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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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禁脔-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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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的心上。
  “不准动!”希尔压抑的声线性感而低沉,犹如恶魔的吟唱,让林悦陷入短暂的迷惘。
  与此同时,他的手迅速向下游移,准确地握住了那头潜伏的小兽。
  “嘶……”林悦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他觉得体内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那尺寸之地,而那里的快感又被十倍放大地传了回来。虽然羞于启齿,但林悦不得不承认当希尔的手隔着布料上下抚弄他的禁区时,他仿佛身处云端,飘飘欲仙。
  身体的渴求加速了灵魂的堕落。
  这一刻,痛苦也罢,廉耻也罢,都被丢到了九霄云外,脑中只有那最原始的渴求。
  林悦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那些走在边缘的人,如果没有希望,没有出路,那人们不是疯掉,就是迅速地腐化……
  就像现在这样。
  明明想要拒绝,不想被玩弄,却又无法抗争地被握住,甚至这不知廉耻的身体还想要得更多。真是自甘堕落,下*贱!那个人现在一定看着这场好戏,情不自禁地发笑吧。
  心里这样想着,林悦眼前浮现起希尔冷峻而棱角分明的面容,与他方才刺人的眼神。不知怎么,身体如同过电似的一震,身体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在欲*望释放的一瞬,林悦的眼角划过两行濡湿,它们快速没入他的黑发,与粘腻的汗液融为一体,只留下些许凉意。
  他不敢也不愿睁眼,怕看到那个想尽办法想要羞辱他的人露出得意的眼神。即使他不曾露出那样的眼神,林悦也没有勇气让他再冰冷地刺穿自己。于是他就那样平躺着,身体僵硬,成了一具温热的死尸。
  希尔的手很快就抽走了,事实上,即使刚才做着那样旖旎的举动,他冰冷的表情也并没有改变半分。就好像那只手不是自己的手,而他只是在看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去洗澡,你很脏!
  ”他冷冷地命令道。
  林悦心脏狠狠一抽,双眼闭得更紧,睫毛由于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抖动着。
  身旁的人很快就不耐烦了,他见林悦没有动作,频繁地按住床边的电铃。
  敲门声很快响起,“主人,出什么事了?我可以进来吗?”是泰伦斯的声音。
  希尔出乎意料地光着脚亲自跑去开门,“进来!”
  “希尔大人……”
  “把他给我带走。”希尔指了指床铺上的林悦,对泰伦斯说。
  泰伦斯愣住了,事情与他想象得完全不同。而林悦则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希尔的面色不善,口气更是冷得吓人。
  “是是是,小人立刻照办。”泰伦斯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奸细,应变能力是一流的。即使上一秒还在为事情的转变感到惊奇,下一秒立刻恢复仆人应有的态度,跑到床边将自己的“主人”扶了起来。
  林悦又羞又愤,只有紧紧地握住拳头要紧牙关才能控制住自己的颤抖。此刻他再也无法用装睡这种方式来自欺欺人,只见他一把推开迎上来的泰伦斯,也不管自己是否衣衫不整,满面潮红,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啊……主人……”泰伦斯还没有摸清楚情况,眼看林悦像个眉头苍蝇似的跑了,立刻加紧脚步追了上去。
  当这主仆二人都在房中消失后,整个空间都静了下来。
  希尔轻巧地关上房门,向窗边踱去。
  窗外月明星稀,一切仿佛触手可及。
  咔嗒一声,雪茄被点燃,明明灭灭地,将希尔的眸子照亮。他不知想起什么,牵动嘴角的线条,划出一道苦笑,然后随着吞吐出的烟雾,湮没在了这无尽的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好倒霉,坐火车没带月票被罚款,卡文,排榜被轮空……本来就悲剧地在掉收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让我少更几个字吧【泥奏凯
  话说之前的编号错了,过几天统一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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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最后的忏悔(一)

    下午细碎的阳光点点洒落,将圣母像照得透亮,映出圣洁的光辉。
  年老的修女端坐堂前,厚厚的头巾覆盖住略微散乱的银发,安详地划着十字。
  “嬷嬷。”希尔在门口站了良久,终于淡淡开口。
  玛德琳嬷嬷转过头,眼中没有任何讶异,只是静静地笑着,“杰夫,你好久没来了。”
  希尔缓步向前,半跪在玛德琳面前,执起她苍苍老矣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露出浅浅笑意,“嬷嬷日安。”
  玛德琳顺势抚上他的面颊“孩子,让我好好看看你。这阵子怎么瘦了这么多,一定是托比没有照顾好你。”
  听着嬷嬷的絮叨责备,希尔的眼神逐渐柔和,连那深藏的黑暗也隐没在了笑意里,一切都是那样恬静,美好得就像一幅油画。“嬷嬷,我要结婚了。”
  玛德琳愣了一下,旋即眯起双眼欢快地笑起来,眼角布满笑纹。“噢,我的小杰夫长大了。”
  希尔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笺,递到玛德琳手中,浅粉色的请柬镶嵌着奢侈的金线,散发出淡淡香气,精致而高贵。“邓肯家的小姐,是个乖巧聪慧的姑娘。”
  “你已经准备好做一个丈夫了吗?”玛德琳的笑容淡了下来,眼中透着严肃。
  希尔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想是的。我可没有父亲那么幸运。”
  玛德琳紧紧握住他的手,“杰夫,不要去怨恨任何人,这不值得。”
  希尔却突然反握住她的,“嬷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从您这里求得一句实话。那个女人,她到底还活着吗!”
  玛德琳那似乎洞察一切的双眼将希尔笼罩,慈悲得让人不敢直视。
  希尔急急地埋下头,“父亲已经去了,他到死也不愿让我知道真相。难道连您也想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还是说……还是说他们讲的本就是事实!我的母亲她……”
  “杰夫!”玛德琳打断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去想你的生母!”
  希尔暗自笑起来,“呵呵……她带着弟弟远走高飞,却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让我带着耻辱的印记苟活于世!我早就已经对她恨之入骨。真正养育我的人的是您……”
  “所以你就把毫不相干的人牵连进来!杰夫,我对你太失望了。你果然流着希尔家的血脉,心肠冷酷,和你父
  亲如出一辙!”
  “嬷嬷……”希尔的眼圈已经红了。
  玛德琳平复了一下心境,微颤着开口道:“这些事,我原本就该告诉你,可是我答应过老爷……总之,夫人并不像你想象得那样,她是我见过最为仁善的女人,即使你的弟弟是那样的出身,她也不曾想过抛弃他,更何况是你。夫人对你的爱,比任何人都多。”
  “那她到底为什么会丢下我!”希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却更充满绝望。
  玛德琳静静看着他,仿佛穿过这个高大的身躯看到了年幼的希尔。那个哭得一塌糊涂却眼神倔强的少年,如今已长大成人,学会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追寻着同一个问题。
  她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这样掩藏着这个秘密,是不是对他太过冷酷了。原本做这一切,只是以为时间可以弥补他心中的创伤,谁知积年累月,那些陈年往事却像一颗难以剪除的毒瘤,在希尔心中越长越大,终于将那个倔强而温柔的少年吞噬,使他变得成熟冷酷。
  “哎……”玛德琳一声长叹,心中的某个地方开始动摇了。
  正在玛德琳踌躇之际,希尔忽然站了起来,表情恢复冷酷,只有眼角还未消退的红色,彰显出他刚才情绪的波动。
  “如果您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我总会查清楚的。”说完这句话,希尔头也不回地迈开了脚步。
  “杰夫,上次那个孩子……你放过他吧。”
  “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呢……”希尔背对玛德琳淡淡地说了一句,让人听不真切。
  十年过去了也好,知情人都死绝了也好,只要有一丝希望,我总能将你找出来的……
  晚餐的时候,达尔文端来了令人作呕的猪肝面,林悦这才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泰伦斯不见了,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自从昨天晚上被希尔羞辱了一顿赶出来后,那家伙就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悦,却又不开口问什么,态度纠结得让人怀疑他是否患上了便秘。
  换做是平时,只怕林悦会受不了他的眼神轰炸,就此炸毛招供。可如今他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一般的难受,连半点自我安慰都使不出来。泰伦斯这个大活人在他眼前晃悠,他全然无视,于是这一天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面度过了。
  “医生,你今天有没有看
  到我的仆人?”
  “哦,我看到他被管家先生叫走了。”
  林悦一愣,愈发觉得可疑。
  他不是没有想过泰伦斯在那瓶红酒里动了手脚,毕竟他是那么希望林悦能主动献身。可是希尔也喝了酒,却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种种迹象表明,是希尔亲自在酒里下了药。
  想到这,林悦心上莫名地一痛。虽然希尔曾对他深情款款,温柔相待,却到底没有说过什么令人误解的誓言,从头到尾只是想禁锢他罢了。但即便如此,当林悦发现自己不过是对方的一个玩物,内心却无以复加地难过起来。
  “太可笑了,居然做那些不切合实际的假想。”脑中时不时闪过二人在一起的片段,林悦甩了甩头,暗自对自己说。
  他静默了许久,竟慢慢绽出一个冷笑。
  “医生,我要出去走走。去找我的仆人。”这语气只是通知,而并非商量。
  达尔文看着林悦与某人有些的样神情,居然再也说不出什么调笑的话来,“要我陪你吗?”
  “不必了!”
  达尔文看着林悦默然的背影,不自觉地搔了搔凌乱的脑袋,“果然是物以类聚,和那家伙在一起时间长了,都学会了那一套啊。”
  林悦一个人走在空旷的过道里,昏黄的廊灯不但没有将幽深的走廊照亮,反而使这显得更为幽暗恐怖。
  只是他内心本就充满了怒火,再可怕的场景也无法让他感到恐惧。
  凭借之前的记忆,林悦轻车熟路地摸向了希尔的房间。可是房门紧闭,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吃了个闭门羹,林悦并没有立即返回,而是在走廊里游荡起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再不出来发泄一下,就要炸了似的。
  他想找到希尔,好好问一问:对于他而言,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想找到泰伦斯,诚心诚意地和他合作,早点离开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鬼地方。
  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的网站真是让人…… 抽了半天更不出来 要我命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懒的,实在是有些码不出来卡住了。求留言鼓励=w= 都好久没见过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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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最后的忏悔(二)

    林悦走过转角,突然发现正对楼梯的房内透出微弱光亮。
  大开的房门犹如恶兽的血盆大口,由血红地毯引导着灭亡之路。
  他略微踌躇了下,忐忑不安地走到门口。只见房内昏昏沉沉,年久失修的壁灯已没有几盏能发出光亮。而在这一片昏暗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无力地跪倒在一副油画面前,看上去颇为苍凉。
  林悦认出了男人的背影,是希尔。
  他沿着地毯向房内走去,绵软的羊毛拖鞋在地毯上磨得沙沙作响,也引起了希尔的注意。
  “谁让你进来的!”希尔抬眼,眼底一片血红。
  林悦被他眼中的凉意刺穿,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脚步就此停下。“我来找泰伦斯……医生说……”
  “给我滚出去!”希尔猛然站起来,冷酷地一手指向门外。
  林悦被他这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吓了一跳,同时,心中压着的火也蹭地窜了上来。“叫我留就留,叫我滚就滚,你好得意!”丢下这句话,林悦转身疾走,“你爱怎样怎样,我才不管你……”
  话还没说完,林悦只觉得手上一股大力拉扯,整个人向后,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对不起……”希尔低低喘息着,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
  “你脑子有病我可不想跟着你闹,放开我。”林悦怒气冲冲地去掰那只有力的臂膀,却无法撼动丝毫。
  “希尔先生,我不是你的玩具宠物,我不想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请你立刻放开我,否则我一定……”
  一阵湿热吻上了林悦的耳廓,使他浑身一阵,于此同时,他的嘴被希尔的大掌封住,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醒悟过来后,林悦更发了疯似的去推那只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然而很快,连他的手也被牢牢抓住了。
  希尔的吻更加肆无忌惮,从林悦的耳朵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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