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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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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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又搬出了她的杀手锏。见谢临炎不再说话,魏良一招手让身后的小厮服侍着他换上了新衣。

藕荷色的罩衫一直拖曳到脚踝,衣摆上绣着精致的白兰花边,内里是百褶月白洒银蝶长裙。穿在谢临炎身上显得他身材更加的颀长,飘渺的颜色如笼了一层轻烟一般。

平时看惯了他穿素色的衣衫,没想到穿上妩媚的颜色又是不一样的味道,当真是美人穿什么都好看。魏良看的两眼冒火花,谢临炎却浑身不自在。

从来不着裙装的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如同看着一个小丑一样。他心中凄凉,无谓的苦笑了一下,比这更屈辱的事情自己也受了,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残破不堪。

那个叫媚儿的小厮,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长着一双如狐狸般媚眼,唇上涂着玫红的胭脂,更显的娇媚。

他将谢临炎的头发分出少半,在头顶熟练的挽了个发髻,其余的只是梳顺了,披泻在肩头。

他边梳边称赞道:“少夫君的头发可真好,不用抹桂花油,又黑又柔顺,再没见过这么好的头发。”

看谢临炎性喜素雅,也没给他戴太繁复的首饰,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淡粉色的珍珠步摇,浑圆的珍珠颗颗一样大小,显是珍奇无比。可是看在谢临炎眼里,简直艳俗到无法忍耐,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任媚儿给他摆弄。

媚儿给他薄施脂粉,他皮肤本就细腻,施了脂粉后比步摇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施完粉后;媚儿拿着眉笔端详着谢临炎,他的眉眼长得俊秀深刻,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半天竟下不了笔。索性只给他唇上淡淡的施了些胭脂,又给他额上画了如今最流行的梅花额妆。

脂粉味呛的谢临炎一个劲的干呕起来。魏良却看着他越看越喜爱。这样的谢临炎多一分娇美,看在她眼里竟然比他俊朗的样子还吸引人。真正的美人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她不禁又一次在心中感叹着。

魏良坐在马车里,一路都将谢临炎拥住怀里。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虽说心有不甘,但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该疼爱的时候也得疼爱。他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不要还真舍不得。

被搂在怀里的谢临炎就象块木头一样,浑身僵硬。

魏良不禁心中腹诽:“只可惜这个夫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一点不解风情。”

谢临炎认命的呆坐着,心中忽然被一个想法吓到了:“今天会不会碰上熙早?”

这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忘了她,可是哪一天是没有想她过完的。她就如同自己的呼吸的空气一样,只要醒着就无处不在。真的很想见一见她,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也会想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自责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嫁为人夫,哪有资格再奢望这些。

他就这样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和魏良进了宫中大殿,眼睛却不自觉的去找寻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很快在上席看到了她。

她穿着红黑双色织金锦的广袖长袍,简洁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浑体通透的墨玉簪,人看起来显得愈发的雍容华贵,那浅笑盈盈的身影竟感觉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她正笑着与人交谈。谢临炎在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的下一刻,心中如被重击一样怔住了。

坐在她身边不知是谁家男儿,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那少年身穿样式简洁的水蓝色长衫,远远望去整个人俊雅出尘,如此一尘不染。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心中犹自蹦蹦直跳,越是难过越是自责。

已经嫁为人夫的自己凭什么难过?

他心中烦乱,忽然看到桌上一盘单笼金乳酥,看上去油腻腻的,胃中翻腾,大殿内人声嘈杂,只觉头晕欲吐,见魏良和别人聊的正欢,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便站起身来急急向殿外走去。

他走出殿外,被凉风一吹,恶心之意稍减。定了定心神之后,准备回到大殿里,却在抬头的一刹那愣住了。

熙早一进大殿,便被自己的爹爹拉住,把翰林学士的公子引荐给了她。那孟公子人倒也俊雅,不过熙早心里明白自己爹爹的意思。

谢临炎刚刚嫁人,她心中难过,根本没心思谈论婚事,她趁自己爹爹和别人寒暄之际,找了个机会借故躲了出来。

刚出大殿,见迎面走来一个穿轻衣薄纱的公子。她素不喜打扮妖媚的男子,也没有在意,接着往前走去。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中隐隐透着薄荷般的清凉袭来,冥冥之中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蓦然回首,对上了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黑眸。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次魏府外的徘徊,种种相思情怀尽赋予这深情凝望之中。周围的一切瞬间失去了光彩,天地间似乎只余这一个人。理智让她止步,可是心中早已经把眼前这个略显瘦削的身子紧紧拥住。

谢临炎在看到熙早的那一刹那,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意外的相遇让他惊喜中夹杂着辛酸,眼中水雾氤氲。

片刻的怔愣之后,自卑于自己此刻狼狈可笑的装束,他无措而惊慌的想转身离开,“炎,炎……。”身后一声声深情的呼唤让他止住了脚步。

这是她的炎吗?为什么他要穿成如此古怪的样子?他的无措让熙早心中酸痛,她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痛楚,他生活的并不好。

熙早,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的温柔是如此残忍,我宁愿你冷漠的对我。

熙早的呼唤象刀一样凌迟着谢临炎的心。却在看到魏良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走到他身边时,恨不得自己马上从这里消失。

他任魏良搂住他的腰,转身对着熙早,浑身如掉入冰窖一般。他低着头不敢看熙早的神情,一直盯着眼前的地面。

魏良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两个人的神情,似有了悟的干笑了几声,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是世女啊,世女和内子很熟悉吗?内子能认识世女真是他的荣幸啊。”

她这明显谄媚又意味深长的口吻让熙早皱了皱眉头,不想让谢临炎为难,只好随意应付了她几句离开了。

等熙早走后,魏良拉着谢临炎走回大殿。她心中气恼,心想一个没盯住就跑出来了。

坐下之后,她在案下,伸手狠狠拧了一下谢临炎的大腿。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咬牙隐忍的样子后,气更加的往上冲。

就讨厌他这种什么都闷声承受,不懂求饶服软的死样子,自己早晚被他闷死。

她不解气的又狠狠拧了十多下,才暂时放过了他。

刚才与谢临炎的相遇让熙早心神大乱。他眼中那么明显的无奈和哀伤深深的刺痛了她。她木然的向大殿后侧的小花园走去,想散散心。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顾飞颜有些不支的斜倚在假山边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穿着一身白衣,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熙早走上前去,扶住他问:“舅舅,怎么就你一个人?”

顾飞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轻轻推开她说:“清儿给我取斗篷去了。”

停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接着说:“半天也没回来,我得回去了。”说着艰难的扶着假山就要走。

“你站住!”

看到他又想躲着自己,熙早刚才看到谢临炎,心中所有的懊悔、委屈全部爆发了,

“为什么你们有事情全都瞒着我?你知道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而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吗?有了事情就不可以让我分担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她一股脑的把质问丢给顾飞颜后,在顾飞颜的悸动的凤目中看到了同那人一样的隐忍和痛苦,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你的身体不舒服吗?上次伤了腰到现在还没好吗?飞颜,别再瞒着我好吗?”

在看到顾飞颜终于有所动容,翕动着嘴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清儿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走了过来,给顾飞颜披在了身上,说道:“公子,太师正找你呢。”

顾飞颜无奈的看了熙早一眼,随着清儿走了。

熙早看着他蹒跚的背影,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我一定会找机会查清楚的,我绝不会让炎的悲剧在我的眼前再重演一次。”

宴会结束后,谢临炎和魏良回到府里。魏良没有回自己的房里,反而直接和谢临炎一起回了海棠苑。

谢临炎觉得困倦不已,他探询的看着魏良,说道:“我累了,想睡了。”

魏良呵呵一笑:“我也累了,今天就在你这儿歇了。”

转头对锦儿说:“去,到我房中把秀儿叫来,以后就让他也来这院子里伺候吧,你一个人不够用。”

看着锦儿出去了,魏良坐到了谢临炎身边,搂着他说:“今晚我好好疼疼你。”

谢临炎万没想到,她忽然要在自己这里过夜,当时僵住了,脸色发白。

魏良一看他一付要上刑场的样子,不觉心中有气:“怎么,不愿意?伺候妻主那是你应该应份的。你进了我魏府的门都一个多月了,一点做人夫郎的样子也没有,今天我好好教教你。”

魏良今日看见谢临炎看熙早的样子,心中醋味十足,但是她比谁都清楚,对谢临炎来硬的,一点用的都没有。所以她在回来的路上,决定既然用武力征服不了他,就在床上征服他,没有一个男子能经得住聊拨,多迢教几次,他自然离不开自己了。

等锦儿叫来秀儿,两个小厮一起伺候着她和顾飞炎洗漱完毕,魏良噌噌几下脱光了衣服,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她人虽然瘦,可两个浑元却不小,人长的又白净,躺在床上白花花的一团。谢临炎羞的侧过头去僵立着,再不敢回头看她。

魏良对他招招手说:“快,自己脱了衣服上来。”

见他还是站着不动弹,她提高了声音:“偏得让我绑着你是不是?哪有进了门不陪妻主睡觉的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床来,将谢临炎拽上床去。

谢临炎从晚上见了熙早,便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全是她的影子,直到这一刻才惊醒过来,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又要再次发生,他心中恐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推拒着:“你放了我吧,我……我不舒服。”

见魏良伸手来脱他的衣服,他紧紧抓住衣襟,颤声喊道:“别动我,你去找别人吧。”

“哪有把妻主往别人床上推的,还想让我到刑房里教训你是不是?别叫我失去耐性,想上街骑目驴我明天就送你去。”

见他一下子僵住了,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睛,魏良开始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服,伸手抚弄上他的红豆,含住他的颤抖着的薄唇狠狠的吮吸着,舌头顶住他紧闭的牙关却怎么也伸不进去。

得不到他的回应,魏良开始转而吮吸着他的耳垂,

“呜……………………。。”

突然麻酥的感觉让谢临炎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粟粒。

魏良一路向下舔抵着,直到他含住他娇柔的红樱,轻轻用牙厮磨,吮吸。他虽然已非处;子,可是前两次都被粗爆对待,青涩的身体哪禁得起如此挑豆,当时全身一阵紧绷之后轻颤起来。

魏良嘴里挑豆着,手顺着他柔韧的侧腰揉搓着探入他两腿间,抓住了他柔软的口谢玩着,感觉口逐渐抬起头来。

在挑播谢临炎的同时,魏良自己也越来越口干舌燥,身上流窜着阵阵热流。正在情动之时,忽然身下的谢临炎一僵,意识到不对,魏良抬头一看,见一缕鲜血从谢临炎嘴里流出。

魏良猛的捏开了他的嘴,他竟然为了维持清明咬破了自己舌尖!

如烈焰遭遇寒冰;魏良强压怒火,说道:“你给我听清楚,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想绑着你。如果你今天不乖乖的伺候着,再推三阻四的,你不是想那宋熙早吗?明天我就把你脱光了送给她,看她要不要你?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谁才是你的妻主。”

身体上的愉悦让谢临炎感到格外的耻辱。他不能允许自己心里一边想着熙早,身体却顺从的去取悦他人。这让他感觉是对熙早的侮辱和背叛。在他心里魏良根本不是他的妻主,她是一个恶魔。可是他清楚知道,他逃不掉,从他决定嫁给别人的那天起,就决定了今天的命运。他没想到真的去面对这么难,他宁愿魏良捆上他,那样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自己是被迫的。

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说不出话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魏良今天却偏不绑着他;她就是想彻底治服谢临炎,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她身下服侍她。她索性坐起身来,开始慢慢的给谢临炎脱衣服,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道:“别怕,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待脱光他之后,魏良从头到脚细细抚摸、观赏着他的僵硬的身体。

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魅惑的蝶翼因紧张而剧烈的颤抖着,微侧着头,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难以克服的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的耳垂泛出粉红的颜色。他的肌理线条优美而舒展,宽肩细腰,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着,红缨因她刚才的肯咬微微红肿站立着,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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