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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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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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时瑞狠狠点头,手心里,还提著周庆的裤子,这时与他殷勤讨好的脸不同的是,他的手掌非常果断地把周庆的裤子扣子系了上,同时不动声色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它系在周庆的细削的腰上。
“真要跟我好啊?”周庆看著张时瑞的脸就跟看著新鲜玩艺似的,他是有点闹不明白了,玩玩一夜情啊,或者多上几次床啊,都可以,可张时瑞这样子,怎麽就跟要玩真的似的?
不过真亦真来也亦假的,人嘛,等玩尽兴了,都会各走各的路,所以玩玩有啥不好的……
周庆挑剔性的围著酒吧里那几个常客看了好几圈,确定张时瑞皮相要比那些还凑合的人还不错一些,再想想他的性能力,也就觉得,好就好嘛,谁怕谁啊。
反正现在还新鲜,先玩著呗。


周庆脱光了坐浴缸里,他躺得舒服,而张时瑞跪他腿中央,喘著气舔他的性器,把周庆用嘴巴伺候舒服了,这条巴结狗就又眼巴巴地看著周庆了。
周庆笑,把一条长腿搭这狗肩上,挑眉,“想干我?”
张时瑞吞了吞口水。
周庆懒洋洋一扬眉,干脆另一条腿也搭上了周庆的肩。
而周庆神魂全散,扑了上去,把他那根柱子就那麽地一下打进了周庆的体内,同时发出了像是丧失神智的一声沈迷低吼。
听得周庆笑得身体发颤,因此内壁更裹紧了张时瑞的性器,让这条上刻还是条巴结狗的人刹那变成了恶狼。


郑功东在一星期後又砸了桌上的电脑。
这是这星期的第十个了。
亏得他有钱,他一天砸十个也OK。
不过,他生气现在也没人哄他,或者说,没人敢哄。
能哄敢哄的那个这一星期都没上班,听说那人正跟人夜夜笙歌,前个儿晚上还跟对头张在酒吧即兴来了两发,浪叫声叫得叫春的猫都要甘拜下风。
说传言的人,这样描述时,还狠狠吞了口口水,又喝了杯水,还是没制止自己的小兄弟抬头来。
而听传言的郑功东的手下,见识过庆哥的骚劲,愣是他们一个个都是玩过很多人的主,听著听著脸都红了。
他们是没法想像去上庆哥那样的人,但,一听就想起那天的叫声,真他妈的让他们坐立难安了……
不过他们现在也确实挺坐立难安的,老大心情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眼前怒火泛滥得要把所有人都灭了。
而灭火的人没来灭火就算,却火上加油似的闹出这麽一桩一桩“传言”出来,这不是……唉!

郑功东在砸了今天刚上来没半天的电脑,拿了外套就去停车场。
他得回大宅跟老家夥吃饭。
老家夥等了这麽多天才找他,看来事情是得给他说一下了。
可又有什麽好说的?不就是一拍两散了吗?郑功东嘲讽地挑起嘴角,觉得这他妈的都算怎麽回事?前阵子还跟周庆谈未来,谈养老谈得天花乱坠,没几天,他们谁也不见谁,各自在别的人身边发浪。
感情啊,这到底是什麽东西?难道时间真久了,以前没起过的心思一起,就什麽都变了吗?
可他妈的,他还是喜欢周庆啊,他还是想跟他一起活到老,甚至老了他也可以任由周庆对他喝来喝去。
他都给出一辈子,难道都这样了,还留不住那人吗?
郑功东走在灰暗的停车场的路上,英俊冷酷的脸在沿路的灯光里若隐若现,就像出了半边削的刀一样,若有若无地透露出几分危险性。

PS:一大早就更新,还放这样可耻的卖萌图,所以,大家应该看出我很明显的险恶用心了吧?




渣受第七章

  第七章
  
  才一星期,张时瑞一天比一天更孙子,孙子到周庆都无语的地步。
  以前怎麽就没瞅出这死哈巴狗孬到这地步?
  当张时瑞作为第二个在肥皂泡里给他洗内裤的男人,周庆一点欢欣得要死的情绪也毛有,只觉得这家夥确实是条疯狗。
  他一老男人的,该上的时候上个痛快就是,犯不著这麽为了操他就蠢态毕露,真是年纪轻,沈不住气,一点操行也没有。
  不过,有操行,还能跟他鬼混上得成不是?一想就周庆就乐了,得,什麽锅配什麽盖,这恶心东西配自己也恰恰好。
  於是他也就暂时死了勾三搭四的心,反正张时瑞身下那根不比郑功东的差,做起来也疯得可以,连肛门都能把他舔足时辰把他给舔爽了,那腰劲不比郑功东的力度少不算,还他妈的耐性十足,就算现在他是图新鲜,但周庆也被伺候爽歪歪又爽歪歪,还有种自己捡了便宜的沾沾自喜的感觉。
  反正,妈的,这样的日子有一天就过一天,要是不爽了,把人踹走就是。
  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谁比谁都混帐,都轻浮到要死了,谁还以为在这里面有点真情那才真真叫人笑死了。
  反正周庆觉得这日子嘛,现在过得还挺好,也就打算这麽过下去了。
  人一辈子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他也玩过一回了,虽然输了,但也不至於太难看,他也满足了,也就没打算来个第二回。
  再让他这老家夥去谈个与之前一样的恋爱,老喽,谈不动了,还不如找个不讨厌的瞎混著过下去。
  反正日子也不会更差就是。
  
  
  周庆是想得明白,郑度是最想不明白的。
  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儿子到底是怎麽想的,头几年不乱玩,偏偏到周庆死心塌地得可以任由他去弄个郑家的孙子出来的时候偏偏出了个轨,敢情守了这麽多年的老实都白搭了。
  蠢得简直令人发指。
  要说对他好,他这父亲的都及不上周庆,这蠢货儿子以前身陷囫囵的时候,是周庆单枪匹马去救回来的,这世上有谁要是动这蠢儿子一根汗毛,周庆都能怒得把人给灭了,这年头能这麽能护著一个人的人,还敢把他给气得走了,郑度是真的是拿枪毙了儿子的心都有了。
  蠢,蠢,蠢,蠢到真的令人想打死他的地步。
  这麽多年的生死相守也守不住那想尝鲜的心,真他妈蠢!
  郑度一见郑功东不爽,郑功东更不爽,父子两人尝试著吃了几顿饭,可顿顿没说几句就快要打起来,最後饭也干脆不吃了,郑度甩下了句“你自己看著办,我看你能不能对别的人满意”的话就再也不召见这气得他心脏病都快有的儿子了。
  
  
  其实郑功东比谁都难受,周庆的好,他哪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才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跟这人是要过一辈子的。
  周庆其实早就是他的筋,他的骨,现在分开了,那是抽筋断骨的疼。
  他是真打心眼里觉得周庆离不开他的,周庆这人,平时打死都不会哭一声,可为了他那都是可以轻易嚎得像个娘们的,就这麽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这次断得这麽干净,郑功东是绝想不明白的。
  他以为跟以前几次的争吵那样,过个几天,平静一下,回头哄回来就是。
  可只是这次周庆动作太快太狠了。
  只不过几天,就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回不去了。
  找张时瑞上床,让谁都知道他跟张时瑞在哪都可以干上,郑功东要是去拉下脸去求人回来,他这辈子无非就是别人口中的笑话了。
  这样的脸,他丢不得,也不会去丢。
  於是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著周庆以一种决然,决不回头的姿态退出他的生命而无能无力。
  真的,他被周庆逼得无能为力。
  
  
  这头张时瑞捡了个活宝贝,天天笑得合不拢嘴,工作上的事也不管了,天天围著周庆瞎打转。
  周庆这阵子也没去上班,把他手上的活一点一点地放给了郑功东的亲信手上,其实他也不介意再给郑功东卖命,但怎麽说他手上的东西太重要,两人没那关系之後,还是把事情交还回去的好,免得後头因这个起波澜。
  他没那个想真弄死郑功东的心。
  狠狠报复完,都觉得自己为这个人再混帐下去都是没意思的事,感情的事,在一起就是两厢情愿,不在一起了,也是各过各的互不拉扯这样干净来得好,这世上所有关於感情的事算起来谁都不欠谁,真要觉得别人还欠著自己什麽,那不过还是在怨著。
  既然报复完了,不怨了,断了个干净了,还有什麽好怕的呢?
  周庆闲著,张时瑞更是得让自己闲著围著人献殷勤了,他真觉得自己为了周庆什麽都可以干,他这辈子没见过像周庆这样的人,床上浪得像个天生的骚货,下了床,酷得就像把一颗子弹就可以射透十个人的枪,简直已经把他迷醉得死去活来,他活了快小三十年,头一次觉得他可以为一个人疯狂透顶。
  他知道自己脑子不是很聪明,按他爸的话来说,他那脑子不是用来耍阴谋诡计的,遇上个聪明的,地位家势跟他家相等的,他也就只有吃亏的份。
  而跟郑功东半了近十年,十场要输八场的战绩也很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但张时瑞从来也没这个真正气馁过,他觉得自己其实也不差,再说了,他深信自己有赢两场的命,那麽,再努把力,他就可以赢三场,四场,五场,这样一场多一场地赢下去……
  虽然这麽多年,努力了这麽多年,他还真没赢过一次,但这也没从来没打击过他的信念──如此可以看得出,张家的这个不太聪明的主,虽然脑子不灵泛,但冲著那打不死的小强的韧劲,也不是个什麽可以任人处决,或者摆脱的人。
  张时瑞是下了打死也不放周庆走的决定,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中间看全身都看地看周庆,觉得他好死不死地上了这麽个人,上了他这辈子想都没想过可以真上的人,他要是放手,那他真是没药救了。
  他是死缠烂打,什麽方法都可以用上,周庆这辈子是休想摆脱他的了──想这时,张时瑞深深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头一次为自己伟岸的性器官感到如此的深深的自豪。
  有这麽个让周庆喜欢的好东西,未来的幸福生活现在就指望著它来开阔了……
  加油,兄弟,好好干,以後的日子有得是你爽的。
  张时瑞在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里笑得像个傻白痴,而被一边抠脚翻资料的周庆不小心瞄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操,这恶心吧拉的哈巴狗,真他妈是个傻B。

作家的话:
PS:捂脸!我脚著我要是再说我纯洁之类的话,已经是没人会信了的。。。这麽熟练运用各种粗话和下半身描述语话的货,就算每天用漂白水漂洗灵魂那也是木用了的!
嗷,淫生真是好绝望来著!!!




渣受第八章

  第八章
  
  张傻B天天把周庆当祖宗爷伺候著,祖宗爷嘛,小日子过得也不赖,尽管觉得那哈巴狗脸有时真他妈想踹几脚,但忍忍也就过去了,当然,忍过不去也简单,踹就一个字。
  反正他周大爷怎麽爽怎麽来。
  张时瑞要是不爽,大可以屁股都可不拍地滚。
  可,张时瑞捡著了大便宜,哪会滚哟,於是,这人天天围著周庆打转,围著围著就一个来月都过去了。
  日子过得真他妈流水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时瑞不得不去做生意,因为还想著要养周大爷,所以他觉得必须要好好挣点钱去。
  不能像以前那样,只争口气不挣钱,现在不得了,有家室的人了,得努力点,得像个男人点!
  张哈巴狗如此争气,加上周庆是谁啊,郑家以前那个一以敌百的怪胎啊,所以对郑父来说,儿子乱搞搞上这麽个主,於是有了从来没有过的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这可是儿子头一次赢了郑家那个小王八蛋啊。
  郑家老头子听说可气得天天在家跳脚啊。
  当然,张父这麽豁达,那也是因为张时瑞早就十来岁的时候乱搞搞出两个孙子出来了,不怕儿子现在搞基搞得後继无人。
  以前恨子不成器,而现在,张父觉得傻人有傻福,瞧瞧,他儿子现在不正把著最难把的人了麽?
  嘿嘿。
  张父颇为得意地笑。
  笑得在旁张家夫人不得不头疼地感叹: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而周大爷也开始去上班。
  公司的人见到他,全都给见了鬼似的。
  因为周庆大爷这段时间被养得挺不错,身上还多了点肉,那小皮肤又细腻光滑的,加上那神气的眉目,苍天,这老妖孽活像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我勒个去,见者之人纷纷在心里怪叫了一声,不得了,这受了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妈的,以前已经是祸害了,现在这麽一出现,他们老板不被刺激得发疯才怪!
  果然如同眼睛犀利,判断准确的可爱职员所判断的一样,郑功东见到周大爷的时候眼睛都绿了。
  脸也是绿的。
  绿得活像他老婆给他头上戴了上千上万顶绿帽子一样。
  可在这样的眼睛脸色下,周庆也老神在在,跟郑功东讲他的理:“事情我全转出手来了,现在来上班无非也是走走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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