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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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鬼夫-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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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爷我搅基也看不上二猴那瘦不拉吉的,肯定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
  说着贱兮兮的笑起来,伸手去勾林长思的下巴。
  旁边的周行一把拍了大黑的爪子:“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是吧。”
  “靠,黑爷我算是看出来了,老三,你该不会是看上咱乖宝了吧,黑爷我勾肩搭背都不行!”大黑不满的说道,嘴巴里都口不择言了。
  “你说什么呢?!”周行还没辩驳,林长思率先尖叫起来。
  在他心里,他们几个是最好的哥们,怎么突然扯到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上去了!
  “乖宝,你别说,你看周行都没辩驳!”大黑看周行没啥反应,更是得意洋洋起来。
  周行冷冷的瞥了大黑一眼,转而对着林长思说道:“长思,你别理他,他摔的神经错乱了,你赶紧去吃饭回去吧,走,我陪你下楼去!”
  说着他皱了眉头理都不理大黑,径直拉了长思出去了,完全不管大黑在后面的说他们跟二猴一样见色忘义的喊叫。
  周行拉着林长思出了医院,差不多九点多,快十点了,A市是个繁华的城市,路上还是车水马龙,灯光闪烁。
  周行送林长思走到医院后面的车棚那里陪林长思取他的单车,看着林长思蹲在那里开单车锁,周行盯着林长思皱了眉头,然后随意的问了句:“长思,你放假除了呆在家里还去了别的地方吗?”
  “恩?”林长思转过头,瞟了周行一眼,低了头装作不经意的回道:“为什么这么问,过年感冒生病了,一直呆在家里啊,亲戚家里拜年都没去呢。”林长思下意识不想说林庄的事,那么邪乎诡异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竟然冥婚嫁给了一个鬼,还是一个凶残的男鬼。
  “是吗?”周行没什么意义的轻声说道,又解释了句:“没什么,我看二猴他们参加同学聚会,以为你和你老同学也有聚会呢。”
  “哦”林长思点点头,没再接话,他的同学亲戚都是住在许家屯的,他冥婚的事他们都应该知道了,回避他都来不及怎么会请他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想着情绪就有几分低落下来。
  “时间不早了,赶紧吃了饭回去吧,我留在医院照顾大黑就行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周行拍拍他的肩,关照道。
  “嗯嗯”林长思点点头,对着周行摇摇手,刚要骑上车走,周行又走过来,整了整他的衣领帽子,手亲密的抚上他的脸,帮他把帽子给戴上:“你骑单车风大,帽子戴上暖和点。”他轻笑着解释,手又的要去拍他的脸。
  林长思吓的缩了下脑袋,避开他的手,尴尬的笑着说了声谢谢,赶忙骑车走了。
  这个周行是怎么拉,过了个年变的这么不正常,林长思明显能感觉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对着他做一些很亲密的动作,说他真像大黑说的喜欢自己,林长思又觉得不像,反倒是像刻意作秀给谁看的,林长思皱皱眉,而且能感觉到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试探自己,特别执着于自己过年放假去了哪?
  各种问题林长思都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只能全抛在脑后,归咎于周行发神经了。
  他一个人骑着单车想着周行一个面瘫发神经,抽搐着干一些2B青年做的蠢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模样吓坏了旁边的一群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杀鸡

  那天林九爷就交代过每逢五的倍数便要祭祀一次,也就是从五号开始,每隔五天便要祭祀一次,今天过来刚好是十五,早上出发前林九爷就交代过,让他别忘了杀鸡取血祭祀一次。
  林长思想着就很梗噎,他从小到大就是被家里百般娇宠,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偶尔去厨房,也是为了逗奶奶开心,他陪着奶奶一起做饭也就是他奶奶在那里做,他在那里捣乱,然后被奶奶勒令不准乱动,坐在那里陪他说话就行。
  他长这么大就没杀过生,当然拉,脚下踩死蚂蚁就不能算拉。
  他安慰自己凡事都有第一次,大丈夫杀个鸡怕什么,鼓励的自己勇气十足,豪迈的拐进菜市场。
  超市里都是杀好的,自然没有活鸡卖,他拐去的菜市场是在大学园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段,菜市场再怎么收拾都比较脏,高档地段自然不允许建菜市场。
  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菜市场大部分都收了摊子,就剩下几个小贩和几个下班晚的上班族还在晃悠,林长思在里面寻了半天才发现一个卖鸡的。
  那卖鸡的贩子看林长思盯着脏兮兮的鸡笼子看的眉头紧皱,就知道林长思是个从来没逛过菜市场的大少爷,林长思买了鸡,鸡贩子扎了鸡翅膀打了个结就递给林长思。
  林长思盯着鸡毛一脸纠结,这鸡可是刚从都是鸡屎的笼子里拿出来啊,天知道有多脏,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伸手去捏那鸡翅膀,碰触到那鸡翅膀里温热的鸡皮肤,那鸡一声惊叫,吓得林长思手一甩就把鸡给丢了。
  林长思和鸡贩子追着那鸡追了半天,从把那鸡抓住,两人都是累的气喘吁吁,鸡贩子找了个麻袋把鸡给套了再递给林长思,林长思过意不去,又补了钱给小贩,小贩开开心心的把林长思送走了。
  林长思把麻袋扎在车尾座上,脚下飞蹬,进了小区,把自行车放到车棚里,就拎着麻袋往楼上飞奔,刚跑了两楼,就见黑幽幽的楼梯坎上坐了一个人,林长思想到早上那两个青年人说这栋楼里脏东西多,他吓的差点叫出来。
  就见那人影向着林长思跑过来,林长思呼吸都差点停止了,跑到近前,林长思从发现是一个小孩,林长思松口气,这小孩他认识,也不说认识吧,反正是这栋楼一户人家的孩子,林长思经常在院子里看到他和一个老爷爷在玩耍。
  那小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林长思两眼,然后就捂着嘴对着林长思笑起来,然后就笑嘻嘻的跑走了。
  林长思捂着心脏差点坐地上,糟心的熊孩子,真是吓死他了。
  他站在原地喘了半天气才恢复了力气,继续往上爬,却再也没有那飞奔的架势了。人对于鬼神本来就有种敬畏的心里,会惧怕是人之常情,林长思虽然经过了冥婚的事,自己身上便带了一只鬼,对鬼却还是害怕的很。
  他焉焉的进了屋,把麻袋拎进厨房里,拿到刀,把麻袋里的鸡抓出来,盯着看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忍不住又在心里骂那个熊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
  他一路上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凑起点勇气,想着到时候就眼一闭,一刀下去就完结了,所以一到小区,他就是一路飞奔,结果被那熊孩子一吓,他现在手都软了,杀毛鸡啊!!!
  他又在那里酝酿了半天,和那只鸡大眼对小眼。
  鸡兄如果有思想,估计都要不耐烦的怒骂:大哥你能别这么墨迹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而是等死啊,大爷!!!
  他还在纠结,羊脂玉里那鬼却等的不耐烦了,厨房里的白炽灯闪烁起来,明明暗暗的,空气中飘忽出一团朦胧的黑烟,翻转,沸腾,越聚越多,空气中渐渐浮出个人影来,林长思惊的抓紧了胸口的衣领。
  这是从冥婚那天晚上之后林长思再一次见到他。那天的记忆林长思刻意抛在了脑海深处,根本不愿想起,现在见到男人,他除了害怕就是觉得羞耻,这个男人曾经那么肆意的玩弄过他的身体,见过他那么放荡不堪的模样。
  那一夜对他一个处子的冲击实在太大,那么灼热的□□,能够完全淹没人的理智,虽然那晚他开始神志不清,但是也一直在挣扎抗拒男人的触碰,可是后来……
  后来那熏香味道越来越淡,他神志也慢慢恢复,可是他却沉溺在男人制造的□□风暴里,无力挣脱,他清晰的记得后来是他忍不住勾上男人的脖子去亲吻他,去渴求他,他没办法说那全都是强迫。
  他为曾经因为□□,就放纵自己沉溺在身体的欢愉里而觉得羞愧难当。
  男人一身月白的长袍,看起来倒是精神不错,往常飘散的灵体实体了许多,双脚微踮的漂浮在地面上,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的看着还捏着刀,抓着鸡的林长思,眸子里透着冷漠而深邃的光。
  男人慢慢靠近林长思,林长思害怕的忍不住一退再退,靠在门上,恐惧的咬住了下唇。
  男人凑近了林长思的脸,看着他吓的双眼微闭,睫毛不停抖动的样子,那如见了狼的兔子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碰他。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转而夺过了他手上的鸡。
  那鸡兄从林千里出来的时候就吓的“格机格机”,然后就吓晕了,脖子都耷拉着。
  林长思没见过他冥婚那天杀鸡的模样,就见他两手拧上鸡脖子,手微微一使劲,鸡的脑袋和身体就分家了。
  那从颈动脉喷出的温热的血液飙出几尺高,还有几滴溅到林长思脸上身上,林长思吓的脸色发青,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男人把鲜血淋在牌位上,然后转过头来,在林长思恐惧的目光里咬上鸡脖子,一边吮吸着鸡血,一边用嗜血的眼光看着他,仿佛是在吸取他的鲜血。
  林长思吓的全身发抖,挨着门板的腿几乎都站不住,颤抖的差点坐地上。他看着男人松开嘴,把已经吸干的鸡尸随意丢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条血痕,邪笑着凑过来,挨近他的脸,伸出湿热,泛着鸡血腥气的舌头舔上他的脸,把飞溅到他脸上的几滴血液舔舐干净。
  林长思身体都僵硬了,双腿一颤,身体就向下滑去,被男人一把揽住腰身,在他恐惧的眼光里,吻上他的嘴。
  那腥热带着粘稠血液气味的舌头在嘴里翻搅,林长思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拼命推拒着男人的身体:“唔。。。。唔。。。。。。放开我,不要。。。。。。”
  他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男人却不管,仿佛嫌弃他的手还烦人,一把撰住他两手,拉高到头顶,把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一直亲到他如意为止才放开他。
  林长思哭的眼角都泛红了,嘴唇上也不知道是粘着鲜血还是亲的,红彤彤的,脸上也是一片嫣红,男人眼睛里现出愉悦来,又吸允上他的下唇,又舔又咬,把下唇亲的红红肿肿的,还破了皮,渗出鲜血来,他也一滴不剩的舔干净了才放开他。
  林长思喘了半天才喘匀了气,头抬起来通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副饱受揉弄,可怜兮兮的样子的哀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供奉你,养着你,我每天给你杀鸡,你要多少鸡就有多少,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害怕。”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沉默的盯着他哭泣的样子,嘴巴蠕动,吐出冷冷两个字:“软弱!”
  他是一个军人,性格冷硬,他生平最不喜欢软弱无用只知道哭泣的人,尤其是男人。可是这一个娇少爷懦弱的眼泪带给他的不是厌烦,却是心疼,触动,不忍心。
  他看不得他伤心的哭泣,却在面对他的时候又喜欢弄哭他;他看不得他对别人笑,因为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的笑还有一切也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对着他,他的黑暗心思和占有欲泛滥,简直想把他藏起来,只为他一人所有。
  男人盯着面前这个人,这个软弱的一塌糊涂的娇气少爷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影响呢?
  林长思听了心里更是委屈,一边想逞强的抹干泪不让那鬼轻看,一边眼泪却又不受理智控制掉的更厉害。
  他不想让那鬼看见,就垂着头一边哭一边抹泪,力道也不知道控制,没几下眼睛就擦肿了。
  男人拉开他的手,他头垂的更低,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男人叹息一声:“真是个娇少爷。”一手上去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头是抬起来了,眼睛还是低垂着不看他,眼睛红通通的,脸上都是泪。
  “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从你决定出现我的生命里开始,这一切就是不可改变了。你是我的,也只能属于我!”男人捏着他下巴宣告,他要一遍遍的告诉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直到他记住为止。
  “不,不是的。。。。。我不是你的!”林长思扬起眼眸争辩,他可以是属于他自己的,可以是属于爸妈爷爷奶奶的,就是不会是这个厉鬼的。
  “呵,看样子你还没记得我的话,那我就给重申一遍。”男人听了他的话阴沉的笑起来,一手抚上他的脸,一手伸进他衣服里开始扒他衣服。
  “不,不,放开我!”那冰冷的手指摸在肚皮上的感觉让林长思忍不住尖叫起来。
  “呵,放开你?”男人轻笑,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摸,嘴巴也亲上他白皙的脖子,噬咬几下,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你已经嫁给我了,作为妻,服侍我是你的义务。”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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