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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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情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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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老远闻着一股子奶香味,知道是苏苏,本想冲上前抱住她啃一番,怎奈觉着理亏,站在门口等她。
    苏苏激动地不得了,快步走上前,搂着二爷一阵腻歪。
    苏苏的体香激起了二爷的,急急地抱着她来到床上,这一番运动,把亏欠苏苏多日的一切,全补回来了。
    一番之后,两人相拥着不愿分开。苏苏挂着孩子,又怕被邻家发现,起身要走。二爷趴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奶:“真香啊!看来我儿子亏不了肚子。”
    苏苏撇了撇嘴:“你还记的有个儿子啊!等你想起俺娘俩来,什么事都晩三炊了,今天我特意到公社给你报个喜庆,没想到连你的人毛也没见着。”
    “哦!是你呀,我回去才知道有人找我。苏苏,以后可别到单位找我了?”二爷叮嘱苏苏。
    “咋了,看俺娘俩不顺心咋地?”苏苏不高兴了,撅着嘴道。
    “不是,看你想哪去了,我是怕出事,今天王书记就拿话敲打我了,真要让他查出我在外边勾引良家妇女,头上的这顶帽子立刻就得丢了。”
    “真的那么严重?要是那样,咱们娘俩以后真注意了,耽误了你的前程事小,孩子落下个野种的名声事大。”苏苏有些后怕了,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啥,今后注意点就是了。来,孩他妈,咱俩再激|情一回。”说着话二爷扳倒了苏苏的身子,翻身垮了上去。这一次比上一回更激烈,苏苏旷了多日的身子,这回真正尝到了什么叫享受。生过孩子的她,甬道变得松弛了不少,但还是被二爷又粗有硬的家伙,涨得满满地。全身的舒服感不予言表,随着二爷的进出,苏苏了好几次,最后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歇息一阵后,苏苏看时间已晚,该回去了。她想翻开草席,找点东西擦擦身上的污秽,不想一把摸出件滑爽爽的东西,凑油灯下一看,是一双第一文学首发女人的白丝袜。苏苏这个气啊!骑在二爷身上使劲地锤打他:“你说,你说,谁的?你找野人了是不是?”苏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二爷想起来了,玲玲去年来过,脱下丝袜顺手塞到草席底下。等两人之后,大队部里的高音喇叭叫开了,让她去拿信。她急慌着忙地穿衣走了,袜子忘记穿。
    二爷“我,她!你,她”地一阵子,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不敢说是段玲玲的,要是传出去,还不要了他的小命,勾引军人家属,破坏军婚,按当时的宪法,他这辈子怕要坐穿牢底了。
    刘苏苏一番捶打之后,慢慢地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白天有人疼着、晚上有人搂着,他天天晾杆子,心里能不苦啊!亲了亲二爷的面颊:“你也不小啦,该说门亲了,只是以后别忘了俺娘俩就行。”
 第三十四节 骚娘们
    杏花这段日子上老火了,原因就是见不到二爷的面,一个人窝在家里不住地骂二爷:你个没良心的,孩子都成形了,也不来看看老娘,没准让哪个狐狸精勾走魂了。自打怀了孩子,她喜欢上了吃酸菜,每顿饭都离不了,这不,趁刘璐上乡里开会的当口,她叫他顺便称二斤酸黄瓜来。
    刘璐大嘴一撇:“你说你都什么人啊,一根破老黄瓜有什么嚼头,人人都巴望着吃点好东西,你却吃些猪狗不闻的食物。”
    “咋啦?老娘爱吃啥吃啥,你管得着吗!”杏花翻着白眼:“叫你买你就买得了,那么多废话干吗。”
    “好好,给你买,我这不是挂念儿子的健康吗,你说你净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肚里的孩子那受得了?”刘璐嘟嘟囔囔地说。
    “得,你真有那份心,就给老娘买个烧鸡来,谁不知道好东西吃着顺口。”杏花看刘璐一副关切的心态,随水推舟道。
    “好来,老婆,安心地在家死等着,老公一准给你捎回来脆皮流油的烧鸡,外加一根陈家老牛鞭。”刘璐嘻嘻笑道。
    “滚吧你,没安好心的东西,老娘什么玩意没见过,别说老陈家的牛鞭,就是老李家男人的那东西,老娘都不惜得用眼角撩一下。”杏花冲着刘璐的后背吐了口吐沫,愤愤地骂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阵子,刘璐消失了身影。杏花呆着无聊,踮起只鞋底子串门子去了。
    刘璐骑车出了刘家洼的村口,哼着小曲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走着,他想象着儿子出生后的摸样,像杏花哪,还是像他呢。老辈人都说,女儿长相大多像爹,儿子十有八九像娘,要是生出个不像爹又不像娘的“转弯头”,你说该怎么办?他想想又摇摇头,不会那么巧,瓜地里的脆瓜有“转弯头”,甜秫秸棵子里也有三不像,杏花肚里的孩子,绝不会“转弯”的,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每回在杏花那块肥田里撒下不少种子,上亿颗的数目啊,即使有一半的秕粒,瘸子里面拔将军,也总会挑出几颗好的吧。所以,刘璐对自己很自信,一枪打不个兔子,打下俩麻雀总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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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璐,干啥去?怎么见着老娘理也不理?”孙寡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路当间,手拿镰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呵呵,是你啊,大白天的不在家呆着,瞎转悠什么?”刘璐眼看就撞上孙寡妇了,赶紧地跳下自行车。
    “哎!我说,这段日子咋了,怎么不沾老娘的边了?我是老虎啊,怕吃了你?”孙寡妇挡在刘璐身前,斜眼瞧着他。
    “没影的事,我这不忙着吗,抽不出身来,等有空了,一定会会你。”刘璐陪着笑脸:妈的,也就你自己当棵葱吧,你要是有四母狗媳妇一半骚性,老子也会天天粘你身上,现在不行了,四母狗媳妇像发情了的母狗,天天缠着老子,一天得浇灌好几回,搞得我浑身无力的,还真没心撩你了。
    “今天不正好有机会吗,这荒郊野外的,找个地儿就能办事,比在家里的火炕上刺激多了。”孙寡妇见四下无人,放开了手脚,急切切地说。
    “不行,我真有急事,乡里来了通知,让我马上去开会。”刘璐躲闪着她上扑的身子。
    “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咱马骝地不得了?”孙寡妇依旧挡着刘璐去路,不依不饶,前仆的身子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刘璐一看,没招了。做就做呗,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刘璐抖擞精神,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孙寡妇的腰肢,两人猫腰向背人的沟壑走去。
    一簇红柳挡住了多半部的视线,正是偷情的好场所。刘璐扔掉手中的车子,一下子把孙寡妇扑在地上。
    “等会,先铺点干草,这样会弄脏衣服的。”孙寡妇使劲掀掉压在身上的臭肉,划拉划拉脚下的枯草,一块不大的铺垫就弄好了。不用刘璐下手,她自己很快就脱光了裤子,一个转身,仰面躺好,叉开双腿专等刘璐上来运动了。
    刘璐没想到孙寡妇,老了老了还那么骚性,白猪一样展现在眼前,两腿间的毛发黑糊糊地,就像多日没梳理的荒草。两扇大门自由张开着,内里好似打瞎了的牛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璐本就提起的兴致,被眼前的景物,打回了原形,软塌塌地蛰伏在腿间,一丝筋骨也没有了。
    “看啥哪?没看老娘都准备好了吗,还不快上来。”孙寡妇没有意识到刘璐的变化,以为他还在欣赏自己呢,故弄骚姿着。
    “你瞧你那熊样,那地儿像掰开的焉吧茄子,黑紫黑紫的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把老子的瘾头都吓回去了,还玩的什么球蛋。”刘璐气鼓鼓地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见了这块肥地儿,就像蜜蜂看见了嫩花蕊,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你倒好,老娘诚心让你见见光景,没想到你却提不起兴致,白瞎了老娘这块迷人的东东。”孙寡妇看刘璐不来电,折身站起来,马骝地穿好,气咻咻地骂道。
    “骚娘们,你说,除了老子,你还让哪个野男人上身了?”刘璐听完孙寡妇的话,气得肺疼。真是个闲不住的骚驴子,一天不挨棒槌捣,浑身痒痒。
    “咋啦?你赊下的啊!老娘的宝贝,爱给谁给谁,你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吗?”孙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对老娘提不起兴致,那老娘只好找别的相好去了。
    “啥?你竟敢瞒着我和别人相好,看我不揍扁了你。”刘璐这回真急了,一巴掌搧了过去。戴绿帽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即便孙寡妇不是他的媳妇,可多年的私情,在刘璐脑子里已根深楴固,他把她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另外人来染指。假如这功夫,他要知道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已和别人私通,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啪——”一声清脆,划过寂静的田野,把两只配对的野鸡惊跑了。
    “好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孙寡妇捂着胀痛的脸颊,发了疯的扑了上去,四肢齐上,可怜刘璐白生生的面孔,在孙寡妇之间的划过下,一道道血痕绽现开来。
    刘璐万万没想到,向来温顺的女人,突然间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愣神的功夫,身上好几处吃痛不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气急至极,他三拳两脚,就把往日疼惜的相好打倒在地。
    孙寡妇躺在乱草丛中一阵鬼哭狼嚎,吓坏了傻愣愣看着她的野男人。刘璐飞快地扶起地上的自行车,丢下孙寡妇急匆匆地跑了,他怕女人的叫声引来村里人,这要传出去,杏花绝不会饶恕他,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干部猥亵妇女,那罪名和罪同等论处,下辈子没好了。
    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第三十五节 雨中艳遇
    一个月没过去,段玲玲生了,生了个女孩,白白胖胖,七斤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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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丈夫接信,立马请假赶回来。坐在火车上还一个劲地直琢磨:自己走了都十一个月了,时间不对呀!莫非玲玲在家找了个相好的?又一想,奥!可能懒月子。以前听娘说过,懒月子的女人很多,并不是算计着哪天生就能生出来。有时提前几天,有时拖后几天,更有甚延后一个多月的。女儿大概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吧。想到这,心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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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回家,玲玲心里当然高兴,看他跑前跑后、满脸欢喜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这会儿想见的倒不是部队丈夫,而是那可恨又可气的二爷:你说都生下孩子几天了,人毛没见,也不来瞧一瞧,忒心狠,赶明儿再摸床边,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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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也着急:去吧!怕左邻右舍撞见,说啥好呢?说去看产妇玲玲?不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提留着二斤红糖,像什么话呢?再说非亲非故的容易让人起疑心。不去吧!以后见了面不好说。玲玲还不糟践死自己:光知道借地撒种子,临了临了却不敢收了,自己累死累活图希啥,还不是你到老了,有人照应。脚底抹油——你溜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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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两个人总有碰面地那一天。二爷心里那个急呀!一大清早,前村遛到后村,后村折腾到前村,来来回回几趟。遇见的人问他:找啥呢?二爷无话找话:“嘿嘿!昨晚踩下的脚印,看让风刮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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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玲玲男人回来了。不事去看她,这就是理由,而且,最充足、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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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蛰伏了几天,心里不是个滋味,有几次都走到玲玲家门口了,想想又退了回去。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怕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张扬出去。人有脸,树要皮,不管怎么说,二爷大小也是个公社干部,吃皇粮的人,要是传扬出去,找不到媳妇是小事,顶头上司还不一脚把他开了。唉!来日方长,不在意这一时得失,抽个空子一定前去看看孩子,二爷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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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把满月,段玲玲随丈夫一声不响地走了,且一去杳无音信。二爷得信后傻眼了,拍打着屁股懊悔了好多日子,想不出好的理由,总不能跟到部队去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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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多次趁赶集的功夫,到二爷的住处和他幽会,顺便把光二爷的被褥拆拆补补、浆浆洗洗,担起了多半个妻子的责任。公社大院里的同事,多半也了解他们的隐情,看到二爷工作勤勤恳恳,遇事跑前跑后的,是个热心肠,人缘挺好,所以挺同情他们的,看到了也装没看到。特别是秘书陈静,很会看眼色,每当苏苏来了,小姑娘立马躲得远远地,给两个野鸳鸯创造个温馨的氛围,让二爷感激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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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多次劝他成个家,碰到合适的女人别放过,有个做伴的总比单身一个人强。二爷听后不断地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找个暖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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