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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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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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化诧异,“不是吧师兄?”你还有这嗜好?
  张博士笑眯眯地点头,“居家好男人。”
  切,陶化唾弃,原来是想找个不花你钱反能赚钱且节省抠门的啊!
  因为上午见识过白雪爷爷了,下午基本上没有什么再能让陶化惊喜或惊吓了,他直接期待晚宴,晚宴包了这个酒店的主厅,几十桌,还有晚会,是附院里护士MM与年轻男医生们自导自演的节目,另外,学校那边也有学生会友情奉献了两个节目,好几个兄弟医院也各出了一个节目。
  吃饭前科主任依传统据国情俗套了一番,然后就是节目表演。
  陶化挺期待的,之前在后台看了表演者们化妆,姑娘们个个花枝招展,衣服也是他仅是看着便心花怒放,要不是易执一个电话召他去干活,他还跟护士妹妹们多乐呵几句咧。
  陶化吃饭自然与师兄们一桌,都是自家人,加上大家注意力都在节目上,也没人拼酒,基本上能少喝就少喝,后来多是饮料替代,即便是喝饮料,陶化也觉得脸烧得厉害,他也没在意,只当是许久没喝酒,对酒都不耐受了,才这么一丁点,就烧脸了,还头晕,兼眼花。
  节目一完,基本上酒席也就散了,大家三三两两的回去,只留下些要员,这就与陶化无关了,本来想打车回去,但张博士说等会,等主任安顿好那些VIP,可能还有些事。
  陶化最厌恶等人,酒店空调的温度让他觉得难受,感觉有些冷,问师兄冷不冷师兄说正合适啊,陶化便没说了,脑袋昏昏沉沉地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得他都问侯了主任好几次,您就是挨个儿床上伺候着慰问,这些个时间也够安顿的了吧?主任这用的是什么神功啊?看钟表都十点半了,明天七点多又要来干活,回去还要洗澡,这能睡几个小时呀?主任神功无敌,他可是血肉之躯!
  师兄已经困得不行了,趴在陶化肩上不停点头,被张博士不着痕迹地搂过去,有人扶着支撑着,自然舒服得多,师兄在张博士半个臂弯里安之若素。陶化自己也一歪一歪的,哈欠连天。
  十一点的时候,科主任及一堆正高或副高终于姗姗来迟,陶化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走了,也不知道这个点好不好打车。许是站得太急起得太猛,陶化有一瞬间的眩晕,差点不稳,好容易眼前昏黑过去,耳朵又倍受折磨,只听科主任道,今晚辛苦大家了,喝口茶再走吧。
  喝个屁茶啊,你把那喝花的钱发给大家,谁都更高兴!
  领导们一堆,下面人一堆,服务小姐拿着茶单过来,张博士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声,“大家要喝什么茶?”陶化刚想说碧螺春,但还没说出口,张博士就紧接着来一句,“不如就铁观音吧?怎么样?”
  陶化没有错过师兄陡然发亮的眼,靠,又是开小灶!
  师兄随手翻了翻茶的价格,跟陶化低呼,“操!一壶茶要五百?才几片叶子啊?五百够我买半斤铁观音了。”
  张博士抽走师兄手下的茶单,递给服务生美眉,道,“一壶铁观音,谢谢”话音一落,借着挪椅子的动作,凑近师兄道,“老板请的,又不是你出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陶化恍然大悟。
  喝完了茶聊够了天,也近凌晨了,科主任终于松口,让大家回家休息。陶化站起来便走,却被师兄拉住,陶化眼神询问,师兄也很迷惑,陶化只觉得自己已经严重睡眠不足,都一只脚轻一只脚重了,有气无力地问,“师兄你干嘛拉我?”
  师兄与他动作如出一辙,左转头,问张博士,“师兄你干嘛拉我” 
  张博士轻咳一声,没说话,待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看了眼陶化,才道,“我有一张房卡。”
  师兄已经困得不行,一听这话也没想太多,直接兴奋,“太好了,陶化,咱们马上就能睡了。”
  张博士立刻僵了脸,陶化脑袋还算清醒,张博士哪来的房卡?是科主任给他徒弟开小灶?还是张博士有备而来?张博士说这一张房卡,显然是没有他陶化的份的。这种大型会议,本酒店是肯定没有空房的了,只怕周边附近的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都住满了,但这个点让他打车回去,且不说要等多久才能打上车,回去还得洗澡,折腾半天爬上床,只怕才挨上枕头天就亮了,六点就得起来,白天又得干活,想想就觉得怒不可遏。
  即便张博士不乐意,陶化也决定装作一无所知了,笑呵呵地道,“那今晚要打扰大师兄了。”
  张博士笑眯眯,“我记得易老师住的是双人间,那屋里只住了他一人,陶化你正好可以去睡那间。”
  靠,这是明设了陷阱直接推送他去跳了啊。陶化转战师兄,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来,不需要语言,师兄便明了陶化不爽易执。他虽不知两人究竟有何过节,但陶化好像不喜跟易执深交,许是敬畏许是其它。
  师兄无所谓地道,“你这虽是单间,但也是双人床,三个人挤挤嘛。”
  陶化心道,他只想跟你挤……
  张博士笑,在外人瞧来可能觉得挺温文儒雅的,但在陶化瞧来,那笑容只能用二字形容:阴森。
  张博士道,“我睡相不好,怕不小心把陶化踢下去。”
  陶化惊骇,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赤裸裸地威胁人的吗?
  陶化决定油盐不浸,“睡地下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半夜上厕所要是踩着小师弟了可别见怪啊。”
  操,陶化刚暗骂一句,就听师兄摆手道,“行了,你俩睡吧,我去易老师那房。”
  不行!陶化与张博士异口同声。
  张博士道,“你睡相那么差,吵到易老师怎么办?”
  陶化虽没开口,但心想的是,易禽兽那么禽兽,万一半夜见你面白皮嫩的兽性大发了咋办?
  “行了,陶化住我那间吧。”是易执的声音。
  张博士紧接着来一句,“那就打扰易老师了。”
  陶化冷笑,这两人又在玩这一套,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他们不腻他都腻了。
  张博士便伸了个懒腰,一只胳膊顺便搭在师兄肩上,“累坏了,易老师那我们先去休息了,晚安!”
  待张博士与师兄一走,陶化满脸冷漠,易执却将房卡递过来,道,“你去睡吧,李老师那有一张床,我去他。”
  据陶化所知,李老师与张老师住双人间,哪来的空床?难道这老禽兽想玩3P?
  陶化抽过房卡,做了张特假的笑脸,“那就谢谢老师了。晚安。”
  陶化心道,这可不是那什么破烂会所了,他就不信易执还有房卡可以随便进去这房。
  一进房,一沾上床,他就生根了,澡了不行了,强撑的精力似全盘崩溃,昏沉得更厉害,只觉得缺觉缺到生平第一次的程度。
  这晚易执的确没骚扰到他,但这禽兽阴魂不散,他落下的手机响个不停。
  其时陶化睡得正昏昏沉沉,被手机来电吵醒了,一听这铃声就知道不是自己的手机,他不想起床去接,拿被子蒙住头,再响一会没人接应该也就停了,哪料这人锲而不舍,一直打,陶化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摔摔打打翻找半天,才从易执搁在房间里的包里找到手机。
  不是他常用的那部三星,这是HTC,来电显示呼叫者乃高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32 
  一看不是医院里本家医生的来电,陶化本想直接关机,但又担心医院里有事找易执,便只挂不关,以明示态度,将手机放回原处。哪料他还没走几步,手机就又响了,陶化气得不行,这都什么时间了?有这么三更半夜催人命似的打电话么?这老禽兽交的都是什么人呐?!该不是去约炮的吧?
  按了接听键,冷冷地道,“你找易执的话拔他另一个号。” 
  那边沉默半天,才道,“请问你是?” 
  是年轻男孩的声音,即便在电话里,他也觉得耳熟。陶化心中冷笑,直接报了11位数字,挂电话。 
  这人太锲尔不舍,陶化刚躺到床上,第三次追魂夺命铃接踵而至。陶化一把掀开被子,气冲冲地拿起手机,吼道,“你有完没完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小学没毕业十一个数字都听不懂不会拔?” 
  那边沉默了几秒,深吸口气,道,“刚拔了,他设了拒接陌生来电。他在哪里?我喝多了,希望他能来接一下我。”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我又不能给你看着他。”陶化冷笑,再次挂断,这些人的烂事与他无关。 
  陶化困得不行,全身就像被抽了根骨头似的发软无力,把自己扔到床上,没一会儿便眼皮打架,似醒非醒中,又听敲门声,陶化呼地一下掀开被子,吼道,“谁?” 
  许是听出陶化火气正浓,外面静默了二秒,隔着门板传来易执满是歉意的声音,“不好意思吵着你了,我是不是有一个手机落在屋里了?” 
  陶化火气蹭地升级,一把抓起手机冲到门边,哗啦拉开门,把手机扔给易执,又迅速砰地摔上门,速度快得易执只来得及瞧一眼陶化。 
  陶化被这二人折腾得头重脚轻,任身体砸在软软的床上,头刚沾上枕头,竟又响起敲门声,陶化火气爆涨十米,旋风般地冲到门边一把拉开,“大半夜的你要是精神错乱找墓地的啊,我一定赶过去给你收尸!” 
  “呃……”易执将手机拿到陶化面前,“这是你的手机。” 
  陶化怒火一时堵住,静默三秒,一把夺下手机,掉头回房,却不料转得太急,竟然摔倒。陶化气得无以复加,在什么人面前丢份也不能在老禽兽面前丢份,白给他耻笑不说。 
  易执赶忙过去扶他起来,陶化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一语不发爬起来,扫了圈,易执的手机正躺在床头柜上。陶化把手机砸给易执,“滚!”说完这一个字,陶化就觉全身脱力般,手脚都提不起劲,尤其脑袋昏沉得厉害,坐到床上微靠着。 
  易执翻了翻通话记录。他看到那部手机里360拦截的通话号码,纵然没存号,他还是识得是高摩的。这是工作号,高摩不会知道。略一想,便猜出前因后果了。如今一看,果不出所料,高摩在打了好几个电话。 
  易执不知道高摩说了什么,看了眼陶化,蓦地发现他脸色红得异常,刚陶化摔倒他去扶他,有过短暂的肌肤接触,体温高得不正常,一开始没在意,只当他是刚从被窝里起来,这下才觉出不对劲来,心下想着脚步便移过去打算摸他的额头试试温度。然而陶化一见他过来便误解他了,警觉紧张万分,蹭地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他起得太急,体位性低血压更加明显,顿时两眼发黑,摇摇欲坠,被易执半扶半抱住,“别怕别怕,我什么也不干,你发高烧了,手心额头这么烫,绝对超39度,得赶紧回医院。” 
  今天中午的时候被张博士指使着干活,陶化出去酒店好几次,八月份的酷夏,酒店里又太凉爽,外面又太热,冰火二重天了几次,下午的时候就觉出不舒服来了,打了好几个喷嚏,晚宴的时候这种不舒服就更明显了,头晕眼花乏力等症状陆续出现,他本来想着回去弄点药吃吃,但一拖就拖到十二点,他没精力再来回奔波,又觉得一晚上也耽误不了啥,哪料这次感冒来得太凶猛。 
  陶化挣脱他怀抱,冷声道,“不敢劳驾易主任!夜深了不便留您,请出去!” 
  小家伙一会儿给他来粗暴的一会儿给他来斯文的,看来是非暴力不合作啊,易执暗叹,上前一步揽他入怀,手从上衣底下伸进去摸上陶化滚烫的肌肤,“听说高烧的人做起来滋味更胜一筹,我还没试过。” 
  陶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气得全身发抖,“你果然能无限刷新我对这个世界上最渣滓的人的认知。” 
  “无尚荣幸。”易执微笑,两手上下,把他的背摸了个遍。 
  对这种油盐不浸的禽兽,最好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暴力!打不过也要打,总有一天会打过的。陶化不再多废话,握住拳头就揍易执。奈何全身乏力,拳头软绵绵的,被易执轻松拦下,困在怀里,压着他倒向身后的床,色情而技巧地舔了舔他的耳垂,这种敏感地带,陶化自然受不了,一阵颤粟。 
  “欲拒还迎的戏码玩多了我也腻了,挺期待你能来点新鲜的。” 易执含着他耳垂轻轻吮吸,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陶化酥得缩了肩,忽地有些绝望,这没完没了的要到什么时候?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明知对方禽兽不如,却为了最初那点虚荣而把自己送到不尴不尬的境地。忽地冷静下来,
  易执五指掌心所过之处,皆带出一片火星,陶化身子渐热,心中却一片悲凉,侧着头闭上眼不再做无谓抵抗,却不料易执停了手,“你看,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没力气打我了。再严重点波及脑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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