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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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之tuo衣舞男-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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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不顺畅。
                  纪沫深深呼吸几次,手上用力,仍然没有太大的进展,却弄疼了自己。眼泪越流越多,打湿了名贵的地毯。
                  “笨死了!”虞小攻叹了一句,起身走过去,一手按住沫沫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了玻璃阳具“这麽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身体放松……”
                  虞辰一接手之後,却不往里送,而是将那玻璃阳具往外抽,抽出大半之後,才缓缓的再次往里推进,如此反复,渐渐进入
                  得越来越深。
                  玻璃上的突起,将沫沫体内那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折磨,每次经过,都刺激出酥麻难耐的快感,纪沫身不由己的扭动腰臀,
                  双手抓住地毯上软软的羊毛,口中忍不住细细的呻吟出来。
                  冰冷的玻璃在身体中抽插来去,搅动了半天,最後终於停在了一个纪沫几乎不能承受的深度位置。只是此刻的沫沫,已经
                  被那一波波的快感席卷全身,双眼有些失神的只看著眼前那一小片白色的地毯。
                  “收紧了,不准掉出来。”虞小攻一巴掌重重打在纪沫的屁股上,白皙的臀部原本就带著几道方才留下的鞭痕,这样一打
                  ,疼痛加倍,成功让纪沫收回了些许神智,不再一味被肉体上的快感所左右。
                  後穴被反复蹂躏之後,柔软滑腻,甬道之内自动分泌了肠液,玻璃阳具本就光滑,深入其中,稍微用力不甚就很容易掉出
                  来。纪沫被虞小攻拍了一巴掌之後,才知道把注意力集中那里的括约肌上,微微用力收拢著,慢慢爬起身来,学著小瑞先
                  前的样子,端正的跪好。
                  这时小瑞便爬过来,与他一起背对背的跪在地毯上,手握住纪沫留在身体之外的玻璃阳具的另一端,对著自己的入口,朝
                  著纪沫的方向,慢慢迎合上去。
                  插在纪沫身体中的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作用,先是左右摇晃一番,接著便有些更深的进入,纪沫从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
                  ,被那种异样的感觉与力道折磨的大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失去平衡,无法维持先前的跪姿,只得双手撑地,半趴在了地
                  上。
                  小瑞却明显有经验许多,非常顺利的完成了插入的步骤,也变换成了趴跪的姿势,摇摆著腰部,缓慢的动了起来。
                  滑腻的玻璃制品插在身体里,与纪沫曾经接触过的胶质或皮质按摩棒都不相同。那种触感,坚硬陌生,非常不适,却又明
                  显的能刺激出身体的快感,然而小瑞那样一动,玻璃的茎身便猛的往沫沫身体更深处插入进去,他不能承受的不断叫出声
                  来,身不由住的扭动起来,去徒劳无功的缓解那猛然而来的力道。
                  他一动,小瑞便也动。
                  如此反复,两人渐渐有了一致的协调性,甚至呻吟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的有了规则与旋律。
                  纪沫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扭曲的快感所俘获,明明是如此的难堪折磨,两个人,被一根玻璃棒插到呻吟不断、扭
                  腰摆臀……这样变态的事情,却让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硬挺火热得难以形容。
                  这个时候,虞辰却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先是按压著他的嘴唇,接著便探入到口内,指腹轻轻摩挲著湿润
                  柔软的舌头。
                  之後,虞辰手中用力,将纪沫的脸贴近自己的下腹,隔著裤子,微微磨蹭。
                  纪沫隔著布料感觉到那其中的坚挺,微微抬眼,正看见虞辰无声的催促。於是认命的伸手要去帮他拉开裤链。
                  虞辰却制止了他,说道:“沫沫,不准用手。”
                  许是被打得怕了,此刻的沫沫,显得尤其乖顺。
                  这时,玻璃阳具不轻不重的在他体内戳了一下,他忍不住的喘息片刻,最终半闭著眼睛,轻轻仰头,用牙齿咬住虞小攻裤
                  子的拉链,慢慢向下。
                  拉链之後,是内裤,沫沫一边忍著後穴之中不断的蹂躏折磨,一边艰难的完成任务,咬住内裤的一边慢慢拉下来。直到虞
                  大少坚挺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眼前。
                  纪沫的口交技术,向来差强人意,仅有的几次训练,他也学的心不在焉,并不努力。如今浅浅的舔了几下,技术十分有限
                  ,虞大少显然觉得并不满意,也不耐烦继续多费口舌的教导,只抓住沫沫的头发,掌握著深浅力道,自行插入。
                  沫沫先被呛了一下,而後,吞得越深,越是窒息难忍。
                  “嗯……”他痛苦得试图退缩,却反而被压得更用力。粗壮的分身折磨著上下颌骨,渐渐麻痹,津液不住的分泌而出,与
                  眼泪一起滴在地上。
                  摄像机始终不停的在工作,从各个角度,将纪沫的痛苦与快乐拍摄收藏。
                  虞辰压著纪沫的头,用力贴进自己,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高潮的瞬间来临。
                  他没有适时的抽出分身,把精液悉数射进了沫沫的喉口。
                  由於深入口腔,纪沫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将那些精液吞了下去。因为窒息的感觉以及後穴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
                  著有点失神的状态,甚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吞咽下去的究竟是什麽……
                  酥麻的感觉却从脊椎一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一瞬间的极致忽然降临,脑中苍白而空洞,忘记所有。等他再度
                  回神的时候,才後知後觉,原来,他方才就维持著那个淫荡的模样,高潮了。
                  调教室内,虞辰将这活色生香的节目头从至尾细细欣赏了一回,终於说道“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纪沫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身心疲惫,动也不想动一下。小瑞便慢慢的起身,将那玻璃棒完全抽出来拿走。
                  虞辰抱起纪沫进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怀中,声音轻而微弱,有气无力。
                  “什麽?”
                  “我究竟做错的什麽,要这样惩罚我?”纪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就只因为他再次背著他手淫了一回吗?“我到底做了
                  什麽让你生气的事?”
                  “真是个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却笑了。
                  “你还不明白。主人调教奴隶,要的不过是个犯错的借口。就算你什麽过错也没有,最後……也不见得就有什麽分别。”
                  沫沫。若你当真完美到一点错也不会犯,那麽,这个游戏,岂不是很无聊?
                  59
                  纪沫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绝境。
                  他疑惑、隐忧,甚至惶恐,有些问题,是以他有限的对於SM的认知程度所无法解释的。
                  他神经大条、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於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去多想。
                  据说,快乐是唯心主义,只要你认为自己很开心,那你这个人就很难会被负面情绪所左右。
                  所以,纪沫认为,他自从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变态传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疫苗,还能不能康
                  复……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时候能够兴奋,甚至兴奋到高潮。
                  然而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无法自欺。
                  他从前也会随意的与人出去过夜,夜晚生活从来不压抑,也没有感觉过有什麽不能满足的时候。自以为性爱不过就是那麽
                  一回事。
                  然而虞辰给他的确实更为极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性爱本身,就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带著惑人的魔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挣扎。
                  即便有所挣扎,却也注定逃不掉。
                  对於纪沫来说,虞辰是个他无法描述出感觉的人。
                  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却偏偏很温柔。
                  最最郁闷的却是,在他的狠与温柔之间,没有规律可循。
                  简单说白了,四个字:喜怒无常。
                  不一定什麽时候,他会忽然对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麽时候,又忽然翻脸……
                  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沈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麽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
                  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
                  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麽?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
                  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著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著,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
                  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著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後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
                  的顶端,则是一个套著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棒,那东西会就著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
                  纪沫带著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麽样,只不过那按摩棒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著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著这个东西保持著姿势,然後自己走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纪沫腿觉得麻痹疲惫,腰也酸痛难忍,然而稍微想要放松一点,改变一下僵硬的姿势,那麽,原本已经进
                  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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