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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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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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弘经则是羞红了脸,眼看无事,便领着人回自己院子,看书去了。

察尔汗看公主趴在炕上,缩成一团,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公主头发,“我本就打算娶你。”

弘琴猛地抬头,“那——你为什么要退婚?”

察尔汗摇头,“我害怕呀!要是,你看不上我老头子,那可怎么办呢?所以,才玩了一招欲擒故纵。还好,这一鞭子,没白挨。总归,拐到一个媳妇儿!”说完,嘿嘿笑了。

窗外,和郡王满意了:妹子呀,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能了吧,能了吧!嘿嘿!

弘喜拍拍头上五哥爪子,“你想捏死我呀!”

这一叫,里头就听到声了。紧跟着,弘琴鞭子便飞出来,“什么人,敢听姑奶奶墙根儿!”

弘昼一把拽上弘喜,翻墙急蹿。倒霉的弘纬被弘琴逮个正着。好在弘琴还懂分寸,没怎么动他。

晚上,弘琴到仁和堂来给帝后二人请安。说明了察尔汗之事,并将察尔汗求亲折子,亲手递给雍正。

雍正翻开看了看,叹气,“皇后说的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衲敏趁众人不注意,捏捏雍正手指,笑着安抚弘琴,“最好的太医都派去了。察尔汗不会有事的。”

弘琴冷笑,“再好的大夫,也经不住有人下毒。”说着,便将粘杆处傍晚递上来的密折摔到雍正跟前,狠狠地放话,“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护着他也好,留着他当靶子也好,总之,这一回,我不忍了。你要不动手,我亲自动手。不整地他哭爹喊娘,我就不姓爱新觉罗。”

雍正叹口气,捏着密折扫两眼,扔到灯火上烧了。对弘琴吩咐:“你以为,我喜欢留着他膈应人?不过是你弟弟太小,不能太过分。罢了,既然他自己不给自己留后路,不肯多积阴德。随你处置,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毕竟,年底,你就要大婚了。这时候皇家去人,不吉利。”

听了这话,弘琴才露出欢喜颜色来。又蹭到皇后身边,撒撒娇,使使性子,跟雍正借了几名大内侍卫,拐了卷圣旨,准许察尔汗暂住阿哥所,等等。直到人定之时,这才心满意足地扶着小宫女坐轿回公主所。

夜里,衲敏正在熟睡,就觉得雍正一个劲揉搡。衲敏迷迷糊糊地推开雍正爪子,“别闹,困!”

雍正见皇后不理自己,索性一个翻身,趴到皇后身上,紧紧压住。衲敏憋地喘不过气,这才睁眼,“啥事?”

雍正吭哧半天,才支支吾吾问了句,“你白天说,捕获一个男人的心,要用心去换。朕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你的呢?”

顿时,衲敏一丝睡意皆无。

小剧场:

雍正:皇后,偶喜欢你!(外加面无表情)

衲敏:呵呵,好冷!谨言,把本宫貂皮大衣拿来,再把空调调高点儿!火炉烧旺点儿!

弘琴:要我是皇额娘,肯定给吓死加气死再加冻死!浪漫懂不?温情懂不?

察尔汗:公主,偶喜欢你!

弘琴:嗯~~~讨厌厌!

160聊斋志异

雍正大叔深更半夜不睡觉,连带着也不让皇后睡觉。偏偏衲敏还不能敷衍了事。黑暗里,头顶上,雍正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活似一头发现猎物的豹子。想要扑上来,又怕不小心,惹“猎物”不高兴。踟蹰中带着几分势在必得;刚硬中,隐隐夹杂着几分忐忑犹豫。

衲敏睁着眼,看了半日,终于,觉得胸口憋的难受,闷闷地说:“皇上,您太重了!”

雍正张开胳膊,稍微支起上身,依旧俯视皇后,低哑着问:“说,你的心在哪儿?”

衲敏顿时觉得万分委屈:大叔你有病啊!咱俩连恋爱都没谈,我就给你睡,还给你生儿育女,我容易吗我?如何好容易能歇歇了,你还跟我闹什么老不修。还让不让人活了?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其实,要论起来,衲敏还真不知道自己对雍正——究竟是什么心思。要说夫妻吧,雍正明明是乌拉那拉氏的丈夫。要说恋人吧,呵呵,真没感觉到俩人之间那浓浓的爱意!要说陌生人、床伴儿——衲敏总有种自欺欺人之感!

皇后不说话,雍正可不认为她是在默认。冷不丁地,年羹尧这个名字,又蹦到脑海里。往下一趴,再一次压住皇后,问:“你不肯说,是不是心里有别人?再不说,朕就把年羹尧扔到西洋去。反正威灵顿也要求带个高官回去,好给他们国王牵线搭桥。”

又是年羹尧。衲敏叹气,从两人胸膛之间夹缝,抽出手来,拍拍雍正肩头,示意雍正头低一下。雍正不明就里,再低一些,离皇后鼻尖儿再近一些。

“嘭”,雍正顿觉自家牙齿与皇后牙齿,隔着两层嘴唇,硬邦邦碰到一起。霎时间,一股血腥味儿,淡淡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皇后嘴唇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儿。

雍正大叔还没咂摸出具体是兰花儿味儿,还是梅花味儿来,就觉着两片唇瓣被轻轻舔开,门牙上,一阵温润。好似一条小鱼儿,在那儿轻轻叩门。

顾不得细想,雍正急忙张开牙齿,打开门,将那小鱼儿放进来。那小鱼儿试探着、摸索着,轻轻游进来,沿着牙齿,一路缓缓游曳,青涩中,满含娇羞。

衲敏确实满心羞涩。想当年,她跟年羹尧也不过如此,而且每次都是年羹尧主动,她只需要配合就行了。如今,试探了半天,雍正大叔都一副安之若素、理所应当的态度。这——这叫她如何深入嘛!

终于,大叔受不了皇后只在浅海试探,不往深海游曳。出动深海“泥鳅”,紧紧缠绕住皇后那条“小鱼儿”,你来我往,几番交战,激起海波滔滔,冲出堤坝,顺着帝后二人嘴角,吧嗒吧嗒,一滴一滴,全部滴到衲敏领子上。衲敏抬起脖子,与雍正大叔脸贴脸,紧紧偎依。伸出胳膊,狠狠挂在大叔脖子上。大叔也不示弱,抱住皇后,往炕上狠压,似乎要把这女人压到炕板里去。

这场战役,好不热闹。

最终,还是雍正大叔耐力更胜几分。衲敏胳膊无力,胸腔缺氧,勉强斗了几斗,最终,还是瘫软下来,滑落到枕头上。

雍正心里,其实也舍不得累到皇后。略微偏偏身子,紧挨皇后,躺到同一个枕头上,侧脸看着皇后,满脸笑意。

衲敏给看的难为情,翻个身,一头钻进雍正怀里,抱住大叔老粗腰,将领子上的口水,一点一点往雍正身上蹭。嘴里喃喃:“皇上,臣妾不善言辞,不知道,刚才——那样回答,您可满意?”

雍正嘿嘿奸笑,压低下巴,抵住皇后满头黑发,“满意。皇后做事,朕自然满意。”顿了顿,又说,“以后,无人之时,皇后若不知该如何回答朕,还可用刚才的那番‘言辞’!”

衲敏听了,心中暗骂:我呸!不就接个吻嘛!就不信你个阅人无数的老皇帝,还新鲜这东西。

这一回,衲敏可是冤枉了大叔。人家大叔下半身阅尽千帆,这上半身嘛——说实话,那些个女人,几乎没一个注意力不是放在早得龙嗣,好借以母凭子贵。真正懂得“上下齐动”道理的,还真没几个。尤其是像衲敏这般,一颗心,“纯洁”到只求忽悠住大叔的,更是少有。几乎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珍惜、这么认真地吻着,雍正大叔认为:皇后的“回答”,他:相——当——满意。

皇帝大老板高兴,底下人就好过。察尔汗原本犯下欺君之罪,也被一笔勾销,美滋滋地接了赐婚圣旨,接回来母亲弘吉拉氏,回去准备新房。至于弘琴,嫁妆有内务府准备,婚事有礼部操持,礼节什么的,她才懒得理。好在雍正与皇后,一个不在意,一个不在乎。这位满洲入关以来,第一位由元后所出的固伦公主,抓来粘杆处几名小喽啰,优哉游哉地开始替她“夫君”出气去。

纯贝勒府,本处于四九城中,最为尊贵的地段。

北边,过一道街,是九哥府;东边,隔一个胡同,是十哥家;往南,十四自家;往西,十三怡亲王府就在一条斜街街口。后院,一墙之隔,便是年羹尧二姑娘家。

可惜,因为纯贝勒府被圈,年羹尧怕姑娘住在附近,受官家委屈。亲自禀明恂郡王,另寻了一处稳妥的院子,把姑奶奶、姑爷和外孙们接过去。这处院落,随即卖给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四品京官。

此刻,正值傍晚时分。院子中,静悄悄的。弘琴翘着二郎腿,坐在这所院落的正屋,底下,站着几名便衣侍卫。桌上,几团白布,整整齐齐叠放着。

弘琴贴身宫女上前,将白布分别递给几名侍卫,低声耳语一番,最后,喝问:“都听清楚了?这是你们进入粘杆处受训以来,第一次办差。主子们都在看着,别叫主子失望!”

几名小侍卫连忙打躬行礼,“定不辱命!”说完,收拾起白布,掂着脚尖,依次出门。

向南过了二层门,绕过影壁墙,眼前三间抱厦,之后,便是纯贝勒府邸后院。

几名侍卫对视一眼,趁着天黑,悄悄溜到南墙根儿,候着院墙那边无人,轻轻翻墙进去。里面,正是花园。只可惜,纵然繁花似锦,也无人有心赏玩。

几人小步溜到假山石后,换上公主特意做的“演出服装”。呵呵,几人互相看一眼,“嗬,哪里来的冤死鬼?”

纯贝勒府里,后花园鲜少有人。就是值夜侍卫,也不过站在园子门口,随意瞅两眼,无事便罢。这几名粘杆处侍卫本想溜到前头,撞上一两个更夫,吓唬吓唬,叫他们家宅不宁几日,也就是了。上头说了,公主婚期就在年底,这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大乱子。

哪知,今日他们运气确实不错。不用出花园,就见到园门栅栏门外,一盏灯光,若隐若现。紧接着,一重一轻两串脚步声,越来越近。

几人赶紧隐到各处花木后面,以期在最合适的时候出来,将吓唬人的工作,开展到最完满的地步。

就见一名丫鬟,搀扶着另外一名丫鬟,打着灯笼,蹒跚而来。到了一处石凳,那脚步轻的丫鬟放下灯笼,对脚步重的丫鬟说:“魏姐姐,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回去找找,看有什么药,好给你上上。”

那丫鬟坐下来,拉住她,“别去。庶福晋打我,是看的起我,咱们做奴婢的,只能受着。要是再抹药,岂不是叫人说咱们张狂?”

那小丫鬟奇怪了,“魏姐姐,挨打的是你,又不是我,他们为什么会说我张狂?”

花木之后,几名侍卫险些笑出声来。这小丫鬟,说话有意思!

那位魏姐姐一怔,随即笑笑,“是,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小丫鬟自然不气,拉住魏姐姐手,问:“魏姐姐,你挨了打,就该回去上药,怎么非要来这里?这里,除了爷偶尔过来,晚上,几乎是没什么人的。咦,好冷啊!咱们回去吧。”说着,就要搀扶那魏姐姐回去。

魏姐姐弱不禁风,自然经不住这小丫鬟使劲拉扯,不由自主地,便踉踉跄跄着,往前走了几步。

魏姐姐刚甩开小丫鬟胳膊,沉着脸要发火,就听园门口,一男子出言问道:“是玲儿吗?”

小丫鬟心直口快,急忙回答:“是魏姐姐在呢!谁呀?这么晚了,俺们也要走了。你也回去吧。”

哪知,那男人偏偏走过来,身后,远远地,跟着几名太监模样的人。

小丫鬟借着微弱的灯笼光,仔细打量,急忙跪下,“奴才给爷请安,不知道是爷来了,还请爷恕罪。”

花木后头,几名侍卫暗暗咂舌:纯贝勒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深更半夜的,跟俩小姑娘在这儿——嘶,难道是幽会?

弘历越过小丫鬟,望望其身后魏姐姐,略点点头,对小丫鬟说:“回去吧。”

小丫鬟急忙磕头谢恩。站起来,扶着魏姐姐就要走。哪知,刚走几步,那位魏姐姐就甩开她,“好红儿,我的帕子掉了。我回去寻,你且先回去。”

小丫鬟略一迟疑,便摇摇头,独自打着灯笼走了。

一时间,园子里,就剩下一对狗男女,无语相看凝噎;以及躲在花木后头,正用唇语八卦八地起劲的一堆侍卫。

“玲儿,今日之事,叫你受委屈了。”

那魏玲儿急忙摇头,伸出手指,贴到弘历嘴唇上,下一刻,似乎发现自己逾矩之后,急忙收回手,紧紧揉搓,低头柔声回答:“是玲儿自己不好,惹庶福晋生气。庶福晋没有做错,玲儿该罚!”

弘历愈发感动,看四下无人,一步上前,一把将那玲儿搂到怀里,温柔地哄劝,“好玲儿,放心吧,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爷定给你比庶福晋还要高的位子!”

那玲儿满面羞涩,偎依在弘历怀里,两只手不住在弘历胸前打圈儿,“奴婢明白,奴婢信爷。奴婢前两日去买菜,见到阿玛,他还说,城北角大人家里,已经差不多了。叫我寻机,多叫您放心呢!”

几名侍卫连忙互相询问:城北住的谁?

笨呐!除了察尔汗大人家,还有谁呢!

哦!怪不得,公主要找纯贝勒麻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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