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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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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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落花便悄悄地寻了来,先是在云轻庐身边站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便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还是没反应,于是便抬起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恩?怎么了?”云轻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落花挨着自己坐在地上,眼睛看着远方,似乎有许多心事一般。



“你认识水溶嘛?”



“水溶?北静王?”云轻庐模模糊糊的说这话,抬手把落花揽进怀里,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困得要命,但还是回答了落花的问题:“认识。好多年了。莫逆之交……”



“你跟他是莫逆之交?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落花落寞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两个人明明相差千里,身上却有着同样的邪气,原来他们是莫逆之交,这就是臭味相同吧?!



“你认识他?”



“认识。还有他妻子,林王妃。”落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但云轻庐好像是累了,并没有听到。



“哦,那更好了,回头你跟我回去,大家见面彼此也不陌生。”云轻庐说着,把落花揽进怀里,趴在她的肩膀上,呼呼地睡着。



落花无奈的轻叹:“你把我当枕头了吗?”



云轻庐香玉在怀,黑甜一觉,醒来时却见一弯明月渐渐偏西,天空中的星星如黑丝绒上的细碎钻石一般,闪闪烁烁。夜风吹来有些许凉意,而怀中的女子也沉睡于梦中。



“莫道秋风拂晚,槭下落叶恍如花。”云轻庐轻轻地抚摸索着她披散在肩膀上的秀发,喃喃的说道:“这可是你写的句子?那样娟秀的字迹不是他的,但却在他的战靴中发现。你就是那个为了帮他打胜仗,为了替前太子报仇而上沙场的女子吗?”



落花原本在沉沉的梦里,听见云轻庐的喃喃自语恍然醒来,抬起头见云轻庐看着星空,眼睛里是深深地不舍,于是茫然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一会儿?”云轻庐低头,看着月光下她娇媚的脸庞,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儿睡得不舒服。”



“恩,也对,你可有更舒服的地方?”云轻庐轻笑。



“有,随我来。”落花似乎被他的笑容盅惑了一般,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转到了草庐后面。



那里是一片灌木丛,落花牵着云轻庐拨开灌木丛走进云,一直走,走了大概三四丈远,直到一颗绒花树下,粗壮的树枝蜿蜒道劲,浓绿的树荫下吊着一张结网一般的吊床。很大,粗粗的麻绳编成,四个角都吊着树干上,舒适而牢靠。



“这儿不错。”云轻庐说着,便解开自己的外袍,铺在上面,然后只穿一身宁绸中衣,便纵身跳上去,双手往后一背垫在脑后,躺下来慢慢的闭上眼睛。



“不冷吗?”落花轻轻一跃,立在吊床上,然后一个优雅的回身,便侧躺在云轻庐的身边,挥手把宽大的大红裙角撩起来,搭到云轻庐的身上。



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云轻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睁开了眼睛:“你身上的香味很奇特。”



“是吗?这是你搭讪女人管用的理由嘛?”落花轻笑,一双雾蒙蒙的眸子醉了一般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对女人,我从不用搭讪。”云轻庐抬手搭在她的腰际,然后伸出手臂探入她的脖颈之下,“不过对你却是例外。”



“为什么?”



“因为对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



“哪儿特别?”



“你一日之内,把我摔了两次。”



“那是因为你欠摔……嗯……”谈话被打断,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吻不断加深,空气中逐渐传来低微的喘息。深切的吻带着细小的电流,酥麻由脊椎传遍全身,让他无法克制地逸出一声叹息似的沉吟,“你真是个了撩人的小妖精,明明什么都不懂,但却总能让人热血沸腾。”



他声音沙哑而干涩,呼吸沉浊,紊乱。深度的吞咽,急噪的索求,冰凉的手掌从他的衣摆下方钻入。突然的冰冷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就被热情的燎原之势所取代,从腰部攀升直上。他在她的身上点燃灼热,他清楚地知道怎么让她无从反抗。一阵阵酥麻,难耐低吟而出。唇密集地落在她颈肩与胸前,他开始胡乱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喂,你……”她难耐的挣扎,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让她觉得体内蔓延着无法随的热度,想要逃离,却被他禁锢,他追着她慢慢坐起来,拥着她不停的亲吻。而身下的吊床也跟着摇晃起来,趁着夜风,摇来摇云,宛如儿时。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和谁在一起?”云轻庐的手顺着她的半解的衣衫探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背部的曲线,轻巧的按压着她背后的几个穴道,一如用古琴弹奏一曲美妙的乐曲,她的娇吟便急切起来,身躯不停地扭动,连声求饶:“云轻庐……不要……”



“落儿,你的初夜,要给云轻庐吗?”云轻庐魅笑,哄诱着她。



“嗯!恩……求你……”她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之下到了临界点,似乎飘渺云端之上起伏不定,总是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身体极度空隙需要填满,却又不知该如何?



他的唇顺着她仰起的下颚吻下去,经过她的颈项,她的锁骨,沿着她一一跟跟解开的衣带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



“落儿,我爱你。”比风更轻柔的低吟在耳边缠绕,火热而缠绵。



他含住那最敏感的蓓蕾,她彻底忘记了一切,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起前一刻钟曾经想过什么,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说过:他爱她!



她也爱他!从他自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今生今世相依相靠的人。心中一阵抽痛,满心酸楚地搂着他肩,疯狂地回吻着他。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完全忘记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他低喘一声,托着她的腰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将我的双腿摆在他劲腰的两侧,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抵着那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那感觉罪孽而妖艳。



但是当她正沉沦在身体的渴望中,他突然把她放开。



“怎么了?”落花皱起眉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叫人意乱神迷的男人。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神情有几分担忧。



她看看他勃发的欲望,立刻明白他担心什么,而她现在实在没有时间思考能不能进去和痛不痛的问题,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软麻,血液倒流,冲入大脑,下体火热得开始,紧缩,抽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但想起原来洗劫青楼妓馆的时候,曾经见过有女人在男人身上如此那般,于是她心一横,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吊床上,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异常坚挺的下体,咬牙坐下去……



开始时有点胀痛,她禁不住痛苦地沉吟,还能承受……



他托起她的腰,声音嘶哑而干涩:“落儿,会痛的。”



她看着他,他的脸在她眼前朦胧:“轻庐……我爱你!”



他沙哑地低吼,在抬起身的同时,将她的腰按下去!



“啊!——”她一声惨叫,真的好痛,撕裂的痛苦彻底唤回她的理智,懊悔至极。



……



经过一阵深入,浅出,缓缓的徘徊,移动。吊床摇晃的节奏也加快起来。



当她慢慢适知了微微的胀痛,初试云雨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开始加快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在这愉悦的巅峰,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自己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吊床摇摇摆摆,似乎余味犹存。



云轻庐拥着她依然有些颤抖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落儿,你可知道,我活了二十八年,自问也算是风流倜傥,今日却被你强上了……”



“呃?坏人!”落花低声呼啸,伸手又要打他,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出击。



……



第二日,头顶的鸟儿叽叽喳喳,把云轻庐从沉睡中唤醒,却发现身边的佳人不在。伸个懒腰跳下吊床,舒活舒活筋骨往前面走去。刚拐过草庐,便看见一身玉白色男装的落花坐在灶台前烧火,云轻庐笑笑,走上前云,蹲下身子,牵牵她的衣衫:“不是说只有红色的衣服吗?”



“是,这件是你的,我从你的包袱里翻出来的。原有些肥大,但我已经改了。”



“嗯,知道翻我的东西了。不错,有长进。”云轻庐抬手摸了摸落花的头,宠溺的笑笑,起身往屋里走去。



蝶梦翩跹 第06章 携双子哄妻开颜



云轻庐自然不会忘记凤尾蝶草的事情,但蝴蝶谷主听了他的话却不以为意,只是呵呵一笑,拉着他的手便出了草庐。一边走一边说:“我老头子既然说了,要把这蝴蝶谷让给你,就一定会让给你的。这谷中的一切在我死之后,都是你一个人的。”



“不还有你徒弟吗?”



“你说落花那个女娃?不行不行……让她打架可以,让她弄毒?我还真不放心,恐怕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儿给送了,也未可知。”



“呃?呵呵……”云轻庐一愣,心道原来你收了个徒弟完全是小工?



二人走过一片丛林,拐过一道幽谷,云轻庐抬眼看云,但见是一片凤尾蝶草,一片幽幽的紫色随着清风颤动着蝶翼,沁人心脾的清香散发在空气里,云轻庐立刻用袖子掩住脸,瓮声瓮气的叹道:“唐谷主,这是你种值的凤尾蝶草?”



“来,给你这个,抹在鼻子周围。”唐老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筒,云轻庐接过来扒开木塞,但见里面是透明的膏状药品,隐隐的有些辣味儿,知道这是凤尾蝶草的解药,于是忙用手指挑起一点,抹在唇上和鼻翼两侧。如此呼吸起来,辛辣的味道和凤尾蝶草的幽香相混,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蝴蝶谷好多珍贵的药材毒材,这五十多年来我都精心的培养过了,并且把培育的方法写成了手稿,虽然有些乱,但想来你是内行,应该看得懂。这些年来,我也就是喜欢这里的清净。其实这些东西都可以移植到别处去,只要你带了种子去,便可让它们繁衍生息。”唐老头说着,便轻叹一声,“当初落花那丫头被我从断崖边上救下的时候,也就是剩了那么一丁点的气息,因为她中的毒很烈,若不是提前服了一般的解药,恐怕早就死了。多亏了这凤尾蝶草……”



云轻庐默默点头,他当然知道落花中毒时服下的是自己的解药,后来听水溶说起此事时,不单单水溶心中遗憾万分,就连他听着,也觉得是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这样一个女子,实在不该就那样死了的。谁知阴差阳错,却在这里遇见了她。



云轻庐在蝴蝶谷里研究数百种毒药解药,融合自己这些年来所通的医理,每日都在毒和药中流连,期间更不乏以身试药,亲身云感受中毒解毒的过程,然后细心地记录,以作将来研究之用。



蝴蝶谷中四季如春,云轻庐在这里乐不思蜀。而神都京城却已经进入了凉爽的秋天。



这日九月初二,原是黛玉之父林如海的忌日。黛玉一早起来,打发水溶上朝之后,自己梳洗了,换了一身素服,叫宁嬷嬷云给太妃请了假,说自己要在静室中陪父母一日。太妃便回过话来,让宁嬷嬷劝着黛玉莫要伤心,尽心尽意也就罢了,做父母的在天有灵,必然也不希望女儿伤心太过。黛玉站起身听宁嬷嬷说完了太妃的话,便答应了,早饭一律是素菜,黛玉只略用了一点,又嘱咐宁嬷嬷看着奶妈子照顾好两个世子。自己便只带着雪雁一个丫头云了静雅堂后面小佛堂偏殿的静室。



林如海夫妇的牌位前每天都有尼姑过来添水上香,供养的新鲜瓜果点心等都是每日必换。因这小佛堂里的尼姑也知道今日是林如海的祭日,所以一早起来已经打扫更换过,供品平日里也多添了些,黛玉进来瞧时,并无不妥之处。



雪雁焚香,黛玉跪在地上祷告了一番,接过雪雁手中的香,先对着父母的牌位和两个琉璃瓶里的黄土拜了四拜,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回头对雪雁说:“你也回云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雪雁想多劝黛玉两句,但见黛玉神色平衡,不像是太过伤心地样子,便没有多话,转身出门,把门轻轻地带上。



黛玉又慢慢的跪倒牌位前的金色织锦棉垫上,看着火盆中已经化为灰烬的烧纸,话未曾说,泪光先滚滚而下。



“爹爹……”黛玉抬头看着牌位上“家严林如海”五个字,轻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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