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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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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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喝到汤的男员工,自我检讨了一下午,难怪自己被老婆(女朋友)嫌弃,这水平根本比不了吗!

那天,没喝到汤的女员工和男员工们,很愤愤,挠墙的自我检讨,为什么自己去晚了!

严九下班时,突然临时来了个应酬,本来是可以带太太一起的,但路透大着肚子……

“没事,你去吧,我自己去接安安。”路透把领带重新给严九打了打,说。

“那你自己小心,我会尽快回去的。”严九在路透额头上刻了个吻,看着她出门。

坐在车里,路透还想着听艾米讲说中午食堂的一幕,一时忍俊不禁。

前面开车的老王笑笑,“太太,总裁自从结婚后,也经常笑呢,这在以前很少见的,你是位好太太。”

路透笑说谢谢。

“年轻人,谁没个过去,以后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中年老成的老王没发现自己的话'·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要路透沉默了,依旧絮絮叨叨的。

路透看着窗外,是啊,只要今后幸福就好。

可接下来的事情,马上就把路透打进了无底深渊。

学校门卫说,路安放学被人接走了。

听到这话时,路透觉得脚下就是一软,老王眼疾手快的扶住,“太太,你别急。”

就在路透六神无主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这是她新换的号码,连小鱼都不知道,会是谁呢?

“喂,小路吗?我是……”

来电话的人,出乎意料!

37

37、真相。。。

37。强。暴真相

之前,路透对汪求仁的了解,也只是从汪简嘴里略微听说过的那些只言片语。

汪求仁,年近九十,参加过抗日战争以及解放后的抗美援朝战争,建国后,被授予上将军衔。

路透虽然对军阶这类东西没什么具体概念,却也知道上将应该算是有很地位的了。

今天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亲自打电话给她,还什么具体内容也没提,只说请她到家里坐坐,路透听了这心倏地往下就是一沉。

能有什么事?还会有什么事?现如今,她同汪家唯一的牵绊所在,就只有路安了。

春末夏初,傍晚的太阳依旧维续着几分浓烈,打在路透略显单薄的背上。

浓重的金辉扑打在淡蓝色外套上,忧郁惆怅的气质便难以抑制是四散开来。

路透收起电话,回头对站在一旁的司机说,“老王,我有点事要去办,你先回家,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不行,太太,总裁吩咐过,在到家之前,我是不能离开你一步的。”

执拗老板手下大多是一些坚持的员工,不用问,看老王就知道他是随了谁。

罢了罢了,与其让老王开车尾随,倒不如大大方方坐车去,反正她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路透把刚刚记下的地址报给老王,黑色大奔嗡嗡启动后,就一溜烟的消失在尘土炫起的马路尽头了。

汪求仁给的地址,并不处于城中心。大奔跑在高速路上,车身滑过的景色渐渐葱茏,直至最后开进了一片林荫小路。

地点已趋市郊。

“是这里吗?”路透微侧着脸,看着那一眼望不见边的杉树。

“太太,不会错的,这里别看地方偏,但在往上开,就是咱们市最豪华的一处别墅区了。”

随着老王的话,果不其然,路透随窗望去,不远处一处缓坡上,几栋白色小楼正遥遥的朝他们招着手。

路透看着那仿若置身童话中的小屋,不自知的想起了小时候,爸爸也曾说,将来有一天会买栋白色的小屋送给“他的小公主”做宫殿。

话犹在耳,人已不在。爸爸身体一向好,怎么突然就走了,果然世事无常。

想到死,路透打个激灵,从自失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抬头再看别墅,哪里还有娇小玲珑的可爱气质,耸在眼前的竟是一栋灰白色三层别墅。

泛正青灰色的房砖在落日的最后点点余晖下渐渐清冷,路透下车看着眼前的建筑,手不自觉的把外套收紧了些。

进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她呢。

路透回头,“王叔,你在车里等我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话音刚落,别墅大门竟应声而开。一个脸上挂满褶子的老太太拄着拐棍走了出来,“是路小姐吧?”

像是被时空彻底抽干到只剩下渣滓的声音钻进路透耳朵时,她心里一悸,嘴巴则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僵硬的点点头,算作回答。

“进来吧,老先生在等你……”老太太说完,拄着拐棍慢慢回身,走进门里。

“老先生”指的应该就是汪简的爷爷汪求仁,一个下人气场都这么强,那他会是什么样的呢,路透再次板正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朝身后站着的老王摆下手,以作安抚,这才随着老太太刚刚的方向,走了进去。

很出乎路透意料的,别墅内部的装修并没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却也中规中矩,简约中不失些品位。

汪家家风果然不错,路透暗自赞许。

老太太走的虽然慢,但不察觉间,也甩开路透老远,等她发现时,老太太已经拄着拐杖等在一扇门旁了。

“老先生在里面,路小姐请进吧。”老太太对紧跑几步到跟前的路透说完这话,转身便离开了。

那扇门的门把手做的很精致,鎏金底色上刻着的柳叶花纹精致细腻。

路透深呼一口气,敲了敲门,随着里面一声类似“进来”的含糊声音传来,路透伸手到了门把上。

门锁好像刚刚被做过润滑,打开时竟然一点声音也没,路透走进去,先回身把门关好,这才回头正看房间里,一个清脆的小声音就在这时边叫边朝她靠近。

“安安。”路透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弯腰开始不方便,只能略略把手放低些,摸着跑来抱着自己大腿的路安。“放学怎么不等妈妈去接,自己就先跑了?”

“妈妈,爷爷说我来这里就能看到爸爸,我好久没见到爸爸了,我想他……”像是充分认识到自己错误一样,路安低着头等着妈妈的发落。

听到这话,路透很意外,“安安,怎么突然开始说中文了,早上不是还和我说不爱讲中文吗?”她看着儿子,探寻。

这次,路安没躲闪,他扬起圆圆的小脸,清晰的用中文说,“爷爷说他年纪大了,英文都忘了,我说中文他就听得懂了。”

路透自然的抬头,对面沙发正中,端坐的,不用说,就是汪求仁了。

路透看着他,精光的眼神完全看不到一个九十岁老人本该有的混浊。

汪简的爷爷,绝对不是一个普通角色。他那个年纪不会英文是很正常的,但在孙子面前这么说很显然是不智的,年纪大忘了,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借口。

汪求仁就是在路透暗想的功夫开口的,“安安,拿着爷爷给你的Anti…missiletanks模型去院子里玩,那里宽敞。”

路透一愣,Anti…missiletanks是什么,这老爷子怎么这么……

深不可测四个字几乎与汪求仁接下来的话一同钻进路透脑子。

“丫头,我虽然老了,但不糊涂……”

路透看着抱着足半米高坦克模型踉跄往外走的路安,突然想起卓言似乎说过这个。Anti…missiletanks………反导弹坦克,外公书房里两架模型,一架给了汪简,一架给了他。

“汪老……”试图解释的路透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你就按着辈分叫我爷爷吧。”

路透犹豫半天,这称呼也没叫出口,叫了爷爷好像她和汪简之前又多了什么羁绊一样,她不想。

“安安今天放学被接这来,玩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天也不早了,我们就不多打扰,回去了。”

路透包没放下,沙发也没坐一下,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快走到门口时,汪求仁慢悠悠的开口,“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一会儿汪简和卓言过来,你们的事情好好说清楚吧,哎……”情绪一直很稳如泰山的汪老爷子突然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下,“老幺那孩子也不要我省心。”

说这话时,路透回头看着老人,觉得他瞬间就老了几岁。

踯躅间,大门那里突然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密集的跑步声以及一听就知道是谁的“爸爸”声。

卓言抱着路安进门时,路透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明显一脸的不知所措。

上次她有严九,这次,就只有她。

看到她,卓言只微微一怔,不适感在眼里迅速转了一圈后就顺着眼角悄悄溜走了。

“你来了?”卓言边说边低□子要放下路安下来,无奈臭小子抱着他脖子就是不撒手,“不嘛不嘛,好久没见爸爸了,要抱要抱。”

卓言无奈的重新把路安朝上托了托,“好,抱抱抱!”

卓言那副宠爱的表情落在路透眼里,怎么的都不是滋味。“安安,下来,和妈妈回家。”

向来听话的路安这次却难得的执拗起来,“不嘛不嘛,妈妈,我好久没见爸爸了,多呆一会儿,咱们晚点回干爹家没关系的,爷爷说,一会儿开坦克送我们回去!”

路透被儿子这一口气的爸爸妈妈干爹爷爷什么的闹个大红脸出来,不知道的没准以为这里的四位才是正装一家人呢。

“安安,听话!”路透把声音放的更严厉些。

母子俩拉锯战的功夫,房间的门再次打开,被下人扶着跌跌撞撞进来的,不是汪简是谁。

路透不自觉的把身子往门后退了几步,喝多了的汪简因此没看到她。

“表哥,你真不够意思,都不陪我多喝几杯,你看,天还没亮呢!”汪简歪斜着手指,指向外面已见深沉的天色。

“胡言乱语!”早就看不下去的汪求仁把拐杖狠狠在地上点了两下,“汪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当年你爷爷我……”

“是是是,当年我爷爷以一敌三,把我奶奶从美国大兵手里救了下来,你多牛啊,可你就是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孙子,老婆儿子都成别人的了。”汪简横躺在沙发上,仰着脸,眼睛半开半闭,在空中挥着手说。

“爸爸,那人怎么了?”汪简只觉得一个轻轻脆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啵一声,像水泡在空中炸开,那破碎的水汽扎到脸上,人立刻被刺醒了。

汪简一激灵,翻身站起来,他先是看到卓言怀里抱着的路安,眼睛一酸,紧接着余光扫到了侧身一旁的人。

路透低着头,闭着眼,不去看汪简,却驾驭不了那人主动朝自己走来。

“宝……”想叫原来那个总是粘腻口边的名字,现在已再没资格,汪简颓废的闭上嘴,站在她半步远的位置。

“把该说的说清楚吧,别总每天不死不活的样子。”汪求仁拄着拐杖往门外走,“你们俩也跟我出来……”

卓言抱着路安被汪老爷子带走了。偌大的房间就剩她和他了。

汪简伸伸脖子,颓废的这段时间,他过的是昼夜不分,连背似乎也挺不直了。“你最近好吗?”

汪简这话问出来就觉得多余,人家是新婚燕尔,怎么可能不好。

一直没动的路透突然动了,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既然见面了,我就把心里不明白的事问下吧。”女人脸上明白写着的“机会难得,公事公办”的表情深深的把汪简刺伤,就算如此,他也为能和她一起呆会儿而知足。

“什么,你说,知道的我一定说。”他坐在她侧面的沙发处,眼神则跨越距离,直接黏在路透身上,如果前尘往事再来一次,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安就都是姓汪的了?

就在汪简幻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路透开口了,问题却严苛的要他无从回答。

路透问:“那天,你是怎么进我房间的……”

……

落地大钟的钟摆咚咚咚,一下下走着,汪简能清晰感觉到他胸部气息的起伏,半晌,“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表哥说有个生日会要参加,我刚好有事找他,就去了那个地址,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家……”

时间好像被封存禁锢在那刻,伴随着叙述,路透再次回到了那个不堪回首,几乎毁掉她一生的十七岁生日……

路透那天穿的是一件水绿色长裙,妖娆的一如初夏树梢上的嫩绿。

毫无疑问,卓言带领所有人给她唱下生日歌的时候,那刻她觉得她就是公主。

路透那天喝了三杯香槟,度数虽然不高,喝到后来也是人直打晃。

“我上去躺一会儿,你们继续吧。”路透亲亲卓言的脸颊说。

那时候时间也就是下午三点左右,斜坠的阳光拉着长线打在路透的绿裙摆上,卓言追随的目光不知道过了今天,一切终将不同。

汪简那天来的迟了些,到的时候,卓言他们玩的正开心,卓言随手递了杯酒给汪简,喝了之后的记忆他就不甚记得了。他唯一支离破碎的记忆就是横冲直撞后的快gan而已。

只隐约对做了什么有个模糊的影子,不是这次误打误撞把自己的血也拿去化验,恐怕连他也不会知道自己曾和路透有过那么一段。

“那就是卓言去取了给你的?”路透若有所思。

“好像是表哥刚刚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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