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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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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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于是他便帮我查验了一番。

    最后得出的结果乃是,这个女人,早两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我听罢只觉得一阵阴风吹得我透心凉了,哆哆嗦嗦的回问他:“既然死了两个月了,怎么现今没有收回来?”

    判官道:“近来人间战事频繁,死的人多了黑白无常便罢了工,眼下地府正乱着呢,连牛头马面都被派去收魂了,大抵是这个女人的魂魄被遗漏了,你若想要看看他们我前世因果,自己到孽镜台去看吧,我忙着呢。”

    我本着好奇心便往孽镜台去看他们的因果。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一只猫,但是,我此番证明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好奇心不止能害死一只猫,还险些吓死了一条龙。

    其实判官让我来孽镜台看他们的过完我便知晓他们生前绝不是什么好人,孽镜台前无善魂,也就是入的孽镜台的,没有一个是好人,即使你生前是个好人,但死后一定是个厉鬼。

    我看到一片繁花之中他们初遇,看到细雨之中他为她撑伞,看到大婚之日他与她交杯,又看到,他娶妻百日便要纳妾。

    这个女人其实死的很早,早在她丈夫说要纳妾并被侍妾羞辱的时候她便悬了梁。

    判官说近来战事频繁,所以她的魂魄也确实忘了被收走,她每日看着丈夫与小妾嬉戏玩乐,心中怨念日渐加深,久而久之便成了厉鬼。

    而后这一段执念便让她害死了小妾,杀死了丈夫身边所有人,而后白日里人前便是恩爱夫妻的模样,到了夜里就无尽的折磨她的丈夫,我才知道,她的丈夫是服毒自尽的。

    再也无法忍受每日见到这女鬼,于是便服毒自尽了,那烧水丫头只不过恰好路过听闻屋子里的响动,哪知道一看便看见女鬼鞭打她丈夫的情景,一下子便被吓昏了。

    我看完前因后果之后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便是绝对不能害死一人,不然,光是那些冤魂追着你,你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此刻我并不知道,不久之后便有无数人死在我的手下,而后我的手染满了血腥,那种气味一辈子都没能戏曲。

    沧澜听罢我所说的故事,半晌,他严肃道:“水烧干了。”

    我:“。。。。。。” 

 第八十一章借酒浇愁

    第二日早晨,大抵是昨日那顿河豚费了心神,我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沧澜有个习惯,他每日辰时便起了,便要喝一口早茶,这一点我是最近才发现的,是以我看见沧澜坐在大厅里饮茶也没有觉得不对,这几日每天看到他安安静静坐着喝茶,其实没有几日,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很久。 

    这种心理十分复杂,我想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最终用了一句凡人的话才得以解释:人老了,果然感慨颇多。

    沧澜将被子搁在桌子上朝着我笑道:“过几日厉琛他们就要来了,想必到时候没什么时间去游玩,眼下还有时间你想到什么地方?”

    我一愣问道:“厉琛他们来做什么?”

    我心中默默想,你这是要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呢,还是要他们秀恩爱折腾自己?

    沧澜大约是见我站在原地不动了,于是冲着我招招手,我屁颠屁颠跑过去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一副‘聆听圣训’的模样,他却皱着眉,显然对这幅样子甚是不满:“坐过来一些。”

    我搬着凳子坐的更近了一些,他仍是不满意,最后捏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到自己腿上放定了,我浑身一僵,不知他这又是什么地方学来的。 

    我干咳了数声,还不待说话耳边便传来沧澜的声音,那双手已经摸到我的喉咙:“怎么了?是不是昨夜又踢被子,得了伤寒了?”

    我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踢被子,莫非你夜里偷偷上了我的房梁,此话自然问不出口,我也十分确信他要来看我绝对用不上偷偷摸摸,于是只是又连咳了数声才道:“没事,被口水呛住了。”

    他听罢失笑,曲起手指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道:“小呆。”

    我立刻配合的羞涩地低头,过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他道了一句:“厉琛。”

    沧澜道:“前些日子你说你病入膏肓,这几日我也未看出什么,厉琛他以前学习过医术,所以我请他来看看。”

    我眼前乍现一道白光,而后是一阵晕眩,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眼下察觉了却十分惊悚。

    我忘了。

    这几日过的太开心,我竟将那件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当初我也不过是为了这个原因才一直没有说明自己的心意,沧澜让我自私一些,好好的过完这剩下的日子,原本我没有细数,如今细细一算,原来,离原本虚渊所说的三个月之期已经不足两个月了。 

    眼下猛然想起来了,那一股寒气直冲心底,我不由便打了个寒战,沧澜敏锐的察觉到了,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我想眼下我笑得大约十分勉强,否则沧澜也不会将一脸担忧写在脸上,我心乱如麻,干笑道:“其实不用治了,眼下没有发作说不定它自己会好。”

    沧澜看了我,将手覆盖在我手背上,半晌才道:“你有事瞒着我。”他顿了顿冷冷道:“我不喜欢你瞒着我。”

    我只能沉默,无法辩解,有一瞬间四周都是死寂,而后我觉得他那双手搂紧了我,让我的脸埋入他胸口,他的气息瞬间淹没了我,我鼻头一酸,下意识揪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不想说便算了,我不是逼你。”他的手缓缓的在我背上拍:“瞧你,脸都白了。”

    我那一口气哽在喉咙口,之后再也没有说话。。。。。。

    这一日晚上我不知怎么的便想起那一日与沧澜喝酒的情景,而后着了魔似得借口想自己出去走走,便一人来到了镇上的一处酒楼,事实上我就是去买酒,我没有法术不能像沧澜一样挥手间便可幻化出任何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去酒楼买。

    那掌柜的见我一只手提起了一个二十多斤重的坛子之后对我表现出了异常的尊敬,我没有注意,只是付了钱,而后提着两坛子酒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好好喝一顿。

    这地方是我前几日与沧澜出游的时候发现的,此处的风景甚是秀丽,但是地势陡峭一般人上不来,倒是个难得清静的所在。我先前的日子过得畅快淋漓,但自进了锁妖塔一来便是如履薄冰,抱着两坛子酒,我发了狠心,没命似地一口接着一口的灌,嘴唇一阵火辣辣的,凉风从领子直接灌进脖子,喝进去的酒水挥发出来是浓烈的热。

    这种感觉仿佛是我在盛夏的时候间一般的身子泡在沙滩上,另一半身子浸没在海水里。

    一半火热,一半冰冷。

    喝的多了便连耳边的风声也听得不甚清楚了,便抱着酒坛子开始说话,说一句,打一个嗝,最后鼻子被冻得通红又拼命的揉鼻子,揉的重了眼泪便开始往下落。

    我眼下的模样定然难看的很,可不能被沧澜看到,委实太过丢脸了。

    我踉跄起身,猛地便来了一阵强风,我一时不慎便往后退去两步,身后便是一处水潭,好在我定住了身形没有一头栽下去,我摇了摇头,太阳穴处突突的发痛,眼前的景象晦暗不明,我的手自己动起来。

    下意识的便从怀中掏出‘战魂’,它在我手上化为利器,这一次,不是它带领我,而是我在挥舞它,我似乎一下子开了窍,用凡人的话说便是,突然被一股内力打通了任督二脉,于是功力大涨。

    夜风飒飒,我披着一身月光犯了混,而后拿着战魂开始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挥什么,舞什么,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想要借着酒气就发出来,像是积攒了很久的怨气终于要发泄出来,容我用一个不雅的比喻,这种感觉就好似你便秘了许多天,突然便通畅了一般,舒爽无比。

    战魂在月光下闪着隐晦,划过一道道银色的光晕,但世事难料,我以为我捏的挺紧的,但事实是,我一个转身它便脱了手,直直往湖泊里飞去,我飞身上去想拿住它,但终究没有拿住,只听见‘噗通’一声,那道银光就消失在了湖底。

    我发了疯似得冲入水中,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湖水,我生生打了个颤。 

 第八十二章饮鸩止渴

    我头痛欲裂,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床顶的帐子,这帐子看着十分严肃,我想了片刻发现这似乎是沧澜房中的。 

    如此一想我四周打量的望了一番,下一眼,便看到了沧澜、

    他坐在窗边仰着头,我眼下望过去他的轮廓有些朦胧,看似仿佛便要脚踩祥云立刻飞升了去,大抵是因为喝了酒,眼睛浮肿的关系,我看到那些光自窗户中投过来,仿佛能穿过他的身子,我被这想法惊悚到了,恰逢这时脑袋一阵抽痛,我生生抽了口冷气,握拳在太阳穴上捶了两下,原本还想锤第三下,但是没来得及,沧澜已经走过来了。

    我眼前的光被他挡住了,便下意识睁大了眼睛想去看清他的模样,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眼睛肿的厉害,别睁眼了。”

    我干咳两声不语。

    他的手在我两处太阳穴轻轻揉着,我舒坦的松了一口气,而后便开始诧异我怎么会出现在沧澜屋子里,奈何我可能喝的是有些多了,后面的事情却都想不起来了,这想不起来最为惊悚,更要命的是,我的衣裳,换过。

    我顿时有些惊悚,便浑身一僵,他大抵察觉到了,而后手也是一顿,压下声音柔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干笑两声,那句话有些难以启齿,但事关我的清白,我一咬牙,斩钉截铁问道:“我是不是非礼你了。”

    他听罢挑了挑眉,看了我半晌而后收回了手,也未回答,而后背着我低下了头。 

    此情此景让我不由幻想到一个场景,好比我昨日不知怎地便梦游回了家,而后沧澜本来想照顾我,最后我见色起意非礼了之类,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于是咬咬牙又问道:“你说吧,我承受的住。”

    我见沧澜的背抖了抖,心中便也跟着颤了两下,他没有回过身来,只是压低了声音道:“昨晚你喝醉了酒,一回来就说热得很要沐浴,而后不由分说的便拉着我到了后院的池子。”说到此处,他停下了。

    我那小心肝却抖了抖,咽下一口口水,颤抖着问:“然后呢?”

    “然后。。。。。。恩。”沧澜幽幽道:“然后你就脱了我的衣裳,说穿着沐浴不方便。”

    我猛抽了一口气。

    他继续道:“我拗不过你,便从了,而后你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觉得自己出气多进气少,大抵快要支撑不住,但仍不死心的发问:“然,然后呢?”

    他回过身,冲着我笑了一笑趁着我被打击到失神之际又道了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单音:”啊?“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我脑中百转千回了一阵,而后掰开他的手怒视他:”啊?“

    他不在意的笑笑:”是你自己问我的,我不过如实相告。 “他凑过来道:”你确实想要非礼来着,奈何力不从心,醉的太厉害,下了池子便睡过去了,我看你衣裳都湿了才将你带回来换了衣裳,哪知你心中想的什么,非要说自己非礼了我,我自然是顺着你的。“

    顺着我,所以就承认自己被非礼了?我委实不懂他的逻辑。

    他说罢了,我便知他这是明摆着耍着我玩儿,而后异常委屈地扯了扯他的衣裳:“你还我的清白。”

    他严肃道:“请大人从轻发落。”

    我板起脸来:“免谈。”

    他继续道:“那大人以为,该当如何?”

    我沉吟了半晌,他淡笑望着我,我的心跳一下子飞快,犹豫了良久,亦严肃道:“你污我清白,罚你,娶我吧。”

    说罢,我便屏住呼吸,静默等待,这是我此生最为紧张的时刻,许多年之后回想起来,纵然没有了当初了那份热烈,我也忍不住会心一笑,大抵找不出第二个女子如我这般,沧澜说让我自私一些,我便自私到底吧,我想,冠着沧澜的妻子的身份死去。

    凌霄问过我一个问题,她的原话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大致意思却还知道,她说,如果你眼下在一片沙漠中行走,已经好多天没有喝水了,身边更是没有水源,这时候有人给了你一瓶毒药,于是你便有了两个选择,第一种选择,眼下你手边根本没有水,也不去喝毒药,你已经不喝水很多天,已经不能活两天,这两天必定是艰苦漫长,前途茫茫,可能你便要渴死在沙漠中。

    还有一个选择便是喝了那瓶毒药,它解了你的渴,可是没有多久它便会让你一命呜呼,但是可能,没过多久便能遇到一些穿越沙漠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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