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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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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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莹!”

    阎立煌没料到突然变故,急喝着追了出去。

    不过十米的距离,心都似要跳出喉咙口。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攥回怀里。

    “你想知道到底是谁盗了你的方案,就跟我走。”

    “”

    她想说不,可是看着大门外射来的最后一抹光,也迅速被暮色吞噬,冷锐地自嘲:你都踏进这扇大门了,还装什么清高?!

    终是被男人半抱半搂着,踏上了电梯。瞬间失重的感觉,让她忽地脱力,眼前一花差点昏倒。

    “莹莹?”

    男人吓了一跳,急忙抱住女子。惊讶发现,她的手脚都凉得似冰,额脚渗 。。。

    出的汗液都是冷汗,脸色苍白,连唇色也淡得让人不安。他干脆将人打横抱起,一出了电梯就疾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我没事,放我下来。”

    “你的脸色很不好,可能又中暑了。”

    “我说了我没事,你放开我。”

    “你放心,我还没兴趣强爆一个中暑都没劲儿反抗的女人。”

    “”

    “我听我侦察队的哥们说,强爆犯有时候要的就是那种女人挣扎时激起的块感。”

    “”

    “当然,我喜欢更绅士些。”

    “”

    房门打开,迎面扑来的气息,全是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浓烈,深邃,紧紧包裹,无路可逃。

    看着头鼎,那随着男人脚步声,一步一艳的莲花灯,有什么东西,已经溃不成军。

    

    城市的另一方,酒吧。

    光怪陆离的装潢,群魔乱舞,乐声震天。

    邓云菲在人群里穿梭,憋着一肚子气火,寻找沈佳艳。

    此刻,心里满满的悔意,被这吵翻天的世界搅得肠子都快青了。想当初,她也很喜欢把夜晚的时间都花费在这里,可是为了这个阎家的三公子,她已经极少涉足此处了。

    终于,在舞池里找到了那个万人插座,正同时被两三个男人圈在中间,扭腰甩臀,大秀傲匈。

    邓云菲心里恶得不行,拨开趁机想调笑她的男人,死攥着沈佳艳出了的吧厅,转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

    “怎么,赚了好处急着给我分杯羹么,邓大小姐?呵呵,没想到你这名人家世倒真是好用,那三个老家伙连屁都没打一个就过了。哈哈!”

    “你以为真有那么简单?”

    “不然还能怎样?当前这个国情就是如此,凡事凭的不是真实力,而是硬关系。你别担心阎少,你都叫他三哥了,他还能不保着你。至于我,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还没告诉你,陈总的老婆其实就是我亲姨妈!”

    沈佳艳笑着挑起一支烟,宝蓝色的美瞳,被灯光泽出极艳的色。

    邓云菲离开阎立煌的办公室后,就一下心怀忐忑,当时阎立煌没有明示会如何处理事件后续,只是叫她回去反醒。她虽跟了他半年多,可是也不明白那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似乎收到一个重要的简讯,就急着离开了。

    她越想越害怕,只能找上沈佳艳,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你现在该高兴才是,还担心什么。那个丁莹,仗着自己有几分策划天赋,在公司里模行霸道,自以为是。从以前在技术部开始,就被游自强罩着,捞过界跟李倩反目成仇;到现在,又想利用美人计勾搭上阎立煌,近水楼台,简直痴心妄想。她也不瞧瞧她有什么条件,能高攀得上阎少么?邓云菲,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你确定,陈总一定会保你?”

    “除非他还想再离一次婚。”

    陈总年逾四十好几,已经离过一次婚。基于他属于政府编制内人员,虽然在做企业,可是也要考虑形象问题。

    邓云菲是标准的官家小姐,听此一话,立即定了定神。

    沈佳艳暗笑,这官小姐比她想像的更单纯,竟然这么胆小。

    “凭你的专业水准,只要把案子做到更完善更原创,谁还敢说你剽窃?!苹果最后不也跟微软合解了么!重要的是你后台够硬,根本不用担心。现在你用丁莹最专精的方案,让她跌了个大跟斗。她这个策划部,全公司的鼎梁柱,也不过尔尔。不管是里子面子,都摔得粉碎成了渣儿。呵呵,大快人心!”

    沈佳艳当初就算准了,那方案交给公司其他人,也远没有交给一个外人,且还是一个后台极硬,能力又与丁莹相当的外人,来得更有利,也对自己更稳当。若真给丁莹闹出什么,凭她们背后的关系,没人能拿她们怎么样。最终结果,果然是像她想的一样,从老总到阎立煌,都站在了她们这边。

    一切,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呵呵,看样子,那个男人也没那么在意丁莹。

    真是大快人心!

    邓云菲被安抚回神,这神思一转,抓住了刚才的一句话。

    “游自强是谁?”

    跟丁莹有关系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而同事之间的这种八卦,有时候更具价值,且,更可能隐藏着,极大的摧毁性!

    沈佳艳冷笑,“丁莹的前度,两人交往一年多,同倨了半年。已经分手两年多了。”

    邓云菲一听,心跳不禁加速,仿佛发现了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宝藏,急于求知。

    “为什么分手?”

    

    酒店,高级商务套房。

    头鼎的三层复古水晶灯,每一枚都出自意大利进口打磨的泪型掉坠,晶光点点,宛如星河流淌。

    印花的墙纸还是立体三维,随光影蹁跹,色泽变幻。

    一室一厅的设计,落地墙幕前安放的红橡木书桌上,放着一个男人惯用的紫砂茶杯。茶杯旁,还放着一个白瓷咖啡杯,杯身上有特殊工艺的珐琅花纹,金色的流光。

    身夏的沙发一看就知这连枝花纹、虫鸟相衔,必是出自纯人工雕琢,触手光滑,打磨精致,漆色如新,处处雅致,价值不菲。

    一条颜色斑斓的领带,并一件雪白的衬衣,随性地甩在一旁。

    目光不由一黯,似乎记忆里的某一幕,又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那也是一套一居室的房间,头鼎只有一根电线裸路的白炽灯,灯光晕黄,照不亮角落里堆放的主人家弃用的一套餐桌椅,缺了一个大角的玻璃茶机后,只有两张单人藤椅,一根小凳,一张完全不搭调的假皮椅子。

    屋里的其他家具,也均无套型,完全是个大杂烩。

    更甭提因为这套房根本晒不到太阳,极为阴湿,墙壁斑驳脱皮,蛛网横织,不知名的黄痕大片大片的渲染开来,连微微霉臭尘灰的空气都在叙说着,这租屋的劣质和廉价。

    可那时候,她只是短暂地不适,之后便生出强大的“归宿感”,仿佛自己就是这个糟糕环境的伟大救世主,专门来拯救落难王子的圣母玛丽娅。

    笑!

    嘲,讽。

    冷鸷,阴兀。

    ——至极!

    她埋首脏污,整日,整宿。刷亮那不知多久,上月上年,没有拖过一次的地板,从漆黑到木质原色。落满尘灰的窗帘换下,挂上她自己买来的小清新帘布。面目全非的厨房,终于从油污和黄垢中,展露出原来的瓷白色。连没法放回原位的抽屉,都被她巧手修好。

    很多很多

    真数不清,她曾傻傻地为那个自以为的“两人小家”,让双手破皮流血,布满死皮倒芡。

    该死的归宿感!

    朋友曾说,她们这些女屌丝都有天生的劳碌命,做不来享受的太太小 。。。

    姐。

    呵,其实并不是做不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没家世,没存款,又没有傲人的职业和能力以及收入,除了付出这些廉价的劳动力和所谓的爱心,就能像很多普通人一样换取一颗真心。

    父母都是这样走来,只要细呵护,经年累月,也可以开出漂亮的花儿。

    她们的要求,高么?

    老人们常叹,世道变了啊!

    她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的眼界还没有那么大,她只看到眼前

    男人的身家自然不愁在本地购置住房,选住酒店,无非因为随时会有人为他打理房间的一切。

    而她,这个做为今晚猎物的女人的到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坐在这里,静静等待。

    那些服务员们要做的事儿,现在通通都不需要她做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丝毫无法享受这种感觉。

    心绞成一团,胃底开始抽搐。

    当男人拿着一包医药品进来时,面目关切,颇有些小心翼翼,这模样跟几个小时前,那个冷静又冷漠地驳斥掉她每一个反抗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

    他?

    其实是很不一样的两个人,可是心却不自觉地一再将两人放在一个天平上。

    天平总是摇摇晃晃,左摆,右顷。

    她不是忘不了前度,她也不是无法接受现在。

    她的脑子一团乱麻,根本不想再去思考,再去理清,再去纠结。

    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伸手过来,似乎是要抚她的额头,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身,想要将她抱进怀里,俊容不断靠近,那双眼,目光由温和渐渐深邃,谜离,淬着热度,好闻的气息扑来,混合成一个慑人心魄的气息。

    却狠狠地击破了她的那道心房,轰然乍起的极致厌恶,自弃,瞬间涌上了心口。

    呕!

    “莹莹”

    阎立煌被女人狠狠推开,太突然,差点儿就倒下沙发。他撑住沙发扶手,稳住身形时,看到她跑进洗手间,不断的作呕声从里面传出,脸色瞬间冰寒,眸色成霜。

    她是捂着脸跑来的,那一刹,他看到她皱紧了眉头,瞳仁鸷亮,迸出极致的厌恶和难以忍受的光芒。

    

    中午吃的不多,晚餐也还没吃。

    吐了一口,就再也吐不出什么,可是胃底的抽搐却难以克制,撑在冰冷的瓷面上的手臂,满是鸡皮疙瘩,冷汗直下。

    却是想一下子把什么都通通倒空了,吐得不管不顾,头昏眼花,瞬间虚脱,一头往下载去。

    倒下的一瞬间,竟然还会想,这样终于舒服了。

    昏死过去,一了百了。

    可是老天爷不知是故意,还是可怜她,让她跌回那个男人的怀抱。

    肩头和腰,都被那双粗臂勒得生疼,一下醒回了神。

    身后的人怒气薄发,吐出的每个字,都似要辗碎了她的骨头,又重,又沉:

    “丁莹,你就这么讨厌我,到令你作呕的地步?”

    她想笑,可是口水还在往外流,这模样实在太丑,她伸手想要扯旁边的卫生纸,都到这时候了,竟然还想维护点自己的基本形象,真的很蠢,是不是!

    可惜她手够不到,他气得喷了口气,撒到她的脖子上,还铤暖和的,许是能烫平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吧!

    还是男人的手够长,够有力,扯了一大坨纸巾给她擦脸。

    “痛”

    他气力大,又正在气头上,没个轻重。

    她无力阻拦,只能怨怨地低呤,申叫,伸手去抓他的大手,抓着了就不放。

    不知道他骂了句哪国的脏话,他扶她站起身,把她箍在怀里,打开热水,掬了张热毛巾,甩在她脸上,让她自便,就甩门走掉。

    她慢慢缓过劲儿,用热毛巾擦过脸后,看着镜中那脸红、眼红、鼻子红,连嘴巴都泛红的女子,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慢吞吞地踱出浴室,双手习惯性地抚着胃和肚子,感觉里面空荡荡的,仿佛内脏都要掉下去了,无依无着,必须得解决这个生理问题了。

    她不想再继续自虐了!

    哪知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个线制极画面。

    一沓衣服落在她脚边,顺之而上,长裤刚刚被那只大手提起,米灰色的布料,迅速吞噬掉那肌肉垒垒的线条,松松地挂在柔韧有力的腰髋处,六块腹肌。

    顺势而下,两条小小的沟儿,传说中的——人鱼线!

    咕噜

    可恨肚子里的这面鼓竟然在这种时候发警报,男人抬头看来,面色背着光,又黑又臭。

    然后拿起一旁的外套,不消三秒,掩去那精壮结实的曲线。

    徒然婉惜!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食,色,性也!

    再难受,饿了总还是想要吃东西。

    再厌恶,还是抵不住那秀色可餐。

    眼睛总是喜欢骗人,可人这辈子却永远离不开这扇容易被骗的窗口。

    于是,只有认输。

    “我,还没吃晚饭。”

    男人的表情和动作,明显一僵。

    她别开眼,盯着进浴室后就被她甩掉凉鞋,露出的圆脚趾,又补上一句,“来的路上吃了街边的烧烤,肠胃虚,不受用。”

    他似乎拧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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