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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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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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只是在皇宫里逛一逛,并不出去,他们自然不敢拦。
    不过,他们也知道,她横竖出不了皇宫大门,那道大门,更是不可能让她通过。
    宝菱见他们都退后了,便牵着满儿赶紧寻着路往皇宫大门走去。
    她知道会有人拦她,但她想凭一张口舌去碰一碰运气。
    可她还没走到皇宫大门呢,总领太监及一群宫女太监跑着追上来了。看来,刚才她一走,就有人去禀报了。
    “皇后娘娘,您可别走啊,这个皇宫,除了皇上,您就是最大了,别的女子可是做梦都做不来的好事,您还跑啥?”总领太监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满儿仰着头,看着宝菱,说:“娘,我也不想走,爹说他是我的父皇,他就住在这里,我们为何还要走啊?”
    宝菱哄着他,“满儿,我们只是出去玩一玩,外面可热闹了。”
    “皇后娘娘,外面一片萧条,哪里有热闹可看,明罗城想恢复以前的模样,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再说,您和小皇子也根本出不去,皇上已经下令了,谁敢放您们出去,谁就要被砍头。您还是不要为难他们了!”
    宝菱浑身一振,谁放她和满儿出去,谁就要被砍头?二弟他也太!
    “娘,我们回去吧,刚才宫女姐姐们说要陪我玩老鹰捉小鸡呢。”满儿眼巴巴地看着宝菱。
    宝菱无奈,只好牵着满儿回去了,她不想连累无辜。
    *
    曾玫与安承宜回到了他们以前住的王爷府,只不过门匾改成了长乐公主府而已。
    府里已由新来的一群下人们打扫得干干净净,虽然和以前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但布置也差不多。
    他们感觉在隆州的这几年如同做梦一般,梦醒了,人也回来了。
    “今夜你应该肯让我进你的房了吧?以前我一进门,你就把我往门外推,真狠心!”安承宜牵着曾玫的手说。
    曾玫抽出手,掐着他的手背,咬牙切齿地道:“若你现在还像以前那样,我照样轰你出门!”
    安承宜求饶,“不敢不敢,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就够了。何况,你现在是长宁公主,我只是你的驸马,我得处处唯你马首是瞻,哪里还敢生那种心思。”
    曾玫还是瞪着他,手里掐他的劲更大了。
    安承宜“哎哟”一声,“不是不敢,是压根就不会生那种心思!”
    曾玫噗哧笑了,“那还差不多!”
    一路上风尘仆仆,回府的头一件事当然是要洗澡了。
    丫鬟们备好了热水,安承宜让她们都退了出去,然后亲着曾玫的脸,说:“玫儿,我想和你一起洗!”
    曾玫羞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装的都是你。”安承宜贴上了她的唇。
    两人激吻了好一会儿,衣裳也差不多扯净了。进了大浴桶,安承宜正要吃曾玫的那一对颤动浑圆。
    “公主,外面有人找你。”一位丫鬟在门外叫道。
    迷醉的曾玫倏地一下清醒了过来,拿干巾子擦身子要起来。安承宜还搂着她的腰不舍得让曾玫起。
    曾玫脸呈一片绯红,说:“乖,等会儿我就让你吃,我去去就来。”
    曾玫穿好了衣裳,安承宜坐在浴桶里帮曾玫系好腰绦,“你去看看是谁,我先洗好,然后去床上等你。”
    曾玫附在他耳边,坏笑地说:“那你要躺在床上乖乖地等我哦。”
    两人再搂着脖子亲了一下嘴,曾玫才跑了出去。
    “到底是谁找我?”曾玫往前走着,丫鬟跟在她身后。
    “公主,他们不说,只是抬了轿子来,说好像是皇宫里的人找你。”
    曾玫以为只是有故人来看看她,没想到他们来抬来了轿子。
    曾玫一出府门,见几个小厮打扮的人在等着,不太像是皇宫里的人。
    “是谁派你们来的?”曾玫狐疑地问。
    “是皇上派我们来的。”一位小厮点头哈腰地笑着说。
    曾玫寻思着,这个二弟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上午在皇宫里怎么没说。再说了,应该也不会有啥急事吧?怎么都不等她洗完澡就来了?
    “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叫一下驸马爷。”
    “公主,皇上说只让你一人去。”那位小厮说这句话时有些紧张。
    曾玫有些莫名其妙,二弟以前与她说什么,可是从来不避着安承宜的,怎么当了皇上,心思这么多?
    “好吧,我去跟驸马爷说一声。”曾玫转身进了府门。
    曾玫来房后,安承宜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等着呢。
    他见曾玫进来了,高兴地说:“玫儿,谁找你?”然后伸出手拉着曾玫上床。
    曾玫抽出手,“我们刚回来,还能有谁,皇上呗!你先起床吃点东西吧,也饿了。”
    “怎么,你要出门?”安承宜纳闷。
    “皇上派轿子来接我了,好像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曾玫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的。”
    安承宜看着曾玫出门,怅然若失地穿好衣裳起床了。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第七十三回不要轻敌
    
    曾玫坐在轿子里一直寻思着,二弟找她到底会有什么事。可是感觉过了好久,还没到皇宫。
    她突然感觉不对劲,长宁公主府离皇宫很近啊,不应该走这么久的。
    她掀开侧面小窗一看,都已经过了皇宫,“喂,你们怎么回事,都走过了,”曾玫朝他们嚷道。
    几位小厮却抬着轿子走得更快了。
    “喂,喂,停下,停下,”曾玫掀开轿帘,想急着跳下来。
    “到了,停轿!”那位领头的小厮说道,轿子就被放了下来。
    “长宁公主,您别担心,是首辅大人请您来,不是劫匪。”领头小厮指着前面的一座大院,“您瞧!”
    曾玫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一看,望秋院?望秋院!
    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曾玫愣了愣神,她根本不认识首辅大人,他请她来这里做甚?
    “长宁公主,我们快进去吧。”领头小厮在前面带路。
    曾玫见着这望秋院三个字,感觉似乎与蒋仪有关系,蒋仪住的那个小院不就是叫望秋院么?
    “不,我不进去。”曾玫掉头往回走,她怕真的是蒋仪,她可不想与他再有半点瓜葛。
    小厮们倏地齐齐把曾玫围住。
    曾玫暗暗吃惊,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对不起,长宁公主,首辅大人说了,我们必须把你请进去,不管用什么办法。”
    曾玫瞪着这位领头小厮,“你们胆子够大,不怕皇上治你们的罪?”
    “皇上和首辅大人曾经可是情同手足的师兄弟,怎能因为这点小事怪罪呢?何况,首辅大人只是想请你进去喝杯茶而已,没有别的的意思。”
    就在此时,一位身着紫色官袍约二十六七的男子从府里走了出来,他神色冷俊、风度翩翩,慢慢踱步而来,走到了曾玫的面前。
    他盯看了曾玫良久,说:“你不记得我了么?”
    曾玫看着眼前的蒋仪,还真有点认不出来,他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雨洗礼,变得成熟而深沉,他的眼神里不再是让曾玫一眼就可以望穿的单纯。
    曾玫愣神片刻,说:“抱歉,真的不太记得。”
    蒋仪眼神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他展开了一个淡然的笑容,“请进去陪我喝杯茶总行吧,毕竟我们曾是故交。”
    曾玫迟疑,故交?也算是吧。
    “这个面子也不肯给么?”蒋仪向她投来恳求的目光。
    曾玫思虑了一下,想来也就是喝一杯茶的功夫,“好吧,就一会儿,我不能耽搁太久,我今日才刚回府,一路很疲惫,还得歇息。”
    “好,请!”蒋仪让曾玫走在前,他跟在后。
    进了望秋院,曾玫来到蒋仪的待客房坐下,第一句问的是:“你为何要把这里叫‘望秋院’?”
    蒋仪优雅举杯喝茶,完全不像一个习过武上过战场的人。
    他幽深地望着曾玫,舒眉一笑,“我是个念旧的人,对物对事都很念旧,对人也一样。”
    曾玫避过他过于热烈的目光,“可我是一个最不念旧的人,对物对事都不念旧,就像我从明罗城到隆州仍然能好好的活下生,而这次从隆州回明罗城,我也能很很的接受一样。而对人我更是如此!”
    蒋仪心中一凉,却故作镇静,道:“安承宜对你好吗?”
    曾玫想到安承宜,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嗯,很好。”
    “他一个亡国之子,此时见坐在龙椅上的是你的二弟,不知他心里会是怎么想的?你最好要要防着点他,要知道,如今还有很多人想灭陵复安呢!”
    曾玫听到这里,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他永远跟我是一条心,你无须为我担忧这个,我要走了!”
    她说完就朝外走,却被一群小厮拦住。
    曾玫回头看向蒋仪,“你想怎样?”
    蒋仪走了过来,脸色微红,“玫儿,我没想怎样,就是想让你在我这里多住几日。”
    曾玫惊愕地看着蒋仪,“多住几日?我现在就要回家!”
    蒋仪见她声量大了起来,有些紧张,“玫儿,你别这样,我们不能好好地静下来聊一聊么?”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快放我出去!”曾玫厉声道。
    蒋仪见曾玫这么激烈,心里很难受,但他绝对不肯就这么放她走,他都盼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失去这个机会。
    他不顾曾玫的激烈反应,对小厮们说:“把长宁公主带到后院的正房里去,让丫鬟们伺候她洗澡,备好饭菜,然后让她先歇息。”
    “是!”几位小厮架起曾玫往后院走。
    “蒋仪,你疯了,你这是挟持!”曾玫焦急又愤怒。
    “为了你,我不怕担这个罪名。”蒋仪幽幽地说。
    曾玫一路挣扎一路喊着,“快放开我!放开我!”可是她怎么对付得了这么一群男人。
    蒋仪忧怨地看着曾玫的背影,听着她叫喊,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柔软如水想放她回去,一时又硬如铁石,觉得自己绝不能手软。
    最终,他让自己的心肠硬起来,为了最后能得到曾玫,他豁出去了。
    *
    安承宜在府里等得越来越焦急,眼见着天色已昏暗了下来,仍不见曾玫回来。
    他等不下去了,骑着一匹马就赶到皇宫大门,然后下马跑了进来。
    来到曾致的永和殿门口,他等了好一会儿,太监才让他进去了。
    “皇上,玫儿呢?”安承宜一进来就问,神色紧张。
    曾致好不纳闷,反问道:“她不是跟你回府了么?”
    安承宜被吓住了,“皇上,下午不是您将玫儿接进皇宫,说有事要跟她说么?”
    曾致一怔,突然好像猜测到什么,支支吾吾地说:“哦对对对,朕都忙糊涂了。朕下午让长姐到后宫里去去训教宫女了。”
    “训教宫女?”安承宜听了觉得很匪夷所思。
    “长姐向来是品性端正,最识规矩,也最能管得住人,所以朕就”曾致胡乱地圆话。
    安承宜听了却不是很相信,可是若直接说不相信皇上的话,那是不行的,只好问:“那玫儿什么时候能回来?”
    曾致略思虑了一下,“过过几日吧。”
    安承宜见曾致思虑,就更觉得不对劲了,说:“她现在在哪个宫,我想去看看她。”
    “你别去了,后宫全是女人,你进去不方便。”曾致见安承宜神色紧张,又开玩笑道,“你和长姐才刚分开,就这么想念她了?”
    安承宜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曾致拍着安承宜的肩,安慰道:“你先回府好好歇息吧,过几日,我会让人把长姐送回去的。你放心好了,她飞不了!”
    安承宜只好作罢,两眼失神地往外走。
    安承宜一走,曾致立马命令身边的太监:“快去把首辅大人给朕叫来!”
    蒋仪来了后,不太敢抬头看曾致,他自知做错了事,而且他还是假充皇上的名义把曾玫给接走的。
    曾致见他垂首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了。
    “师兄,你怎能这么鲁莽,竟然冒充朕的名义把朕的长姐给劫走!你知不知道,安承宜都找到朕这里来了!”
    蒋仪羞红了脸,说:“皇上,您是知道知道我对曾玫的心的,这些年,我根本没有办法忘掉她。”
    曾致能坐上皇位,还得感谢蒋仪当年把领头的位置让给他,虽然蒋仪当年并不知道他们的起义军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能打入明罗城。
    但曾致当上皇帝,蒋仪也不嫉妒,因为他自知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
    由此,曾致对蒋仪,当然是十分地好,好到自己当了皇上,仍然一直称蒋仪为师兄。
    “长姐和安承宜的感情十分稳固,你根本拆散不了他们。何况这几年,是安承宜替朕在隆州照顾着一家人,养着一家人,你要让朕做负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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