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恭谦(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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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恭谦(高干)-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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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寒从脚底入么!

    不知道保暖该从脚坐起么!

    现在一个还在感冒并且有发烧危险嫌疑的人竟然就这么光着脚趴在床上,谢铭谦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他该庆幸修颐没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路么!

    “啪!”

    一巴掌拍到谢·好男人的心尖尖的挺翘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啊!”修颐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瞬间就眯着眼睛从床上弹起来,一边揉着自己可怜的、无辜受虐的腚,一边质问谢铭谦,“打我干嘛!”

    掷地有声,理直气壮!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打过屁股呢!尤其还是被平时连他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了的谢铭谦打了!

    修颐同志觉得悲愤又羞射,简单来说——丢脸。

    谢铭谦一脸狞笑的指着床边的拖鞋,“生病了还不穿鞋?”

    他尾音拖得很长,本身就是十分低沉的声音此时因为他的表情竟显得无比的冷凝,修颐觉得谢铭谦完全有可能把自己按在他腿上趴着打一顿!

    “我我我我我……内、内什么……”修颐在谢铭谦的目光下手舞足蹈的想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没穿拖鞋,但是他忽然发现他好像没什么正当理由,根本原因就是——他忘了!

    谢铭谦被他这么一闹脸也绷不住了,不过也只是面部线条有所缓和而已。

    “躺下,”谢铭谦把修颐塞进被子里,然后伸手进去握住他两只冰凉的脚。皱眉——怎么这么冰,家里也没这么冷啊。

    修颐被他这么一弄刚才被打了的气瞬间就憋下去了,不自在的缩缩脚,脸上也隐隐约约变得有些热。

    谢铭谦觉着手里的双脚逐渐变热,也不再生气,问声细语的跟修颐说话,“病还没好也不知道多注意着些,万一又严重了可怎么办?下周就要去京城了,难道你想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过年?”

    “唔……我知道了,这不是趴床上它自己就掉了么,是地心引力的作用嘛。”修颐缩缩脖子,他可不想生着病过年,尤其是还要见谢铭谦他爹。

    “还狡辩。”谢铭谦还没听过这么无赖的话,“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嗯,”修颐满口答应,快放过他吧!

    又过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日子,就因为他病了,连带着谢铭谦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见天的在家里看着他。

    下周就要去京城了,修颐倚在沙发上琢磨,他这算是第一次见家长,见家长是不是还应该有什么讲究一类的?礼物总要是有的吧,说道这个,送什么合适呢?

    修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家里人口少,至亲的人也都去了,剩下的就没什么多交往的必要,所以对于怎么跟上岁数的人打交道,送什么东西有什么讲究,他还真不是很清楚。

    “诶,你爸喜欢什么?”

    谢铭谦正在书房里思考明年的市场方向,忽听见修颐问他这个,嘴角微微勾起——总算是想起来问了。

    “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呢。”谢铭谦把修颐拉过来坐在他腿上,“现在才想起来发愁这个事?”

    说的修颐脸上一红,好像是有些晚了啊……

    “我内什么……我不是生病了嘛,就忘了……”修颐弱弱的反驳,他感冒是好了,不过说话还有些鼻音,显得声音糯糯的。

    “早就准备好了,不用你操心。”谢铭谦亲亲他,把他的手收进自己手里,家里暖气开的这样足,可修颐的手却还是凉的。

    “那不一样,我总要自己准备一份的。”修颐说,“哪有上门见老人不带礼物的?我要是不带,倒显得我多不懂事似的。”

    谢铭谦听他这样重视心下感动,便笑着说,“老头子喜欢下象棋,现在用着的那个棋盘还是前几年的,正好该换个新的了。”

    修颐点点头记下了,说,“那我去看看,你别跟着,这事我得自己挑。”

    说完又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幅前几年一个书法大师给写字,正好是个“寿”字,所说不是正赶着老爷子生日,不过老人家应该都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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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俺明天就要滚会美帝了!!!!

    最近更的太慢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但是回家之后就一直被拉着各种出门一直都没有时间写文的说……不过目前已经接近尾声,越到结尾越不好写啊。。。俺这两天写了删删了写就是不满意,亲们有什么好的建议么?希望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另外,俺回去以后要搬家,新家的网络还没有装好,如果时间太久的话俺会去同学家里蹭网发文的!!!

    卡文卡的生不如死,还不如让俺去便秘……

    不多说了,求花花求花花~谢谢大家支持!


 41真·见面礼

      既然要去挑棋盘;修颐便换上衣服带好钱包出门了。他出门的时候特地嘱咐不让谢铭谦跟着,就是要一个人给老爷子挑个好的;也算是他的一片心意。

    象棋这东西,搁在现在说常见也不常见。常见是夏天里傍晚街边马路牙子上走几步就能看见三五成群的穿着白色背心的老大爷们端着茶缸子坐在小马扎上下象棋;多得是塑料布的棋盘和木头的棋子,好一点的也不过是棋盘也是木头的罢了。不常见的便是材质好的棋盘了,其实下棋这东西是有讲究的;连带着什么材质也是很有门道的东西。只是如今国术不复昌盛;修颐估摸着会下象棋的还不如会打麻将的多。

    这却也是实话。

    修颐琢磨着这事;心里想着还是给准备一份看着大气端正的就好。谢家老爷子是将军;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人是不会喜爱那些过于精巧贵重的东西。

    既然是要投其所好,便是要选最好的。

    大商场里就不要指望了;除了衣服还是衣服,摆件也多是水晶琉璃金器锡器一类的西洋玩意儿。

    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是卖象棋的,修颐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转圈圈拿不准主意要去哪儿,他又没个耐性一家一家的逛,还是有个范围比较好。

    说来也巧,修颐正堵着车不知道该去哪儿好的时候秦椹来电话了,主要意思是听说前几天修颐病了,所以来问问,又说反正晚上也没事,就一块吃个饭什么的,等过几天吴启的假下来了他俩就动身去旅游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修颐现在正愁着没地儿买象棋的事了,秦椹在地面上人头广,他自己也偏爱玩些金石字画的东西。正好上个月他相熟的一家店的老板打电话通知他说店里进了批新货,年头不长,价格不显却也都是成色不错的东西,修颐可以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和眼缘的东西。

    修颐听得心动,索性把车停在路边跟秦椹细细打听起来,“是前年你带我去的那家店么?就是厅里黑乎乎的那个?”

    “就是那个,你当初不是还因为人家铺子里黑就跟我说人家是黑店么。”

    “咳咳,”修颐不好意思的说,“那不是当时还小说着玩的么。”

    “这会你自己去吧,自个儿好好看看人家是不是黑店。放心去吧,到了之后跟老板提我就行了,他不会坑了你的。”

    “知道了,”修颐应了,又问秦椹,“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看上眼的东西?我去了一块儿给你带回来吧,要不你一旅游出去好些日子,万一中间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

    “嗯……”秦椹沉吟一会,“上次我去他店里有副紫檀的扇骨瞧着挺不错的想买回来配着扇面来着,但是一忙活给忘了,你去瞧瞧,那扇骨要是还在就顺便给我带回来,我之前跟老板说要给我留一阵儿来着。”

    “行,我一会就去,”修颐换了之手拿手机,“师兄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直接输到GPS里,省的一会我又找不到路。”

    修颐出门不开车的一大原因就是他记不住路。不是说他路痴,熟悉的路他不会记错,但是不经常去的地界儿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了,还不如坐地铁来得方便

    过了一会秦椹就把地址给修颐发过来了,直接输到GPS里,设定好导航,修颐就直奔着目的地去了。

    秦椹说的那家店在南市那边,离修颐现在的地方不算远,不堵车的话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意思。但是今天赶得不巧,许是周末的缘故,南京路上又堵得厉害,修颐跟着大部队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差不多快一个小时才到。

    那家店一如修颐记忆中的有点黑乎乎的,铺子里头也不亮堂有点像黑店。老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灰白,高瘦,看着倒不奸猾,一听说是秦椹的朋友便很热情的招待修颐,还亲自给修颐介绍店里的东西。

    修颐先问了秦椹之前看上的扇骨还在不在,老板立马说,“在的在的,之前秦先生说了要给他留着的,我当然不会转手又卖给别人。”

    修颐含笑着点点头,心里对这老板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别看他平时很多事稀里糊涂的有点小白,但到底是书香门第从小手把手教养出来的,场面上的事还是有的,跟外人说话还是很得体的,“那正好,师兄刚还跟我说让我把那副扇骨给他捎回去,麻烦老板一直给留着了。”

    “哪里哪里,秦先生是老主顾了,我自然要多留心。”老板赶紧谦虚,不过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还有一件事儿,”修颐顿了一顿接着说,“我今儿个想挑副象棋,是送礼的,您这儿可有什么比较好的推荐?”

    修颐想着这事还是不要愣充行家的好,既然秦椹和这老板相熟,便也不怕他漫天要价或是拿假货坑了自己。

    老板喝了口茶想了想,问修颐,“您想要什么样的?前些日子进了一套红酸枝镶翡翠的,一套是黄花梨的,还有一套是象牙镶银的,您瞧着哪个送人比较合适?”

    修颐想了一会没说话,然后问老板,“那翡翠的是什么种?”

    “是阳绿的糯种,不是满绿,只是飘绿而已,算不上顶好的。”

    修颐心里有了计较,黄花梨的就不用说了,先不论价钱,但就是有价无市这一条就不能保证这货是不是真的,反正修颐自己是没有那个自信能一眼掌出这黄花梨是不是正经的黄花梨。再说那阳绿糯种的翡翠,算不上好,但是如今翡翠市场因为和田玉的上升价钱也向上炒得厉害,算不上好,可价钱却也不差。偏生明眼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修颐送的是谢铭谦他爸,多年身居高位的上将将军,什么好的没见过,他送的不过是小辈儿的心意罢了。既如此,那套象牙的倒可以拿出来瞧瞧。

    “除了这三套,您这就没别的了?”修颐决定再问问。

    老板也笑,“瞧您说的,别的有是有,不过就都是些寻常玩意儿,上不得台面儿的。您既然是要送人,总是要瞧着好些的不是?”

    “那就麻烦您拿那套象牙的来我看看吧。”修颐说。

    老板应了一声亲自去后头拿货,可见重视程度。

    修颐坐在铺子里的茶海旁边的小树墩上,打量着四周。两边都是博古架,上头放了些瓷器玉器的摆件儿,那边的柜台里还有些精巧的小东西,多拿来给人随手把玩的。

    这家店算不上正经的古董店,店里的东西也多是当代现制的,不过是样式仿古,正好投了那些个喜欢古物又没资本真下海的人们好,取个巧罢了。说是现代的,不过做工还是不差的,修颐踱到柜台那边细细的看,忽的看上了一个极普通木质的手串,严格来讲连手串都算不上。珠子要比寻常手串小一圈,做工也不见得多好,但是修颐一看着就喜欢。

    老板抱着象棋盒子回来了,看见修颐站在柜台前便过去,“您是看上哪个了?”

    修颐指着那手串问,“这个是紫檀的?”

    老板顺着修颐的手看过去,点头道,“您眼力真好,是紫檀的,不过并不算特别好。”

    修颐点点头说,“先看象棋。”

    老板吃不准他喜不喜欢那手串,也不多嘴,先把象棋卖出去才是正经的,那手串并不贵重,几百块钱的事,实在不行最后还可以搭在象棋身上送出去算是做个人情。

    “您瞧瞧,这是上好的缅甸象牙,成色和做工都是好的。”老板打开盒子,张开棋盘把棋子都按位置摆好放在修颐面前。

    这副象棋单就样式上来讲算是精巧的了,普通的象棋棋子不就是个扁的圆柱体,正面上描上字罢了。可这副的棋子都随了象牙一派,棋子身上有浮雕的花纹,修颐仔细看看一方是些花鸟鱼虫、飞禽走兽之类的,另一方却是百子千孙图,全是喜庆的小娃娃。棋子正面的字也是阴刻下去然后拿银子填平了的。棋盘也是象牙的,当中的楚河汉界也是拿银描上的。

    修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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