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作者: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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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作者:血痕-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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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试着催动内力,每次气息涌到丹田,再从丹田回涌时,就会堵在幽门那一处。多试几次之后,那些消退的紫色筋脉就会又一次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
  对于鬼契鸳在自己身上下的毒,谷雨不是很了解,但是听鸾鸰说过,那毒素一旦遍布了身体,筋脉就会尽断,轻则残废,重则送命。但是最主要的是,这些毒素在蔓延的过程中,中毒之人会昏厥过去,并且将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然而现在,谷雨只看到在自己身上疯狂蔓延的紫色筋脉,却不曾感到身体不适。谷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难道说,《魔魂仙骨》的秘诀属于治愈系?谷雨惊讶地摇了摇头,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再次拿起书本,仔细研究了起来。
  谷雨一直被关在房中,门外的有人重重把守,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前几日谷雨还能变成蝴蝶蚊子什么的偷偷溜出去看鸾鸰,可这些日子,就是变成蜜蜂,也会被那鬼契鸳布好的结界给弹回来。幸而每日都有人来送饭菜,他也能好好将《魔魂仙骨》练下去。
  堪堪又是半月,那日晚上,月光皎皎,谷雨乘着月圆,加紧练着,这日他已将《魔魂仙骨》练至八重,只是又一次卡在当中央不上不下。
  他已不再痴等瑭衍,但他心里却存着一丝希冀,瑭衍他,一定是被什么棘手的事情缠住了。也幸好鬼契鸳时常派解药给他,才能缓解毒素的蔓延,在谷雨看来,鬼契鸳还不想置自己于死地,但是,对于他的最终目的,谷雨却是不知。
  月圆之夜正是练功佳时,可鬼契鸳却似乎没有那个心思。
  此时,他正伴着凉风,在亭下独酌。
  已见入秋,凉风丝丝吹来,带着点隐隐的酒香,亭下的鬼契鸳似乎醉了,嘴里竟在念叨些什么。
  “婵娟踏月,不满青丝重。
  鸳鸯假醉,却为无情冢。
  纵使鬼王也有泪,单单无人懂。
  沉香亭下臭冷香,一朝欢喜,一朝愁。”
  鬼契鸳半睁着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下的寂寥。月光斜斜打在精致的脸上,竟没有了平日的戾气和妖冶,此刻,他只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被牛奶色的月光洗涤得干干净净。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鬼契鸳的身后,那高大的身子将投洒在他身上的月光生生遮住,鬼契鸳的四周瞬间被阴影遮成了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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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第七十二回。痴念痴念 (1531字)

  “你喝醉了。”肩上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淡淡说道,“别再喝了。”
  鬼契鸳没有搭理,而是又拎起石桌上的酒坛子,往自己嘴里灌酒。男子迅速走上前去,才看清桌上已经横七竖八地歪了十多个酒壶。
  他夺下鬼契鸳手上的酒坛子,毫无感情地说道:“没看到过这么没用的一门之主。”
  鬼契鸳笑了一声,懒懒的转回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的诱惑。但只是一闪即逝,他又转回头,手肘搭在石桌上,用喝酒喝得有些沙哑的嗓音道:“你说今晚,哥哥会不会回来看我?”
  男子挪了挪身子,那月光就洒在了鬼契鸳的身上,漆黑的长发瞬间被月色染上一层淡淡的乳白。他看得有些呆愣,但回过神了却道:“不会。”
  鬼契鸳的身子一僵,像是满载的希望被人残忍地打破,将那不堪入目的现实摆在他眼前,让他看清。只是,鬼契鸳却不想看清,他取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放在唇边轻轻摩挲,淡淡地笑出声来:“鸰,别说得那么直白,好不好?”
  鸾鸰那披着白色长衫的身子微微一晃,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叫他回来看你,你希望他回来,看到你这副鬼样子?你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还在痴念着什么?就算他回来,也不会再爱你。”
  鬼契鸳脸上的笑意终于淡褪了干净,只剩下一片死灰。可那鸾鸰却不肯罢休,像是要将他心中唯一幸存的一丝信念都全部抽干,不留一丝余地。
  鸾鸰接着道:“你看看你自己,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下,难道你没有想过,你哥哥其实根本不值得你自己为他付出所有,你根本不必像他那样活。”说到此处,鸾鸰竟有些愤怒,音量也提高了几度,“因为一个执念,就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杀了那么多人,你问问你自己,心安么?你明明知道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可你偏偏死在这上面。”
  鬼契鸳猛然站起身,背对着鸾鸰道:“你没资格管。”
  鸾鸰点点头,心里一阵绞痛,那刚刚痊愈的伤口像是又一次撕裂:“我的确没资格管,但好歹,我还是看着你长大的。”
  听到他说这句话,鬼契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关怀,他说,他好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他是唯一一个把自己当做小辈来看的人,就像自己的亲哥哥。
  从小到大,鬼契鸳除了哥哥,从来就没有对别人产生过任何依赖的感情,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生命中渐渐出现了这样一个男人,成熟却带着孩子般的狡黠,明明是仙者,却懒散得像个没成熟的孩子。
  小时候,他的出现总让自己感到惊讶,不是在自己练功练得累哭时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就是在自己和哥哥闹脾气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房中。不是嘲笑自己是个孩子,就是贬低自己的武功,有时候还会欺负自己。他一度把他当做了哥哥,但是当那只该死的狐狸出现后,他就再没来看过自己。
  那一次见面,还是他突然夜访巫云谷的时候,再后来,就是在樱花殿前。
  那时看见他如此护着那小狐狸,鬼契鸳的心里很是难受。就像自己的哥哥被人抢走了一样,胸口的一股气,怎么也散不去。
  想到这里,鬼契鸳却笑了,他坐下身,背靠着石桌,仰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懒懒道:“今天是七月半,你好歹也让我陪哥哥喝完这一坛,可别再教训我了。”说着便去抢鸾鸰手中的酒坛子。
  那一瞬,鬼契鸳笑得极其天真,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鸾鸰晃了晃神,再回神时手里的酒坛子已经被鬼契鸳抓住,鸾鸰才发现自己有些傻,立刻捏紧坛子口,往回缩手。
  但那鬼契鸳也抓得死紧,两个大男人就像是孩子一样抢着酒坛子。就这么一来一往,酒水全撒了出来,恰好淋在了鬼契鸳的身上,胸前的衣服湿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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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第七十三回。积蓄已久 (1405字)

  自从哥哥过世,鬼契鸳一直穿着白色的衣服,因为哥哥平生最爱穿白衣,他说白衣能够掩盖一切黑暗和浮躁,能将自己深深掩埋。
  所以,鬼契鸳也开始喜爱上白衣,但今日,他似乎不该这么穿。冰凉的酒水全洒在了自己的胸前,洁白的薄衫因为那酒水,变成了半透明状,还死死粘在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胸前呈现的十分赤裸。再加上漆黑夜幕上的那一轮圆月,酒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越发地晶莹可爱,就连鬼契鸳自己看着,都感到有些害臊。
  鸾鸰看着那湿透了的衣衫,眼神从他的腰腹一直挪到沾着酒水的锁骨处,那衣衫显得凌乱不堪,就像是……像是刚刚沐浴过一般。
  一不小心,鸾鸰的手松了开,“哐当”一声,酒坛子落在地上,碎了个干净。这一声巨响将两人从呆滞中唤醒,立刻转开了脸,不敢再看对方。
  此时的鬼契鸳,就像是个装成熟的大男孩,竟笑得有些尴尬:“咳,哈哈,入秋洗个凉水澡,不会中风寒吧,哈哈……”
  鸾鸰被他这一句没营养的话弄得有些语塞,但还是强装镇定道:“应该不会……你最好,回去泡个热水澡。”
  鬼契鸳从凳子上站起身,先前的酒意散去了大半,傻笑着说:“那,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便跌跌撞撞地往廊子里走去,可那步子就像是乌龟跑步,走了半天也没走到几尺。却被身后的鸾鸰叫住:“鸳儿。”
  鬼契鸳乌龟般的步子停了下来,咽了口唾沫,转身笑着道:“还有什么事么?”
  鸾鸰急急朝他走了几步,在他面前时却停了下来,想了半晌,才摇摇头道:“没,没什么。”
  鬼契鸳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迅速眨了眨眼:“嗯,那好,回屋罢。”随后便转身,想要快步走开。可身子还没完全转过去,肩膀却被钳制住,随后,他只感到一双微微发颤的双手将自己的身体掰了回去,紧接着就是炽热得令人窒息的吻……
  鬼契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看着淡淡月光下的那张英俊的脸,他有些晕眩,心里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但是,随后而来的狂热的吻,将鬼契鸳的怀疑完全消除,这不是梦,也不是幻境,这是真的。鸾鸰的唇柔软而带着霸道的力度,将自己有些发抖的双唇碾开,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自己的口腔,让他窒息,无力。
  鬼契鸳的身子像是燃起了一把烈火,从头到脚开始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一动都不得动弹。从来没有哪一次,自己会处在如此被动的立场,任人摆布。
  他镇定了一下,感受着鸾鸰那温柔却霸道的唇舌,用自己平日里积累的经验,慢慢回应着那人。
  因为两人都有着一定的阅历,双方都主动起来后,那唇舌的交缠就变得越发激烈,呼吸都开始变得不太规则。鸾鸰的胸口贴着鬼契鸳的,只感到对方的身体已经躁动地十分厉害。
  鸾鸰搂住鬼契鸳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立刻感觉到他下体的异常,两处硬物很有默契地抵在了一起。
  鬼契鸳闷哼一声,气息有些不稳,牙齿不自觉地紧了紧。鸾鸰往后退了些,将额头抵着他的,深深喘息着,低语道:“也许今晚的月亮真的有些太圆了。”
  鬼契鸳看着他的唇,低低笑出了声,他没有说话,而是抬起头,轻碰着鸾鸰的唇,温暖的气息喷在鸾鸰的脸上。
  鸾鸰深吸一口气,离开了他的唇,将他一口气推到石桌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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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终于爆发 (1242字)

  鬼契鸳被用力一推,后腰硬生生撞在石桌边缘,疼得厉害,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鸾鸰就托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放在了石桌上,分开他的腿便欺了上来,两具火热的身体狠狠撞在了一起。
  鬼契鸳有些赧然,双手撑在他胸前,惶恐道:“就在这?”
  鸾鸰刚痊愈的伤口被触碰,吃痛地闷哼一声,鬼契鸳立刻收回了手。鸾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次吻上他的唇,深深吮吸着他口中的酒香,低沉的喘息声飘荡在亭下。
  鬼契鸳不再阻拦,而是忘情的回应着,任凭他的唇舌顺着自己的下巴和颈项,一路滑到自己的胸前。他只感到鸾鸰那湿濡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自己胸口处的肌肤,那些残留的酒液被他尽数舔去。
  舌尖灵活地挑弄着细滑的肌肤,鸾鸰伸手拨开那一碰即落的白色薄衫,将薄衫挂在鬼契鸳的手肘上,露出有些瘦削但显得十分耐看的肩头,月光隐隐照着胸前绽放的淡色蓓蕾,显得十分迷人。
  鸾鸰吻上他的肩膀,温和而柔然的触感促使鬼契鸳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灵魂还沉浸在被吮吸的快感中,胸腔却已经微微挺起,随后,在两人都不注意的当,鬼契鸳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鬼契鸳回过神来,又连续打了几个响嚏,然后皱着眉头,无奈地揉了揉鼻子。
  买在胸前的男子迅速抬起头,将自己肩上披着的白衣脱下,紧紧裹在鬼契鸳的身上,抑制着身体的难耐,沙哑着嗓音道:“先回去吧,怕要冻着。”说罢,拍了拍鬼契鸳的肩膀,转身往廊下走去。
  鬼契鸳见他要走,立马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扯住了他的袖子:“别走。”
  鸾鸰步子一顿,回过身笑了笑,随后走上前,打横抱起鬼契鸳,低头道:“这样如何?”
  鬼契鸳瞬间感到自己似乎被当成了女人,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却被抱得更紧:“别动,小心着凉,还是赶紧回屋换衣服要紧。”
  ……
  半个月的时间,江湖上的流言是越传越盛,而那些流言全是关于鬼契门和月绫教的。
  江湖中人不断散播着那些骇人听闻的传言,一说鬼契门一夜之间斩杀十万余人,一说鬼契门自成一派,于天下为敌,还有人说,月绫教讨伐有功,虽未将鬼契门连根铲除,但却死伤最多。
  一时间,江湖上的正邪两派更为分明,正极则是以月绫教为首的天下群雄,邪极,则是以鬼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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