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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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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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刹那我又睁开眼,我现在是他的亲弟弟。我们怎么能……
  他安静的洞悉着我的一切,从我的眉到我的脚尖,然后微微一笑,顺势把燃尽一半的烟草扔在地上,狠狠的用皮鞋踩灭,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弟,你怎么能想着办法离开哥呢?”说着,他起身,倚在我身旁,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唇,慢慢抚摩着。
  “哥会很寂寞的。”他恶魔般的扯开嘴角,顿了顿,“你伤了哥的心哦。”
  “那该怎么补偿呢?”他的指尖从我的唇滑下我的下颚,胸膛,小腹,到了欲望源头,他停止了侵犯。越过欲望,他又迅速抚上我的大腿,接连下来是我的小腿和脚裸,停了下来,他收起笑意,狠狠的戳了几下我的脚骨,“都是这不听话,对不对?” 他拿起一旁的瑞士军刀,我的瞳孔放大,无尽的放大,对于这把刀,承载给我的回忆太过沉重太过痛苦,而今又会发生什么,从那个恶魔的言语和动作就不难推敲出来,他要怎样?他还想怎样?
  他嗜血的拉开刀鞘,眼睛似乎都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对着刀尖,他满意的提起嘴角,然后对着我比了比。“不听话就要教。”一边说,他一边对着我的小腿就是重重一刺,瞬间椎心的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那个地方是曾经为他挡枪的旧伤,感受到他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片刻就恢复了沉着,他对着伤口一个冷酷的扭转,所有痛苦和麻木像恶鬼一样扑向我,血液不停的流出,迅速染红了床单,温热的液体爬向我的脚裸,汗珠滚落湿了我的头发,指甲因为用力过度早已嵌入了我双手的掌心。
  “……”而喉咙不能发声,我只能痛苦的撕扯着声带发出古怪的叫声,眼泪却没有流,心是冰冷的,连泪也冻结了……我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而罪魁祸首还在旋转着刀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魔鬼分割,我只能咬牙,忍受。
  “疼就叫啊,”他拔出了刀,把沾满了血迹的刀尖甩在一旁,他又拿了根烟,打火点燃抽烟,然后冷漠的看着我,“忘记你是一个哑巴了。”
  我的伤痕都是你赋予我的,枪伤,刀伤,变成哑巴,甚至有了情伤,而你,我亲爱的哥哥,你仍然不肯放过我是么。阿浅,为什么那天你要为我挡一枪?恨不得那天一枪被他杀了,我就不用再忍受现在的痛苦了,也不用被羞辱被折磨了。而且,岂坤,你有危险吗?这个变态是否也同样对你?或者是,你根本就在快乐的看戏,我们这个房间里哪有个摄像头你在对面看着呢。不过,我谁都没有资格怪,怪只能怪我,太蠢,太幼稚,太懦弱,或许我自杀成功,就可以早早的解脱,不用现在身体里还留着那恶魔的血液,苟延残喘。
  脚下的巨痛,新伤加旧伤,就好像万把钢锤在拼命的凿着,又好象是千条毒蛇在吸允我所有的血液,我的痛神经从疯狂到麻痹,然后休克。倒在黑暗中,我仍然没有流泪,我紧紧的闭着牙口,咬破了唇,腥味液体流入我的喉咙,我知道:我终于坚强了一次,谢谢你,我最后的倔强。
  在摄像头对面的房间里,虞岂坤被五花大绑着,被逼看着那残忍血腥的画面,他泛白的唇已经证明了他的痛苦无处宣泄,他的泪却也没有流,因为尘彬忍受这样的巨大痛苦都没有流泪,自己怎能不争气呢?都怪自己,都怪自己,这段时间疯狂的计划已经导致他的思维不能正常的运转了,竟然天真的以为能逃出去,真是太可笑了。
  尘彬,都怪我,你骂我吧……
  见尘彬陷入昏迷,虞岂坤悔恨的别过视线,身旁的人无情的甩了他一耳光,“继续看。”虞岂坤心知自己无力抵抗他们,又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画面,身旁的人猛的又连甩了几个耳光给他,“听不懂?”一丝血迹缓缓从他嘴边流下,虞岂坤无奈只好看向画面,睁大眼眸,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冷思杰褪下了他的黑色西装裤,此刻跪坐在床边,把尘彬的大腿抬至他的跨边,然后……猛烈的□,他冷思杰不顾身下的人早已陷入昏迷。虞岂坤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像泛了洪水的闸门坏了似的,不停的流着泪。
  ……
  那红色的床单,白色的液体,渐渐混合,形成一种忠惑人心的欲望。
  梦中,似乎我的□被人不停的贯穿进入,就好像尖锐火热的长棍一次又一次惹的我全身像被撕扯开了似的。
  好久好久,才有苏醒的意识。一睁眼,更加绝望了,冷思杰,我的亲哥哥在□我,他面无表情,就好象是家常便饭似的,而我下身的疼痛,两处汇合在一起,这次,丝毫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我想装死,然后让他离开我的身体,可是我已经连演戏都不会了,我好痛,心好痛,谁来救救我?
  岂坤,救救我好不好?一刀杀了我也行,我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泪,依然没有留出,只知道自己的脚麻痹了痛觉,下身的新一轮痛觉翻滚着我的全身。简直要被毁灭了,我的人格思想什么的,都已经虚无缥缈了,剩下的是对这个世界的厌恶,也包括对自己的。既然这样,干吗还要活着……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阿浅要替我死,为什么……自己就是废物,废物,废物。滚烫的液体射入自己的□,被折磨了很久的我,又终于昏死过去,谢谢老天爷,你让我保全了一丝尊严。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再次面对这个恶魔。
  两个人,只隔一个屏幕,流泪,昏迷,却没想到羁绊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孟青摇了摇头,消毒包扎完伤口,对着冷思杰淡淡道,“这条腿废了。”
  冷思杰有些犹豫的问道:“一丝希望也没了?”孟青想了想,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冷思杰似乎是生气了,不知道是生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气,反正就是好大的气,孟青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这样躁动不安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吗?”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冷思杰凝眸,定定神,默默看了昏迷中的尘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孟青叹了一口气,尔后,轻轻说着,“他已经出去了。”
  我才从装睡中醒了过来,苦涩的笑了一笑,对孟青做起口型,「谢谢」。
  孟青呆了下,窒了一窒,“怎么想到谢我呢?尘先生。”边说,边整理起医药箱。尘先生?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别人不是叫我小尘,小彬,阿彬就是尘律师,很少有人称呼我为先生,不免有些好笑。
  我状似无意的瞟了他一眼,心里却装了很多想法。
  他却羞愧的摇了摇头,“哎,都是我让你变哑了。”错不在你,是米琳那只疯狗,这事,阿浅早就告诉过我了,孟先生,你也挺成熟的,遇事也不会推卸责任。
  “时间也不早了,你多休息休息,还有,明天我找个东西给你吧。”孟青没有对上我的眸子,有些尴尬的别过神色,背起药箱,转身出了门。什么东西呢?如果是毒药,就好了。
  翌日
  接到了罂粟的电话,“彬,上次给你的解药没准是很有效的。因为……”
  没听完,就被我挂了。什么叫“没准”,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词汇了。真是抱歉,罂粟姐,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但是忍不住对你耍小孩子的性子,希望你能包容。
  不过,下午最另我欣慰的是,虞岂坤什么事都没有,惟独他右脸上残留的掌印,淤血残块。岂坤削起了苹果,问我要不要吃,我又陷入了深思,阿浅曾经也是这样为我削苹果的,不过那次我没有吃,我不懂珍惜,现在,岂坤还没有递到我嘴边,我就伸手抢了过来,一口塞入嘴中。嘶,有点酸,这破季节,连水果也这么腻味。
  “又不是小孩子了。”虞岂坤溺爱的笑了笑,又削了一块,塞到我嘴里。
  看着我满脸幸福的样子,他的目光又对上我绑着石膏的右脚,“对不起。”他又呢喃了起来。
  我皱皱眉,“不怪你。”是的,我不会怪你。
  他呢懦的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开口,别过视线,背对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面对我,可是他的眼眶却红红的,哎,不用猜就知道你为我落泪了,为什么要自责呢?虽然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怪你的。自己虐待自己的心很有趣吗?可千万不要像我一样,等到伤痕累累了才知道要保护自己啊。岂坤。
  翌日
  岂坤说他下午会来看我,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我一人楞楞的盯着窗外,青蓝色的天空像是一个梦,触手可及又好象永远捉摸不到,软绵绵的白云像是动了又是没动安然点缀在蓝天之上。想起一个哲人说的,不是云动,不是风动,而是你的心在动。是真的吗?只是我的心在动?我的心为谁而动呢?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把我的这份安逸闲心打散了,我注意起门口。
  开门,立定,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是个外貌不出众却看的出内涵的男人。奇怪,素为谋面的他怎么会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呢。
  “ 尘彬?”他友好的一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心中隐隐不安。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他说着,转身,把门反锁,然后对上我的脸,冷酷的扬了扬眉。他到底是谁……是谁派来的。在我脑海里反复旋转着这几个问题。
  “还记得米琳吗?”他在我身侧坐下,毫不客气。那个疯狂的女人,谁会记不住?
  “她让我好好问候你。”男人绅士的理了理头发,也轻轻抚摩过我的脸,“又不是很漂亮,他为什么会迷上你呢?”喃喃自语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不止是为了帮那个女人的忙,还为了龙门的未来,不得不这么对你了。”男人猫哭耗子的惺惺作态,从灰色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SHIT!又是什么违禁药品吗?我又不是小白鼠,怎么每次都拿我开刀?
  “更为了老大。”男人面色一沉,把我的双手利索的固定住,我还没有反映,就被他轻松的驾驭,他的力道不大,却刚好能控制住我,一定是最近的事情发生太多了,我连自保都不会了。看着针头冒出的浑浊液体,我的心头一颤,那是什么东西?
  男人面无表情的把针头抵在我的左手臂膀上,然后微微一笑,“很快的。”不会是什么安乐死吧?不过现在的我也不怕了,还要谢谢你送我一程,所以我连抵抗也没有了。静静的等待着冰凉的针头插入我的肌肉,液体慢慢输送到我的身体里,男人有些惊讶我的配合,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脸色。最后,他把针带走了。留给我一句话,“别恨任何人。”
  是吗?事到如今,我还能恨谁呢?我还有什么资格呢。
  中午,孟青来看了看我,顺便送了我一个木制拐杖,原来昨天他说要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真是谢谢你了,孟医生。努力的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我认为这已经是够难得的笑容了,孟医生却摇摇头。后来,孟青离开了,虞岂坤来了。
  “最近事务所都交给我的助手了,所以能一直陪你。”岂坤褪去戾气,温柔的看着我,那神态和阿浅几乎是一样。一刹那,我似乎沉醉其中了。漂亮的容颜掩不了浓郁的忧愁,岂坤,其实你还是很自责吧。
  “你还记得那对贝壳吗?我终于找到了。”岂坤突然又回到那时的孩子气,“有些裂痕了,不过还是挺新的。还有,阿右给了我这个东西,说让我一定要转交给你。”他伸手,递给我一个银色翅膀的手机挂件,像是潜意识一样,马上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也是这个银色翅膀,看了看眼前岂坤手中损坏了一个小角的银色翅膀,我懂了些什么,阿右,你真是懂的很多。
  “阿右说这个挂件对你很重要,而现在,你也会送给我?”岂坤抬起疑惑的眸子,还带了些好奇。
  我抿嘴轻笑,然后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来,晃了晃。岂坤一瞬明白了许多,“情侣款的?”说完,躁红爬上了他的脸。
  尴尬迅速蔓延在我们之中,但谁也不想点破,而岂坤利索的把银色翅膀套在他自己的手机上,然后轻轻晃了晃,“恩,还东西算不丑。”
  呵呵,这家伙跑题的技术越来越烂了。岂坤,为什么我现在恨你恨不起来呢?只对你,有着深深的眷恋和依赖,让我又想起以前在蓉树下喝冰汽水的两个男孩。
  我的故事,我的生命果然就像是一部劣质的三级故事片吗?
  当岂坤正准备出去时,我的身体不知从哪开始叫嚣了起来,对某种东西的欲望也开始躁动不安,我难过的抓紧床单,岂坤不安的问我怎么了,而我却连回答都没有,只是一味的对付起身体的不适。这不是胃痛,这不是一般的疼痛,也不是春药,这是一种奇怪的药物迅速在我身上流窜着。
  岂坤却比我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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