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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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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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常禾又把这包吃食往杜宇阁的怀里塞了塞,哀求的语气更软了。

    杜宇阁终于肯把他的视线从电视上移下来,可他只是拎起那包东西,在常禾渴求的眼神下放到茶几上。

    那意思大概是不接受。

    常禾要哭了,杜宇阁不理他这种事从未经历过呢,就连那次受伤住院也没有这严重啊。天呐,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于是他脑子一乱,啰啰嗦嗦的解释起为什么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回家:“其实车票都买好了,我们甚至都打算去车站了,这时候我同学从手机上看见那边一个烧烤公园挺好的,就非要去,正好导师又过生日,大家根本就没玩够,所以都同意再留两天。可是我很想回来,他们就轮番来劝我说缺我一个人就不好玩了,老师都开了口,我就……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临时决定留下来,我……”常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声音里已有了哭腔,杜宇阁骂他一顿打他一顿都好,可千万别不理他,他都有点害怕了。

    杜宇阁吃完最后一口苹果,准确的丢到茶几一角的垃圾篓里,又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和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常禾,懒洋洋的开口道:“一、我很累了想去睡觉,你要是也累了就去洗澡,也早点休息。二、放在门口的行李赶紧收好,我不想明天早上看见它还在那里。三、这段时间我觉得一个人睡挺好的,估计身边有人倒睡不着了,所以你可以选择睡客厅或者客房。”

    杜宇阁交代完自己的想法,头也不回的回了卧室,门啪嗒一声关上,惊了常禾一身冷汗。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恐怕再也得不到主人的宠爱了。

    常禾垂头丧气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把需要洗的衣服拿出来放到洗衣机里洗,其余的都按部就班的放回到原本属于那些东西的位置。

    和杜宇阁在一起快两年了,手指上戴着杜宇阁给买的戒指,习惯上愈发向杜宇阁贴近,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充盈着杜宇阁的身影。因为他的听话,杜宇阁很少跟他生气,甚至给了他很大很自由的空间,所谓的杜宇阁很喜欢约束别人这一点他也愈发觉得只是别人无法跟紧杜宇阁的节奏而已,而他,喜欢得紧。

    所以常禾知道自己变了一些,性格比过去开朗了,人也自信许多,甚至敢于去挑战杜宇阁的权威。

    不,他并没有挑战权威。只是……只是……没跟杜宇阁商量就擅自作主张不回来了,他承认自己是在皮痒,而且杜宇阁给他营造的好生活让他低估了杜宇阁的火气值。

    整个家里安安静静的,他觉得自己洗澡的声音都有些吵,他揉着自己发紧的皮肤,幻想杜宇阁的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的情景,惊悚的发现,他的小兄弟竟然站了起来,硬硬的在那儿求抚摸。

    真糟糕。

    杜宇阁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又怎么肯操他。

    他掐了自己一把,小兄弟低了头,匆匆洗了澡,收拾好浴室,擦着头发回到客厅里。

    还是睡这里吧,他哪有资格去客房睡啊。常禾郁闷的想,盯着卧室门,枕着湿头发和没干的毛巾就那样睡过去了。

    旅途的疲惫让他一夜无梦,早上醒来还有些恍惚,昨天头下的毛巾去了哪里?身上怎么还搭了一个薄毯子。

    是杜宇阁……

    他惊喜的跳下沙发,也不管睡沙发带来的腰酸背痛,抱着毯子冲到卧室那里,可是站在紧闭的门前,他却犹豫了。

    给他收毛巾盖毯子不代表就原谅了他,这样冲进去,被打扰到睡眠的杜宇阁一定会更不开心。

    他抱着毯子又回到沙发上,蜷着腿,等着杜宇阁起床。

    等等……

    常禾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杜宇阁不搭理他,他得好好表现让杜宇阁知道自己还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常禾。

    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给杜宇阁准备了早餐。

    万年不变的麦片和肉包,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或者也许只是强大的习惯在作祟。

    常禾把东西摆好,又站回到卧室门前,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进去。此时,杜宇阁正睡在深蓝色和灰色相间的被子里,他只躺在自己那边,睡姿很规矩,没有因为他不在而侵占属于他的地盘。

    常禾突然想起杜宇阁昨晚说的那句“……这段时间我觉得一个人睡挺好的,估计身边有人倒睡不着了,所以你可以选择睡客厅或者客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于是他悄悄的钻进被子里,把头埋在杜宇阁的腿间,隔着内裤去舔弄那根性器。

    你想我了吧。常禾在心里问候杜宇阁的小兄弟,满意的看它在自己舌尖的侍弄下慢慢变粗变大。

    嘿,果然想了。常禾欢快的想着,用牙齿拉下杜宇阁的内裤,把那家伙整根都纳入口中。

    是熟悉的腥膻味,可是他喜欢。那根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性器在他的吞吐下愉快的吐着水,被子里的空气很稀薄,他的大脑又被这浓烈的荷尔蒙所感染,迷乱中,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已经醒来的杜宇阁的大手正按在他的头上。

    杜宇阁迟迟不肯射,常禾就卖力的给他吮出来。又硬又粗的东西顶在他的喉咙口,吞吐间他便用舌尖顺着脉络舔弄,还生怕牙齿不小心碰到弄疼了杜宇阁。

    啧啧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来,杜宇阁的前列腺和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沾到了杜宇阁的内裤上,恍惚中,他感觉杜宇阁那粗大的家伙跳了两下,直接射到他嘴里,浓烈的味道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可即使这样,他都悉数吞到了肚子里。

    那家伙射完才从他的嘴巴里滑出来,他又用手摸了两下,这才把它放回到杜宇阁的腿间。那条内裤已经不能再穿了,那就干脆脱掉洗洗吧,他正要动作,却感觉一股力量在他的头上。

    “好疼。”他去捂发疼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双熟悉的手,他不再挣扎,任凭杜宇阁硬生生的拽着他的头发给他从被子里扯了出来。

    “玩得开心吗?”杜宇阁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常禾感受到了,打了个冷战。

    还在生气呢,真忧伤。

    常禾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太知道所谓的“玩得开心”是指哪方面。

    “哼。”杜宇阁傲慢的冷哼一声,从被子里出来,下床站到地上脱掉内裤,直接丢到常禾脸上。“都是口水脏死了,去洗了。”

    “喳。”杜宇阁肯跟他说话了,好开心。

    常禾把杜宇阁的内裤从脸上拿下来,还犯贱的闻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在杜宇阁的身后,碎碎念:“哥,我把早饭给你准备好了,你洗漱好就去吃吧。你看现在的天有点凉了,至少得穿上条裤子呀,要不要我去给你拿……”

    杜宇阁站住了,让被一点小兴奋冲昏头脑不看路的常禾撞到了他的后背。“我是没打算理你的。”

    “可是你跟我说话了哥。”

    杜宇阁没再言语,径直走到卫生间,啪的锁上了门。

    里面有水声传来,哗啦哗啦的,是杜宇阁在洗澡,常禾幻想水流顺着他的脸颊留到漂亮的脖颈,接着是肩窝和胸口,然后是那里,再然后就是脚边……常禾觉得自己的那里因为这种淫靡的想象兴奋的站了起来,他坐在门口攥着杜宇阁的内裤流下了痴汉一般的口水。

    已经十多天没被杜宇阁碰过的身体加上那种旖旎的想象以及刚刚又给杜宇阁口交过,此时像被点了一把火,他多想跪在杜宇阁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趾,让杜宇阁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或者他扶着墙,杜宇阁一边抽他的屁股一边使劲干着他的后穴,直到把他干射出来。

    水声结束了,杜宇阁拉开卫生间的门,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惊醒了他的性幻想。

    常禾抬头看杜宇阁,杜宇阁依然一脸冷漠,常禾的性器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哥……”

    杜宇阁没看他,绕过他走到饭厅,坐下来,吃他准备的早餐。

    这人心真硬,常禾虽然如此默默在心里吐槽杜宇阁,可看见他吃早餐,就又有点开心了,于是转身去给杜宇阁洗内裤了。

    杜宇阁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得干净,常禾也把杜宇阁的内裤晾好,这时肚子传来不好听的叫唤声,他愕然发现光顾着给杜宇阁准备,自己竟然还没吃饭。

    杜宇阁一贯在冰箱的冷藏室里放点培根,他不喜欢早上吃这玩意,却不介意常禾吃,常禾想着给自己做个三明治,就开冰箱拿材料。

    打开后,他却一个很深的玻璃碗,里面盛满了飘着一层白色动物油脂的汤。汤里有排骨还有海带和黄豆,这是常禾非常喜欢的一种做法,杜宇阁每次做,他都能吃好多。杜宇阁却似乎不喜欢也不讨厌,因为并不像他吃得那样多。

    从汤里露出的肉可以看出似乎煮了很久,因为冰箱的冷风已经将它风干导致有些变色。

    他的鼻子一酸,脑海里不住的勾画出一副杜宇阁在厨房里给他煲汤,等着到了时间去车站接他、在车里等他那种的不耐烦的样子。一大滴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抖着手把玻璃碗拿出来,把汤倒在不锈钢锅里,开了炉火把它弄热。

    可是锅还没开,杜宇阁却站到他旁边,在他的注视下关上火,将锅子从炉灶上拿起来,把汤水倒进下水道,剩下的排骨和海带全都倒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放了两、三天都不能吃了。”然后把锅放在水池里,连着他用过的碗,一起洗了。

    常禾已经不是能用简单的后悔两个字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他麻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取得杜宇阁的原谅。

    “你觉得我只是气你自作主张不回来吗?你和同学一起出去玩我当然不会有意见,我只是不高兴你两点多钟的车票,竟然四点钟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不回来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原因能耽误两个小时。”

    那两个小时他在往烧烤公园去的路上,同学总闹他害得他没间歇打电话,直到目的地才静下心来给杜宇阁打电话,可是谁知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常禾也很忐忑,明知杜宇阁会生气,可鬼使神差的就觉得杜宇阁应该不会特别介意。

    “我……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常禾低声说着,“我承认自己越来越任性了,可是哥,求你别不理我,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算了算了。”杜宇阁打住常禾要说的话,把锅擦干放回柜子里。“放在冰箱里那么久的汤都不新鲜了,就像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也不那么新鲜了,一些规矩慢慢的就不是什么规矩了。”

    这大概是真伤了心,杜宇阁才会说出这些话。常禾看着杜宇阁,慌张的去抓他的手,那只手潮湿的,没有什么暖意。

    “要是早两年,我可能和你吵上一架,现在却没了这份心思,可能也是觉得你在我心里特别重要,所以是真的觉得伤心了。”

    “哥……”原本就没止住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杜宇阁伸手给他拭去了。

    “你哭什么啊?”杜宇阁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这种无言的折磨他自己也觉得够了,就在他把那锅汤倒了的一瞬间,就觉得三十多岁的自己根本就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幼稚小儿。他怎么也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何苦因为一点小事儿去为难恋人,把他逼到闭塞的角落,不肯让他走出来。

    这两年,和常禾一起的生活使得他暴躁的脾气一点点的消失,常禾那么听话,想生气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只是这次,是个例外。

    这时候常禾抓住他的手,说:“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消气,要不就像那次一样打我一顿,或者把我吊起来抽,你说过的,可是从来没实施过。”

    “我没有家暴倾向的。”杜宇阁说。

    “是,我知道。可是你要能揍我一顿,我心里也好受些,这是我犯的错,应该去弥补。”

    “用这种方式?”杜宇阁抬了抬眼皮,不屑的问常禾。

    “嗯。”常禾抓住杜宇阁的手笃定的点了点头。

    杜宇阁想到最近常禾这家伙是有点蹬鼻子上脸,或许揍他一顿也真能散去一身的怨气。

    “别后悔。”

    “怎么会呢?”常禾挺了挺胸,勇敢的去面对满身聚集起危险气息的杜宇阁。

    杜宇阁嘴角露出一抹随意的笑,揉了揉他的脸蛋,压低声音对他说:“去,到阁楼上等我。”

    常禾屁颠屁颠的上了楼,心想至少挨完这顿揍,杜宇阁能撒撒身上的气,他爱的人被自己气坏了多不划算。

    常禾站在阁楼中间,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使得整个房间温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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