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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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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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卓杰的心头拉响了警报,顿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就拉住想往更深处去的白燕:“选好了?”
  
  白燕原想摇头,让他说,他是还没有挑全最好的,可是他注意到赵卓杰的急切,就隐藏住心思,指住地上一堆画刀产料画架什么的,轻轻点头:“嗯,选好了。”
  
  “好,那走吧。”赵卓杰随便拿一个箱子,将东西一股脑扔进去,扛起来就走。
  
  吕雄挑眉睐向白燕,后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一无所觉地跟着赵卓杰走。
  
  刚走到门前,只见一名高鼻深目的金发老外正取下手套,跟胡丽低声交谈,然后那对深遂的湛蓝眼睛看向这边,赵卓杰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白燕身上停顿最久,不禁抱着箱子故意挡住他的视线。
  
  对方大步上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显得很有风度,他先跟吕雄打招呼:“Narcissus,找到适合的画具了吗?”说的竟然还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吕雄跟对方轻轻拥抱亲吻脸颊以扣,指住赵卓杰怀里的大箱子:“就这些了,你不会是为了拦住这点东西特意回来的吧?”
  
  “只是巧合。”说罢,湛蓝的眼眸转向旁边:“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嗯,这是赵卓杰,我的发小,这是白燕,他们俩是一对儿。”吕雄很有义气地为好友挑明,可是他知道这层关系对节操已经跟着贞操一起碎掉的所罗门…里纳毫无约束力。
  
  果然,外国人——所罗门…纳西并未知难而退,反而兴味地打量二人一眼,然后伸手表示友好:“你们好,我是所罗门…纳西,拥有一间画廊,想必这位白燕行生也是一位热爱画画的艺术家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指向性已经够强,完全略过了抱住所有画具的疑似搬运工的赵卓杰。
  
  白燕瞧着那只手,赵卓杰先一步握上去,皮笑肉不笑地说:“HI,我们正赶时间,BYE。”
  
  说罢,赵卓杰牵起白燕匆匆走出门外,用摔的把画具扔进车尾厢,拉上白燕踩尽油门呼啸而去。赵卓杰知道自己很难看,就像个忌夫一样,但是他控制不住强烈的在内心冲撞的感情,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那家伙不正经,离远点,小心被吃到骨头都不剩。”
  
  白燕听了,微讶:“你是在……吃干醋吗?”吃干醋这回事,他在爱情小说上看到过,故事中人物对恋人吃干醋的甜蜜感受,他如今总算理解到了,看着赵卓杰锅底一样的脸色,淡笑:“你放心,我喜欢的是你。不知道这样说你是不是能够理解……打从首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不一样的,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即使你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它也不会属于其他人。”
  
  赵卓杰心脏一阵突跳,他几乎能听见肉块撞击胸膛的声音,白燕的告白与他的感情产生了哄鸣,是的,他为此而悸动,因为他和白燕那么相似的感受,这是……两情相悦的感觉?很不错。
  
  唇角微微勾起,赵卓杰的心情轻快得几乎要唱起歌来,虽然脸上表情还是那一号,但语气明显松动:“说什么呢?总之你也没必要接触他的。”
  
  白燕却摇头:“杰哥,我不想用养父的钱。”
  
  赵卓杰微怔,却没有发问,默许白燕继续往下说。
  
  “刚才那间画廊很好,我想找那个老板谈谈,在办案之余,我可以试着画画寄卖,赚点钱。你不要吃醋,行吗?”后面一句话,问得小心翼翼。
  
  赵卓杰微怔,而后狠狠地抹一把脸:“好呀,但是你今天睡觉之前得先让我抽查抽查。”
  
  白燕脸上迅速泛起红霞,从容优雅消失无踪,有些结巴:“这……这……像早上一样吗?可是……可是我怕会做不了梦。”
  
  赵卓杰挑眉,在行车中光影交替间勾起一抹深意的微笑:“放心,我有分寸。”
  
  白燕却觉得怎么都不能放心,这个人好像一谈到抽查,就特别有魄力……他觉得自己的心乱了,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计划未来。
  
  他还要破案当好人,他还要自力养宝马,他还要付一半房租,他还要去画廊卖画,他还要……
  
  思索被停车的惯性打断,他瞧见赵卓杰把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外下了车,他赶忙跟着下车。赵卓杰捞起衣服和画具箱子扔给门童处理,拉过白燕走向前台,在大堂经理和一干前台客服的诡异目光下,要了一间蜜月总统套房,拉着人匆匆进了房间。
  
  大酒店服务质量不错,他们刚才进入房间,就看到那些行李已经先一步被送进来,衣服还被好好挂了起来。
  
  白燕来不及去处理那些被放置在总统套房大厅的物品,只觉腰上一紧,然后双脚离地,身体瞬间腾空,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投进KING SIZE心型双人床上,男人粗糙的大掌已经从衣摆搓了进去。
  
  “杰哥!”白燕惊呼:“还……还没有洗澡。”
  
  赵卓杰瞅了白燕一眼,眉毛高挑:“还真不安分,算了,洗澡就洗澡。”说罢,放开白燕走进浴室。
  
  白燕狠狠松一口气,还别说,精神上的接纳与肉体根本不一样,每当被那个男人压住,他就本能地感到惧怕,他有仔细学习那些‘功课’,大概明白知道这是人类天性上对同性性|爱的恐惧感,何况他从未在感情和肉体上爱过任何人,只有赵卓杰。
  
  白燕正坐在床上做心理建设,只见那人赤|裸裸地从浴室走出来,一把牵起他。
  
  “怎么不懂自己进来,害羞什么?”
  
  白燕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了,只能低着脑袋:“你……你洗澡。”
  
  “是咱们洗澡。”赵卓杰被白燕白嫩的颈子和微红的耳背弄得心脏你有只小猫爪子挠挠一样的痒,牵着人不由分说地往浴室带。
  
  大酒店的天价套房果然有过人之处,极大的按摩池足够玩N|P水战,何况只是两个大男人?走进浴室,氤氲水汽围绕下,赵卓杰将白燕扒个精光,看着可口的猎物,情不自禁地压在池边镜子上就是一阵热吻。
  
  当赵卓杰拉着双眼迷蒙的白燕离开,在雾气蒸白的镜子上留下了一道人影两个手印,格外暧昧。他管不了那么多,扶着人下水,池点有他点着的增加情|欲的薰香,还有特别挑选的沐浴露,整个空间盈满迷人的香气。
  
  赵卓杰按住白燕在水里纠缠,先是不依不饶地嘬着嘴,等把人吻得双腿发软快要溺水,才抱住人又啃又摸,好半天以后,白燕身上保养得当白皙细嫩的肌肤几乎无一幸免地带上他的烙印,他才消停,从背后搂着人坐在池水里,意犹未尽地啃着颈子,呢喃:“要命,这案子一定要快点结束。”
  
  白燕感受到脖子上微微的痛痒,身体被弄得敏感,这一点感觉就像电流般触动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颤栗,想要躲却惹来身下不客气的搓揉威胁,更惨烈,只好依在赵卓杰怀里任由他吮咬,任由他坚硬炙热的某处在腿间擦撞,真被弄得真受不了才送两爪子表示抗议,结果惹来两声戏谑的轻笑,被欺负得更甚了,只好乖巧地由着他。
  
  这一次洗澡,是白燕生平最长的一次,他被赵卓杰抱出来的时候,全身都虚脱了,才被放在床上就卷起被子要睡。
  
  赵卓杰找到电吹风,硬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地吹干他的头发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睡去。
  
  白燕红着脸缩回被子里,没一会,被团里就传出和缓呼吸声。
  
  赵卓杰坐在床边轻抚从被团出松出来的脸,顿了一会,才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没一会手里已经拿了一把电子零件,他把这些东西扔进吧台的冰桶里,倒了半瓶伏物加,自个喝了半瓶。
  
  ——白燕,暂时还得牢牢带在身边。
  
  只是赵卓杰不知道自己耽误那么两三个小时,够在开封条件上多打两个勾了。
   



20

20、第十九章 。。。 
 
 
  白燕半睡半醒间就像堕入深海中似地,载浮载沉的感觉到好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还不死心,还思考要怎么逃离白家的时候。可是这时候的累,又和那时候不一样,没有绝望和寒冷,而是温暖而且愉快的。
  
  累,却也很充实,整颗心都被填满幸福。
  
  对,他想起来了,养父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掌控他的生命,而他,也将会从城堡走出来,真正脱离养父的阴影。
  
  思绪进行到一半,蓦地一阵吸力将他拉入梦境,还是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女,他还是被封堵住嘴巴的受害者视角。这一天梦好像又更加清晰,时间更加长,他除了听见当事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外,还有凶手轻柔的歌声。
  
  那些熟悉的旋律就像毒蛇一样沿着脊背爬上,一路阴寒,他正要细想,画面再度改变,切换成手术台上惊恐的受害者,她不断挣动被扣在台侧的四肢,嘴巴被人用胶带封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绝望哀鸣。凶手正在为她注射,随着药剂全部推入,她不再挣扎,或许该说她已经不能挣扎,连哀鸣都变得含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还绝望地睁着。
  
  凶手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逐一解开她的束缚,动作轻柔而且细心,仿佛害怕伤着她半分。
  
  戴着医学用胶手套的手掌甚至抚上她的发,温柔而且满怀歉疚地说:“抱歉,我只是想取你的锁骨,它们太美了,娜娜会很感谢你。”
  
  说罢,凶手的视线落在一堆少着金属冷芒的手术用具上头,当他用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深红色液体溢出,她瞳孔收缩的眼睛里被恐惧占满。
  
  手术时间很长,凶手很细心地取出锁骨,缝合伤口,纵使是这样,她流出的血已经染红手术台,地上也有不小的一洼,眼看是活不成了,凶手轻声叹息。
  
  “真抱歉,血浆不是那么好弄,不过我已经很小心,你还不会死,我很快就会回来帮你。”
  
  说罢,凶手走到墙边放置的冰柜前,里头雪藏着一名面目全非的少女,毫无生命气息地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高防真人娃娃,除了肩膀以上大面积的烧伤,少女的身上有几处被替换拼凑的部位,格外显眼。
  
  “娜娜……”男人深情地呢喃:“很快你就会拥有美丽的身体了,到时候你就可以醒来。”
  
  ……
  
  白燕无声地坐起,面对陌生环境有一刻茫然,而后他想起入睡前的放纵,脸上微红,目光落在身侧熟睡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触男人的胡茬,微微刺痒的感觉划过指腹,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才翻身下床,放轻手脚走到厅外支起画架调配色油全副心思放到画布上,他闭起眼睛规划画面,而后抹上色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只过了一会,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自身后响起。
  
  “你要是再敢脱光光在我面前晃,我就强|暴你。”
  
  白燕被吓一跳,差点把画刀给摔了,回过脸就看见男人也只穿了条四角裤,手里挂着件睡袍,脸色不豫地靠在门边。他突然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好像放哪里都错,他恨不得把色油倒在身上遮丑,因为他身上比男人还少了条四角裤。
  
  似乎感受到他的窘迫,赵卓杰并没有多加刁难,只是上前给他套上睡袍系上带子,摸摸小腰,嘬嘬小嘴,接住这次真的要摔下来的画刀。
  
  搂着被吻得虚软在他怀里喘息的白燕,赵卓杰双眼在即将完成的油画上头,脸色阴沉:“做梦了?”
  
  “嗯……挺清晰的。”白燕想直起身,但是被强行镇压了,只能靠在赵卓杰结实的怀里昂起脑袋回答。
  
  赵卓杰又在那瓣红润的唇上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眯起眼睛打量小情人脸红害羞的诱人模样:“好了,你先跟我说说吧,画不急,说说看是什么情况。”
  
  白燕自然不会反对,将梦境全盘拖出,当然只是说了这次案件有关的梦,他做的梦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同时几个,他通常都能够分得很清楚,归类画出,不会有交错,现在也是,他挑了赵卓杰想要知道的说,前半个成谜的梦还藏在心里。
  
  赵卓杰听完白燕详细的叙述以后,脸上表情有点古怪,他捏起白燕尖细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自己对凝,才问:“这些年,你就这样过了?一直做这种梦?”
  
  白燕想点头,下巴却捏在赵卓杰手里,只好省掉这部分:“嗯,几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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