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汉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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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汉吃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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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就这样儿,没啥事挂吧。
  手机扔进抽屉,陈以青拐了拐了的拐进的浴室去自己做清理。
  一动腿都疼,鼻子里的早餐味儿就更重了,胃还在咕噜咕噜叫,满足后胸腔满满都是空虚。不禁抱怨,这一人儿的屋子可真是静。
  手向后冲后。穴里往出掏,大多的都干在那里头了。陈以青吭哧吭哧忍着疼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真他妈是疯了,真疯了!
  “起来啦。”陈以青被一双厚手从后拖着膝盖后窝给抱了起来,小孩把尿的姿态。着实给陈以青吓了好一跳:“是你整饭呢啊?”
  许强大嘴嘿嘿一乐:“啊……”
  后续的清理程序让陈以青又麻了身子,伏在浴缸边上,许强用手扒开陈以青屁。眼儿褶皱,舌头哧溜一声儿就钻了进去。
  怎么说呢,陈以青坐在饭桌儿上用眼睛夹带面前的汤汤水水儿。
  鸡蛋被摊的酥脆金黄,黑豆黄豆榨出的豆奶还加了勺糖。心里刚起床的凉气这会儿都被这桌子热腾吃食给暖的不知道该咋想了。
  吃吧,舍不得。
  不吃呐,肚子叫的也欢。
  自从出柜后离开爸妈,陈以青就再没有吃过一顿像样儿的家常早饭。
  这么感动的场面就想安静下来想点儿事吧,旁边儿那张嘴还老不消停。许强直给陈以青吵的那点儿升起来的好感荡然无存。
  当然好感归好感,陈以青打算跟许强上也就只是奔着床去的。
  跟感情方面的精神层次不挂钩。
  许强一直都不是个多话儿的,就在陈以青面前老跟个老家雀子似的爱叨逼叨,许强毅然已经把陈以青当成了自己人。
  陈以青住的地儿当然就是自个儿家。
  陈以青也没有啥想法,爱住就住,冬天陈以青的寒体质就发凉,只当是个暖床,有需要了这人儿反正也是越来越行了,陈以青甚至渐渐的都有点儿受不太了。
  一进来就跟打桩机似的,没啥花样儿,上来就是一实诚的。
  但好在现在许强也渐渐明白了下面这个做完就得给清理。不能留东西在里头,让不然不是跑肚就是蹿稀。
  现在陈以青不爱动换许强就夜夜给他整,这事儿整的,让陈以青都不知道咋说好了。
  有时候陈以青倒在许强膀子上也恍惚神儿,跟这大狗似的男人好像有点儿被宠的忘乎所以。以前那些想起来的也都少了。
  但要想想说今后都这样儿,陈以青又不咋甘心。
  反正许强是越来越难摆弄了,陈以青不知道该把他放在哪个位置才算好?好像都不合适,真是糟心。
  后来陈以青倒是也不想了,只不过越看许强越心烦。
  燥,没事儿也老拿许强撒气,其实陈以青也不是不知道,他燥的根本就是他自个儿!
  住进陈以青家半年多,许强才慢慢断了工地上的活儿。陈以青这一天天也挺忙的,许强更不打算就守在家做个望夫石。
  又是一月半,许强带拉的在离陈以青家较近的大街上找了个图书管理员的活儿计。
  不算大,图书馆旁边还有一文化馆,政府地界儿。是这里的退休老干部娱乐休闲的地方,看看书,打打乒乓球什么的……
  还组成好几支老年的歌唱队,拉二胡,手风琴,小号和架子鼓都玩儿好的也有好些人。
  许强工作就是早九晚三,赶上陈以青回来晚了,许强便钻进旁边儿文化馆里头跟一堆老头老太太扎堆儿玩儿。
  到点儿再步行回家做好饭等着陈以青回来。
  闲下来了,许强最爱干的就是想想陈以青。
  但说实话跟陈以青怎么好上的,许强确实翻来覆去的想都觉缺了些啥。
  其实啥都没缺,那些记忆都对。而是当时他们俩人走在一起本就不合乎情理,而现在许强试图去找他们俩的恋爱经历史。
  才总是觉不对。
  却好在许强也没谈过那什么所谓的恋爱,或许本就是这样的,许强不确定,但陈以青不也搁他怀儿好好搂着呢么。
  别的一切都无所谓。
  压下不安,许强今儿个给陈以青做的鸡蛋西红柿,茄盒儿,一碗牛脊骨汤。
  怀里人这几个月被喂的细皮嫩肉着胖了,两腰间嫩肉抓一把能化成水儿。
  许强撩开陈以青的碎发,点点吻由光洁额头亲到陈以青还都是茄盒儿甜的嘴,舌头探进去勾住陈以青的。
  火也起来不小。
  陈以青板着许强下巴撤开一些:“别闹,我这工作呢。”嘴却再一次贴上去回应许强的热情。
  ————————————————————
  江攻是陈以青发小,据说他们俩至少也有二十几年的交情了。
  对于江攻这人,许强不是多有好感,但老看着江攻干咋呼也掀不起大风浪的样子也感到挺逗乐儿的。
  主要在于江攻老损哒许强,无疑就是老提醒许强说陈以青那样儿的高枝儿,你个丑鹌鹑就甭想往上劲劲儿的攀了你。
  但甭管江攻这么气急败坏的说,许强倒没咋急眼。
  反正在他看江攻这说的也是实话,不过就再是实话,那灰姑娘不也有王子拿着水晶鞋找么。他许强的水晶鞋就是一手的好菜系。
  准保儿着能栓住陈以青。
  本来许强也怀疑过是不是江攻这也喜欢陈以青?后来才知道不是,听陈以青说过两句,江攻人家有男朋友,只是现在搁牢里头呆着呢。
  也就这两句,再深点儿说陈以青便兴趣缺缺。
  许强也就只知道这些就够。只要不是窥视他家的就成!
  别的许强都不当回事儿。
  只是让他不怎么舒服的是江攻那老轻视他的眼。要光轻视倒一样没啥,只是那轻视里的几分怜悯,这就让许强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了!
  要说,许强也没那些个什么看人眼直看到心的诡异功夫,主要还是江攻不光搁眼睛撇,还老拿话扇哒许强。
  什么你以为我哥真喜欢你,哼,臭粪蛋儿有个屎壳郎推你还就以为你自个儿金光闪闪了怎的。啊,我不是说你啊以青,我不是说你屎壳郎。
  我就说他是臭粪蛋儿。
  要不是你那破胎记、
  也每每都到这时候陈以青都会出声喝止,江攻也每每都是副讪讪的模样。
  许强知道这里有事儿,从那以后一进浴室许强都会下意识照镜子对照对照自己脸上这块儿灰记,隐隐感觉这里有事儿。
  但同时,许强却也从没把这真正放到心上当那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高烧几天了也不退,许强火的活活嘴丫子上烧起来两个火泡。
  人颓靡的不像样子,从那晚梦魇醒了又睡过去,许强便着了风。躺炕上两天才见有起色,只是人就虚的不像了样儿,倒是也能下地走动几步,再然后就是浑身虚脱,两步道儿也能喘出一身虚汗来,人也是越见着的消瘦。
  还正赶上开春侵袭的强烈病毒,本是一场小病儿,只是许强现在身子太虚,病毒钻了空子,难免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个一年也不见病几回的粗壮汉子。
  陈森和小天都一天来去好些趟,潘桃因为许强太犟,光搁药盯着也不肯上医院,昨天可是好好的爆发了一顿。
  今天没来,估摸着也是和陈森在家干了一架。
  要么今个儿陈森来眼眶子咋眼瞅着青不像样儿呢咋……
  不过许强也没心思去想,他知道他这是心有病,所以这才天天大米粥,猪肘子的养也怎么都不见好。
  病毒再来一外来入侵搁这会儿脆弱的他伤口上撒把盐。
  天天折磨的许强蔫头耷脑的,鼻子塞风闻不着味儿,这啥东西往嘴里呼喽也只能吃出咸酸,鸡肉吃进嘴里都只当是醮了热盐水的糟糠。
  许强有些馁呢,想爱咋咋地,他能活一天是一天,现在大把药片一天三顿着吃病也没见往好了转。不由得就会自暴自弃。
  但另一方面许强又舍不得就这么放任的糟践自个儿,一股气儿猛的袭上来,酸水都通开了他感冒发烧而堵塞住的鼻子。
  又带起了支气管炎。
  哪有人儿疼呢,眼睛都开始酸的生疼,病毒似乎又在他体内放肆卷扫。
  昏昏胀胀,许强又深知他的身体千万不能垮,倒了就真完了。
  就别说他还梦想的废品收购站了,就连温饱也得难以解决,他就真成了被社会淘汰的低等生物。而且还不如,人家残的,瘫的,一大家子里只有一个劳动力的……
  人家可都还有政府的辅助金能得以过活。
  再不济还有慈善家的慈善中心发放的辅助……
  他前前后后也都是一人儿。
  哪能还凑进去和一些可怜人争抢那一杯羹,再且不说,沦到这么个结果也是他自个儿作的,他选的,是他的自作自受。
  让他伸出双手去靠那些,许强也做不到。
  曾经那些叫许强在最困难时都坚持下来的尊严已经被他贱送出去,人家都还没见想要。
  唯独他还剩下些自爱,许强没办法。没人再要这些,许强才只能精心巴印儿的捡起来,小心往自己脸上贴一贴。
  而陈森和小天呢,许强也不想让他们老来,脆弱而又敏感,许强都神经质了。总觉得处的再好也不想老麻烦别人。
  这感觉就像他是濒临垂死而还苦苦挣扎的卧病老人,下头的几个孩子都孝顺,可他难免又担心这俩孩子的小对象。
  许强知道自己这是一辈子的毛病,不是三五年就能好,这已经坏掉的身子骨甩不掉,最后结局便是最后咽下一口气把它带进棺材里。
  张浩那小孩儿好,潘桃更是没的说,但这人呐,最说不准的就是耐性,等着都磨没了,许强是怕陈森和小天到时候遭人家的埋怨。
  还是早早远离了些好,省着苦也别人,苦也自个儿!
  许强还是每等陈森和小天来就撵,撵走了,许强心难。第二日俩人还是脚前脚后着到,给许强吃药,拿来补血气的汤,吃着看着,许强心也安。
  日复一日。
  突然有一天,许强就能下地走动了,脸上笑模样也多了,也能上街上收破烂了……
  陈森和小天两家都挺高兴的,晚上拼一桌还在一块儿都多少喝了几杯。
  许强就跟练武到了瓶颈,睡一觉第二天突然觉得茅塞顿开一般。
  人都是图个一辈子能有几个体己儿人,既然撵不走,那何不留下来年复一年。
  ————————————————
  晚春,今年的春天暖的晚,直到这时候树梢才一夜间抽芽,嘴里水泡一夜间都干瘪了不少。圈日历日子还不够,江攻过一天便要板起一根手指头的算着。
  老天似乎也知道今个儿对江攻来说是个好日子,是大日子!
  一夜天转暖,对于江攻来说更是个好苗头。心情高涨的不亚于冰封了几年的世界今天都活泛了。
  以前瞅哪哪儿都灰白系调今个儿也都描上色儿了。
  饭吃的也香了,酒喝的也易醉了,连那咸盐水吧嗒起来都跟蜂王浆成了一个味儿……
  刘秉安今天刑满释放!
  这几天陈以青都陪着江攻,吃饭得看,睡觉得搂,生怕这人饭吃着吃着突然一个笑给噎死过去,睡觉睡着睡着再冷不丁一个嘿嘿给乐死过去。
  连江攻给刘秉安全新洗过的衣服都是陈以青抢着去收,也怕江攻兴奋的蹦出阳台豪迈一嗓子以表舒解他的兴奋之情,刘秉安出来还得给他收尸。
  其实江攻激动的好几宿都没睡了,手下的施工地也不管,就成天成天搁家手里拿个小拖布使劲儿蹭地,亮的陈以青站着都能照见自己眼角生起了的细纹。
  再么就抓着陈以青看他换衣服,陈以青一说你啥样刘秉安没见过啊,江攻就来劲儿,使劲儿以愤怒来掩饰他那荡漾到一泻千里的春心。
  嘴硬还说都不是因为刘秉安,陈以青撇撇嘴也不再呛声,他可怕江攻邪火一涌,上来就挠他。
  江攻轻轻抚平他机车夹克上的褶皱,一瓶子啫喱水都浇脑袋上定造型,一个一个换都不满意,最后还要蹦出去要剃一板寸。
  说什么他和刘秉安的初见就是板寸,这夹克。就是当年那鞋得不着了,江攻还要剃完头抓紧再去买一拖拉板子。
  陈以青一看江攻把自己糟践这娘炮样儿就上火,家伙的那两撇稀疏的眉毛描却老黑,打眼一瞅整个他妈蜡笔小新那货一样一样儿事儿的。
  嘴抹的也跟刚吃完一顿似的,那油的诶我,陈以青觉着刘秉安等会儿出来了瞧见江攻这熊样儿的,就当场把他踹了,陈以青也不觉江攻等刘秉安这几年等的有多可怜。
  纯活该,纯作!
  上了车江攻也没消停,坐后座儿上捧着自己那小心肝直冒汗,捅捅头前开车的陈以青哭随个脸:“青青,你摸。等会儿我要心梗过去了你就告诉刘秉安再找一个吧,但不要忘了我,只要把我安全的存放在他心里的一个小小角落。”
  “就一个小小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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