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修炼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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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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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明!”

百姓之中,不知谁带头喊了一句,既而铺天盖地的叫好之声倾泄而出,又有叫“不公平”,“罚得太轻”的,却都被湮灭在人潮鼎沸之

“啪”地一声,一样物什自人群中飞出,砸到莫如意背上,那东西随即落地,却是一只鞋。

原还是熙攘纷纷的地方,瞬时间声音灭去大半。

莫如意低头看着落在脚边的鞋,好一会都没有动上一下。

此时另一个人影自刑部内闪出,快步到莫如意身边,捡起鞋子朝原路就丢了回去!

“阿离,我们不理他!”说话间,一只白嫩小手拉上他的衣袖,拽着他就要离开。

看着她那微红的双目,莫如意轻轻挣开手去。转眸,步入刑部大门。

白瑞宁急坏了。

别人看不出,可她看得出,保禄那道圣旨,每念一句,莫如意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她心疼得厉害,又不知该怎么帮他,终是在那只鞋飞出来的时候失了理智冲了出来。

什么都没了。

他那样呆呆地看着那只鞋的样子,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她真的错了,她真的不该救下那个少年,如今连累他失去官位,全都是她的过错!

白瑞宁才知道,原来之前十几日所受的一切,远不及今天这短短的一瞬,她宁可……宁可他不理她,也不愿见到这样的场景。

这还是莫如意么?失去了眼中的光华,失去了冷傲的戾气,失去了权利倚仗,不能再喊一声“来”,就能肆意而为的莫如意,还是莫如意吗?

白瑞宁很愤怒,她怒自己的无用添乱,更怒皇帝的绝情绝义!就算莫如意曾做过种种饱受诟病之事,可他对皇帝却是最为忠诚,皇帝也明知莫如意是这样一个人,早就知道!甚至还将督捕司交由他的手中将这种肆意的权力无形扩大数倍,这是被默许的,不是么?今日却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宣读圣旨,公告世人,是想断了他的活路么?

莫如意仇家之多,白瑞宁已无需赘述了,往日在街头便屡现行刺之事,为保证安全,莫如意出行从来都是禁卫随行,莫家也有禁卫暗中把守,如今他权势尽去,谁还会守着他?谁还会护着他?他住日的那些仇人,还不趁机涌上来报复么?

因为莫如意的离去,刑部外的议论声变得清晰起来,多半是在骂莫如意的,白瑞宁看过去,他们便连白瑞宁一齐骂了,骂她助纣为虐,骂她不分是非。

这样的热闹,让刑部门前瞬间可与菜市茶楼媲美,而刑部的官员却无一人出来阻止,甚至也加入非议莫如意的阵营之中,不亦乐乎。

白瑞宁再无心思理会他人,飞一般冲进刑部,终是在原先那偏殿处找到那抹白色身影。

莫如意在一众禁卫的注视下进了偏殿,没一会又转出来,一手握着圣旨,一手拿着一个册子。

“大人。”为首的禁卫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莫如意长眉飞斜,“这是我私有之物。”

那禁卫立时道:“属下并非此意!”

莫如意的眉梢便低缓一些,抬眼看看他,继而垂眸离去。

除了那个禁卫,莫如意离开之时,偌大一个刑部,再无一人相送。

白松石呢?白瑞宁暗暗着急,她次上前都被他斥了回来,此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白松石身以往几次回府,莫如意与白松石倒是很有话说的,如果此时白松石能出现劝一劝,相信一定会对他心情的缓解有所帮助。

可连打听了几个人,对方不是摇头就是哼笑,那意思似乎是,莫如意已经走了,靠着莫如意调任过来的白松石,难道还能继续在这里留

白瑞宁因为要顾着莫如意,所以并未在刑部过多停留,等追出刑部大门,见远处一首孤白身影缓行于街头,四周不乏指点唾骂者,他都不予理会。

居然就这么走出来!白瑞宁忙叫秋雨喊了自家马车过来,登车急赶·在他身前不远的位置停了车。

“上车吧?”她下了车,眼中满怀期盼。

所幸,莫如意没有拒绝。

“你的马呢?”重新坐于车内,白瑞宁问道。

莫如意危襟正坐,目不斜视,“那是刑部的东西。”

白瑞宁微一拧眉头,不再发问了。

那匹枣红马,吃在莫家歇在莫家,她一直以为是莫如意的私有物,所以才嘱咐马夫好好喂养,养得膘肥体健,结果却是刑部的!

白瑞宁很是不满!大大的不满!就算是刑部的又怎么了?借骑一下都不行吗?今天要不是她来,难道就让莫如意走回家里吗?她还没管他们收草料费呢!

腹诽几句,白瑞宁盯着他手里的圣旨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我们那宅子……”

莫家大宅是皇上所赐,现在皇上革了莫如意的职,会不会连宅子也收回了?

“你可以回娘家去住。”他语气平静地给出建议。

这么说还是会收回了?白瑞宁忙问,“你去吗?”

莫如意顿时面色一沉,有些不耐转开眼去,再不理会她。

白瑞宁想的却是,他仇家那么多,少了禁卫保护,说不定就会有仇家寻上门来,不如回白家,至少人口多一点,也有些倚仗。

可显然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白瑞宁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回去。

马车前进得十分平稳,白瑞宁的心情却越发压抑,车内的沉默让她好像顶着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马车停下之时,莫如意利落地下了车,直接朝府内走去。

白瑞宁手忙脚乱地急急跟上,一路跟到了书房之外,“啪”一声被阻于紧闭地房门前。

可能……他需要安静一下……白瑞宁缓缓坐至回廊矮栏上,木木地发呆。

该怎么办,才能弥补自己的错处?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开心一点?

她这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

天色早已暗下,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期间白瑞宁让缘儿进去送了回茶水,缘儿出来的时候说,莫如意正在看一本小册子,专注得很。

那本册子,白瑞宁以前便常见他看,有时还会记些东西在上面,可里面的内容她一无所知,估计是与工作有关的,可……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为刑部工作了,不是吗?

失神之时,对面房门由内打开,一道颀长身影立于门内,阻挡了一些室内洒出的烛光,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昏暗摇曳。

“阿离!”白瑞宁连忙起身,可脚上才吃力便麻痛不止,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脚麻了,连忙扶住身边的缘儿。

莫如意并未理她,甚至没有看她,打开门出来,一点停滞都没有。

“阿离!”白瑞宁确实是急了,一把推开缘儿,不顾脚上巨痛,几步便追了上去,拉住他,“我知道错了,阿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放手。”他语气冷冽。

这次,她却没有听他的,依旧拉着他的衣袖,甚至还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放手!”他再说一次。

她仍是没动。

他忽地转身,一双黑眸饱含怒意地盯着她,“我失了权势,你便不再怕我了,是么?”

白瑞宁呆了一呆。

这是他自接到圣旨后,情绪第一次如此激动。

“我不怕你。”白瑞宁急急地道:“我本来就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怕你?不管你有没有权势,我都……”

这曾经是他愿意听的话,白瑞宁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发了脾气,为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他凉凉一笑,“是么?”无语细听,也感觉到他语意中满满的愤怒嘲讽!

突然,他猛地发力,将她拖出书房所在的院落。

月亮门外,是他们起居的院子,那百株桃树肆意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暗影蜿蜒,曾经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如今在黑暮中变得诡狞有加,再无一丝旖旎之意!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麓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情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中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缝中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逼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中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阴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辱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虐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仅此而己。”

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还带着未褪尽的春寒,白瑞宁一无所觉躺在地上,望着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并非因为什么情爱、因为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可为什么……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却引出更多的泪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后她闭上眼睛,让那些水滴划过耳际,落入土中。

耳旁的脚步声去了又来,感觉到身上被布料紧紧包裹,白瑞宁睁开眼睛,便见面色苍白的秋雨和满面泪痕的缘儿。

“夫人……”缘儿啜啜泣泣地,只知喊一句“夫人”。

秋雨却忙碌不停,她试图将白瑞宁从地上拉起来,可白瑞宁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缘儿边哭边过来帮忙,扶起白瑞宁后,缘儿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我要去告诉太太,可秋雨不让我去!”

白瑞宁无力地拍着她的后背,又看向秋雨,低声说了句:“谢谢。”

缘儿马上抬头,不敢置信地道:“夫人!她帮着那个人一起欺负你!你还谢她!”

白瑞宁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语气却是无比坚定,“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明白了么?”

缘儿一怔,白瑞宁又与秋雨道:“院子的两个粗使丫头,你去嘱咐她们一下,这件事要是透露出去,便不是将她们卖了那么简单了。”

秋雨咬着唇点了点头,担心地看着白瑞宁,白瑞宁朝她,她这才去了。

秋雨走后,白瑞宁倚到缘儿身上,“扶我起来吧。”

缘儿怔忡良久。

曾几何时……不,从来没有过,她的主子小姐,吩咐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明白坚定,那样面孔,明明就是她一直服侍的人,可又有什么地方,她觉得不一样了。

缘儿紧咬牙关承受着白瑞宁的重量,白瑞宁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两人慢慢地回到房间,缘儿泪眼朦胧地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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