的时候。



第二,他既然知道小果儿要离开很久,觉得将来再见只怕要人事全非,当然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第三,小果儿说是要试修仙道,这一试很有可能就修成了,修成了便能勘破情丝,所以他会更不安了。



第四,他可能想到他爹,他爹当年就是在他妈不情愿的情况下ox然后有了他的,所以对这事儿很敏感。



第五,综上所述,被很多种复杂的感觉纠结在一起折磨,他就发飙了,做了件愚蠢又混乱的事情。



下一章还有个惹人拍的情节,我都有点不敢发出来了,不过要是不那样设定的话,不太符合人物性格,也不符合接下来的所有剧情,所以,我就继续全副武装啦。。。。。。



江昙墨终于定力尽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生中最没有理智的失控。



“你就这么想着离开我么?就这么想着忘了我么?你这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



梦果儿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几根玉白的手指,这手指方才还温柔至极的爱抚在她身上,眨眼间竟无比凌厉的剐在她脸上,叫她头晕耳鸣失聪了片刻,方才还柔情款款的人,竟也因这乍然而来的狠辣一掌有些神态狰狞了。



她周身的血气仍在翻腾,心慌气喘难以平复,原本处在迤逦梦境一般的心境,顷刻间竟又如坠冰窖,如此云泥之别的对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既做了今晚这样的打算,怎么忽然又怪起了旁人?



“你越想这样,我偏越不让你如愿!”



江昙墨冷笑着退开,梦果儿颊上火辣辣的疼,手捂住半边脸爬起身来,呆呆看着他背上那一片刺眼的血痕,看他跳下白莲草草穿着衣服,看他攸的住手定定站了片刻,最后又看他衣衫不整的匆匆凑了回来,始终都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



江昙墨垂眸睨视着她,眼中的冷漠倨傲渐渐化作懊恼自责,然后又化作怜惜痛楚,最后则只余下慌乱无措,“果儿,我。。。。。。我只是。。。。。。我。。。。。。”他这向来巧言利舌之人竟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也似想不明白因何会失控至此,做出这么愚蠢又混乱的举动。



梦果儿眼中的震惊和迷惑也已褪去,只余下抑制不住的怒火在升腾,不待那几根缓缓探过来的手指碰触到脸上便拍出去一掌,快准狠极不留余力,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直直飞出去几丈远,极其狼狈的跌在泉水中。



这混蛋!仗着有那止戈归元便又不躲闪么?哼一声作假示弱就当人会心软了么?梦果儿泪如泉涌羞恼之极,心道可笑方才竟还撇开一切顾忌心甘情愿的想要随心而行,起身穿好衣服这才扭头将冷眼去看他。



“果儿,我带你来这里本没有这个意思,而是为了旁的事情,是我说了轻薄之极的玩笑话,惹得你误会了。今晚。。。。。。我们都做错了,是不是?”江昙墨踉跄一下起身,却没有转过身来,只叹了一声匆匆解释。



梦果儿自然不信这番狡辩,咬牙冷哼道:“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我不该这么不知廉耻!”江昙墨急道:“不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抱着怀疑来揣测你的心思。。。。。。你方才。。。。。。你方才是真心的,是不是?”



梦果儿道:“你假,我比你更假,半点真心都没有过!从今往后我跟你再无瓜葛,什么约定都做不得数了,你若是还敢来惹我一次,我必。。。。。。刀兵相见!”说完这番绝决之语,又恨恨的一掌劈烂了那朵白莲以示决心。



“果儿,你怎能。。。。。。”江昙墨语带凄然,扑过来似乎打算抱住转身欲走的她。



梦果儿冷哼一声将衣袖疾拂,凝极法力卷起漫天的气浪,世上能有几人不被逼退?她无心去管那第二次闷哼,身如一道电芒冲破那隔绝视线的末流结界,头也不回的一路出去不知几万里,这才将身形落在一处山巅。



夜凉如水,山巅上风疾云绕,她不该觉得冷却是浑身颤抖,颓然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是因为那突兀又狠辣的一掌,还是因为一片真心总被怀疑误解?亦或是从今往后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气愤难平,伤心伤神,还有挥之不去的耻辱,被种种感觉轮番折磨着心智,她一时间简直难受到要死。



呆坐了不知多久,猛回神将目光流转,朦胧中望见一道通体雪白到纤尘不染的身影,定定的站在丈许之外,那厮竟还敢跟来看笑话么?她恨恨的又拂出去一掌,那人却不躲闪,只轻轻挥了挥衣袖,便将那惊涛骇浪般的法力轻易化解了。



梦果儿吃了一惊,胡乱抹了两把眼泪再看,竟是眉头紧皱的素琴仙。师兄怎么会在这里?他可不会那止戈归元,又是怎么化解那全力一击的?他的修为到底得有多高?



她还来不及细想,他已缓步上前矮下 身子,伸出手指轻抚在肿起老高的半边脸上,或许是因为脸上火烧火燎的疼,那几根向来温热的手指竟有些凉意,感觉舒服的很,她呆呆的坐着不动,任他在脸上使了一个疗伤的小法术。



脸上瞬间便不疼不痒了,仙家妙法一出自然能治好这样的小伤痛,只是一整月未见,师兄的脸色虽冷,眼神却已同幼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叫人莫名的安心了许多,梦果儿收起抚在脸上的手指,越想越忍不住委屈,扎在他怀里又哭了一场,倒是不敢说出只言片语。



“果儿,怎么你越是长大就越是爱哭?倔性不改,却远不如小时候那么坚强了。”良久,素琴仙竟失笑了一句。梦果儿呜咽了几声以示反驳,又哭了片刻才闷声道:“我还以为身上的法力解开了就能跟师兄一样厉害,谁知还是不如你。”



素琴仙叹道:“若是因为这个倒也好办,下次我让着你就是了。”梦果儿抱紧他的腰肢,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道:“不用让着我,你只要永远都当我的大靠山,关键时候能帮我出头解恨便可。”



“出头解恨,现在么?”素琴仙淡然笑问,眼神却有些清冷了。梦果儿急道:“不是!我。。。。。。我是说将来,也不是,我。。。。。。呃。。。。。。师兄,你知道莫失莫离金铃么?”说完起身抬头看他,眼中的探究毫不掩饰。



素琴仙笑容渐深,道:“世上原本有一件离奇的法器,名唤做情锁,乃是师父当年炼制的一件法宝,两端的金铃便唤作莫失莫离,是他第一世仙体的眼睛所化,而那中间的珠链,则是他仙法所化的情丝。”



梦果儿讶然叹了一声,师父的第一世仙体可是有近百万年的修为,一朝坐化之后,肉身上的眼睛能化作玄妙之极的法器想来也不稀奇。



“据传那几缕情丝乃是自些甘愿断情之人身上摄出来的,若用那情锁将一双男女结在一起九日,纵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也可化作甜蜜恩爱的伴侣,后来却不知怎么被人斩断了,没了情丝,只余下两只能够遥相感应的金铃,身携它们的两人若都用了血祭之法,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喜怒哀惧之情。”



梦果儿又叹了一声,眼见素琴仙举手在她身上摄出那金铃来,顿时又瞠目结舌了。难怪师兄总会及时赶来,怎么身上竟真藏了一只金铃?它到底是被藏在哪里呢?又是何时藏的?怎么半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要紧的是,他藏了这只金铃,究竟是为了什么?



“师兄,你。。。。。。”



素琴仙道:“四五年前,师父说我要多了解你,所以才赐了这一对金铃。”



四五年前,就是夜夜去后山与师父相会的时候,看来,他虽然没能常常陪在身边,却早就安排了许多的事情,师兄的教养,妙妙的守护,或许还有很多旁的未知之事呢,也真是有心极了。



梦果儿取过那只泛着幽光的金铃仔细打量着,这精致又玄妙的一物竟真是师父的眼睛所化么?只是,为何要让师兄多了解她呢?师兄到底是谁?与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太多的疑问在一瞬间统统涌上心头,唯有去问师父才能一一解开了。



素琴仙道:“果儿,你性子倔强又很是好强争胜,凡事都喜欢先自己拿主意解决,虽然天资聪颖,但到底年纪还小心智不全,分不出轻重缓急得失取舍,有的时候有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旁人的看法。”



这话似乎大有深意,有怪罪也有警示,他既什么都没有追问,也许早就知道了很多想要费心隐瞒的事情呢,梦果儿怔道:“师兄,我不是故意要。。。。。。”



“好了,你有什么委屈,待会且去跟师父说吧,他自会为你做主的。”



“师父?”



“他已在山中等了你大半夜。”



“啊?!”梦果儿有些傻眼了,急急跳起身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定然又要挨罚了?”素琴仙却失笑道:“怎的怕成这样,你这十几年来挨罚的次数还少么?”



“可是。。。。。。这次很不一样啊!”她怎么能再让师父失望呢?



素琴仙皱眉道:“你跟人四处乱跑之前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见她越发愁眉苦脸起来,又叹道:“无妨,我保证你会安然无事。”



两人回山时天刚蒙蒙亮,沙罗仙正在那一方天石上面打坐,梦果儿原本无比忐忑,远远见他面含微笑,眼中也暖意不改,半点都不像有气恼的样子,这才暗松了一口气上前拜见,他却径直吩咐了一声起身便走,她只得匆匆随在后面。



这一去便是三日,三日后只她一人回来,容光焕发笑容满面,比以前还要活泼好动,额上那只殷红如血的天眼羡煞众人,却似是她的禁忌,自某个小弟子多嘴赞了一句,惹来狠狠一通大骂之后,谁也不敢再提它半个字了。



看她无忧无虑半点烦恼都没有的样子,素琴仙不免探究原因,她却是怎么也不肯透露半个字,于是那三日去了哪里,受了师父什么样的开解,也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了。



几日后焚星宇派人来送了一样东西,是他行商天下的信物,虽小却可以调动万千商号,梦果儿心有所动,终忍不住叫来玄瑛,由她领着悄悄去了神族的五渺洲探望。既早就打算请罪,自然少不了携一壶好酒去,青天碧海,孤岛一树,在她娘亲的真身之下,焚星宇与她笑语闲聊如同往日一般,竟不见半点隔阂疏离,也不见半点懊恼怪罪。



梦果儿自然心生感慨,两人对饮畅谈了一天一夜,天上地下仙凡六界,各种奇闻异事俱都有所提及,像在比较谁的见识深厚一般,忆过往昔,却不提将来,也只字不提某人,到最后俱都醉了累了,便齐齐躺在那株繁花迤逦的桃树下休憩,似乎都混言乱语的撒过酒疯,好在有玄瑛在侧费心照料着。



两日后回到玄清山上,梦果儿嘱咐玄瑛去人间做了一件大事,用那块信物散了不少金银,人间其实正逢乱世,战火已燃了十年之久,黎民生灵涂炭无数,更有许多人饥寒交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那厮既将信物给了她,想必也有这个心慈护生的打算。



数日后玄瑛回来交差,梦果儿自彼时起一心苦练功法,只是爱仗着有一身高深的修为,时时都要变着方儿的捉弄青冥等众弟子,不但妙妙,就连暂住山中的雪影和灵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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