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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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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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澜转过头来看我:“怎么了?”他问。

    我抿了抿唇,心里百转千回,最终只是干笑了两声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看了我一会儿将掌心贴到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淡淡陈述:“很冷。”

    回了客栈之后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低潮期,我为自己找借口,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我把自己埋到被子里,然后怎样整个裹起来,沧澜回了自己房间,所以我并不担心眼下的样子被谁看了去,想来我在他眼中本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这夜我辗转反侧,直到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窗外已经响起了鸡啼。

    我不情不愿的起了身,虽说本意是在床上躺一整日,但是心想着果然还是要往沧澜那里去一下,至于去了能做什么说什么我一概没有想。

    哪只我走近了,听到的确实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还当自己走错了屋子,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我想我的认路本事不强但总不至于到傻的地步,我与他的房间不过隔了一个走廊我还不至于迷路。

    这样想着我心中涌出一股子恼怒还有些不知名的情感,但此刻被我可以的忽略了。

    我故意不出声,靠在窗下听,心道,若是你在我‘不舒服’的时候敢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看我不整治你。

    此刻我尚未发现自己的行为与那些书中描写的知道丈夫在外偷吃而准备捉奸在3床的妻子及其的相似。

    我听见那个女人用一种恭敬的声音对着沧澜说:“小主子近来爱往西边游玩,属下已经派了人守着,近来南阁的那位动静颇大,还望主子能前去看看。”

    沧澜的声音依然淡漠:“我眼下诸多不便,你自己瞧着办吧。”

    那女人又道:“恕属下直言,主子这样贸然进了锁妖塔长老那边颇多微词。”

    只听见沧澜冷笑了一声,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轻蔑的语调道:“他们何时对我没有微词过?”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正想凑近一些再去听,却听见一声巨响,胸口蓦然一痛便绽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我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那之前我在沧澜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这一幕,熟悉的让我有些战栗。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只有烛光,看着也不是客栈里,倒像是某个妖怪住的洞府。


     

 第十三章

    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所以乍一见到原先见过的那个白衣女妖实在没有反应过来,毕竟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沧澜脸上,如今沧澜我没有见到,反倒看到了原本不应该看到的妖。 

    她见我醒了迈步过来,问:“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浑身都疼,尤其是胸口的那个位置,此刻便是连行动都十分困难。

    我一边在心中忏悔不应该偷听,一边咒骂那个杀千刀的,下手竟这么重,好在我是龙,若是伤在一般人身上岂不是一命呜呼?这可真是造孽。

    我想开口说话,但嘴巴一张喉咙口火烧一般疼痛,女妖善解人意的给我递过来一杯水,我感激的眼光看着她,好妖啊。

    喝完之后果然舒服了不少,也不知她这茶是什么做的,一口咽下去好似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连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我问:“这里是。。。。。”

    她回答:“这是我的洞府,你受了重伤倒在门口所以我便将你抬进来了。”

    倒在她的洞府?

    我心中诧异,按说我怎么倒也不会倒到她的洞府来,第一案发现场可是在客栈,我想我自己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受了这样的伤还知道自己爬过来求救。

    我不死心的发问:“你没有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人吗?”

    她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我顿时觉得男人什么的果然不可靠,他扔下我一个人还受着重伤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走了?

    我苦苦思索,心想着莫非是前几日在哪里得罪他了,但苦无结果,最后更是头痛欲裂,索性便不想了。

    女妖告诉我,她叫风灵,乃是这座山上修炼的八百年的蛇精,随后她又问起我因何受伤,为何在此这类的问题,我模模糊糊的答了几句,总不好说这是在幻魔的幻阵之中。

    说了半晌,我的眼皮越发的沉重。

    我想,恐怕是我受伤颇为严重,所以精力不集中,只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困乏了,所以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风灵看我那个样子也就不再多问,自己做事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我那个伤口看着十分严重,愈合起来倒是很快,不过三五日我便又活蹦乱跳了,风灵此妖十分良善,比之厉琛之流不知好了多少倍去。

    伤势一好我便又回客栈去看,虽说没有报什么希望,但听到掌柜的说沧澜早就离开了的时候免不了还是一阵抱怨。

    这重色轻友的妖,下次遇上了我要是还理你便叫我变成猪得了。

    期间风灵又回了蒙家一次,我装作不知,问她:“你一个修炼成精的妖为何要断送自己的修行去就一个人?”

    风灵的脸色一下子更加苍白,对着我勉强的笑笑:“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都是我造的孽,若非我在那时。。。。。。”

    那时不过是个普通的夏日,如往年一般烈日灼灼,将大地晒得一片火辣,先前说过,风灵乃是这山上修炼的八百年的蛇精,她生的极美,不少妖物垂涎她的美色。 

    这其中便又一只豹妖,他三番两次的纠缠于风灵,奈何美人心如磐石,一心只想着修炼得道,根本不去看他一眼,原本那豹妖还算是守礼守节。

    我心想他身为一只妖,你便不能指望他能安分一辈子,若当真能安分一辈子,那便不是妖,那时神佛。

    于是事情便这样发生了,这一日风灵还是如往常一样拒绝了豹妖的求爱,但那豹妖没有离去,反而面色阴沉了好一会儿,反而向风灵扑过来,风灵吓了一跳但她好歹是个妖,立马施了个逃生的术法遁走。

    哪知那豹妖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穷追不舍,这一路便从山上追到了山下的县城,风灵法术不弱,眼看那豹妖跟着她下了山也知道依他那残虐的性子若是下得山去必定殃及百姓。

    风灵心善自然不忍县城的百姓受苦,但她自然也不会妥协,所以一路出城,想跑的远点让那妖自己放弃了。

    好在此刻正是炎热的时候,城里没有多少人,但毕竟事情没有这般顺畅。

    风灵经过护城河的时候却被那豹妖追上了,这也不奇怪,那豹子跑起来是何等的速度,岂是蛇妖能够比得上的,于是不得已,两妖便叫上了手。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二公子便成了那条可怜的鱼。

    那时二公子年岁还小,自然也就贪玩一些,这大热天大人不愿意往外走,但是对于小孩儿来说简直正是好玩的时候,他携着一根钓竿正打算在护城河里钓龙虾,一阵妖风忽的飘过来硬生生的将他卷到了水里。

    我听到此处大叹,这是命啊命啊!

    我的法术虽不高但眼力还是有的,风灵此妖虽修行的时间不长,但她良善,未曾害过一条人命,所以就结下了仙缘,依我看她这幅样子修炼下去,不出三五百年就能得到成仙。

    但是此刻突然出来的二公子硬生生的将这个原本皆大欢喜的事情给弄成了悲剧。

    我为何这样说呢,这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求仙得道的妖讲究一个命数,也信奉自己一生要化身为仙是要经过一定劫数的,而这个劫数便是上天给他们的考验。

    自然,类似我这种狗屎运的成为龙的方法少之又少,所以也没有模仿的妖。

    我听她细细道来,口口声声说起那二公子便是她这命中的劫数,我长叹一声,本想告诉她这不可信,如这可信那我破壳的时候就已经历完劫了不成?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转念一想却也觉得她那话十分有道理。

    她果真是抛不下那因为她而落水的二公子,这么些年一直荒废修炼,原本大好的修仙的料子如今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妖。

    我暗叹果然情之一字害人至深呐。

    早年的时候我喜爱往天宫晃荡,凌霄与我乃是天宫出了名的捣蛋鬼,那一日我与她潜入月老的宅邸看见了大片的红线,于是好奇的问凌霄这是何物。凌霄当时回答我,那是月老用来缠胡子的。

    我觉得月老那老头实在奢侈,缠胡子的线也忒长了一些,至于摆的满屋子都是吗?

    于是我一时兴起将那红线拆的到处都是,有几根还生生的被我给扯断了,那时玩的性起,倒不知后来月老看到这满屋子凌乱的红线是何表情。

    不过据说那时候月老就再也没有用过红线牵姻缘,而我也被罚面壁思过的五十年。

    此刻回想起来,莫非那时候我是将自己的红线也给扯断了,否则这么多年了,莫说男神怎么连个男妖都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


     

 第十四章

    我一边叹息着一边安慰她:“没事,虽然他现在年纪小,但过几年就大了,到时候你让他以身相许报你这么多年的救命之恩不就好啦?”

    风灵乍一听我的话顿时红了脸娇嗔道:“说什么呢,他还这么小,我将他当弟弟看待的。 ”

    我实在很想告诉她,凡人长起来是很快的,尤其当你是妖的时候,说不定你此刻闭关睡了个午觉,他已成一抹黄土尸骨湮灭了。

    但毕竟这话说起来伤感,我看着风灵那张娇嫩的脸实在没忍心下嘴。

    脸红完了风灵又皱起了眉头:“我担心他的日子不长了。”

    我望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有后续的。

    二公子落水了之后风灵赶紧打发了那个豹妖,但是人救上来的时候三魂七魄已经散去了一半,迫不得已,风灵只能渡了一口妖气给二公子续命,而后自己去仙山灵地寻找可以凝聚魂魄的仙草。

    但她走了之后不久就来了个道士,那道士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一眼就看出了二公子身上有妖气,而且那股子妖气正是维持二公子性命的根本,但他也不知想些什么,竟然用法术除去了风灵留下的妖气,然后用逆天改命的方法让二公子以两魂三魄醒了过来,其结果直接导致了二公子得了那个吸血的毛病。

    岂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病。

    沧澜曾说过蒙府之内阴气沉重,吸活人血乃是二公子魂魄缺失之后保护自己魂魄不散的方法。

    于是待风灵终于找到了能聚魂的仙草的时候对这时候的二公子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因为他已经找到能够自己延续生命的方法。 

    凡人是种十分奇怪的生灵,大约是他们的命很短,所以也格外珍惜,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也会抓住不放。

    我听得直翻白眼,谈不上对那个多管闲事的道士有多厌恶,却真心没有什么好感。

    那之后的两年时间,正如我那日在蒙府看到了,风灵一直以她自己的元丹帮助二公子补充身体所需的精气。

    风灵道:“近几日他发作的越来越频繁,恐怕我的元丹也撑不了多久了。”

    我听了,建议道:“你有没有想过去找找那个道士?”

    风灵点头:“我找过,这两年我一边找灵丹妙药一路也寻找他们口中所说的道士,但是一无所获。”

    我心说那道士藏得还真是隐秘啊。

    此后,这个话题不了了之。

    我在风灵的洞府待了三五日,闲的浑身发痒,恨不得往墙上蹭两下才好,待到风灵说要往街上走走的时候我立刻欢呼起来。

    我将满头银白色的发丝藏在帽子里,还特意换了一身男装,显得并不是那么突兀。

    我兴致高昂道:“我走啦。”

    风灵显然无法理解我那种心情,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怪异,但此刻我也没有深究,直上了大街。 

    前几天与沧澜一道的时候直奔着酒楼去了,街上的好多东西都忽略了,如今细细看来倒是真有一番风味,我正看中了一个手镯,身后便想起一个男人呱躁的声音。

    一般来说,我能称之为呱躁的声音他便绝对不是什么好声音。

    那男人笑得十分猥琐,拦在一个姑娘面前:“爷我就是看上你了,跟着爷保管你有好吃好穿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心中暗自腹诽,这么些年了,怎么这大街上调戏姑娘的戏码连个词儿都没有换过?

    路人路过的还是继续路过,偶尔有几个人停下了看的,生生没有一个人去帮那个姑娘。

    我顿时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在锁妖塔内那些个法术高强长相狰狞的妖我对付不了,他一个小小的凡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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