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认真作者: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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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认真作者:风渡-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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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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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李燃拉开他两条腿,看著那人的眼睛,低声道:“其铮,如果这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可以承诺,此後我会尽力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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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麽宝贵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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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李燃缓缓进入他的身体,火热的性器被紧致的内力吸附得牢牢的,微微一动,两人皆是喘了一口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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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啊……你慢点,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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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范其铮特有的低沈懒散的声音出口就成了绕指柔,甜腻的低吟,柔软的腰肢,里头温热紧致,像是要化了,绕是李燃也不禁蹙起了眉,逐渐控制不住速度,身影交缠,范其铮伸手攀住他的肩膀,摩挲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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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两人上头吻的火热,下面一进一出,抵死缠绵不肯分开,映得纱帘上身影交叠,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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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李燃只做了一次。完事之後就搂著范其铮躺了下去,一只手按摩他的腰,低头啜吻著他的唇,极尽温柔之能。等到把人哄著了,李燃才疲惫的穿衣下床,换床单,抱著他进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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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等到范其铮全身干干净净的躺在被子里睡觉,已经是凌晨三点。李燃关了灯走到客厅,随手开了一瓶拉斐,看著墙上的照片慢慢的喝,喝了半瓶酒,他转身又回了卧室,搂著范其铮光裸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筒子们 肉够吗?




☆、第六章 李灼然

  李燃做了一个梦,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七岁的那个夏天是在轻井泽陪姑母度过的,生活养尊处优,不痛不痒,波澜不惊。常做的就是闲闲的靠在榻榻米上和大哥玩梭哈,李氏所有子孙赌博的技术都是老爷子教得,他不偏颇,连出千时的动作神情都如出一辙,但李燃是学得最差的一个。那时候大哥在圈内已经被称为‘赌神’了,他连输几把,心中不忿,正欲发作,听到廊下轻巧的脚步声,一身黑花和服的少女撩开绿得发腻的葡萄藤,跪坐在门口轻声细语得道:“一爷,七爷,苏氏两位少爷前来拜访,夫人让您移步去见见。”
  
  “两位?”李暮然沈吟半晌,随手掷了一手同花顺,淡道:“我记得苏氏有三个小少爷吧,当年姑母起的名字,秋月,望春,忍冬。”
  
   小百合垂目道:“说是……望春少爷抱恙没来。”
  
   李暮然起身整理了下一身黑色和服,转头看著胞弟,面无表情的道:“灼然,要麽收拾整齐去正厅,要麽上後院洗鱼塘去。”
   
   李暮然的话,多半是没有人敢反抗的。他嗫嚅著站起身,踏上鞋子,被大哥在後面拽住了,李暮然半跪下去,用手帮他把和服下摆的褶皱一寸寸压平,似乎是垂著头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小时候礼仪师每天都来讲的日本史吗,武士和浪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对自身的要求,包括仪态。就算连半个日本人也不算,至少入乡随俗,勿让旁人看了李家的笑话。”
  
   李灼然不知道大哥为什麽突然看起来那麽像已故的父亲,只是恭敬的福了福身,随著他去了正厅。後来想想,自己是大哥带大的,现在这样淡漠的性子多半也是受他影响的。苏家和李家是多少年的生意夥伴,来往密切可谓唇齿相依的关系,知道每年夏天李家都会飞到日本避暑,苏少白每年这个时候都带孩子来拜访的。
  
  姑母早年间嫁到日本,做了天皇胞弟的正室,却不长住东京,在神奈川那边有一处镰仓本邸,在轻井泽有一处度假住所。爷爷思妹心切,就算撇下偌大家产,每年少奔波一趟都不行。
  
  苏少白年轻时俊俏,苏家的孩子长得更漂亮,小时候谁见了谁不得赞一声好姿容,性简静。苏秋月长得尤其美好,不过似冰雕玉砌,眉目间的那几分寒意威严甚像李暮然,李灼然不由得心下惨然,再没了看的兴致。苏忍冬眼睛细长,戴一副并不衬大小的眼镜,手里拿了一本全英法典,他看上去简直像五哥刚买回来的那台apple笔记本,全身都透著一种很格式化的东西。两家人各自寒暄,李灼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著,突然间只见墙头上翻下来一个雪白的影子,雪白的式服上穿著金铃,赤足,长发被扎起,映著日光,明晃晃的就惊豔了李灼然的眼睛。
  
  那少年落了地,以为没有人,本是得意神色,一见苏秋月冰寒的脸和苏忍冬高深莫测的一笑,少年旋即脸色一变,似是努力把赤足缩进衣摆里,更加窘迫,只得‘扑通’一声规规矩矩跪坐了下去,双手挑著袖子压在地上,半伏下头,低声道:“大哥,我来晚了。”
  
  苏望春。这就是那个抱恙的望春少爷?
  
  李燃只在那一刻,为苏望春动心动情,六根不净,五内俱炽,四病皆成。可当时只是几近痴迷的望著,五哥已经笑著走了出来,缓步到那盛开的樱花树下,笑道:“望春少爷?”
  
  苏望春缓缓抬起头,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李傲然也不禁一愣,唇角半勾,“这双眼睛,竟美得犹如星河误入。”
  
  李傲然随即伸臂将跪坐在石板地上的少年抱了起来,在怀里打个转,像捧著一朵百合花。他就那麽把人抱到苏少白面前道:“苏世叔,回去你可别罚他,这可是我长大以後要娶的新娘子!”
  
  全场静寂了,沈默半晌,姑母,爷爷,苏少白都笑了起来,苏少白摸了摸五哥的头顶道:“好啊,到时候亲自来找世叔娶你的新娘子。”
  
  在一片哄笑声中,苏望春绯红了侧脸,李燃黯然垂下了眸。
  
  在往後的日子里,李傲然把儿时的戏言儿时的人忘了个底掉,他用心用力伤筋动骨的爱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但那个男人利用了他,报复了他,五哥心灰意冷,一心只在家业上。而苏望春比他更离谱,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轻易红了脸的小少年後来竟成了一路黑道巨枭。然而,当李傲然过尽千帆成熟谨厚,当苏望春毁了眼睛断了双腿铩了锐气,两人再次相遇时,一切只如初见。
  
  世上便再没有苏望春。只有苏星河。
  
  很多年後,他再次把他抱起,不过是从轮椅上而非轻井泽落满樱花的石板路上,笑著说了一句话,“星河,我抱到了一朵只为我盛开的百合花。”
  
  这个梦里多半是别人的故事,冗长得像时光机里的片断。李燃对苏望春没有更多的绮思了,他只是长久以来压在他心里挥之不去的剪影而已,而李傲然,他的兄长,却远远比这剪影重要得多 。
  
  李燃缓缓睁开双眼,擦了擦眼角,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一人。范其铮枕著他的胳膊,一只手搂著他的脖子,棉被从圆润的肩头滑下,若隐若现的露到了那一杆细腰。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李燃就想起了当年的苏望春,美得太尖锐,人生得太脆,可折不可弯。所以他心软了。
  
  但是,他们终究是不同的。苏少有家世,有学问,有能力,有苏秋月那样的大哥为他铺好的一万条路,有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而范其铮,剥了那层光鲜的皮,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让他产生安全感,所以他必须永远站在顶点,永远不能被否定,永远都是那个可以恣意睥睨的范天王。
  
  李燃似出神的看了一会枕边人,垂首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後起身穿衣整理。下个月就是环球赛的首场秀了,主办方赶了一个周末,李燃打算去现场看范其铮的表演,就必须提前把工作进度赶出来。
  
  临走的时候他想叫醒范其铮,刚到床边就被人拦腰抱住了,范其铮把脸埋在他身上,含含糊糊的道:“燃……胃疼……”
  
  他一只手在自己腹部摸索著,李燃坐在床上,伸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眉目幽深。
  
  他疼得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胃,是肾脏……
  
  李燃的手慢慢的婆娑著他光滑的脊背,没有说话,却带著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范其铮渐渐安静下来,缓缓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带著鼻音道:“怎麽不叫醒我?”
  
  李燃撑了一眼眼镜,拽高被子把他盖好,淡道:“你睡得太熟。”
  
  范其铮笑了一下,懒懒的,又有些锋利,他还是半个人都挂在李燃身上,道:“昨天晚上那个踹门的美女是谁?”
  
  李燃停下温柔婆娑的手,认真道:“啊,一个大学师姐,日本柔道世家出来的,这几天到上岛市出差。”
  
  范其铮冷哼一声,用力把他压到枕边,柔声道:“知道麽?我也有很多这样的师姐师哥,各种各样的……”
  
  李燃看了一眼表,无奈开口打断他,“吃醋了?”
  
  不等范其铮回答,他揽住他的腰,翻身吻住了他的唇,吮开唇瓣,勾住他的舌,一起卷进口腔里缠绵,发出了混合著低吟暧昧的声响。两人旗鼓相当的热吻一阵,李燃放开他,埋在他颈肩处低声道:“你成心不想让我上班了?那也好办,咱们继续,你全身上下,我最喜这截细腰……”
  
  “李燃,你再对著这截细腰吞口水,我现在就把你踹西厂上班去。”范其铮大早晨的惹完了火心情异常愉悦,顺手把李燃推开,起身走进浴室洗澡,突然想起了什麽,神色一变,扒著门道:“李燃!你平时赌博麽?”
  
  笑话……何止赌博,一家子老千中的老千……李燃淡淡的腹诽著,拿著公文包走进玄关,认真道:“我好事做得多,积德走运。”
  
  范其铮看了他一眼,冷笑关门,大有压折他鼻子的劲头。
  
  家门口的商场已经换上了环球赛的赛前采访,聚光灯不停的闪,古琛微笑著落座,记者们一拥而上,扯著话筒喊:“很多人说这次比赛是两位天王级人物的个人秀场,也有人说是接棒仪式,请问古天王怎麽看待这次和范天王的PK?有没有信心结束范其铮时代就此开创古琛时代?”
  
  “我认为……”古琛依旧笑得游刃有余,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淡道:“Kingson是我的前辈,我很喜欢kingson的台风,每次上台之前都习惯看他的录影带,怎麽说也不会有谁结束谁这样血淋淋的事发生吧。而且,我们风格不一样,观众各有个的口味,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那麽,两位巧合的都是著名鬼才设计师Cussi先生最完美的作品,对於Cussi这个自杀式或者说喜新厌旧行为,古天王怎麽看呢?”
  
  闻言,古琛神色一冷,眉眼间的和煦都透出些阴桀来,“我只想说,Cussi很好,他从没有对不起范其铮。”
  
  连句范先生都忘了称呼,谁信你们不是苦大仇深啊。李燃面上现出写揶揄,移开了眼神。
  
  范其铮在窗户前面站了一天,他在想这次比赛,本来以他的资历早已不必再参加比赛这种东西,只是,这次是古琛先放出的挑战书,他必须接,必须漂亮的打个翻身仗。
  
  没有Cussi帮忙,范其铮宁愿自己想办法,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打造。环球赛的主评审Jina是先後担任过Hermes Dior Channel首席设计师的圈内神级人物,风格诡异,偏好魅惑柔媚的黄紫色系,到时候主秀场内怕是要被紫色淹了吧……可是,Jina近几年的设计风格却越发凌乱起来,就像一个抓不住舵的舵手,一个武功太高而无法突破瓶颈的大侠。范其铮隐隐发觉是Jina竭力想弥补自己身上不足的什麽东西,却找不到根基关键所在。 
  
  Jina不是专业学服装设计出身的,她是个杂学家,学过西洋画,学过平面设计,学过色彩学,学过……等等,平面设计?
  
  范其铮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打开电脑找了几幅西洋画看,还有平面设计的稿纸,不出他所料,果然是这样。
  
  西洋画是一种和照片有一比的东西,重形重姿态,和平面设计最相似的一点就是找不到立体感。Jina突然迷茫了,她发现他在自己的作品里找不到立体感,在一件件照片一样的衣服里,她突然把握不住人体本身的美感了。
  
  也许他尝试过看著石膏像画图,但那不是真人,也不会有真人的曲线。
  
  你成心不想让我上班了?那也好办,咱们继续,你全身上下,我最喜这截细腰……
  
  李燃插科打诨的情话突然闯进脑袋里,范其铮缓缓眯起眼,摸了摸自己的腰。
  
  他给杨柏文打了一个电话,一个他本不想打得电话,杨柏文隔了很久才接起来,却没有说话,范其铮冷笑道:“柏文,别担心,我不是找你算账的。怎麽说也是十几年的朋友,我到底还算了解你。”
  
  杨柏文叹了一口气,道:“其铮,古琛是真的不想给你活路,莫杰又不会帮你,听我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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