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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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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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内只见紫檀雕花的新床之上安坐着还蒙着大红盖头的谢临炎。喜床之上铺着厚厚实实的大红缎子双喜字大炕褥,床里墙上挂着一副喜庆对联,上书:翔凤乘龙两姓偶,好花圆月百年春。正中一幅富贵牡丹图。床前桌上一对龙凤红烛印照着整个房间一股子喜气。

早有喜公在旁边递给魏良一支黑油油的秤杆子,魏良拿过来挑开盖头一看,只见谢临炎垂目低头,又长有卷的睫毛轻颤。他平日里从不戴花里胡哨的首饰,多用布带系发,顶多插根木簪,今日拗不过爹爹,盘发之上簪了根镶红宝的镂空雕花黄金簪,在烛光之下,英气中带了几分柔和,虽仍是素面朝天,却丽质天然,不由的魏良就看傻了眼。

酒醉之下,她也不顾的喜公小厮还在旁边了,撩衣坐在了谢临炎身边,把脸凑到了谢临炎耳边。只闻的一股子清凉凉的薄荷般的体香,不禁脑中一爽,看到他蜜色皮肤细腻,连毛孔都看不到,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抵。

一阵呛人的酒气袭来,谢临炎浑身一僵,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觉的羞耻慌乱,心中哀伤。一把攥紧腿上的长袍,强压着伸手去推开魏良的冲动,只是皱着高挑的剑眉,微微侧了侧脸。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发展到这里,情节引起了有些亲的不满和不理解,对于亲们提出的意见,我都仔细思考过,鉴于亲们的意见都差不多,偶就不一一回复了,在这里把自己的想法和亲们交流一下:

1、我这篇文的名字是前世今生之双颜传,前世今生指的是女主,双颜就是两位男主,在这部书中两位男主都受了很多的苦,可能亲们有点觉得虐的狠了,其实他们在这里所受的苦,在三从四德,女子受压迫的古代现实社会中都真实存在过,甚至受到惩罚更加严苛。在女尊国度中的他们,就和古代女性一样,虽奋力抗争,终于也争不过吃人的礼教和制度。只不过我在这里戏剧化的都集中体现在他们身上。何况自古红颜多薄命,越是美好的东西越容易受到践踏。

2、关于女主,亲们说的没错,她在感情是有点小白,这正是我的初衷,人无完人,我在塑造女主的时候就没打算把她设计成万能女主。她在现代社会中年龄不过20出头,她家世很好,接受了很好的教育,文武双全,没受过挫折,正因为她的优越才很少会感受到生活的无奈,很少能切身体会别人的苦。在现实中,这种高智商,低情商的大有人在,越优秀的人越容易犯这种错误。他们想爱,却不知道该怎么爱,越在意,越失去。而她需要在生活的磨砺中逐渐成长,从单纯最终变成一个腹黑的人。善良的人就容易软弱,所以每部小说的开头,好人总被坏人欺负,亲们表气,会复仇的。况且女主穿越到了古代,那里当时人们的意识形态,有整个社会背景在那里,又岂是女主一个人轻易改变的。

3、关于男主嫁人,有些亲觉得不和逻辑,其实我反而觉得这个很现实,正因为符合逻辑了,才会破坏大家期望的童话故事。现实中又有多少人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结合。何况是在父母之命的古代,过去女子贞洁比命还重,何况还有皇命,皇帝一句话要你死,你不死行吗,何况是结婚。而女主是现代人,不代表男主失去了清白或者嫁人后不幸福,女主就会嫌弃他。我觉得感情经历了磨难和考验才更加坚固。

4、还有个亲很细心,问到打猎的时候小谢为什么没随从,我当时回复留言的时候忘了回了。当时狩猎,可以当作体育活动,军事演练,也可以是娱乐活动,贵族们玩的时候,到底带不带随从,也没有具体规定,大概随心吧,这个无法考证,所以偶就让他当时单身了,就算不单身,要是有人算计,连将军的算计的了,多两个侍从,不过多点下菜的。

以上有点罗嗦,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耐心看看。

另外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亲们,如果没有wsxsw888 当初第一个留言和其他几个坚持留言的亲们一路的相伴,这个文可能早就炕了,偶只是尽力把这个文写好,但是能力有限,可能结果不见得能令亲们满意。

欢迎亲们留言交流,拍砖,但是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请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

第 31 章

旁边喜公忙走过来道:“魏大人,这个……该喝合欢酒了。”

“是啊,公子这一天还没吃东西呢。”

旁边随谢临炎陪嫁的小厮锦儿附和着。

他看着自家公子只早晨从家出门时,谢夫君硬逼着吃了块桂花糖蒸栗粉糕,便再没吃东西。新夫君又不能自己揭盖头,就这么坐了一天。他中间偷偷从桌上拿了块点心给公子吃,他也不吃。这要是不吃点东西,不得饿坏了。

魏良见他生的瓜子脸,眉眼细长,竟比自己房中收的那几个通房的小厮都清秀些,比之谢临炎又是一种不同的味道,心中更喜。用手一掐他细白的脸蛋,调笑道:“就你是个知心的,懂的体贴你家公子。”

那锦儿没想到她竟然当着自家公子的面如此轻浮,不禁又羞又恼,涨红了脸,却不敢发作,只往谢临炎身后蹭了蹭。

谢临炎见她如此,心中更加凄凉。

喜公搀着他坐到了方桌前,桌上摆着各色的糕点,小厮们又重新上了酒菜。

喜公拿过两个连着彩结的金瓯杯,倒入男儿红酒,琥珀色的酒映着金杯煞是喜庆。

魏良自己伸手拿过酒杯,喜公将酒杯塞到谢临炎手中。谢临炎如木偶般被喜公摆布着,喝了交杯酒。待他们喝完后,喜公把酒杯扔到床底,酒杯一仰一合,喜公连道恭喜。这才又着人将喜床上洒的花生、枣、栗子收起来。

锦儿拿出一叠木简来,交给喜公,木简上刷了桐油漆,呈现着透亮的金黄色。喜公吩咐着小厮将一块白绸铺在床上,将木简展开来放在喜枕之上,又给新人道了恭喜,方带着一众小厮出去了。

谢临炎坐在喜床之上,一看那木简红晕顿时爬上了两颊,只见上面全是男女各种体为的交和图,画的惟妙惟肖。暮然间那日受辱的情景又浮现在了眼前,再往下看到那块洁白的白绸,红晕褪去,一张俊脸又白的如纸一般。

待小厮们走后,那魏良虽然看着谢临炎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但是他记起魏老夫君的吩咐,怕谢临炎曾是将军,婚后压不住他,所以新婚第一晚,就要他学会伺候妻主,从头压到尾。他端坐在床上,见谢临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兀自发呆,故意咳嗽了一声,沉声道:“时候不早了,更衣吧。”

谢临炎微微一怔,听到更衣二字只觉的喉头发紧,他慢慢站起身来,游魂般走到梳妆台前,将头上的金钗摘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倾斜而下。

魏良强忍着耐心,看他又慢慢走到床前,用僵硬颤抖的手指解喜服外袍,半天才褪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亵衣。

魏良见他脱完外袍后,站起身来,双手一展,让谢临炎给她更衣。

谢临炎笨拙的手指颤抖着解着魏良的腰带,俯身在她发丝间温热的鼻息让魏良的身上便似着了火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木头一样,却让人忍不住想压倒他的口望,这磨人的缓慢动作便如故意诱惑人一般。

魏良身上燥热,忍不住将手伸入谢临炎的亵衣之中,放肆的抚摸揉搓起来。谢临炎的身体凉丝丝的,她烫人的双手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颤栗。

谢临炎早已停止了解衣的动作,双手紧握成拳,脑中一片空白。魏良一使劲,将他的亵衣褪到了臂弯之处,眼睛就去寻找那一抹宝贵的胭红,却在下一刻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在那细腻光滑的臂侧竟然空无一物!

她猛然瞪大了平时细眯的眼睛,拽着谢临炎的胳膊嚷道:“你的守口砂呢?啊?”

看他僵硬的象石头一样,紧闭着眼睛,不说话,她更加暴躁,开始粗暴的撕扯他的亵衣,辱骂着伸手向他的下口探去。

谢临炎忍无可忍的推开她,自觉没有使多大力气,但魏良的力气如何与他相比,竟然被推坐在地上,后脑勺嘭的碰在床上,登时起了个大包。

谢临炎慌忙上前去扶她,却被重重的扇了一计耳光,脸被打的侧了过去,留下五个淡淡的指痕。

魏良不解恨的抓住他的头发,向床上拖曳,把谢临炎踉踉跄跄的推倒在了床上,合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覆上他的薄唇开始凶狠的啃咬起来。

看他牙关紧咬,一只手将他胸前红缨猛然一扯。那娇嫩的地方如何经得起如此野蛮的拉扯,谢临炎便觉剧痛伴着酸麻的快;感贯穿全身,“呜……唔……”不由的嘤咛出声。魏良的舌头趁机钻入他嘴里,四处扫荡。手也向下游去,抓住他趴伏的口,大力揉搓。

谢临炎浑身如筛糠般颤抖起来,他猛然推开魏良,翻身向床里爬去。魏良伸手拽住他的脚踝,他那诱人的深粉色臀逢正暴漏在了魏良眼前,似在一张一翕的诱惑着她,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谢临炎如遭蛇咬,一脚把她踹下床去。那魏良恼羞成怒,大骂道:“现在你装什么清白,没过门就给老娘带绿帽子。明日便将你扒光了丢到你府门口去,让你爹娘看看你是怎样口荡的东西。”

“你若再苦苦相逼,我死也不会被你如此羞辱。”谢临炎脸上血色尽褪,他拽过叠在床头的朱红彩缎喜被掩盖住自己赤口的双腿。

“想死?你就是死了,你的尸体我也得扒光了挂上荡夫的牌子,挂到最热闹的市集上去,你们谢家号称忠义传家,原来尽干偷鸡摸狗的丑事。”魏良恶毒的叫嚷着。

说完终于见他的脸上带出恐惧哀求之色,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说不话来,魏良才敢又趴上床,却不敢再轻薄他,拽着他道:“下来!”

见谢临炎这回没有再反抗,顺从的随她下了床,任她按跪在地上,才松了一口气。

盛怒之下,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谢临炎那一脚踢的她肋骨象裂了一样。她顺手拿过床上的白绸就要将谢临炎绑住。

“让我把裤子穿上。”谢临炎清冷的目光,让魏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敢违拗他,她给他取过已被撕扯破了的亵裤,等他穿上后,将他反背着双手捆在床腿上,自去找房中通房的小厮泻火去了。

第二天一早,魏府小厮进来伺候新人起床,一进门却只看到少夫君衣衫半敞的被捆在地上床脚上,惊慌中也没管谢临炎,急急跑去向老夫人和夫君通报去了。

待到锦儿进了喜房,见到谢临炎孤零零一个人被捆着跪在地上,赶忙跑过来给谢临炎松了绑,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抽泣着给他揉着腿说:“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竟然如此对你,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根本呆不得。”

谢临炎经过一夜折腾,因为筋疲力尽而黯淡的双眼猛然回复了一丝清明,他哑声对锦儿说:“此事万万不能让咱们府上知道,你和我在此受委屈了,我日后会想办法把你送回去的。”

锦儿抽泣的更加厉害,泣不成声的说:“锦儿哪也不去,公子在哪儿,锦儿就在哪陪着公子。”

谢临炎原本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满是红丝,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刚靠在床柱上,魏府的小厮走了进来,叫他到偏厅去。

魏良早上将谢临炎婚前失节的事告诉了父母。她大呼上当,泄愤的嚷着要把谢临炎剥光了丢到市集去。

魏老夫人连忙阻止道:“这怎么行,他干下这不要脸的事,的确应该受到严惩。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怎比蓬门小户,如何能丢的起这个人。况且这是皇上赐的婚,岂能儿戏?便是想休了他,也须日后再说。”

“难道我魏良等了这么年,娶了这么一个不清白的人当正君,就这么认了?别人玩剩下的让我捡,连让谁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她本来还想说,还被自己夫君给打了,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可说了那奸妇是谁?”魏老夫君恨恨的问

“那个贱人嘴硬的很,问什么都不说。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要骑到我魏家头上来了。”

“你暂时忍忍吧,等今天回完夫家,再说吧。空摆着也得先在咱府上摆着,不然别说皇上,连太师那也交待不了。你若是觉得委屈,不拘是谁家,捡自己可心的娶回来当侧君就是了。”

魏夫人安抚了魏良,才吩咐小厮把谢临炎叫来。

谢临炎略梳洗了一下,换了件天青色的衣服,和锦儿随带路的小厮走进偏厅来。见魏老夫人和夫君端坐在上首八仙桌两侧,魏良坐在右侧下手,三个人都阴沉着脸。丫头小厮们都噤若寒蝉,整个房间就象是风雨欲来时低沉压抑、阴云密布的天空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必定不能善了,反而镇静下来,如若魏良真的要将自己拉到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只能以死谢罪,也不能连累父母亲人受辱。

他安静的站在堂下,浑身自然一种凛然之气,魏良只觉寒气逼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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