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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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梨大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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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想,世上也只有你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了。」

        梨子默默听着,脸也变得更红了些。

        他知道自己喜欢他,只是不知道几时开始,也不知道这种喜欢代表着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是不想和他分开,也不排斥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

        西门旭笑着在他颊上印下一吻,双手抬起他的臀,让自己早挺立的男根对准他后穴。「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很快会过的。」沙哑着嗓音,他几乎想直接挺进他后穴,感受他的一切,但又因想起他的第一次而忍下,只动作缓慢地将欲望推进他体内。

        还没理解他说的痛代表什么的梨子再因他的进入而绷紧身子,虽说已事先做过开拓和润滑,可从未有过经验的他在首次体会到时,仍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完全无法适应从后方传来的撕裂痛感。

        「阿旭……痛……」他咬紧牙根,下意识再绷紧身子。

        这就是他说的有点痛吗?怎么他感觉不只是一点点,而是很痛很痛。

        「小梨,放松身子会感觉好一点……」西门旭冒着薄汗,强压下他缩紧后穴所带来的刺激,做起身子,一手紧紧环抱住他,一手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触,轻柔地抚捏着他的乳尖,低下头吸吮轻咬。

        「啊!」梨子耐不住他如此的挑逗,本绷紧的神经瞬间瓦解,腰微微一动,身子自动地往下坐,轻易地将他的分身全数吞进后穴中。

        深入的刺激加上胸前挑逗后所带来的激烈感觉,让梨子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颈项,嘴一张,在他肩上留下不深的齿印。

        间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西门旭顿时停住对他胸前的亲吻,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令他蓦地一怔,却也快速地回神,双手还住他的腰,吻住他与他温热的舌紧紧交缠。

        他的小梨会在激情时露出狐狸耳朵和尾巴,这件事肯定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想着,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内心也兴起一股莫名地优越感。

        这发现,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抱着他大力冲刺,有几次梨子因过度刺激而流下眼泪,全都让他温柔地吻去。

        西门旭抱着他,奋力地占有他,在最后遇到达高峰时,贴着他的唇低声喊了句:「小梨……我爱你……」语毕,将炙热的欲望全数喷洒进他体内。

        四十二

        天微亮,一夜好眠的西门旭比平日早起许多,没了睡意的他一睁开双眼,便直觉地看向怀里的人,熟睡的面容与轻浅的呼吸声令他的嘴角微地上扬。

        当花果子说出他是送给自己的狐仙时,他压根没想到两人会变成现在这关系,现在再去回想,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狐仙……

        视线落在他的头上,本冒出的耳朵已消失不见,身后的尾巴定是相同,从外观上来看,没人会去怀疑他就是那只偷走奏摺的动物。

        有动物闯入书阁的事在宫内引起不小的风波,太子更为此下令,命宫内的侍卫非找出那只银灰色的狗。

        虽说梨子在奔出书阁时受到侍卫的攻击,可他却庆幸那人猜错梨子的身分,将他误看成狗,让宫里的人全把注意力放在狗的身上。

        他知道没人会把人身的梨子想成是动物,但不知是否他熟知一切的关系,总会不自觉地担心,就怕哪天让人知道他是狐仙。

        无论是否为他的过度担忧,为了不让这可能成真,他决定在摊牌前,先将梨子送回到花果子身旁,由他暂代照顾,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再把他接回到宫里。

        抓出乱闯的动物是藉口,可事实上,太子是想找出被偷走的蓝色本子,那本写着不少毒物的本子。

        书上头虽未写下任何人的名,但只要一一对字迹,不难查出写的人是谁,只要一得知毒物是由张兆幸所编写,所有的真相和答案都将呼之欲出。

        虽说太子很有可能将这一切撇得干净,说这与他无关,不过……他等着看好戏,若太子真敢这么做,他只需静等坐收渔翁之利。

        就在他试想着所有的一切时,熟睡中的梨子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伤口传来的疼痛,他蹙起双眉,在闭眼的情形下抬手想碰背后的伤口。

        见状,西门旭早一步拉住他的手,在轻摇了下他。「小梨,醒醒。」不知是否因第一次太过劳累的关系,还是因他受伤的原因,本该在这种时候醒来的他却仍深深熟睡着。

        他一连换了几声,都未见梨子有清醒的迹象,他这才再加重摇晃的力道,守在轻拍着他颊面。

        「小梨,快醒醒,别睡了。」

        梨子眉头再皱了皱,在他的摇晃下,总算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他睡眼惺忪地盯着眼前的人,脸上有着浓厚的睡意。「天亮了吗?」怎么觉得他好像才睡没一会儿就得醒来?

        闻言,西门旭轻笑出声,以指腹轻抚了下他的颊面,再凑上前亲啄他的唇。「天早亮了,你今天要比平常晚起好些时间。」

        晚起?

        梨子坐起身,愣愣地看着他半刻,才转头看向照映着阳光的窗。

        天全亮。他本该在微亮时醒来赶去御膳房,可现在这种时候却还待在这,怕是要惹人议论了。

        在这瞬间,所有的睡意都顿然消去,他立即收回目光,就欲跨过半躺在床上的人。

        正想趁现在还不算太晚的时间赶去帮忙,可不料他才动了下,就反先让人给一把抓住。

        「你要上哪?」

        「御膳房啊。你忘了吗?我每天早上都会去那的。」

        「不用去了,我们还得赶在早朝前送你回果子酒楼,之后再赶回来上朝。」西门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起身拿过他放在一旁的衣物,递给他。

        梨子顿时一愣,讶道:「回果子酒楼?为什么?」

        「因为我决定在今天摊牌,我可以不去在意他为了权力作出的任何不法事,唯独伤害父皇,让我无法原谅也无法坐视不管。我情愿背上抢夺皇位的罪名,也不愿让一名为了私利而谋害亲人的人来坐上这皇位。」他一直在想着,若不是自己开始去了解太子的为人,也不会发现到这不为人知的事。

        本只是对花果子的话产生犹豫,想知道太子是否有能力掌管国事,却没想到结果出乎人预料。

        紧抓着他递给自己的衣服,梨子仍不解地仰头看着他。「因为要摊牌,所以我得回去酒楼?」这是在说他不需要自己了?不需要在他身旁保护他了?

        西门旭披上纯白色里衣,站定在床边,垂眸温柔地凝视他。「你在这太危险了,我得先确保太子没本事伤害你,才能再把你接回来。」柔声说着,手在轻柔地抚着他的头,顺了顺她的一头长发。

        这是在争夺中无可避免的事,他一直以来都深居简出,鲜少插手去管宫里的事,也尽可能地让人误认他无能,若想找出他的弱点几乎是无从可找,所以只能对他身旁的人下手。

        宫里每个人都知道他识梨子为心头肉,定下不可轻视与欺负的命令,间接昭告天下梨子就是他的弱点。

        这次的刀伤事件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可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所以,让他回果子酒楼避风头是必要的事。

        穿妥他一贯所穿的咖啡色外衣,西门旭在拿过一条同色系的发带,俐落地把长发束在身后,才再把目光落回到他身上。

        要说今天的他和昨日的他有何不同?便是他恢复血色的面颊,看来显得健康许多,也让他更加确定他还活着的事实。

        是什么身分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继续陪在自己身边,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西门旭见他仍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仰头看着自己,俊颜上再露出抹笑后,拿过他手上的衣服替他披上。「我保证,只要一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就会立刻接你回来,到时候,我们就能安心过着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闻言,梨子皱了皱双眉,撇撇嘴,面色不豫道:「盗匪窝呢?当了皇帝,可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动手抢劫人了。」

        「谁说没办法?我偏要当个盗匪皇帝。」话一顿,微弯着腰,凑近他与他平视,眼底尽是深情目光。「那是我们的小秘密,只要去到那,我们就是最普通的人,能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暂时不去管扛在肩上的重担。小梨,我一直期望着能出宫过平凡的日子,永远远离这座皇城,不受任何拘束地过着优闲自在的生活,可现在,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这辈子得过着在沉重的日子我也愿意。」

        四十三

        早朝大殿上,西门旭一身隆重衣裳,手持着写满毒物的蓝色本子,站在这二十七年来从未来过的地方。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让大臣们感到一阵错愕,连他的亲生爹炀宗皇都为此感到讶异。

        从昨日开始,他的所有行径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从坚持换掉他身旁所有的人,到现在突然出现在大殿上,说着他的亲生儿想害死他的事件和证据,除了震惊,也让他难以置信。

        甚至,还在他身上看见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一种君王具备的气势,让人难以抗拒和反驳。

        还以为他欲当着众大臣们叙述太子的不是,可没想到他却只说这属家丑事件,只需父子三人单独会谈,其馀人者无参与必要。

        只需三人的会谈,却刻意选在这种时间和地点,就为了做出他最不愿做的决定。

        「不!这东西绝非儿臣所有,是二弟为了皇位进而陷害我,还请父皇明察!」西门仲面色惨白,神色慌张地对位在高位的炀宗皇解释。

        他的一切行为全在西门旭的预料中,只见他扬起嘴角,朝他露出未达真心的笑容,道:「皇兄,我似乎没说到这是为了皇位,也没建议父皇需更换太子人选,皇兄你可别因为心急而先行自乱阵脚。」

        「你!」西门仲瞠大双眼,神情愕然地瞪着他,不敢置信眼前的人是他以往所认识的亲手足。

        明明记得他对任何事都避之唯恐不及,怎会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高位上,炀宗煌目光冷静地看着二儿子,冷声道:「旭儿,你怎能确定这本子是仲儿所有?」

        西门旭敛起笑容,收回目光看向皇上,恭敬地拱手道:「回父皇,若无查清所有的事儿臣不会下这定语,写这本毒物的人已向儿臣坦言是听了太子的话编写所有的慢性毒物,为了再求其他证据,儿臣在换去服侍父皇的人时,同时做了询问,有几人已坦承在食物中下了毒药,是听了太子的随侍太监周公公的话而行事。」

        在一旁发白脸听着一切的西门仲神色再变了变,转为怒瞪的目光瞪视他。「周公公不见一夜,是你将他给抓走的?」

        「是,正是我,为了抓出毒害父皇的人,我不得不这么做。」转过身,他在直视着西门仲时,冷傲的俊颜上有着股不容人忽视的霸气和威严。「皇兄,在有了这么多的证据下,你还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敢说你真没动念谋害父皇,好让自己早点登基为皇?」

        那气势,让西门仲语塞地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微张着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他的沉默,让炀宗皇面色变得更阴暗,别过眼不再看着他最疼爱的大儿子,反将目光落在他鲜少注意的二儿子西门旭身上。「旭儿,告诉朕,昨日下午御医说了些什么?」

        西门旭思绪一顿,想起昨日因担心父皇的身体而特地请御医去把脉的事,结果让他心寒。

        那些话,他不知该不该据实说出,虽说伤害已造成,但他认为,只要从现在开始停止在下毒,或试着找出解药,应该能停止毒性持续伤害父皇的身体。

        「旭儿?」

        犹豫着该不该说的他因唤声再愣了下,而后才低下头,低声道:「御医说,这读已下了有段时间,就算找出解药也已无法除去深根在体内的毒。」这就是为什么一向身子硬朗的父皇会突然开始身体不适,无论怎么喝药治疗都无法改变。

        甚至,他都怀疑那些药是否也被下了毒,只因先前替父皇把卖的正是张兆幸。

        闻言,炀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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