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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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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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他提高了背,用舌头去描摹她胸前粉嫩的一点,轻咬着那里,吮吸。
  ——这个动作,他在更衣室的十五分钟内计划过少说十次。
  酥麻一瞬间蹿击到椎尾,秦珊浑身急躁,一种热到骨子的急躁,她的手摸索到奥兰多背部,捏压着那里,想要缓解这种难过的急躁感。
  她痛苦地皱着眉说:“不要”声音像被风中和了,极度微弱。
  他把她捞得高了点,不再压抑,把她按进他怀里狠狠地亲,粗重呃喘息仿佛有力度,擂打在秦珊心头,让她的胸口一直在颤。奥兰多摩挲着她胸前柔软的手,沿着她滑腻的腰线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用指尖打旋,用手心摩擦,蹭得秦珊浑身麻麻的,找不到知觉。
  他探进她底裤,用滚烫的指腹去感受少女那一道最柔软最私密的防线,里面的湿润,激荡着他剧烈的渴望,但他还是压抑着渴望,反复用手指揉擦着那里
  太折磨了,折磨得她只想挣脱,但又太舒适了,让她浑身绵绵,软得不像自己。腿心都是汗,秦珊每一次想要并起双腿,都能被奥兰多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腿抵回去。
  秦珊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可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拒绝。
  她想要奥兰多,想要他的一切,也想把一切交付于他 。
  就这么简单。
  唯唯诺诺的人很多,思前顾后的人很多,好多女孩,好多时候,都会懊悔一件事,为什么要年少轻狂,轻易交付初夜给一个男人,到头来却根本没有在一起;其实本不该这样想——
  你在最喜欢他的时光里,睡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你在这段痴缠里,也一样感受到快乐。
  何苦纠结于结果。
  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褪掉了,两条完全光裸的腿蹭着奥兰多,秦珊把脸堵在他胸口,闷闷讲:“我要你。”
  奥兰多抬起她下巴,低低回:“看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秦珊别开眼,脸烫得都要熟了,奥兰多指尖停在她湿漉地带的前端一点,重重刮了一下,刺激得秦珊接连轻颤。因为害羞,她眼眶微微泛红,小兔子那样去瞅奥兰多英俊的脸,模糊不清道:“我想要你”
  奥兰多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去脱自己的长裤,没一会,就有滚烫的硬物抵靠到她腿间,
  她一边肩膀被奥兰多按住,嘴随即被堵紧,男人没急着进入,只控制着它在私|处边缘反复碾磨。但这就足以让秦珊在深吻的间隙,一直不断地嘶气,喊疼,轻一点。
  架着女孩肩膀的手去轻轻按她的腹部,抚摩她稚嫩的胸脯,分解她的注意力,奥兰多一下一下含着她嘴唇接吻,往软濡的腹地推进了一点。
  秦珊痛得直哼哼:“疼,疼”
  奥兰多吻着她的嘴唇,眼睛,耳垂,一点点加深。腿间的肉被牵着疼,呼吸都不能通畅,她年轻的身体根本就适应不了这样强大的闯入。她想去迎合他,可是太疼了,她只能努力地,不去推开他,让自己的身体顺应自己的心,去接纳这种刻骨的痛楚。
  奥兰多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颤,他哑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背脊,没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来推阻他,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但还是想要你。”
  奥兰多只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动,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进入。
  血肉撕裂,直接贯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紧身体,再也憋不住泪水,一颗一颗往外滚,她呜呜地低声抽咽,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奥兰多长吸一口气,不敢再动,致密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他,舒服到极致。但也夹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里面,想花去一点时间,来缓和和适应这份剧烈的刺激。
  他松开她下唇,去亲她眼角的泪珠,咸咸涩涩的。
  奥兰多看见秦珊闭了闭眼,然后抽回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泪,等她抹干眼圈一周,她才又睁开眼,认真地注视着她,她眼底有种湿润的亮,平常面对他的,那种雾一样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开口:“本来以为接近你会很幸福,没想到负距离了还疼得更厉害。”
  奥兰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体内的器官往外抽了几分,习惯性自负:“很快就能让你性福。”
  “嗯”这个动作让秦珊忍不住轻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脸侧,叫他的名字:“奥兰多。”
  他又往里面冲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难耐的眼色和无法抑制的哀吟后才勾唇:“嗯?”
  秦珊手还停在他脸颊,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春梦的话,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上一个「问题宝宝、狂犬病者、人形移动垃圾桶、海平线、海绵宝宝、亚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过一脚的扁平五官、电子菜谱播放器、红发安妮、嘴炮女、智商情趣精神境界底层地带的独一无二、亚洲丑脸、偏瘫猴、野鸭、蠢货、幼稚园、麻烦制造机、校园情景喜剧演员、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点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儿、庶民、柯基犬、强力胶、眼睛等于俩肚脐、长着脑袋只为了看起来高、植物的同类、沈王爷、复读机、战五渣、乌龟、气球脑袋、看见就倒胃、邋遢鬼、无脑废柴、心灵美」吗?”
  “感觉好吗?脸疼吗?”她一口气说完,微笑,在他侧脸温柔地抚搓了一下。
  奥兰多:“”
  “你恢复记忆了?”男人脸冷下来,重重往里顶:“什么时候的事?”
  秦珊咬着唇,哼唧:“就在你插|进来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力量,带着**和爱念,冲撞在她身体的至深处:“现在你完整的属于我,肉与灵,都是。”
  疼,好疼;伴随着男性|器官的撑胀和厮磨,那里又有停止不了的情|欲往外涌,秦珊难过又羞恼地捶打他肩膀:“奥兰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我的表现必须对得起你用来称呼我的绰号,”他俯身,含着她耳垂,那样低沉,那样引诱地用气息,讲出一个词:“色|情狂。”
  “变态!”
  “又多一个,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现。”
  “奥兰多你讨厌死了!从我身上离开唔”
  ——狗的听觉是普通人类的16倍,沃夫这一夜睡得很不好_(:з」∠)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声中醒来,声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应该是奥兰多在洗澡,她浑身酸疼,也不记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后面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从被窝里坐起来,她闻了闻身上奥兰多衬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脸瞬间羞红了个透,耳根热得不行。
  脑袋里全是那些和奥兰多的的耳鬓厮磨,**交缠,印象超级深刻。她捂脸甩头,想把这些没羞没臊地邪恶画面甩去。
  没过一会,奥兰多走进房内,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来很清爽。
  他瞥了眼靠在床头的秦珊:“醒了?”
  秦珊气若蚊鸣:“嗯”
  奥兰多去阳台上取了干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气,走到床边坐下,和她面对面,就看着她,不说话。
  秦珊没憋住,垂下眼,脸蛋又开始呈现出高烧症状。
  一夜的厮缠,奥兰多的适应能力好像比她强多了,至少,他这会的表现就特别自然。
  奥兰多把毛巾搭到一边床头柜上,问她:“还讨厌我么?”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秦珊盯了他一会,扁了扁嘴,像是又要哭了,但她还是强制自己不落下泪来,环臂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用行动回答他。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永远都无法离开你了,奥兰多。
  就在昨晚,你进入的那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在你那里感受过那么多的痛。可到最后,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落水后你叫我名字的那个声音,还有你在旅馆里抱着我的那晚,我的背脊就靠在你胸膛,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美梦里。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去全身心地爱着一个人,必定要经历剧痛,失落,遗憾,苦楚,这是磨练情感的必经路程。高兴和痛苦都是生命的组成部分,只有一部分一部分地加起来,那才叫完整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被你所吸引,甚至会为自己对你的感情而羞耻恼怒。
  而我,终于能原谅自己和理解自己了。
  因为爱你已成为一种潜力,就像杜德拉所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饭一蔬,它是一种不死的**,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它不会因为岁月减淡,它永远活跃在我心中。
  我爱你,奥兰多。
  见女孩很久不回答,只黏糊糊地抱着她,奥兰多瞥了她乌黑的头发丝一眼:“怎么不讲话?”
  “就想抱着你。”秦珊双臂勒得他更紧。
  “嗯。”
  “奥兰多,你还记得你那晚在小旅馆你跟我说的那句话吗?”
  奥兰多想了想,回答:“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位女孩的拥抱,晚安?这一句?”
  “嗯,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家男人的拥抱,”她香了他脸颊一口,还啵出声音:“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副本还有一章才结束。
  不好意思,食言了,我个人真的不喜欢让自己的男主在**上吃瘪=;;=就算是处男,我也不可能写秒射,为了真实点,我就让他停了一会,隐忍下,等刺激过去,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我不太喜欢详写**细节和射精部分,我自己看片也只看前戏。解答一下好奇的妹子吧,第一次,船长没带套,外射,就这样
  关于船长为什么对**这么熟练上手的原因:
  ①欧美校园的性教育很充足
  ②宅男怎么可能不撸片
  ③船长的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起码也得对得起他的剑桥学历和闷骚脑补吧=w=
  ps:本章秦珊的那段“初夜论”只代表了她个人观点以及作者三观,姑娘们权当一笑而过就好,别被误导了,保护好自己。#除非真的遇到奥兰多这种让人合不拢腿的男人#
  第七一章
  没过两天;奥兰多收到了威利斯的邮件,嘱咐他们下周一就动身去莫斯科——乘坐他的私人飞机。
  秦珊凑到奥兰多身后看笔电屏幕,啧啧感慨;“威利斯真是大土豪,”她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金发男人,“奥兰多;你和威利斯比起来,谁更有钱,”
  奥兰多不答;只说;“你知道威利斯为什么会光头吗,”
  “嗯;”
  “花太多心思在赚钱上的结果。”
  “”秦珊主动坐到奥兰多大腿上,正对他的脸,摸了摸自己头顶:“我这会特庆幸你没那么早找到我,因为我之前因为颅部手术,也被剃成光头过。”
  奥兰多靠向椅背,慵懒优雅得像一只瞌睡的雄狮,“你现在的金针菇头也好不到哪去。”
  秦珊翻白眼,手掌游移到他小腹,不再往下,意思到了就行:“你的金针菇也好不到哪去。”
  奥兰多托着她胳膊,把她拉倒在自己胸口,眯了眯眼:“金针菇?”
  “呃加粗加长加硬豪华版金针菇,”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秦珊赶紧摆正身体,圆话,顺便转移话题:“说起蘑菇,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不需要特别讲出来。”
  “你还爱上了笑话呢。”
  金发男人神态自若:“我的人生乐趣寥寥,不管是爱上了笑话,还是爱、上笑话,都可以得到原谅。”
  秦珊耳根微红。
  “不跟你乱扯,我要开始讲了,”她清了下嗓子:“从前有个叫奥兰多的男人,住在山里”
  奥兰多:“山里的别墅?”
  “不是啦,”被打断让秦珊故意不高兴地撇嘴,才接着讲:“有天中午,他躺在草丛里裸睡晒太阳”
  奥兰多:“我不可能裸睡,更不可能躺在肮脏的草丛里裸睡。”
  秦珊不管他了,只讲自己的:“后来,山里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叫秦珊。”
  “小姑娘的IQ大概只有15,完全不懂就地取材。她直接把自己的头割下来就可以了,还大费周折地上山。”
  “奥兰多,你烦不烦!”秦珊拍了一下男人手臂以示抗议:“让我讲完!”
  奥兰多用指背抵开她掌心:“笑话虽具备讽刺性、夸张性和娱乐性,但大多都源于生活事件,需要讲究科学依据,不该信口开河。”
  秦珊无视他:“小姑娘一边采蘑菇一边唱,采蘑菇呀采蘑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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