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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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之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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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夭寿喔。。。。。。。写了那麽多章到现在
我竟然开始同情起隼了。。。。。。。。。而且这章的海宝好可怕
不可以这样呀!!(撞墙)
馆长大人好久不见了吧,下次应该会出现

 

48


*正文

  男人们就如同豺狼虎豹般的扑上,张牙舞爪的撕扯著他的四肢和臂膀,拳头如雨点,但每一滴落下都疼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鼻腔口腔内满是血腥味,男人们却凶狠的提著他们的性器,扣著他的牙关残暴的插入,後庭更是被撕扯至破裂。

  空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男人欲望的腐败气味。

  然而他当时所想的并不是痛苦、憎恶或耻辱,他所想的只有──苍武。

  隼睁开眼,被打肿的右眼压住了他一半的视线,但眼前所及的只有一片纯白,日光灯十分刺目,鼻间飘著消毒水的气味。

  他凝视著天花板,一动也不动,像是个死去的人般,不同的只是他会眨眼、会呼吸罢了。

  苍武进来医护室内特别又隔离的单人病房中时,看到的隼就是这个样子。

  苍武没料到自己会碰上隼恰好清醒的时间,心里慌乱了几秒,立刻出去拉了绘梦罗罗进来看看情况。

  绘梦罗罗替隼打了一针,翻动他检查他的状况,并无大碍,但这整个过程中,隼却都如同一具死尸般的毫无反应。

  惨白而削瘦的脸孔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殴打的痕迹,隼的目光却呆滞而无神,面容平静,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绘梦罗罗无奈地摇了摇头,和苍武稍加使了一个眼神後便出去,留著苍武和隼两人单独在牢房里。

  苍武拉了张椅子在隼的病床旁坐下陪著,隼面无表情的盯著天花板,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神都不曾给一个。苍武也没有开口,心中充满著的亏欠感和内疚与自责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几次他看著隼,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隼没有看见……不,应该说苍武以为隼没有看见。

  沉默与宁静的陪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苍武感到难受,急切的想和隼说说话却提不起勇气开口,结果时间就这麽稍纵即逝,直到他发现工作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在拖下去为止,才默默地离开,然而苍武却没注意到身後的视线正胶著在他的背影上。

  之後,苍武开始频繁的探望隼。

  每次当苍武去探望隼时,隼总是同一副模样,不说话、不看人、不动作,呼吸和眨眼,平静的凝视著天花板,而苍武也总是沉默地陪在一旁,直到时间到了为止。

  这段期间,隼的工作又由苍武开始接替。

  雪洛伊曾经找苍武谈过话,对隼那天所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也不让苍武开口询问任何问题,而似乎是对他那天一整天的缺席感到十分不满,一直囔囔著要扣他薪水,不过却也只是动嘴念念他而已,没有实际执行。

  苍武大概料想的到雪洛伊会这麽轻易放过他是这跟谁有关──天海。

  天海和苍武两人之间的气氛在那件事情发生後的这几天急速的下降至低温,虽然天海找苍武找的同样频繁,但两人之间却毫无谈话可言。

  见了面,不外乎就是如同野兽般激烈的媾和,满足天海的欲望。那种令人身心俱疲毫无节制的性爱次数开始增多了,随著苍武去探视隼的次数而与之俱增。

  日复一日,无论是面对天海、面对隼或面对从家里寄来,频频关切他何时能回家里一趟的信件,都让苍武感到疲惫不堪。

  「呼……」雾白的热气从口中腾涌而出,苍武拽在大衣口袋了里的手又握紧了些。

  今天下起了大雪,这场雪会维持一阵子。

  绝翅馆上方的天空阴暗的不像话,宛如大雨来袭前的灰沉,一点也没有午後的氛围。甩了甩头,苍武将落在发梢上和警帽上的雪片甩开,从厨房旁的楼梯踏著虚浮的步伐上到二楼的医护室。

  苍武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任谁都可以看的出他脸上郁满著浓浓一层的疲惫。

  昨晚被压在天海身下以不堪入目的姿势强迫的做上了好几回,苍武回到房间时双腿几乎是瘫著的,床都没有爬上去就趴在床沿睡了。今早起来昨夜的恶果就立刻发挥效应,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拆成散架似的不听使唤,关节唧唧疼痛著。

  一进到医务室,暖气立刻烘烘的蒸著苍武身上的冷意,苍武将大衣和警帽拖下,和绘梦罗罗打了个招呼,然後便往最里面,隐密的特别病房走。

  进到了特别病房,病床上却没有那个高长纤细的男人的身影。

  ──怎麽会不见了!

  以为隼逃跑的苍武正要冲出去询问绘梦罗罗,眼角馀光却瞄到了全缩在墙角的人影,他踏出的步伐又收了回来。

  几天下来益发瘦弱的人影正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的蹲在地上。

  苍武咽了口气,步伐轻而缓的往男人走去,然後在他面前停住、蹲下。

  「隼……」

  灰紫发的男人抬起了头,灰色的眼珠里看不见任何光采,但在和苍武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却有种莫名的黏腻、腥甜。

  「你还好吗?怎麽蹲在地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绘梦医生进来?」苍武伸出了手,隼那看似虚弱苍白的掌却如利爪般有力的抓住了他,预料外的力道让苍武心跳漏了一拍。

  隼摇了摇头,望著苍武的眼神有种诡异的闪烁。

  「我扶你回去床上吧?」

  隼机械性地点头,让苍武搀著他回到床上。

  攀在身上的手,让苍武无端地想起了几天前的梦,那苍白而瘦弱的爪……看著犹如溺水者般攀扶著自己的隼,苍武觉得有些心疼。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对待成这样。

  苍武叹了口气,想让隼躺回病床上,但隼的手却依然紧紧的攀住他不放,生怕他跑了似的。

  「隼,你需要躺好。」苍武轻拍著隼的背。

  「武……你为什麽没有来救我。」

  隼孱弱如蚊蚋般的声音让苍武心头一紧,细细的冷汗冒了出来。

  他该怎麽和隼解释?

  ──那时的自己正被天海压在身下,痛苦的低鸣求饶。

  ──天海。

  苍武蹙拧了眉头,现在一想到天海、一见到天海,哪种从骨随里细细透出的无奈就令他全身为之疼痛。

  「对不起,隼,我……」

  「呦,苍武你也在呀,天海不介意吗?」

  低沉淳厚的嗓音打断了苍武和隼的对话,还提及了敏感的人物,苍武甚至可以感觉到当提到『天海』这个名字时,隼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有大了几分,收著他的腰,快辗断了似的。

  雪洛伊一身白西装搭配毛茸茸的狐狸围巾,花枝招展的走进了衣务室,大咧咧的拉了张椅子到病床前坐下,翘起二郎腿。

  「雪洛伊……你怎麽来了?」

  苍武试著要安抚隼的情绪,但那紧收著他腰际的手就是没有放开的迹象。





49


*正文

  「雪洛伊……你怎麽来了?」

  苍武试著要安抚隼的情绪,但那紧收著他腰际的手就是没有放开的迹象。

  「我来看看我的狱警呀,旷职了这麽多天,我总要来关心一下吧?」雪洛伊抚著颈子上的狐狸围巾,他画与力所谓的『关心』,明显的是要来催促隼及早恢复工作。

  「雪洛伊,隼的状况还不是很稳定,让他多休息几天是应该的吧?」苍武瞪了眼雪洛伊,既然雪洛伊人都来了,正好把话全都说开:「你也看到隼的情形了,这可是严重的霸凌事件,为什麽这几天都没见你有动作?不是应该把那些欺负隼的犯人找出来惩戒吗?」

  「NO!NO!你是傻瓜吗?为了这种家常便饭的事情惩戒犯人干嘛?隼……」雪洛伊那双美丽但带著恶戏的紫眸望向了躲在苍武怀中的隼:「你的事情我很遗憾,只能说是我看走了眼,本来以为你能讨古艳欢心的,没想到他还是不屑一顾,高傲的可以。

  「若是古豔肯罩你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唉,你别怪我呀,我也是很无奈的。」

  「雪洛伊,你到底在说什麽鬼话?」苍武忍不住动怒。

  「听不懂呀?我的意思是指……如果今天古艳肯要他,这种事是不可能会发生的,古艳不会坐视不管,我理所当然的也不会将事情晾著,可是古艳不愿意要他,他就成了没价值的东西,变成了我捡进来的垃圾。」

  雪洛伊吁了口气,露出惋惜的表情:「我本来还以为隼很值钱的,没想到却成了连资源回收都不愿意收的垃圾──现在既然那些犯人想要玩垃圾,那刚好还算有点利用价值,让他们玩……何乐而不为?

  「顶多,下次我会叫他们注意一点、温柔就是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听见雪洛伊那番恶毒轻蔑的话语,苍武一股火直往心上冒,他拥紧了怀中的隼,黑眸窜出火苗的直瞪著雪洛伊。

  「哎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都是实话。」雪洛伊微笑,又说:「听好,我身为馆长,国家和政府赋予我这职务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些王和犯人照顾的好好的,伺候王伺候的服服贴贴布说,那些犯人们我也不能枉顾他们的权益,毕竟很多资源可都还是从他们那里挖来的。

  「隼本来是我要献给古艳猎物,既然古艳不要,那就丢给那些犯人,让他们偶尔嚐嚐甜头也不错。」

  「闭嘴!隼可是个人,不是什麽物品和垃圾,怎麽能让你们决定要如何对待他?」苍武吼道。

  隼听著苍武为自己辩驳,一字一句都记在心理面,他也同样听到了雪洛伊的毒辣的言论,但他却没听进去一个音节。他只是安静的将头埋在苍武的腹部上,听著他逐渐强烈的心跳、在他拥著自己的力道增强时强烈的喜悦、在闻到他身上属於天海的清冷香味时却又强烈的憎恶……独自处在矛盾的自我世界。

  「嗯哼,这你可就错了……苍武,你所谓的『人』,是指身处在外界,囿於道德规范和社会礼俗的那些相敬如宾的生物,而隼早在被我选进绝翅馆、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就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人』了。」

  雪洛伊扬了扬手指。

  「搞清楚,你们现在站的地方可是在绝翅馆内,这里和外界有道很深的鸿沟,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是充满犯罪、不道德的污秽天堂,没有所谓的道德规范可言,少拿外界的礼教和规矩来填塞绝翅馆,那就像拿三角形去填塞圆形的空洞!」

  雪洛伊的一番言论竟堵的苍武说不出话来。

  的确,若是拿一般的道德良知和法律规范,现在的这些事情还用得著烦恼解决不了吗?可这里是绝翅馆,原本就是那些国家官员和政客所设置的一个灰色、一个充斥著无理条文、不道德规范的场所,外界的那些规范根本起不了任何一点作用。

  雪洛伊接下来的话,更是戳中了苍武的痛处:「苍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你进来绝翅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不被当作是你所谓的『人』了,就某方面来看待,你和隼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同的是,隼是没人要的垃圾,而你是『天海的』宝物。」

  「我……」

  就在苍武正准备说些什麽时,虚弱的轻柔嗓音从他怀中飘来,但却带著诡异的坚定:「武不是天海的。」

  「是我的……」细如蚊蚋的话语从隼的口中逸出。

  「哦?这家伙真是好大胆子,是被打到脑子疯了吗?竟然敢说这种话!」雪洛伊挑了挑眉,暧昧的望向苍武。

  苍武对隼的一席话莫名的感到心惊,隼那种呆滞的神情像失了魂似的,让他觉得不安。一方面是不安隼的精神状况;但一方面是不安……就好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那种宁静,让人隐隐约约的可以嗅的出即将发生什麽异变。

  「隼,躺上床去休息,好吗?」苍武轻柔地俯下身安慰道,这次隼总算是肯听话了,他让苍武扶他躺平。

  「哎,你这样好吗?苍武……我就不相信天海不介意,看你这几天常常会被他押著而延误工作时间就知道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的鸡婆吗?你的薪水和隼的薪水我可是都有照付的,无论是你或是隼,能不能都早点认认真真的上工,别领了薪水却不做事好不好?米虫!」雪洛叨叨念著。

  「雪洛伊,我和你说了隼需要休息!这几天他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也尽量不迟到,请你放过隼!」

  「你保证?」雪洛伊挑高了半边的眉尾。

  「我保证。」

  「那好,这几天你可要多努力些罗!」雪洛伊笑眯了眼。

  「我明白。」

  「嗯…。。。既然事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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