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尽头作者: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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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作者:山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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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手的出入库记录使案情变得复杂起来。正如王总说的,同型号的特种钢材料有不同批次和不同来源,偏生都让那批问题品赶上了——出问题的零件由三批材料加工而成,包括来自母公司的两批不同次钢材和一批外购材料。
  “内部的质检记录呢?”沈老看着手中的进展报告面色不大好看。
  “没有。他们有质检专员,抽查性质的,但一直没建立记录,只是在抽查品上留下质检标签。质检员留了证言保证他确实抽查过,都是合格品,只是抽查比例低。但记录是真没有。”
  “证言顶个屁用!”沈老火大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下星期你再去母公司看看,外购那部分更要重点查清楚,出入库记录,质检报告。先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
  “是,已经约好了,周一就去。”
  “今天就这样吧,早点回去,你也忙活一星期了。”沈老拍拍夏景行外套上的灰渍,把人赶了回家。
  当一周的疲惫和极度的性奋在郑昱情色的抚摸和技巧拍打下释放后,夏景行已经累得眼睛都几乎睁不开,勉强冲完澡喝了牛奶便沉入黑甜乡中。
  周末的伙食惯例是夏景行负责,这是他奴隶生活的一部分。另一个原因是,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郑昱的厨艺,夏景行会说“健康”——牛排、鱼排、鸡排、水煮青菜、各种没有沙拉酱的沙拉。低盐低脂高蛋白味道天然——以及不美味。
  对于夏景行做饭,他的主人显然是欢喜的,两个方面,一是他总是吃得很多,而且从不挑食。二是——
  “您……非得站在这吗?”
  夏景行看着束手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自己做饭的高大男人有点尴尬。他虽然能坦然的在这个房子里赤裸着走动,但裸体围裙的打扮怎么看怎么情色。
  “要我提醒你无权反对吗?”那个男人又祭出那种令人只能妥协的笑。
  “……您……请便吧。”
  夏景行无奈,只好继续他的工作,转身将自己赤裸的后背和屁股留给对方。必须去买个筒状长长长围裙!铁的!最好是!他忿忿的想。
  备料,烹调,上菜,按照严格的标准备筷,为主人拉开餐桌的椅子,给主人送上餐前的热毛巾,最后以餐后的热毛巾作为结束。这些侍者的工作如今夏景行已经能做得很好。而郑昱每次都会等到他的奴隶入席,坐在自己手边共同进餐。
  周末的下午是夏景行最喜欢的时光。郑昱给他的训练并不多,这让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起居室或者工作室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发呆,享受一室宁静。这时的郑昱通常会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书,或者在工作台前对着电脑,夏景行也曾经见过他拿着工作文件。夏景行通常并不说话,他享受的呆在能一回头便看得见郑昱的地方——那个男人有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外表,而且总能给他安心的不受侵犯的感觉。
  他会不时起来遵照主人的教导准备各种茶饮。与郑昱厨房百分百西式风格截然相反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咖啡绝缘体——工作室一侧的茶水间里摆放了各种茶叶,没有标签,装在大小新旧不一的锡罐中,郑昱逐一为他指认,甘露、瓜片、观音、大叶滇红、小叶祁红、生普熟普……有些夏景行甚至没听过,不同的茶叶需要不同茶具不同水温,冲泡要求也不尽相同,连记忆力不凡的夏景行都未能一口气记下如此繁杂的要求而混淆过。
  茶具的讲究也不少。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夏景行只能看看热闹,一柜子茶具里他最喜欢一组,造型古朴触手温润,光泽如凝脂,半新的杯身上满布了细密的浅金色开片,没有图案,颜色是一种不明快的浅青蓝色,会让人想到雨后初晴的清朗空气。
  就这样,夏景行懒懒地一手捧着和天空相同颜色的杯子一手抱着Ted Chiang的《Story of Your Life》在他最爱的窗边躺椅上发呆。
  书是从郑昱那个很高很大占满了工作室的一整面墙的书柜上拿的。那里的书多而杂,管理和投资类占了不少,中文和原文都有,新旧不一。随手抽出一本《投资风险与收益》翻了翻,英文单词晦涩难懂,页面上有多处批注和划线标记。书架最下方有排杂志很显眼,夏景行蹲下身,是从97年开始一期不漏的《National Geographic》,算算得有接近200本,整齐排放的书脊占了超过两臂宽的书架位置,颇为壮观。小说也有一些,角落里有套半新的三联版金庸全集;36本一字排开,翻开扉页居然是令人咂舌的94年本。夏景行还看到了熟悉的海因莱茵的书,有些是原文的,旁边还立着一套大刘的《三体》。高处角落放的则都是陌生的外文书籍,有些连书名都艰深得难以理解。
  “大部分都是早年买的,当年带回国可花了不少力气。”郑昱看着书柜说道。
  夏景行抬头看着高处那本《Sexual Sociology》:“主人修过社会学?”
  郑昱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我修市场管理。这个,”他指着书柜另一侧的一本《性社会学》,“这书后来有译本,易懂多了,有兴趣不妨看看。”
  夏景行没说话。实际上这书前几年他还真草草看过,国内关于这方面的学术研究不多,这本算是比较广泛流传的。
  书柜里还有十多期服装目录引起夏景行注意,从08年至今外国某陌生品牌的女装每季目录。夏景行看的一脸诡异,可郑昱显然不打算解释,他笑着留下益发疑惑的奴隶离开。翻开目录里面居然还有不少标记,夏景行不禁想起郑昱那身英气逼人的骑装,可是目录里的女装只是日常装束或宴会服饰,并无夸张独特之处,除非他的主人有怪异的收集癖,否则这些既不适合送人也不能用来变装。
  真是个难懂的人。夏景行想。
  想不通索性不想,夏景行乐得抱着自己喜欢的书发呆。

  夜晚是夏景行感到兴奋又惧怕的时候,在未知中等待让他躁动不安,但也未曾不是一种享受。
  “去牢笼里,跪在进门左手墙边,面朝窗户,不许开灯,不许回头,不许提问。”他听到郑昱的命令。
  屋里很暗,门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也被遗忘在身后。
  他静静跪着,今天是个晴天,墨黑的天空无风无云,天上的圆月明晃得让群星失色。她那样安静慈爱的笑着,金色光辉遍洒大地,柔和静谧,洗涤了夏景行心中最后一丝喧嚣。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淌,他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合上。
  他听到皮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向他接近。
  脚步声在他脑后停下,他知道主人离他很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
  他看到黑暗从头上降下,被蒙上了双眼。是个滑凉的深色绸带。他的主人俯下身细心的调整系紧,动作温柔,他告别了最后一缕月光。
  他听到主人威严的声音在高处响起:“奴隶,在我剥夺你视觉的时间里,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说完,他微微失落的感到主人转身离开。
  他听到远处器具被移动调整的响声。
  他听到主人向他走来,停在他身边。
  他的主人沉默的站着。寂静,黑暗,笼罩了他。
  郑昱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这是第一次,在完全的S/M场景下那个男人直接碰触他,没有手套,没有其他任何器具。干燥温暖的手领着他。他在无边黑暗中走了很久很远,没有尽头,只有一双手,如灯,如光,一直在他身前。
  站定后,他的双手被举起,紧紧束缚在头顶。那是个宽手铐,内侧柔软微凉。
  有个光滑柔软的东西靠近他的腹部。他的腰腹被宽腰带包裹起来,然后牢牢固定在身后的行刑架。是的,他知道身后的东西了,那个邪恶的行刑架。
  腰带固定的高度不太高,迫使他必须张开腿站着。那个邪恶行刑架的下半部弯曲而细长,外侧裹着黑色皮革,他曾经疑惑于这样的设计,果不其然,如今那段细长的柱身恰好嵌进臀缝中。臀缝中的异物让身后如同被打开般的毫无保留,他不自在的左右扭动,却无法挣脱。
  自己此时一定像个祭品一般呈现着。
  锵!
  打火机独特的金属声在耳边不远处突然响起。
  黑暗、寂静、束缚和火紧紧攥住了他的心,对未知和危险的恐惧笼罩了他。
  他在不安中煎熬的等待着,却久久等不到火光或者热向他靠近。
  叭。
  是打火机合上的声音。
  不能提问,无处可逃,暗无天日。紧张让他微微出汗,失去视觉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
  那个男人站在他面前几步远处说:“奴隶,你清楚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是,主人。”黑暗和恐惧令他声音紧张得颤抖,情不自禁握紧拳头。
  啪!
  毫无预兆的,他听到长鞭击拍发出的巨大响声,脚边的地板轻轻颤动。
  明明这个房间里一寸不落铺满了长绒地毯,如此的鞭响下蕴含着怎样的力量简直无法想象。力量之强大让他膜拜和震颤。
  他在交织着恐惧和臣服的黑暗中发热出汗,下身微微抬头,嵌进臀缝的行刑柱越发清晰刻意。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刺痛舔上了他的右臂外侧。
  软皮鞭。他想。触感柔软,力量适中,带来的刺痛并不强烈却很……诱惑。
  夏景行不得不承认,心理上的压迫比长鞭实际带来的痛苦要强烈得太多。
  大腿外侧落下一鞭,给予热辣的印迹。
  如果这个热辣的吻往里一些,往上一些,再一些……夏景行有点期待却又不敢再想下去,否则诚实的下身一定会比身体更僵直。
  鞭子落在右胸,不偏不倚正正扫过乳头,它激凸出来,随之激凸的还有强烈的酥麻感和刺痛感,这种感觉让他几近腰软。
  “啊……”
  左边乳头也被同样的激吻了一下,更强烈的酥麻窜上脊柱直达大脑,险些让他站立不稳,幸好有手铐和腰带牢牢束缚着他。
  当皮鞭亲吻到他的肋下他才知道这里居然能产生那么多电流,脑中空白一片,又黑暗无边,他无意识的扭动,行刑柱在他臀缝里嵌得更深更紧,不断侵犯着他的私处。
  突然被激烈亲吻的轮到臀尖,“唔!”他忍不住向前躲,却被腰带紧紧抱着,无处可逃。他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紧挨着腰带下沿的后腰也被皮鞭狠狠舔过。
  背、后腰、臀尖、大腿内侧,身后各处被尖锐的舔吻着。那个男人手中的长鞭像火,照亮了身上每一寸最敏感的皮肤,点燃了周遭每一丝最灼热的空气。夏景行不耐的前后躲闪,却总也逃不过腰间的束缚和臀缝里行刑架的折磨。
  手臂内侧挨了一鞭,贴着脸颊近得如同在耳边,很快臀缝边也挨了一下。从未经受过刺激的嫩肉颤抖着,是疼痛中惧怕的颤抖还是久旱逢甘霖的颤抖他早已分不清,阴茎也同样颤抖着流泪。行刑架被臀缝夹得火热,不懈地摩擦蹂躏着后穴。
  乳首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挺立着,一点最轻的鞭打都让他禁不住闷哼,更热情挺立着的还有他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随时都在爆发边缘,却迟迟等不到主人直接的爱抚。
  他扭动着,咬着牙,想要寻求那个出口,却总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步便踏上山巅,这一步却掌握在那个男人手中。
  “主人……”
  他知道主人就在呼吸交织的身边,想要再多一点,再热一点,再强烈一点,一点点,就能到达那里。
  哀求的句子还说不出口,有着独特质感的粗糙鞭柄伸到他的阴茎下方,从下而上重重的搔刮。
  “你可以射了。”
  “啊!”
  伴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的是喷射而出的精液。
  力气被抽到极乐之外,不复存在,身体软得只能依靠腰带和手铐才没有滑倒在地。郑昱一手大力环抱住因短暂眩晕而无力站直的奴隶的腰,一手迅速解除他腰和手上的束缚。最后他取下眼上的绸带,随即合拢手掌为他挡住刺进眼中的光。尽管如此,夏景行还是被一丝漏掉的光刺激得别过头。
  慢慢适应过后,他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主人了的颈窝。颈动脉贴着眼皮规律的跳动,温暖、有力、无尽,无声的宣示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睁开眼回头,室内光线昏暗,丝毫不像刚取下绸带时感觉到的那般刺眼。远处的白蜡烛照得屋里暖洋洋的。郑昱穿了一身黑色衣裤笑着看他,长鞭扔在脚边不远处。
  见他缓过来,郑昱松开环着他腰部的手,给他按摩手腕和手臂肌肉。
  夏景行在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打量自己
  双腿还是软得厉害不过总算能站直了。夏景行在浴室里细细打量自己。鞭痕清晰得刺痛了人眼,色泽鲜艳欲滴,完美对称的布满全身左右。对着镜子看清楚了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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