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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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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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侵的高贵样儿,被男朋友甩了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硬拉着她去喝酒,喝了个烂醉。用她以前的话就是:“俗,太没出息了,失恋了也不说搞点新鲜,还搞这种烂醉如泥的狗血桥段。”

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宋大小姐原来也是个俗人。空拉拉的象个游魂,被卫承枫这只狐狸一嗅就闻出味儿不对,拉了她出来和几个平时不错的姐们喝酒。

今天的酒格外的诱惑,也不等别人劝,她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个痛快。喝多的感觉就是好啊,心也不空了,人好像在云里飘着,就是两字:痛快!

刚从酒楼出来;应该说熙早还是很清醒的,因为她清醒的认识到,喝成这样不能回府,不能让谢临炎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于是现在她就坐在了京城最大的青楼里,这个叫做漱玉的小倌儿象一滩泥一样窝在她怀里。难得遇到这么模样儿好,又贵气的主儿,漱玉的脸蛋兴奋的红扑扑的,两个大眼睛如蒸腾着雾气,雾蒙蒙的萌死人。

熙早一边和姐们们高谈阔论,一边眯着眼睛从眼角瞄着漱玉,红苹果一样,恨不得咬他一口。

自己前世也不是没去过牛郎店,可那纯是为了新鲜好玩,那些牛郎长的再好,她逗过,没碰过。只除了一次,她搂着那个牛郎……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迈克的,挺秀气的一个男孩子。她拿手圈着他的脖子,可是眼睛却瞄着门口,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象木头一样的华庭,想看看他有没有生气……很幼稚,不是吗?第二天因为华庭做错了什么事,她用藤条打了他……。

她打了他!从熙早意识到自己爱上华庭的那一刻起,她早就把她打过他的事儿给忘了,现在猛然想到这个,头一下更懵了,原来自己从来就不是好人,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霸道、任性、幼稚、强势……。他应该喜欢的是温柔如水的女子,就如同身边这个漱玉百依百顺的。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自己。

她看着漱玉那描的要滴出水来的红唇就凑了上去,等凑近了,他身上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忽然酒意就上来了,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推开漱玉她就往外走。众人当她去茅厕,并未阻拦。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尽力维持着平衡的走了出去。

下到二楼,路过一个房间外面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和似乎憋住嘴里惨叫声,然后一个声音让她的热血就冲上了头。真是冤家路窄,是那个呆霸王顾飞凤的声音,化成灰她也认的出来。碰的一声,熙早一脚就把门给揣开了。

里面顾飞凤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床上仰面躺着个小倌,全身赤口着,旁边站着好几个王府的家丁,其中一个正拿着板子抽打那小倌,专拣小腹到大腿的地方下手,那小倌从小腹到膝盖处尽是红愣子。这几个人见熙早猛的闯进来,尽皆石化。

熙早二话不说,上去一拳就把那个呆霸王给掀翻了,她自己本来脚下就和踩了棉花似的,也顺势跌在了地上,旁边几个王府家丁一看,一起扑了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结果就是熙早的鼻青脸肿的变成了猪头,房里的东西能碎的都碎了,那呆霸王和那几个家丁被打跑了。

老鸨听见动静跑来一看,一阵哭天抢地的哭自己的东西,熙早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来,砸到他身上,也忘了招呼卫承枫她们了,自己晕晕乎乎的走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往王府走去,一边走一边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王府下人刚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府里的世女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大门口,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酒气,睡的正香呢。

如果人生能够这样一直醉生梦死下去,熙早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尤其是顶着一个猪头醒来,然后酒气熏天的被抬进来,然后看到自己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从那以后好几天,熙早好几天没出门,龟缩在自己房里。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和顾飞凤在青楼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传闻就象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一时之间成为了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下雪了,如水的月光下的雪地显得格外静谧,冬天雪夜的空气透着冷冽的清凉,熙早走在松软的雪地上,静夜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第几个无眠的夜晚,一个人独自在院里徘徊她也数不清了,只是到夜晚好像她分外想念他,好几次她想就去看看他,哪怕一眼也行,硬忍住了。……

零零星星的冰晶从空中飘落,粘到脸上凉凉的,当熙早不经意间抬头对上树边站着的谢临炎略带惊讶的目光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梦。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凝眸中让她们似乎听到了对方同步心跳的声音。

熙早知道自己应该转身走掉,但是她却动不了,相反的,当他看到谢临炎的脚步向她迈进一步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他。而谢临炎在片刻的僵硬以后,也死死的拥住了熙早,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熙早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片。谢临炎不想再挣扎了,当他那天看到她被鼻青脸肿的抬回来的时候,他的心就痛的支离破碎了,他一遍一遍的徘徊在她房门口,又一次一次退却,他很想她,这种想念的煎熬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他拼命的用他自以为强大的意志抵抗,终于在今晚的对视中分崩离溃。如果遇到你注定无法逃脱,即使明知道无望我也愿意付出所有换取哪怕一次的相拥。

谢临炎的眼泪深深的刺痛了熙早的心,她扶起他的脸轻轻的吻着他眼睛,然后贴上了他的唇。温暖柔软的触觉引导着她不断的深入索取,而他从僵硬到青涩的回应,他微微颤抖的身子,让她的心燃起了熊熊的火,她猛然使力和他一起滚落在雪地上,她不想怜惜他,她想要碾碎他,压榨他,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第 18 章

雪地里,熙早将谢临炎压在身下,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躺着;僵硬着任熙早摆弄。他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人却僵硬的象块木头。月光下,他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牙齿紧咬着下唇。熙早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似乎到了这女尊社会,自己的口望变强了很多。熙早用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辗转着亲吻着他。手探入他的衣襟抚摸着他微烫颤抖的身躯,直到触碰到他曾遭摧残的下口时,他从唇边不可遏止的溢出呻吟声,羞愧的用手去挡熙早。那密地刚长出的青尖还有些扎手,一丝清明回到了熙早脑中:这是一个女尊男卑,和自己曾经的前世完全不同社会,这里的男儿受了多少的苦,熙早都亲眼目睹。自己又怎么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让自己所爱的人婚前失贞,受人唾弃呢?她叹息一声,强压着自己的口火,抽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我会等的,等到洞房花烛娶你的那夜再要你。”。。。。。。

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第二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晶莹的闪着光,如同熙早的心情一样。

天刚一亮,她就拉着谢临炎偷偷溜出了王府。

两个人来到集市上,兴致勃勃的买了好多看着新奇的小玩意儿,不过熙早感到郁闷的是,她发现有很多女人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总要回头看一眼,偷偷打量谢临炎。她扭头看了看谢临炎深邃的完美侧面轮廓,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嘛?和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为了莫名的原因不由的就闹了点小脾气。

谢临炎以前家中没出事的时候,长年和母亲在边关,出事后被关在王府,很少机会这样出来玩,所以有点兴奋的左顾右看的,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老看他的,更加不知道某人已经生气了。所以当他拿起一个雕刻的小木猴问熙早有意思吗的时候,听到一句气冲冲的回答:“不知道。”才诧异的转过头来,却见熙早自己已经先走了,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连忙追了上去,见熙早不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熙早见他一副无措的样子,心里早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但是心中就是想把他占为自有,不想让别人看到。于是拉着他离开人来人往的市集,两个人跑到了南山道观后的树林里。

雪后的树林,空气清新的仿佛全是纯净的氧气,林中寂静的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冬日的阳光穿过树枝投下瑰丽的光环,熙早看到谢临炎睫毛上的冰晶都闪着七彩的光,在无人的树林中,他的好看变得分外的赏心悦目起来,她怎么看也看不够,笑着说:“你长的真好看。”谢临炎低头看着她,爱怜的替她捂着被冻得发红的脸庞,柔声道:“熙早你才好看呢。”忽然自己身上挨了重重的一记雪球,原来熙早趁他不备,把手里的雪球砸向了他,他也开始奋起回击,两个人在雪地上象孩子一样打起了雪仗。熙早第一在谢临炎的脸上看到了那么开心的笑容。她们年轻欢快的笑声在午后寂静的树林中久久回荡……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两个人才回到府里。刚一进门,玉锁早已经迎了上来,着急的说道:“哎呀,主子,你们怎么才回来?王君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你们一起出去的事情,上午就差人来追问,让你们一回来就去见他。”

熙早看出了谢临炎的紧张,她轻轻的握了他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有我呢。”

一进王君的房间便能感觉到房中的低气压,王君见他们进来沉着脸并未说话。谢临炎低头跪在了地上,熙早忙走上前去,拉着王君的胳膊说:“爹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王君却并不理她,只指着谢临炎怒道:“大胆的奴才,别当我不知道你平日里做下的好事?今日你竟敢私自出府,你不知道罪奴不得私自出府吗?来人,把这个奴才拖出去,把腿打断了!”

见几个王府的家丁走上前来,熙早忙喝道:“住手!”回头跪下央求王君:“是我要他和我出府去的,爹亲要罚就罚我好了。”

王君转过头来对熙早说:“熙早,我劝你趁早收收心,你这样做要给我府中惹来多少祸端。他若不是罪奴,你喜欢了收在房里也不是不行,可现在他的身份你却还是离他远点好,爹爹说什么不能再纵容你。前两天你娘来信,这两天便要回来了,还提到你的亲事……”

熙早偷眼看谢临炎,只见他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紧握着双拳,指节发白,怕他心里难受,忙打断了王君:“爹爹,熙早心中自有计较,今日之事的确是熙早硬要他出去的,爹爹就不要罚他了好吗?以后熙早再不带他出去了。”

王君眼皮都不待抬的,低头沉吟半响,冲谢临炎挥了挥手:“出去到院里跪着去。”

外面天色已晚,又起了风,熙早见谢临炎已起身向外走去,不由的心中一紧,忙去哄王君,王君却已半倚着床头,闭目养神,再不理会她。只好一跺脚,转身追了出去。

见阴冷的院中,谢临炎一个人孤伶伶的跪着冰冷的雪地上,想着他伤刚刚好了,晚饭又没有吃,心中着急,走到他身边和他并排跪了下来。

谢临炎抬头见熙早也跪了下来,皱眉道:“你来干嘛,快起来!”他从没如此疾言厉色的和熙早说过话,说完见熙早一副委屈的样子,又柔下声音道:“我没有关系的,你先回去好吗?”

熙早反而悄悄又向他挪近了几分,用小指头去勾住他的手道:“我陪你。”

两个人在雪中一起跪了半柱香的功夫,王君终是不忍熙早受苦,放了他们回去。

第 19 章

快到过年的时候,雍王回来了。这是熙早第一次见自己在这一世的娘亲。见她不过四十的年纪,征战半生,威风凛凛,自有一股雍容的气度。见到熙早眼中却是掩不住的慈爱和欣喜,熙早不由得和她甚是亲近。雍王看到如今熙早的身体已经大好,而且还在朝中颇有了一些作为,更是骄傲不已,拉着熙早嘘寒问暖,母女两个颇为亲热。

“你如今不在府中,熙早整天与那谢家的孽子厮混在一起,我看不管她早晚惹出祸事来。”午饭后王君回到房中,把早憋在心里话说了出来。

见雍王只是沉吟不语,他又摇头叹道:“我几次三番的劝说于她,熙早那脾气……唉,我看需得尽快让她娶了正君,收了心才好。我看着吏部尚书的公子贤良淑德,人品相貌俱佳……”

还未等他说完,雍王打断他道:“今日我进宫觐见皇姐,也提起了熙早的婚事,似是有意为熙早指婚,还是再等等吧。谢家那孩子也怪可怜的,如此的相貌人品终是可惜了,不然与熙早倒是一桩好姻缘。”

“可是他留在熙早身边,终是祸患……”王君还不甘心,接着劝说着,雍王却挥了挥手道:“好了,先歇息一下,下午我见了熙早再说吧。”

到了晚上还没等雍王找熙早,熙早却自己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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