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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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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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颜多日苦苦压抑情/欲的身子哪经得住如此的挑逗,发出一串颤抖的呻吟声,身子一下子瘫软的象一滩水,柔软灵动的舌头主动探到了熙早嘴里索取,几日来一直蠢蠢欲动的器官一下子坚硬如铁,他顾不得胸前伤处的疼痛,扭动着削薄的腰肢难耐的直往被子上蹭。

当初大夫曾经跟熙早说过顾飞颜身中一种阴毒的媚药,体质有异常人,异常敏感,情/欲极旺,且难以受孕,但是频繁的房事虽可舒解一时,却会令中毒更深。大夫最近给他开的药中含了解毒的方子,说他中毒已深,毒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的,而且叮嘱熙早服药初期切忌房事。所以熙早照顾他的时候一直小心避免和他过多的碰触,只是今日情不自禁的亲了他,没想到他一下子反应这么强烈。

熙早怔忪间,顾飞颜已经挣扎着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撕扯开,他白玉般的脖颈后仰着,呻吟的声音已经变的沙哑,含糊不清的叫着:“熙早,求你,求你……”

他的锁骨和肋骨虽然没有彻底断开,但是裂痕很深,如今他扭动的太过激烈,熙早只怕令伤处恶化,连忙试图按住他。她自己也很久没经房/事了,此时顾飞颜呻吟着在她身上扭动,蹭的她也是浑身燥动,强压着心火哄他:“飞颜,别动,小心伤到自己。”

被熙早按住,顾飞颜失控的摇着头,身上已经沁出薄汗来,一只手拉着熙早的手往自己下/身按,脸色渐渐从亢奋变的越来越痛苦,挺立的器官顶端不停吐出露水,透出剑拔弩张的紫胀之色。

熙早焦急不已,将他的手按在身体两侧,用被子将他重新包裹起来,一面安抚他:“飞颜,忍一忍……”

顾飞颜的眼神迷乱,好像根本听不见她的话,手挣脱了熙早的怀抱,在被中抓住自己□起来。

熙早没有办法,只好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他身体两侧,怕伤到他不敢绑的太紧,自己又用手圈住他,吩咐车夫调转车头往回走。顾飞颜动弹不得,身体不时的悸动着,流着泪说:“熙早,你不想要我,你不要我。”

熙早心中又是悔恨又是疼惜,声音因为紧张而暗哑:“不是的,现在不行,你还在吃药,你要听话,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回去找大夫。”

谢临炎站在院门口,眼看着载着熙早和顾飞颜的马车走出了视线,他也不追,就一动不动的原地站着,明明病的很厉害,一个时辰过去了愣是没动窝。

楚南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色从潮红变得苍白,心里难受,劝他半天,他连头也没回一下。楚南又急有气,甚至亲自去马房拉了马来,把缰绳往他手里塞,让他干脆把熙早追回来,他却还是不为所动,整个人固执的象块石头。已经陪他站了快一个时辰了,楚南也不知道他这么站着算什么,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谢临炎其实什么也没想,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就只是想起小的时候爹爹讲的望妻石的故事,他想变成那块石头就不会伤心了。他压根没想到熙早还会回来,所以当熙早抱着顾飞颜又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惊喜,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飞颜折腾了一路,毕竟体虚,此时已经没了力气,不过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栗,喘息的声息支离破碎。熙早一心牵挂着他,下车的时候被掉下来的被角拌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走上前来的谢临炎扶住了她,他把顾飞颜接了过去,打横抱着转身往院里走,熙早追上他没好气的说:“不用你,我自己来。”

他却不理她,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抱着顾飞颜径直进了熙早原本住的卧房。

房中的原本伺候熙早的小厮还没有散,都迎了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熙早也不便和谢临炎拉扯,任由他抱着顾飞颜进了房,她赶紧吩咐小厮去找大夫。

大夫来后,熙早将房中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才发现谢临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熙早紧张的问大夫顾飞颜有没有事,大夫没说话,看着顾飞颜只是摇头,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片很薄的药片放在了顾飞颜舌头下面,那药应该是麻药之类安神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顾飞颜便不再躁动,安静了下来。大夫返身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布包来,打开来里面一排银针足有三寸长,熙早想着那长长的银针要扎在顾飞颜身上就心颤,实在不忍心看,背转过身去等着,手心里全是汗。等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才听到大夫收拾药箱的声音,估计大夫针灸完了,起了针,才转过身,见顾飞颜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大夫随熙早出了卧房,接过小厮递上的毛巾净了净手,沉吟了一下对熙早说:“太女以后切要注意,贵夫君身中的毒不同于普通的媚药,我本就没有十全的把握去根,现在解毒伊始正是关键的时期,如若再有类似的情况,老妇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她语气恭敬,可看着目光却是掩饰不住的不满,熙早不禁有些尴尬,若是平时被别人这样暗讽,就算不发飙,也不会有好脸色,只是这次她的确有愧,是以只好轻轻的嗯的一声,表示知道了。

大夫起身要告辞,身边一个伶俐些的小厮来到熙早身边请示说:“听说院里住的那个谢公子也病了,是不是请大夫给看看?”

经他这么一提醒,熙早也觉得谢临炎的脸色的确不好,便让他带着大夫去谢临炎那儿,她看天色不早了先吩咐准备晚饭又让小厮给顾飞颜熬药,等一切安排好了,见随大夫出去的小厮还没回来,不觉有点担心,虽然心中不自在,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

一进门就又看到那个讨厌的楚南站在床边,大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脸无奈,谢临炎面朝里躺着,身体缩起来的姿势让熙早想起不想去医院看病的小孩。

楚南陪谢临炎站了一下午,现在又劝谢临炎让大夫诊脉,谁知道他就是不听,心中对熙早憋着一股无名的火气和怨气,见她进来一下子爆发了,也顾不得尊卑,看着熙早眼睛都红了:“你来干嘛?还嫌害的他不够惨吗?谢大哥为了帮你救你的那个什么辰宁侯冲锋陷阵,你是怎么对他的?”

熙早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却让楚南感到莫名的威压,她声音不高,可是气势丝毫不减:“我怎么对他轮不到你来质问我,你算是他什么人?”

生活环境和背景对一个人气质的影响是毋庸置疑的,做惯了上位者熙早发起狠来,气势上就压了楚南一头,楚南和她对峙着其实有点心虚,但是当着谢临炎的面她硬扛着也不想低头,抢白道:“你又算他什么人?还不是对他始乱终弃,你根本就是嫌弃他的过往,从来没有真心对过他,只有谢大哥这么傻才会相信你……”

她提别的还好,一提起谢临炎的过去的遭遇和嫌弃两个字,熙早的火成功的被她勾起来了。她原本想着楚南是可以托付的人,可是楚南的这几句话却让熙早觉得楚南也是在意谢临炎过去的。

“放肆!”

熙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紧走几步,挥手就打向楚南。楚南功夫也算不错的,可是和熙早比起来就差了一大截,熙早的动作太快,楚南只挡住了一下,就被她一掌打倒在床上。虽然熙早只使了七分的劲,没想打坏她,可是楚南还是觉得耳边嗡嗡的响,脸上肿起了几道指痕。

当着自己心爱的人受了羞辱,楚南也豁出去了,毫不示弱的又站了起来,虽然不敢出手打熙早,却依然嘴硬的喊道:“你就会仗势欺人……”

熙早被她激的又扬起手来,谢临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挡在她们两个中间,挡住了熙早挥过来的手。他神色憔悴,眼窝深陷,声音嘶哑的象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熙早,别打了……”

不知道为什么,熙早觉得今天好像会把过去发生过的事都重演一遍,现在的情形和在男戒岛沙滩上的情景何其的相似。那时候,他也是挡在阮清儿身前,冷漠的让她离开,那场景其实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心里。虽然和谢临炎重逢后,他们都刻意的没有再提起往事,可是当时那一幕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想起来就会有锥心刺骨的感觉,那也是她对他至今未解的心结。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原谅他,大概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之间后来的相处一直都不能做到真正心无芥蒂、两情相悦。

“你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熙早眼睛冷的要杀人,谢临炎却没有表现出一点惧色,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又轻声叫了声:“熙早。”

声音中满是无奈。

他身后的楚南此时却安静了下来,很安静的站着,那是一种感觉到温暖的胜利的安静和自持,和熙早的抓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熙早顺手抄起身边桌上瓷瓶中插着的一把鸡毛掸子,用掸子把往谢临炎胳膊上抽了过去。她抽的又快又猛,旁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谢临炎胳膊上已经狠狠的挨了两下子,把一根结实的掸子把儿生生的打劈了。谢临炎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仿佛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只是眼圈红了。熙早打完停了一下,气稍微消了点,就有点下不了手了,谢临炎却猛的向门边走去。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刚才明明那么虚弱的一个人,动作忽然飞快,大家眼前一晃,他已经提着一个沉重的木头门栓走了回来,伸手抽出熙早手里的掸子扔到一边,把门栓往她手里一塞,跪倒在她面前,眼睛盯着熙早说:“你打死我算了。”

大夫在一边暗暗的直摇头叹气,心中感叹世风不古。她没想到眼前这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闹的鸡飞狗跳发。这个男人看来象是太女的人,也未免太骄纵了些。看闹的实在是不象话了,她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走过去对谢临炎说:“太女不过是心里着急,想让公子看病而已,太女的话公子按理不该违拗的,还是快给太女认个错,起来先看病吧,身体要紧。”

谢临炎也不看她,只直直盯着熙早说:“她说了让我看病了吗?”

第76章

熙早被谢临炎气的手冰凉。此时谢临炎的眼睛布满了细小的血丝,似乎含了泪,倔强又带着点期盼的看着她。熙早手中拿着的门栓紧了紧,最终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心里忽然觉得,有时候谢临炎真象一个孩子。

眼前这个清瘦憔悴的人,灼灼的目光甚至显得有些执拗,很难和那个两军阵前,统帅千军万马、沉着狠厉的年青将军联系在一起。看着他恐怕很难有人相信,数日前就是这个人带着仅仅万余人马一天的时间就攻陷了一国的皇都,火烧皇宫,血染征袍而面不改色,面对着威胁孤注一掷没有丝毫的犹疑。

熙早也堵着一口气,可是看着谢临炎瘦削的脸颊苍白的没有血色,竟然给人瘦骨支离的感觉,气归气,总不忍心真的把他打死,或是看着他病着不管,她顿了半天,扭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先看病吧。”

好像看出了她的不情愿,谢临炎垂下了眼睛,还是紧抿着唇一动也没有动。

大夫在旁边劝他:“公子,起来看病吧。”

说着去扶他,扶了几下,他纹丝没动。

熙早站起身,抓起谢临炎的手腕,猛的把他拉了起来。谢临炎倒是没有太反抗,只是轻轻的挣了几下,顺势被熙早按倒在床上。拉起谢临炎的时候,熙早感到自己手中的手腕骨瘦伶仃的,支出的骨头直硌手,想到前世刚刚生完孩子的人都应该是变胖才对,他却这么瘦,不由心里阵阵抽痛,手上的劲不觉松了几分,弯腰轻轻把谢临炎的胳膊按在床边,叫大夫来诊脉。谢临炎没有再挣扎,只是安静的躺着,把脸转向了床里侧。

大夫这才重新坐下给谢临炎号脉。熙早见大夫半闭着眼睛,面色越来越凝重,半晌把完脉后,疑惑的看了谢临炎一眼。大夫是心里奇怪,论起来太女身边的人都是金贵人,别说是夫侍,就是通房的小厮也应该娇生惯养才对,何况这一个看样貌品性身份定然不低,就凭刚才那么闹,太女都没舍得责罚,可见是个极得宠的,怎么脉象沉细,身体保养的这么差。虽然她不是太医,行医的规矩没有太医院的严,但也知道这是皇亲内戚,不敢冒然询问,站起来对熙早说:“这位公子内热虚寒,我开个药方,身体需要好好保养调理才是,……这个…。。”

她说着停了停,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另外我看太女还是请个稳公或是药公给公子看看才是,公子肝淤气滞,内热积郁,看情形只怕得了乳痈之症,病情不宜拖延。”

“啊?!”

熙早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看大夫躲躲闪闪的神色,也猜到大概是涉及到男女大防,忙去叫小厮请了当地一位有名的药公来。

药公来后,女眷自是不便在场,熙早在房门外,听得屋里传来压抑的呻吟声,知道谢临炎定然是疼的狠了,才会叫出声来,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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