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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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神-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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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很快到了警察局,秦舒被请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秦舒坐下来之后,那个女警察和另一个男警察一起进来了,同时还有一杯热水给了秦舒。
    秦舒看了热水一眼,并没有喝,只是礼貌说了声谢谢。
    两个警察坐下之后,男警察打开本子,拿笔准备记录,女警察则开口问了秦舒关于他所知道的小女孩儿的事情。
    秦舒十分的配合,将自己那天去采访在郊区遇到小女孩的经过都一一说明,因为秦舒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很快就完成了。
    女警察伸手跟秦舒礼貌的握握手,“多谢秦记者的配合,以后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联系你。”
    秦舒跟美女握了握手,可惜没有心情窃喜,只是配合的表示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等结案以后希望能把凶手告诉自己。这个要求倒没什么,女警察很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秦舒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就回报社了。
    警局里,女警察站在会议室里分配任务:“小张,你带着小李去郊区确定受害人的身份,收集线索。小赵,你去问问法医部那边,尸检结果什么时候能够出来。”
    一项项任务有条不紊的布置下去,很快会议室里就空了。
    不提警察这边想要尽快破案,秦舒这边下班前接到泠泠的电话,叫他去那边吃饭,可是秦舒想到那个惨死的小女孩,心里沉甸甸的,没有心情,只能推说工作忙,没有去。
    电话那头,泠泠挂了电话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明明刚才下了班的兴奋心情也低落下来,勉强的对着旁边的田嘉义笑笑:“秦哥说他工作忙,不能过来了,我们回去吧。”
    田嘉义看着泠泠神色勉强的笑容,心中一痛,面上却只能若无其事,装作没有看到泠泠失落的说:“好啊,我好久没有吃到林婶儿的红烧鱼了,特别想念,秦舒这小子,今天是没有口福了!”
    泠泠收拾起失落的心情,努力让自己心情轻松起来,笑笑道:“是啊,你们俩都喜欢吃红烧鱼,这次没有人跟你抢了,哈哈。”
    田嘉义心道,红烧鱼他喜欢我全都让给他都行,只要他别跟我抢你,面上自然不敢带出来,“每次都抢不过他,这次他不在,我可得多吃点儿,最好把下次的份也都吃上。”
    两个人边说话,把刚才失落中带着微酸的气氛压下去,边往林家走去,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背影。
    这一夜,城市璀璨依旧,耀眼的灯光,昭示着人世的繁华,而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这一夜,警察局的某个办公室里,灯光亮到天明。
    这一夜,城市一角中的某个水泥钢筋铸就的房子里,有人辗转至凌晨方才入睡。
    这一夜,某个有着浓浓酒气和微微的*味道的屋子里,一男一女经受着他们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
    因为白天警察来询问命案的事情,本就到了晚上就人们就不太活跃的郊区,今天更是早早的关上了门,街上只有一些积古的老人坐在树下拿着蒲扇闲话乘凉。
    八卦已经是人的本能,探寻他人的*和秘密尤其是满足人类好奇心的一种极好的方式。
    郊区的街上有几盏坚强的路灯还在亮着,路上没有多少车,还没有停运的公交车每隔十几分钟就呼啸而过一次。
    正对着公路的一条街里,一户人家的大门还敞开着,门洞子里有一个度数不高的白炽灯散发出微黄的光芒,门下坐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拿着蒲扇,伴着屋里传来的电视的声音在那里闲聊。
    今天这个原来的小村落,现在的郊区发生的命案,将会是最近这些老太太们最为关注的话题。
    “前两天我还看见那孩子给他叔抱着两瓶子酒回来呢,今天就没了,唉……”最后这个叹气的唉字被拉长,成功的表达出了说话人的情绪。
    “可不是嘛,你说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
    “那孩子也是个没福的,你们看过没?那身上……”说着,摇了两下头,这才接上,“一点儿好地方都没有啊,青一块紫一块的。”
    发表了一通毫无作用的言论,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表现了自己对于小孩子悲惨遭遇的同情和惋惜,老太太们觉得心里满足了,天色也完了,忙一个个的回家了。
    这条街上最里面一家,三间屋子,四四方方的小院儿,远看去很整齐,当初盖房的时候框架好,近看却发现,院子里东西零零乱乱,没有人收拾过,竟然能清晰地看到人经常走的那条路,因为只有路上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左边那间屋的窗台下,凌乱的码着一堆的酒瓶子,数量十分的客观。
    天黑了,屋里有人开了灯,昏黄的灯照着同样缺人收拾,而垃圾零碎遍地的屋子,进屋的那间屋子有个灶台,屋里的墙面被烟熏成了灰色,右边屋子里,有个人撩了门帘儿出来,迎面而来的酒气乌糟糟的,他腿脚不方便,一只腿不能使劲儿,即便是扶着墙,走的也十分的艰难。
    伸手把外间屋里的灯也打开,看着没有热气的冷锅冷灶,啪的一声,手里的酒瓶子就被扔在了地板正中,炸开了一片湿漉漉的酒液和绿色的碎片。
    不知道多久没有剪的头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睛,泛着恶心的油腻,五官在昏暗的灯光和头发的遮掩下,根本看不清楚。
    这时,院子里传来大门的响声,笨拙的脚步声传来,一会儿,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看情形大概有五六个月,双脚八字摆开,走路的时候像个鸭子,进门的时候看到在里屋门口站着的男人,吓得一个哆嗦,看到屋子正中碎裂的酒瓶子的时候,更是瞳孔微微张大,怯懦的讨好着说:“饿了吧,我马上就做饭,你在屋里歇着,等会儿就好了。”
    难得的,今天那个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自己晃着残腿回屋里去了。
    女人大着肚子做好饭,摆好炕桌,端上去,简单得很,一锅米饭,几个馒头和一碟子咸菜。
    男人在看到他把米饭端上来,就坐在炕沿儿上准备吃饭的时候,看着简单到寒酸的饭菜,一股气上来,哗的就把桌子掀翻了,木质的炕桌摔到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妈的败家娘们儿,扫把星,自从娶了你,老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你这是让老子吃什么?啊?老子是吃咸菜的人吗?!”
    女人自从他一动手掀桌子,就哆哆嗦嗦的又麻利儿的从炕上下来,躲过了砸过来的桌子,站到了屋子的一角儿,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这边儿的动静。
    男人的脾气以前还好,但是自从受了伤瘸了腿以后,再不出家门一步,脾气变得古怪火爆,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家里没有经济来源,她只能挺着肚子去工厂打工,即便这样,她也觉得这日子过得下去,因为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是一家之主,哪怕这个男人残了呢,她也得养着他,因为家里的事儿都是靠他撑起来的,没有男人,孤儿寡母的就得受人欺负,她见得多了这种寡妇在村儿里没有地位,受人欺负,背后里被人叫舌根子的事儿。
    男人一边儿喝酒一边儿在炕上骂,把炕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下,除了他自己,这一骂,就是半夜,直到外面万籁俱静,窗外的夜色仿佛墨染了一样的黑,一丝光都不透,浓重的黑色压下了残夏的暑意,一股股阴冷至极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直直的吹到人的心里,冷透了。
    屋里的两个人一个只顾着害怕,一个只顾着骂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屋外的不寻常,知道头顶发出昏黄光芒的灯泡开始闪闪烁烁,最终“滋”的一声,烧断了灯丝,灭了,屋里最后的光芒都没有了。

  ☆、第九章

灯泡的突然罢工,让炕上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醉醺醺的喝骂道:“傻了嘛!还他妈的不点灯!”
    “这就点了……”一个稚嫩的轻飘飘的好像地狱传来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传进男人和女人的耳朵里。
    炕上的男人一个哆嗦,身上觉得阴冷的骇人,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屋里没有一丝的亮光,看看窗外,也没有一丝光透进来,身处了二十几年的家里,竟然如此的陌生。
    心里的恐惧冒出一个头儿,接着便狂涌而出,满心的恐惧,他又喊刚才在地上的女人:“点灯啊!你个婊/子!”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有人仿佛在耳边跟他说:“你看,这不是点了嘛?” 那声音阴惨惨的,就像严冬的冰水渗进了鞋里,不仅冷,还阴。
    男人一转头,只见一朵蓝幽幽的火焰飘在半空中,照亮了一张铁青色的脸,那张脸如此的熟悉,额角甚至还有他推倒是留下的一片青紫色伤痕,眼睛里却没有眼白,一片黑色夹杂着血丝,甚至眼角还有一滴血泪将落未落,男人吓得嗷的一嗓子,平日里动作不利索的腿,这会儿仿佛也被吓的利索了,赶紧往后退去。
    男人惊慌失措,恐惧在全身蔓延,男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因为恐惧而停跳了,而且他发现自从灯黑了以后,女人就好像从屋子里消失了一样,无声无息,那盏蓝幽幽的灯火和那张脸朝着自己飘来,女童铁青色的小脸儿对着自己慢慢的笑了。
    笑容越来越大,嘴角笑的裂到耳边,黑色的带着腥臭味的血顺着伤口落下来,眼角的血泪也滴落下来,一张脸面目全非,而且嘴里还说着:“叔叔,你看,我点亮了蜡烛哦,你喜欢我吧,不要打我了。”
    男人一边往后退,一边惨白着一张脸:“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你走开,走开!”
    男人只觉得这里绝对不是他住了二十几年的家,他一直拖着残腿后退,可是连墙都没有碰到,他被酒精腐蚀的脑子浑浑沌沌的,他想出去,出去求救,但是一片墨染的黑暗中他连门在哪里都找不到。
    “啊哈哈哈……”鬼火后面的脸忽近忽远,忽聚忽散,尖锐凄厉的童声在黑夜中尤其显得格外的诡异。
    “叔叔,我好疼,好疼……你也疼给我看看好不好?”
    男人只觉得浑身精疲力竭,但是他找不到出口,找不到门,他只觉得耳中满是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女童的声音忽远忽近,他的脑子却已经迟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女童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干枯如柴,滴着粘稠腥味的血液,指甲突然爆出几尺长,转眼就伸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面,他甚至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就像老鼠死在鼠洞里无法清理,过几天腐烂后恶心的臭味。
    为了躲避那只手,他往旁边一翻,掉在了地上,顾不得自己摔疼的身上,他只顾着往记忆中的门的位置爬过去,尖利的笑声就在身后,他后悔了,他害怕了,他不应该不小心弄死那个丫头的。
    爬了不知道多久,他只觉得这个屋子无限的大,自己怎么也出不去,没有力气了,就在这时,他好像摸到了门栏,欣喜的打开门。
    那张熟悉的铁青色的脸就在眼前,他觉得胸口又凉又痛,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的心脏正在被一只枯槁苍白的小手抓住,指甲直直的j□j胸口,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
    第二天,刑警队又接到报警,郊区那边发生命案,这次还是那位美女警察带队,来到之后就发现,原来是昨天受害小女孩的继父死亡。
    挺着肚子的女人在两名警察的陪伴下正在录口供,一脸柔弱悲情,天要塌了的样子。
    女警到达案发现场之后,习惯性的先观察死者,死者俯卧在出屋子的门口,呈爬行状,一只手向前伸,脸色铁青,似乎是要推开门的样子。
    “杨法医,死者死亡原因查出来了吗?”女警察问现场正在检查尸体的法医。
    “初步判断为心肌梗塞死亡,具体原因需要进一步的尸检。”年轻的法医站起来,回答道。
    “好,那尸检结果出来后请尽快给我。”
    “没问题,邓队。”
    警察局,邓队长(就是那位美女警察啦)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查看案发现场资料,这时候有人敲敲她的桌子,“邓队,这是那天受害小女孩的尸检报告。”一个年轻英俊的小警察将从法医科拿回来的报告递过来。
    “行。”放下手里的面包,邓队长就拿起验尸报告查看。
    “j□j有撕裂性伤痕?”邓队长的眉头紧紧皱起来,“法医那边有提取到精/液吗?”
    “是,提取到了,已经做了比对,跟今天进来的那位继父DNA相吻合。”小警察一边想看不敢看的看着邓队长,一边回答道。
    “真是畜生。”邓队长愤怒的骂了一句,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什么样的人才能下得去手!而且尸检报告上还验出了不下二十处的伤痕,更别提已经结疤愈合的了。
    “不过法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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