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归途前传之人间作者:捡节操的田园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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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归途前传之人间作者:捡节操的田园汪-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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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羊的命不也是命,如果站在牛羊的角度看,神族也挺恶心的。”我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墨雨闻言白了我一眼:“你自己不也是人类,你不吃牛不吃羊?”
  我懒得和她吵,继续说:“那些人把自己的毛发封在木偶里,以血为祭,意思就是以自己为牺牲,他们把灵魂出卖给魔族,从生到死,都为魔族卖命。”
  真是太伟大了,太感人了。
  “啧啧,真是太极端了。”寒彻摇着头,却是一脸感兴趣的样子,他拍拍我的肩膀,“没想到你小子横看竖看都是傻子,懂得还不少。”
  “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出齐?”凌瑄一问,大家都沉默了。
  “我看啊,我们得先找出他们的所在地。”阿烈说,“要不,等明天墨齐来了我们再问问?”
  伊越摇摇头:“明天来的就不一定是他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凌瑄问我:“少音,你能找到他么?”
  我想起之前的幻象。最初的时候,我看见的是那个名为墨齐的男人,那时他身上滴着水,我还以为他是刚洗完澡。他的身上传来的香皂味——对了,那味道跟今天的异香不是一样么,只是那时候淡了许多而已。后来,在异能者协会的测试里,他又出现了,他叫我救他,又说来不及了,后来喊我主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我是魔族?
  我想了想,问:“他之前说,其他异能者的尸体被做成怪物,失去了意识,可是,为什么他还存有意识,你们想过么?”
  “难道是他死的时候没死彻底?”寒彻问。
  “不可能,那时我和伊越亲自把他的遗体运回来的,他的身体……”凌瑄说着又开始掉眼泪,“半边被撕烂了。”
  从之前开始伊越就看着手表,不知在输入什么,这会他抬起头,我赶紧问:“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么?”
  伊越摇了摇头,说:“为了表示尊重,逝去的异能者,一般都是土葬的,没想到竟然让黑暗之门的人利用了,我之前给总部发了消息,让他们去墓园看看,墓园的结界没有被破坏,我怀疑……”
  “守墓人有问题?”凌瑄睁大了眼,眼里是止不住的怒意。
  “也有可能是被威胁了。”伊越说。
  “守墓那老头都一把年纪了,又没什么亲人朋友,没啥牵挂的,有啥能威胁他啊。”墨雨气愤地说,“谁知道他是不是本来就是黑暗之门派来的奸细。”
  “要派奸细也不至于到那地方去吧。”寒彻说。
  “这件事先到这里,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认定某个人就是坏人,现在总部已经派人去查了,一有什么消息肯定会通知我们的。”伊越说,“当务之急是,把墨齐他们救出来。”                        
   *注:关于这部分内容【“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于血祭,我倒也有所耳闻,“上古时期,人类信奉神族的部落便以牛羊为牺牲,以此祭祀神灵,而信奉魔族的部落……”
  “信奉魔族的……用活人来祭祀。”我不想说完的话,阿烈帮我说完了。】本小说是架空现代文属性,文中的上古时期也是架空的上古时期,与现实世界无关,文中所提部落亦是如此*

  ☆、长满脓包的人

  这一晚,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来到一个白色的地方。这里四处云烟缭绕,好似仙境。我站在大街上,街上的人们大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我想看看他们的长相,却发现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场景突变,我出现在一个豪华的大厅里,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巨剑。我向前走着,前面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我听见我对他说:“决斗吧,为了王位。”
  男人转过身,金色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窗子卸下了,衬得他无比神圣。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举起手中的金色的剑。
  我也举起了剑,准备迎战,却发现我的剑突然失去了光泽。
  倏忽间,什么大厅什么男人都消失了,我拿着失去光泽的剑,站在一个波光粼粼的水库边。琥珀色的月牙挂在天上,星星洒满了天空。
  水库的四周是低矮的丘陵,我向最近的丘陵走去,明明是夜晚,路也是崎岖不平的路,我却走得毫无压力。借着月色,我看见山上长满了松树,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们的纹理。
  突然,水里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我紧盯着水面,一个巨大的生物窜出来,稳稳地站在水面上——就如站在平地上一般。
  是那怪物!
  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得怪物停在水面上。他们排着队向我走来,我举起剑,像领头的怪物砍去,却发现剑穿过了它的身体。而那些怪物好像也没发现我,越过我径直往前走。
  我决定跟着去看看,这时,四周的场景晃了一下,变淡了,似乎就要消失,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也许是支撑着这场景的人的力量快不够了吧。不过,能够多次在我身边制造出幻象,还能托梦给我,还真是个高人。这个高人,是墨齐,还是另有其人?
  终于,这场景散去了。我醒过来,此时,天还没亮。
  梦里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坐起身来,打算去外面走走。
  我们的临时驻地是村里临时收拾出来的几间空房间,因为房间不多,所以我是跟寒彻和阿烈住同一间的。异能者本就比普通人警觉,更何况这是在任务中,指不定有什么危险。我这一起身,马上就被他们察觉了。
  “干嘛呢你,大半夜不睡觉的。”寒彻嘟囔了一声。
  “公共厕所出门,往右拐,直走,要我陪你去么?”阿烈问。
  我想了想,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本来我并不是想上厕所,没想到被阿烈一说,倒有了几分尿意。此时正是初夏,夜里天气还有些凉,我披了件外套,将帆布鞋但拖鞋随意穿上便走了出去。
  阿烈也跟了我过来:“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点点头,走了没多远,阿烈突然问:“你腰间这香囊挺精致,该不会是你小女友送你的吧?”
  这香囊我一向随身携带,平时我都放在最深的口袋里,晚上睡觉怕掉才别在腰间。听他说小女友,我想到学院那几个老头,顿时一阵恶寒:“不是不是,这是我在集市上看见的,觉得还不错便买了。”
  “你个大男孩,竟然会喜欢这些东西。”阿烈说着似乎是觉得失礼,又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没事。”我说。
  虽然阿烈说他没别的意思,但我总觉得他目光老是停留在我的香囊上。难道他看出了什么,那我该不该在这里把他干掉?
  我微微抬起右手,心里却有些犹豫,这时候,公厕到了。
  虽然我的听觉只是普通水平,但在这寂静的夜里,一点微小的声响也似乎被放大了。公厕里,那“嗬嗬嗬”的声音,难道,怪物又出现了?
  我和阿烈对视一眼,赶紧跑进去。看到的却不是怪物,而是一个长满脓包的人,他倒在地上蠕动着,似乎非常痛苦。
  “怎么办?”我问。
  “我去喊伊越他们来。”阿烈说完便跑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那蠕动的人,一时也没了主意。但又觉得此时应该做点什么,我冲他喊了声:“喂……”
  那人应该是听见了我的话,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咽了口口水,他是在向我求救么?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拥有的力量,只能用来破坏,拯救不了任何人。我有些无力,又很快释然,这不就是恶魔该有的力量么?破坏,而不是拯救。
  伊越很快跟着阿烈过来了,但其他人并没有来。想必是阿烈首先去找他了,极端自信的他一定是觉得自己来就够了。伊越在协会好像很有地位,在这里还有特殊待遇,一个人住一间——虽然他的房间比较小,至少是单人间啊。
  “怎么办?”我问。
  伊越看了我一眼,向那人走去。我赶紧拉住他:“你疯了,不怕被传染?”
  伊越拍了拍我的手,说:“没事。”
  我看看地上的人,松开了手。我想伊越大概也不是冲动的人,如果没有自信肯定不会就这样过去的。
  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大吃一惊。                        
   

  ☆、出发之前

  只见伊越一只手放在那人的额头上,手下是温柔的白光,绿色的雾气从那人额头上飘出,被吸入白光中。随着吸入的雾气增多,伊越的右手慢慢变成绿色,甚至连手臂也开始变了颜色。
  这是干啥,舍己救人?这个一看就是我大魔族强力威胁的人就打算这样殉职了?我心里有些高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要救干嘛不早点救,而且,救了这个,别的怎么办。如果他死了,任务又该怎么办。伊越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做这么没头脑的事。
  我想了想,走到他身边,说:“你是我们的主力,不能出事,你要想救他,就把毒导我身上吧!”
  我蹲下来向他伸出手,不管怎样,魔族的抵抗力总比人类好。伊越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向那个人,淡淡地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就知道。
  此时,伊越的手臂已经完全变成绿色,那人的脓包好像还没变少,只是好像没之前那么痛苦了。
  伊越手里的白光更盛,笼罩了那人的身体。那人感激地看了伊越一眼,闭上了眼睛。
  “他死了?”我问。
  阿烈也走了过来,说:“他死了。”
  伊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就像实验室里用的透明的那种,他把手放在瓶口,绿色的液体在他手心的光团中泄下,落尽瓶子里。伊越手臂上的绿色也开始消退,很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竟然还能这样,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伊越是在采集样本,不是要救这人啊,只是让他死得舒服点。
  阿烈走到我旁边蹲下:“不要难过啊,生死啊自有天意。”
  “天意是什么,我从来没有信过。”我这样回答。
  我当然不可能为一个人类的死感到悲伤,我只是没想到他就这样在我面前死了,有些震惊而已。至于什么天意,也许冥冥之中有些事已经注定,但我更相信事在人为。天意也许不能让刻苦耐劳的人获得成功,但天意绝不可能让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转眼成为富翁。就像辛勤耕耘也许没有收获,,但什么也不做肯定没有收获一样。
  天开始亮了,有光穿透了公厕的窗。
  “你去通知他的家人吧。”伊越对阿烈说。
  阿烈赶紧跑了出去。伊越收好瓶子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说:“我想,我大概知道墨齐他们在什么样的地方。”
  伊越看着我。
  “那里应该是有个水库,周围是低矮的丘陵,丘陵上长的松树,跟这村子里的差不多。”
  “你是怎么知道的?”伊越问我。
  我问:“我说我是梦到的,你信么?”
  “不信。”他说,“但我相信你找东西的能力,黑暗之门的人要用空间异能把那些怪物送过来,应该不会离这太远,待会我去找村民问问,看看这附近有哪些水库。”
  我回到房间将衣服穿整齐了,把香囊塞进兜里,而后把寒彻拖起来。
  “你干啥呢让我再躺会不行啊,还早呢。”寒彻有些不满。
  “少年啊。”我说,“少睡点觉,总有一天你能睡个够的。”
  “得得得,你别瞎扯。”寒彻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问,“阿烈呢?”
  “村里死了个人,他去通知那人的家人了。”我说。
  “死了个人!”寒彻跳了起来,睡意也没有了,“什么情况?”
  不知为何我有点不太想提起这事。便转移话题说:“准备准备吧,咱不可能被动地等那怪物来,总要主动出击才行,也许下一刻就出发了。”
  说完我便往外走去。寒彻在后面呼喊着叫我等等,可惜正在穿裤子的他实在无法追来。我便无视了他,向我们的临时“会议室”走去。
  东方的天空日出还在磨蹭,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吧。会议室的门也没开,这里的钥匙只有阿烈有。离这里不远的平地上,是一些公用的健身器材,还有石桌和石凳。我走过去坐在石凳上,拿了包压缩饼干慢慢啃起来。
  村民们有些也该起了,伊越去问水库的事了吧。我闭上眼睛,又回想了便梦中的场景。我相信那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那个传递消息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天已大亮,我的饼干也吃完了。寒彻跑了过来,坐到我对面:“我当你小子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呢,原来是吃独食啊。”
  我白了他一眼,又摸出一包压缩饼干,递给他说:“被你发现了,那就没办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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