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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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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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咎熠说完,又开始剧烈地摆动身体,硕大的火热犹如脱缰野马,失控地在向荣恩的甬道内进出。

  粗暴的一挺,他在向荣恩体内的最深处宣泄。

  欣赏着对方惊愕的表情,咎熠藉着充分的湿润在他体内冲撞的动作不住停歇。

  向荣恩的火热被人给擒住,无法解放的快感像麻药麻醉着他的脑袋,被同性侵犯的羞耻慢慢瓦解他的理智。

  忍耐到了极限,他不耐地动着身子,双唇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他不要向那家伙求饶!

  不知为了什么,咎熠陡然松开双手,再也忍耐不了的向荣恩顿时宣泄。

  懊恼让向荣恩涨红脸,他的眸中满是恨意。

  “呵,真可笑啊,要是被你那些看惯你威风八面的属下看到他们的老大居然被一个男的上了,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咎熠轻蔑的说。

  “闭嘴!”

  王八蛋,他真想把他给杀了!

  向荣恩还想出声咒骂,却被咎熠突然地挺进给阻止。
  阳光从远方的山头照了过来,秋天时,湖泊的景色显得萧瑟,湖面波光潋潋,强劲的风吹皱了湖面,随风落入湖中的叶子激起一阵阵涟漪。

  昨天夜里飘散的浓雾让叶子上布满水珠。

  这样的湖光山色、这样的旖旎风光,坐在床沿的向荣恩都无心观赏,他双手环胸,表情非常难看。

  现在的他好比置身于冰天雪地,虽然冬天还没到来,可他已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算算日子,他已经被咎熠那变态的家伙囚禁一个多礼拜,也代表着他消失了那么久,他不能想像家里的人有多么为他担心着急。

  他也想过要脱逃,但那该死的咎熠竟把他关在这间卧室里。

  白天,有重重的枷锁困着他和许多人中监视着他,到了夜里,即是他最害怕的时候。

  无论他如何挣扎、抵抗,虚弱的身子还是逃不过被对方一再侵犯的命运,他从未这么嫌恶过自己,那一个个布在他身上的吻痕,以及被套弄就宣泄的男性象征和被强行侵犯的秘地,都成了咎熠那家伙碰过他的证据。

  唯一还能令他骄傲的,就是不管咎熠再怎样折磨他如何贬损他的自尊,他也没掉过一滴泪,说过一句哀求他的话。

  身为向家的子孙,他到死之前绝不向任何一个人屈服,更何况他是新一代的掌门人,既然爷爷把庞大的组织交给他,他就更不能做出有损向家名声的事。

  哪怕会被人凌虐对死,他也不会轻易示弱!

  身后的房门被开启,向荣恩回过了头。

  只见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端着餐盘走进来。

  “拿出去,我不会吃的!”他的语气十分冰冷。

  没有回应,黑衣男子只是把餐盘放在茶几上,便退下去。

  对着合上的门,他忍不住怒骂:“混帐!那个王八蛋怎么尽养些不会说话的木头人?”

  他眼前的门再度被开启,他只睇了一眼走进房间的人,便不屑的甩头。

  只因那个人便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咎熠!

  “啧,听说你那可笑的绝食运动还没结束。”瞧了茶几上的早餐一眼,咎熠轻轻的讥讽着向荣恩。

  他的脸上还是有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休闲的打扮也无损于他的风采,他所散发出来的高傲气息是生活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会拥有的。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屑碰你的东西!”

  坐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头,可嫌恶咎熠的语气让咎熠大为光火。

  他端起放在餐盘上的一个瓷碗,愤怒地走到向荣恩面前,悻悻然的低吼:“连这一碗药你也不屑碰罗?你可别忘了,医生警告过你最好按时吃药的!”

  瞪了碗时的汤药一眼,向荣恩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没错,就算我的脚因此废了,我也不会碰的。”

  咎熠快抓狂了,一切的情势明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为什么他还会因为向荣恩说的话而气得怒不可抑?

  他才不介意向荣恩的死活,只是气恼着自己的报复行动徒劳无功,不论对向荣恩做了什么,还是无法接受那令他憎恶的眼神。

  “你最好把药喝了,不然我就叫外面那些人进来帮你,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些人都粗手粗脚的,而且他们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到时他们要是想碰你,我也不会阻止的。”他下了最后通碟。

  “咎熠,你!”向荣恩刷白了脸。

  眼见有了成效,他漾起好不得意的笑容。“你喝还不喝?”他端着碗的手凑到向荣恩的嘴前。

  “呸!我就是不喝,怎么样?”

  向荣恩挥开他的手,还差点打翻瓷碗里的药。

  再也压抑不下心中的怒气,咎熠眼里冒火的扯住向荣恩的领子,“妈的!你就那么喜欢和我作对?”

  “反正我就是不想接受你的施舍!”

  “对啊,我就是因为可怜你才帮你请医生来的,再怎样我也不想抱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他的手滑过向荣恩苍白的小脸,抚上他柔软的唇瓣,“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喝!”

  “别想……唔——”

  向荣恩正想反抗,咎熠却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开启唇齿。

  咎熠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然后粗鲁的吻上他的唇。

  向荣恩错愕的眉头上扬,双眼看睁得老大。

  这家伙不是想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纯粹想逼他喝下药,但向荣恩还是受到不小震撼。

  等到一丝苦涩的味道呛入他的喉咙,他才想起要反抗。

  他抓住咎熠想拉开他却无法如愿,只能抡起拳头以示抗议。

  他的动作引起咎熠的不快。

  咎熠顺势将他压在床上,扯住他柔细的黑发,强迫他接受他的灵舌在他嘴里攻城掠地。

  撬开他的皓齿,咎熠品尝着略带苦味的蜜液,用舌尖细数他的每一颗贝齿,缠上他的粉舌。

  向荣恩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嘴角还流出水痕。

  对于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他而言,这感觉真的好怪异,而且他还是被自己怨恨的对象给侵犯了。

  因身下的人暂时安分,咎熠的手便肆无忌惮的潜入他的衣服,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肌肤上来回刷过,贪婪的感受着他的体温。

  咎熠将吻往下移,在他诱人的项颈上流连,轻舔着他微凸的喉结。

  向荣恩吞了一口水,勉强的开口:“不……别这样!”他扭动着身子,开始反抗。

  几个小时前才结束的恶梦怎么又再度开始?

  才刚被侵犯的身子都还没得到足够的休息,咎熠再一次对他下手,如果这就是咎熠报复的方式,他真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撑得下去?

  “别动!”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悦,咎熠冰冷的命令。

  他在向荣恩的耳畔警告:“我劝你最好安分点,要是你惹得我不高兴,我干脆叫外面那些人进来一起快活好了。”

  “你……变态!”

  咎熠根本不在乎向荣恩的啐骂,只因他的威胁成功了,向荣恩像个木头钉在床上,不敢再有任何动作,除了睨着他。

  “明智之举。”他满意的扬起笑,抽出自己的手,开始解开向荣恩衣服上的钮扣。

  白皙的身躯裸露在他眼前,咎熠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倏地,咎熠将他的尖挺挺纳入口中,热情地吸吮着。

  咎熠的手滑过向荣恩的腹部,侵入他的私处。

  感觉到向荣恩的身子瞬间绷紧,他更进一步的欺上向荣恩的男性象征,狂虐的搓揉着它。

  向荣恩禁不住一波波袭来的浪潮,身子颤了一下。

  他微缩起脖子,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罩不放,他在强忍,虽然很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更不想被一群人轮暴。

  他很清楚这家伙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人。

  咎熠将欲火延烧到他的另一个蓓蕾上,用舌尖轻轻地勾勒着。

  咎熠的双手一同加入战场,他解开了拉链,将长裤褪至膝盖后,直接覆上逐渐挺立的男性象征。

  向荣恩的欲望起了生理反应,而被吻咬的身子也逐渐发热,压在他身上的人因意乱情迷而目光迷蒙,但他反倒冷然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

  他什么也不想去想,让自己活像个娃娃。

  终于,他的昂扬在咎熠的手里宣泄,咎熠抬起头,跃入向荣恩眼底的是咎熠邪佞和轻轻的笑容。

  “呵,你真敏感。”咎熠低喃。

  “住口!”他蹙起了眉。

  咎熠笑不停,俯下身又吻上向荣恩的丰唇,和他缠绵着。

  倏地,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咎熠的兴致,“有什么事吗?”他极为不悦的问。

  “少爷,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要您马上回台北。”

  “我知道了。”他对门外的人说道  。

  由门外传入的声音破坏了咎熠的心情,他脸色新华通讯社然,连目光也变得黯沉。

  他和向荣恩分开,站起身整理起仪容。

  向荣恩也感受到怪异的氛围,坐起身望着咎熠。

  他晓得咎熠是被咎氏企业董事长收养的,还有人绘声绘影的说,其实咎熠是董事长的私生子,可为什么他觉得咎熠似乎对自己的养父有些不满?或放是因为兴致被打断,但他也不用有这种反应吧?

  咎熠没再理会他,整理好仪容便往房门走去。

  “等一下!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向荣恩赶忙问,可管不了别人的家务事,只想问清楚切身的问题。

  咎熠停下脚步,回过身看他,“天晓得,等我玩腻的时候吧!”他耸耸肩回道。

  “去你的!你根本无权监禁我!”

  “呵,那你大可以想办法脱逃,门外有人监守,你不会打破落地窗的玻璃啊?哎呀!抱歉,我怎么忘了你是只旱鸭子呢?小心点,我可不想回来时见到一只水鬼。“

  “你……”对方的话令他气得牙痒痒的。“我诅咒你出门就发生意外!”他拿起身边的抱枕踯向荣恩咎熠。

  可抱枕只砸到被关上的房门,而房门外的笑声让向荣恩觉得非常刺耳。

  台北市信义计划区因为近年来的开发及各大知名百货公司进驻的关系,形成一个新的商业区,每日在该区上班、逛街的人有好几万人,繁荣和拥挤的景象俨然成为台北市的奇景。

  在此区,高耸、摩登的商业大楼比比皆是,其中便包括了咎氏企业的总部大楼。

  位于总部大楼最顶楼的是分属于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办公室,咎氏企业的董事长即为该公司的创办人,他在最近几年已渐渐居于幕后,将咎氏企业交给他的养子,也就是咎氏企业总经理来管理。

  然而延续着旧有的继承制度,公司政策最后的决定大权还是掌握在董事长手上,也因此,咎熠觉得自己像是养父手里的傀儡,为咎氏企业拼死拼活的工作也是理所当然。

  当初咎董事长会领养他还不是为了延续咎家的香火,他自小就从养父那儿承袭了养父在商场上的经验以及对敌家的仇恨,所有的所有都让他毫无自我。

  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内,咎熠一脸阴沉,直盯着窗外,心情可说是坏到不能再坏。

  他当然晓得现在洽谈的跨国合作契约非常重要,而且更可以藉机大败向家班的士气,只是方才他养父指着他骂的语气让他怀疑究竟自己在咎家占有什么地位?

  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女子连忙向他解释:“总经理很抱歉,这两位先生没事先预约就冲进来说要找您。”

  咎熠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外被警卫架住的向天恩和赫连要俯。

  他扬起了笑,“让他们进来吧!”呵,看来合作契约有着落了。

  “听到没?可以放手了吧?”赫连要俯老大不快地对身边的警卫道。

  他们走进办公室,相较于赫连要俯,向天恩反倒从容不迫的坐上沙发。

  “两位可真是稀客啊,不知你们今天来敝公司所为何事呢?”咎熠走向他们,还一脸亲切的笑问。

  “什么事?当然是找人啊!你……”被他置身事外的态度给激怒,赫连要俯跳了起来,可立即被向天恩给制止。

  “咎先生,我想我们大家都是聪明人,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事情很简单,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冷静的谈谈。”向天恩挑眉说道,一改平日轻佻的模样,稳重且深不可测。

  “呵,很抱歉,我真不知我们两家人有什么好谈的?”咎熠坐上单人沙发,有意藉以探示对方的诚意。

  “混帐!荣恩明明是被你绑架的,你还说你不知道?”赫连要俯气得一拳打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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