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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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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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样,简单才更加懂得福晋的不易,她十三岁嫁给贝勒爷,那时简单才十岁,因为是跟福晋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就做了陪嫁丫头跟到了王府里面来。

贝勒爷对福晋是敬重的,把这么大个王府全交由福晋打理,没有一丝的不信任,但凡家里的大事也都和福晋商量着,但简单觉得这并非出于对福晋的爱,这只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尊重罢了。

要论起爱来,贝勒爷给侧福晋李氏的还更多些,李氏名玉遥,面似桃花身似柳,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自她进府以来就分走了大半贝勒爷对福晋的爱,并接连生下了弘盼,弘昀,弘时三位阿哥,虽然弘盼早夭,可是也还有弘昀和弘时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可她家福晋呢,就只有一个多灾多难的弘晖而已。

简单想到这里真的为福晋忧心,弘晖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每当看到福晋夜里暗自垂泪的时候她的内心都无比的煎熬,她想替福晋分担一些,可是总是力不从心,年初贝勒爷又娶了一位侧福晋年氏菲儿,更是鲜少来福晋房里过夜了。

贝勒爷对男女之事一向是不甚上心的,简单知道他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家难以理解的大事,可是面对着在贝勒爷面前强颜欢笑的福晋,她真的是心疼啊。

简单想到这里时,门口传来了动静,她往外一看,可不是贝勒爷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福晋起身去迎,又是一脸的笑容,简单无奈,转身出去泡茶,福晋是爱惨了这个男人了,即使自己百般的委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吐露丝毫。

走过贝勒爷身旁的时候,简单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肩,此时她正想着福晋的委屈痛苦,不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友善了。

贝勒爷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了,简单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她家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善类,下人犯了错他一向是主张严惩的,她这时想起了昨天被罚的诺缘,听十三爷说是病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简单去茶水房泡了茶端了进来,走到了贝勒爷的面前,她伸手端了茶盏下来,还没等放到桌上就感觉到了一束探寻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她抬眼去看,贝勒爷正饶有情趣的盯着她看,这目光……

简单一个激灵,滚烫的茶水潵了出来,福晋大惊,“单单你今儿是怎么了,快给贝勒爷赔不是。”

简单立刻跪在了地上,缩成了乌龟状,“贝勒爷恕罪,简单不是有意的。”

贝勒爷笑了,可那笑分明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目光在简单的脸上徘徊,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可是却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谨苏,昨天弘晖屋里被罚的丫头叫什么来着?”

跪在地上的简单一愣,福晋也是一愣,思索片刻,福晋狐疑的答道:“她叫沈诺缘……”

“哦,只是湿了袖子而已,做什么吓成那样,简单起来吧。”

这都哪儿挨哪儿啊?简单颤巍巍的起身,为何这贝勒爷的举止,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呢?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这边的三人正各怀鬼胎,那边诺缘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不明白怎么刚来古代两天就开始有人骂她了,真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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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辫子与马尾巴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这边的三人正各怀鬼胎,那边诺缘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不明白怎么刚来古代两天就开始有人骂她了,真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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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在屋子里躺了两天,除了昨天无缘无故打了三个喷嚏之外身体再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身子也比昨天轻快多了,早上她特地问了贞德厨房的位置,免得中午再次挨饿,她已经被虐怕了。

走在去厨房的路上,诺缘很享受的欣赏着这一路的风景,她想,这四贝勒府真是阔气,树像树,花像花,草像草,房子像房子的,真是阔气啊。(咳,一堆废话,按你的描述没看出来哪里阔气。)

忽然,她停在了一栋看起来最华丽的房子前,黄色的琉璃瓦被太阳照得锃亮锃亮的,直反光,房脊上雕刻的小兽活灵活的,强烈的现吸引了她的眼球。

那小兽分别在房脊的东西两端,张着大嘴好像要把房梁给吃进肚里,怎么弄这么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东西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呢?实在没有东西可放插两束花上去也很美啊,(每天让人去房顶上换鲜花?亏你想得出来!)诺缘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她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的时候,突觉肩膀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啊——好痛!” 她惊呼了一声,怒瞪了回去。

她的身后,一个笔挺的身影正风骚的笑着,只是笑容好像已经维持了很久,感觉半张脸都已经僵掉了。

来者她并没有见过,只见那人一身天青色的衫子,手拿一把纸扇,时不时的扇上一扇,他年约二十三四,白净的脸上红唇一点显得突兀不已,再配上微向上吊起的凤眼,和若有若无钻进诺缘鼻孔里的脂粉味,整个一个瘦弱受嘛,鉴定完毕!!

“姑娘在做什么?我叫了姑娘几声了,你都没有应。”说完继续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哦,我没听见。”继续打量男人,她就是听见了不想应也不应。

这时那受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指着诺缘头上的大包笑道:“啊哈哈哈,你是怪物吗?怎么长了根独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诺缘怒了,反唇相讥:“那你为何笑起来不像人类?”骚包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起来。

诺缘很生气,因为自己头上的大包被骚包男说成了独角,而且他还好死不死的一掌打在了她的旧伤上,她已经够可怜了,可起码还在人类的范畴之内,这死男人竟然说她是怪物,鸡可忍鸭不可忍……

她是天鹅,她更不可忍!继续怒瞪!

可是对面那男人好像比她还生气,他有什么好气的,本来就是骚包男,难道他自己认为不是?那干嘛有事没事一甩辫子,还偶尔抚上一把光秃秃的额头,还顺便配合这一甩头?他认为这些还不够骚包吗?

哦对了,还有那把扇子,骚包骚包真骚包!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出口不逊?”

额,阴冷的声音,诺缘一下子惊醒,她这是跟谁说话呢?

“请问您是?”诺缘语气见软,并谦卑的恭了点腰。

“大内侍卫统领西钥泉,你们府上四贝勒的朋友。”说完又是一笑,顺便妖娆的甩了下辫子。

“奴婢,诺缘,给西大人请安,西大人吉祥。”诺缘已经完全变了副嘴脸,腰弯得跟什么似的。

其实并非诺缘谦卑,只是她必须要弯腰低头,否则看到西钥泉那张欠扁的脸难保一时冲动就打了上去,因此,弯一点,再弯一点,没有最弯,只有更弯。

西钥泉怪笑一声,在听到了诺缘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眼中精光一闪,再看看弯腰鞠躬的诺缘,他自信的挺了挺胸脯,能视他为无物的女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可是,他随即却又变了脸色,咬牙吼道:“我,我告诉你,我不姓西!我姓西钥!随便就给人改了姓,还一副谦卑的样子,你这丫头够狠!还有啊,你给我站直了说话,我忍受不了对着一根木桩。你可以叫我西钥,也可以叫我泉,可就是不能叫我西,大,人。”

哦呀,骚包男生气了,诺缘好有成就感。

当诺缘好容易站起身来的时候,大脑已经严重缺氧,小脸憋得通红,头上的大包也憋成了紫红色,真真像是一根独角。

西钥泉看着诺缘,突然就大笑了起来:而且又是习惯性的辫子一甩:“哈哈哈哈,看你头上这包我怎么就想到了昨儿晚上吃的鹿茸了,啊哈哈哈——”

诺缘愣住,刚才不是生气了吗?怎么又笑?难道这个西钥大人是个精分?

还吃鹿茸?难道她判断错了,他是攻,不是受?

西钥泉还在那里笑个不停,这时诺缘眼见着一只蚊子飞到了他的后面,正赶上他习惯性的一甩辫子,可怜的蚊子兄被抽了下去,倒在地上不醒蚊世。

倒地的蚊子兄并没有马上就失去意识,它在临死前想到了许多……

1,蛤蟆精的舌头不是血红色,而是黑色的,看来还是眼见为实。

2,都说四贝勒府的癞蛤蟆精已经不在了,可刚才那根黑黑的东西明明就是那蛤蟆精的舌头啊,恨自己不该轻信蚊言,如今付出了血的代价。

3,值得欣慰的是他在死前还叮了那蛤蟆精一口,咱不光不当饿死鬼,还为那日被蛤蟆精害死的186个兄弟出了口气。

4,这也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这辈子还没娶上个媳妇,后一想罢了,要真娶了还要为他守寡,还是一个人的好。(这蚊子兄说话好有条理。)

想了这许多以后,蚊子兄“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仰面故去了。

诺缘的嘴角有些抽搐,这泉大人的辫子竟然跟马尾巴是一个功能,古代人简直太聪明了,这么有创意的苍蝇拍都想得出来。

西钥泉见诺缘久不出声,只是一脸震惊的盯着他的辫子看,顿时自恋的又是一甩辫子,“怎么?被我甩辫子的动作迷住了?”

诺缘瞠目,为什么她听了这句话很想吐?可是吐是浪费粮食的一种表现,所以她不能吐。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在鬼鬼祟祟的看什么?”西钥泉难得正经。

“我在想那么丑的小兽怎么安在那么漂亮的房子上了,很不相称。”诺缘也难得正经的回答了他。

西钥泉指着屋脊上的小兽侃侃说道:“那叫吻,是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据说它能吞火,所以都喜欢把它建在屋脊之上,以做防火之用。”

吻?诺缘想歪了,她从不承认她的思想很不纯洁,可事实上她确实不太纯洁,她想得是,难怪东西各一个小兽,都是用口吞着房梁的姿势,原来他们是一对啊,他们想把房梁吞了,然后嘴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就接吻了,hiahiahiahia,奸笑几声。

就在诺缘想入非非的时候,那个漂亮房子里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那声音低低沉沉的,诺缘听过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就是前天那个让她惊魂一上午的恶魔声音。

“西钥,来了就进来,没的在外面混闹什么?还有那丫头,先在外头候着,有事。”

诺缘的腿软了,是,她很没出息,她想做个性美女,可是个性美女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一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头就走的,可是为啥她的腿像是钉子钉住了地一样,一寸都动弹不得?而且还抖啊抖啊一直的抖,她在想早上裤子是否系结实了,别一会儿裤子再给抖掉了。

诺缘稳定了一会儿情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终于没那么害怕了,可是她仍然纳闷,昨天罚也罚了,那今天叫她留下还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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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府书房内*

西钥泉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看到了诺缘那抖得如风吹柳枝一样的腿,和比哭还难看的脸色,笑意堆上眼角眉梢,转身之后却对上了四贝勒那幅千年不化的冰山面容,“西钥,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西钥整了整袍子,一改骚包样,难得的正色说道,“没有,像是凭空掉下来的人一样,查不到过去,甚至你们府对个的所有人家都问过了,都说只知道有个女孩子在贝勒府门前坐了一下午,但却没人能说出来她是从那边走来的,何时到的贝勒府。”

简练的回答完毕,西钥泉暗自打量着默不作声的四贝勒,心里想,诺缘嘴里说出来的经历看起来并无可疑,从小父母双亡,被山里的一个老猎人收养,如今老猎人病故,她一个人第一次走出了大山,无意中来到了贝勒府门前,被四福晋给收留。

这似乎,无懈可击,可是又完美的近乎让人难以置信。难道真如四福晋所说,她是老天派来守护弘晖的贵人?

可四贝勒,真的能相信吗?

而此时四贝勒似乎也在纠缠于这个问题,眉头时皱时舒,竟然很久都没有作声……

外面诺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nnd,怎么又有人骂她?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八阿哥聪明,可锋芒太露,虽然现在势头很足,可有没有后力这谁也说不准,十三爷现在也算是得宠的,只是没有娘的孩子在宫里就没有仗义,他与四贝勒走的如此之近,难免成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主,所以想来想去,西钥泉还是认为这四贝勒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的人,良禽择木而栖,他就把宝押在这棵大树上了。

6。沉默是金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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