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基佬,你别追!远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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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基佬,你别追!远行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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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进去,然后使劲干我,明白么?”
  气喘吁吁向傻小子发出指令,他开始沉沉的往下坐。
  耿前川惊叹得看着眼前的白默,只觉得下半身骤然迸出一股热流,直接把他顶到了快感的风浪尖上。
  他没跟人正经的做过,更没有进入过别人的身体,所以白默体内那紧致疯狂的包裹与灼热让他彻底的失去了方向。
  伸手掐住对方的腰,他随着本能向上顶送进去,没有技巧全凭力道。接连不断的几个深入冲刺,一下就把白默顶到了底。
  白默“啊”的一声尖叫,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很快就随着那上下的颠簸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耿前川听着,腰上又有了劲道,抓住白默的身体用力的拉向自己的性/器,皮肉交叠的不断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白默让他顶的受不住,就伸出只手撑到了他小腹上,半弓起身体想减缓这自下而上的力道。然而耿前川干的投入,偏巧一个向上顶送的动作,一下就把白默撞得失去了重心。
  “别……别……你太快了!”他摇摇晃晃,觉得自己像是坐上了一条狂风中摇摆的船。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交合的部位潮水似的冲刷而上,大浪滔滔的没了他的顶。
  白默被/干哭了。
  眼泪顺着脸颊下来,镜片上起了层薄雾。耿前川一把摘下那碍事的眼镜,勾住他线条流畅的颈脖,拉到眼前重重一吻。
  白默哭哭啼啼,睫毛尖上的眼泪珠子还没滚干净,碰上耿前川的嘴唇,便像小孩儿遇到糖似的,伸出舌头舔过来。
  两个人胸膛对胸膛的贴得更近,体内的性/器就被这微妙的角度变化顶得愈发深入。白默呜呜的发出呻/吟,水润的嘴唇祈求似的轻吻着已经完全掌控他的耿前川。
  阴/茎夹在两具肉体之间,已经在摩擦中完全勃/起了。
  耿前川深吸口气,一下咬住白默索吻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的侵占了他炽热的口腔。
  高/潮来的很快,白默没几下就被顶的射了出来,粘稠滚热的液体顺着腹肌蜿蜒而下。低头喘息的空档,埋在他身体里的耿前川也射了。
  撑起身体从人身上坐起来,白默觉得自己两腿发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没法思考任何问题。酸麻的快感还未消退彻底,随着体内缓缓流出体/液的尴尬,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下面的耿前川。
  耿前川也一样气喘吁吁,健壮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他朝着白默露出了微笑。
  “……白默。”

  夜不归宿可不行

  温泉旅行三天两夜,耿前川却在最后一个晚上夜不归宿了。打手机,没电,问前台,没见,总不能一间房一间房的问有没有不小心走错门的吧。
  姜小白抓着手里寥寥的扑克牌,又瞟了一眼客房墙上的钟——凌晨一点。涂常青从自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压住了他的红桃3。
  他们在比大小,已经比了一晚上了。哈切连连的姜小白很困,但他不敢睡。涂常青像个夜行动物一样,越晚越精神。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牢牢的盯住姜小白,他简直要变成只久候多时的老饕。
  “看什么呢你,出牌出牌!”伸手在对方的膝盖上拍了拍,他催促道。
  姜小白眯着眼睛睨他一眼,掸灰尘似的弹弹自己的膝盖。
  “打牌就打牌,别见缝插针的动手动脚。”嘀嘀咕咕抱怨着,姜小白相当有气势的翻出张牌打出去。
  这是张红桃K。
  “哎呦!对不住你的!”因为前面已经叠了几张一样大的,到这里就算他赢了。喜滋滋的往回抓着内几张纸牌,他的手被人猛的按住了。
  抬头,是涂常青的爪子。抓什么似的抓住他整个手背,标准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擒拿手。
  “干嘛?!松手!”姜小白异常淡定,甚至有些义正言辞。
  涂常青对着他一脸严肃,嘴角忽然绽出个爽朗的微笑。捏着姜小白的手左右晃了晃,他挤眉弄眼的撒娇说:“别等了,他估计是让那些‘先森,需要特俗服务嘛’的女人拐走了。”怪腔怪调的模仿起某个行业的妹子,他一下就把姜小白逗乐了。
  白默下午给他打过电话,问好地址才过来,估计这会儿肯定在哪个房间里生吞活剥自家小表弟呢!春宵一夜值千金,傻子才在这里比大小。要比,也是比老二,谁比纸牌啊,了无生趣!
  随手丢开剩余的牌,他抓起姜小白的手,把那几个指尖全都并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小白,咱们睡觉觉,好不好。”连续几个亲吻的动作,姜小白滚起一身鸡皮疙瘩。抬手戳住对方的脑门,他把涂常青搡开了。
  “滚吧你!要睡就滚回自己房间睡去!”抽回手开始整理床上的纸牌,涂常青在边上摸着自己的嘴唇说:“小白,总这么对我,我很伤啊。”
  姜小白直接没理他,扭身坐到床沿边,张罗着给自己找拖鞋穿。涂常青在后面看着他的屁股忙忙碌碌的在床边转来转去,就跟个大爷似的躺倒了。
  闷声不响的拨开身上的浴袍,他实在没得玩,开始玩起自己的小老弟。姜小白找不到拖鞋,干脆赤脚踩着地板走到桌子边,把手里的扑克牌甩在上面。
  白天出去玩的时候拍了点照片,光顾着吃喝玩乐根本没功夫看,一眼瞟见相机,他就记起来。打开相机一张一张的看那些高山流水的风景照,他竭力抗拒着睡意叫了声:“涂常青。”
  “嗯?”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说。”
  “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
  “对。”
  “不是,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爱。”
  “……”姜小白摁在按钮上的手指停住了。他骤然有点睡意顿消的感觉。久违多时的少女心也在他扑通扑通的心跳里萌动起来。
  爱,什么意思?是过脑子那个意思么?
  闷闷的站了半天,他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敢转回去面对那个刚说过爱的男人。心猿意马的快速翻看着照片,他忽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头。
  房间里很安静,却能听见一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只差点没哼哼唧唧的呻/吟了。
  我了个去,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再怎么不要脸……也不至于吧……
  动作僵硬的,他慢慢的,慢慢的,扭过了头。
  我艹!
  涂常青正对着他撸呢,而且撸得很哈皮!脸和脖子一整片都红了,更不要说快被他撸出水的小老弟!
  姜小白抓着相机的手陡然垂下去,还问什么问啊,狗吃/屎那是一朝一夕能改的么?麻痹涂牛蛋儿!你丫就是一色/情狂!
  还爱?爱你妹!
  据知情人士透露,当晚,涂总带去旅游拍照用的相机,在一场意外事故中,不幸坠毁,享年——1个月零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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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前川和白默是在第二天才跟姜小白他们会合的,一见面,姜大恩人就把前川小乖乖拎到角落里去狠狠批斗了一顿。
  白默和涂常青站在酒店的吸烟区里,吧嗒吧嗒的抽烟。
  斜着眼睛从头到脚的把自己的好友撩了一遍,涂常青闷笑着低声说:“怎么样,痛快么?”
  白默弹手从嘴里夹出烟,指肚抚着两片嘴唇左右一抹:“多谢涂老爷成全。”
  相视而笑,这对不靠谱基佬组双双在拐角处看到了自己的猎物。
  姜小白走在前面,耿前川就拉拉扯扯的在后面追他,显然还没有把昨天夜不归宿那点事儿彻底抚平。
  走走停停的到了基佬组面前,姜小白一抬头见有陌生人,就不再继续耍脾气。
  他不认识白默,白默却知道他——耿前川嘴里的“小白哥”嘛。
  很有礼貌的主动伸出手,他笑盈盈的说:“你好,我叫白默,是耿前川的……”买着关子,他轻飘飘的飞了一眼耿前川,继续说,“昨天,我们在一起。”
  姜小白接下这句看似平常的话反复琢磨,慢慢的砸出味道来。瞪着眼睛越睁越大,猛地转身指向耿前川,他发现自己只会喘气不会说话。
  耿前川让白默那眼飞得霎时脸红,高高壮壮的大模子陡然显得扭捏起来。好像昨天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今天就被人破了处。床头床尾那点事儿遮不住挡不了,一下被人知道,他就害羞的无地自容。
  “小,小白哥。”面露尴尬的伸手揪了揪姜小白,耿前川嘟嘟囔囔的说:“都跟你说了……我没找小姐……”
  话一出,轮到白默变脸了。
  找小姐?敢情老子腰酸背疼一晚上,就是个小姐的替代品?!
  愠色毕露的掐灭烟头,白大爷避开耿前川直接走了个潇洒不回头!前川小乖乖嗅出气氛异常,也顾不上姜小白了,扭头就追着人家往酒店外头跑。
  姜小白没看明白这出男男狗血的桥段,站在他旁边的涂常青却笑得连肩膀都抖了。
  笑什么?笑点在哪里?!!抬头很鄙视的瞧了一眼涂常青,姜小白伸出脚极快的踢了他一下,小声说:“快别笑了你!小心人家看你!”
  说着话,他很紧张的朝四周过道里到处张望,真怕有人突然路过什么的,然而他的担心并不是毫无根据,少儿不宜的场面,的确要提防着群众围观。
  涂常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窜到了他跟前,抓住他摁到墙上,强劲而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嘴。
  熟悉的气息随着灵巧的舌尖变成他喉咙里光进不出的喘息,他又因为这种久违的窒息感而陷入了混乱。
  麻痹!这不科学!老子相过亲!老子爱女人!

  那个戒指

  耿前川上厕所的时候,在卫生间里撞见了白默。他刚洗过澡,头上盖着条长长的大毛巾。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浮着许多水滴,白皙挺拔,很漂亮。
  洗手台前面的半面墙全是镜子,白默在镜子里面朝着身后的耿前川笑了笑。他不戴眼镜,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骤然减弱。耿前川傻乎乎的回了个微笑,本能的想上去抱抱对方,可一眼瞥见人脖子胸口斑斑驳驳的吻痕,突然害羞了。
  低下头尽量和对方保持着距离,他慢慢的往厕所里挪。
  白默擦着头发在后面看,有点心里不平衡。
  特么老子这个挨操的都没说什么,你个艹人的怎么就羞羞答答跟个大姑娘似的!
  飞起一脚踹向耿前川的屁股,他拽下头上的毛巾摁在洗手台子那儿。
  “站住。”
  耿前川脊梁骨一僵,小声问:“怎,怎么了……”
  白默:“转过来。”
  耿前川:“……哦,哦……”
  他颤颤巍巍刚转身,兜头抖过来一条白毛巾,潮乎乎的,是白默刚才用来擦头发的内条。还来不及惊讶,白默就到了他跟前。手里攥着毛巾,从他脖子后面套到前面,网鱼似的网住了他。
  两个人都光着半截身子,若即若离的好像随时都会贴到一起。耿前川垂下视线,本想着蒙混过关,却突然在白默胸前发现了一条细长的绳索。绳索里穿着个戒指,是之前他假装丢掉最后又物归原主的那一枚。
  怎么这戒指还在?而且还贴身戴着,这是旧情难忘的意思?
  耿前川思想简单,想什么脸上就来什么表情。
  白默歪着脑袋看他眉头微皱,就以为是自己刚才那句“站住”说的重了。收紧毛巾把人拉近来,他半踮起脚想亲亲他,却猛地被人推开了。
  毫无防备的撞上身后的大理石台子,白默既生气又迷惑。
  怎么了,他这是又要准备装清高?
  “啧,有病吧你。”很不高兴的瞪了耿前川一眼,他转身伏到镜子前面,开始用手指抚摩起眼角和额头的皮肤。
  他已经三十过半,又爱做0号,要是不注意保养,那就只能白白的等着变成无人问津的过期货。
  透过镜子瞥了眼耿前川,对方的高大和健壮都是让他心动的因素,当然还包括那张年轻的面孔。
  在温泉酒店,他们酣畅淋漓的做过几回。论技巧,傻表弟远不是他的对手,可人家胜在体力上。有几次他半途晕过去,醒来才发现耿前川还在他身体里毫无倦意的抽/送。这种显而易见的生理落差,让他觉得比年龄上的代沟还难以逾越。
  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嫉妒起对方的青春。虽然他也曾极致的美过漂亮过,却没在自己最可口的时候遇上这个傻表弟。
  “你是不是后悔了?”随手拿起瓶精华液挤到在手上,他故作轻松的问。
  耿前川倒是答得很爽快:“没有。”
  白默转过半边脸睨他:“还装?”
  于是耿前川斩钉截铁的又说了一遍:“没后悔。”
  白默盯着镜子里的他看了半晌,决定不再追问。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没有什么保障,即便是有爱在,谁又能保证他永远只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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