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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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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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刚吃过晚饭,还没消化呢。哦,这个葡萄,吃吗?”
                    “葡萄?”
                    “我怕它酸得倒牙。”
                    青冥在寒祈心对面坐下,拾了一颗吃进去笑笑:“很甜啊,一点也不酸。”
                    寒祈心挑挑眉毛:“甜的?招待客人的东西果然不同於街头巷尾的水果摊上的果子虚有其表。”接著便是沈默。他 
                  所以说自己怕酸只是找个借口让青冥当实验品,不然青冥才不会吃他的东西,可是青冥这麽聪明一个人竟然也用那样傻 
                  气的答案回应他。
                    僵持片刻,寒祈心终於切入正题:“原来温兀索是收到了恐吓信才雇保镖的……”
                    青冥显出理所应当的神气,“并不奇怪啊,这不是最正当的理由了吗?”
                    “当然。但是那信的落款为何会是青冥你呢?”
                    青冥不再安闲平静,露出出乎意料的惊讶,随即满脸堆笑著辩解道:“我会把自己的名字留下来让你发现吗?一定 
                  是有人在陷害我。”他微微下倾的头部,两眼正向前上方凝视著寒祈心,似乎在说:我敢用我的眼睛看著你就证明我没 
                  有做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寒祈心看他的目光如此坚定,也就作罢似的“哦”了一声当作是收到:“那你可要小心行事了,不要真被什麽人给 
                  害了。火凤离开了我,我不想连你也……”他故意把“也”字拉长了声调,不再说出後面的字。
                    “我会小心的,有你这句话我会更小心的……为了你。”
                    寒祈心的脸不期然红到了耳根,受不起别人的关心是他很大一个缺点,不论换作谁都是同样的反应,他只得告诉自 
                  己又被青冥消遣了:“不是说了不准说这样的话吗!我走了,你留步,不必送了。”怏然不悦,寒祈心冲冲带上门,为 
                  青冥欺骗他火凤已死的消息而窝火。青冥,为什麽要骗我呢?
                    站在阳台的灯光下,青冥怅然若失地眺望著远处的人影,直到消失,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 
                  感觉到不止是寒祈心一人孤独无助,自己也仿佛随时都会摔个粉身碎骨:他已经不需要我了,他可以自己回家而不需要 
                  我送了。他在寒祈心那里说了谎,就连他最後一点良心一同失去。不知道这种隔著一层窗纸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要不 
                  要捅破是他内心的矛盾,找一个不让自己後悔的理由害他彻夜未眠。
                  转自:鲜网专栏“金玉其表”
                  http://ww3。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33239/index。asp
                  所有事情平息下来,似乎又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寒祈
                  心始终不忍拆穿青冥。宁愿一个人绕在死胡同里,因为实在找不出什麽原由。火凤失踪以後,青冥也没见到什麽好处, 
                  没有调岗,也没有升迁。已经这麽多天了,难道将来会有改变吗?他不懂,越来越觉得青冥难以理解。寒祈心过得很死 
                  板,每天上班之後去饭店收帐,最後回家,可谓三点一线了。每天合上眼想象到火凤会受到何种刑罚的痛楚就揪心得睡 
                  不著觉。他心烦意乱,那些杀人偿命刀山火海脑浆迸裂血肉模糊的噩梦充斥著大脑,憋闷得慌,连尿液也变得蜡黄。可 
                  以说他的精神十分颓唐。
                    这天,青冥逮著一个空暇,上门拜访寒祈心。寒祈心有气无力地站起身,到一旁给他冲咖啡,不知说什麽好。青冥 
                  对他的状况关心起来,询长问短唠了一大帖。寒祈心对他的好意感到厌恶,而且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从未这般强烈过 
                  。以前还总觉得他对自己这麽好,似乎是自己亏欠他很多,现在他可有理直气壮接受的理由了。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也是的啊,保镖总得紧绷著神经,早晚神经衰弱的。我看还是找所长商量一下有没有别的 
                  办法……”
                    “不必了。就是睡得不好,我现在已经改用裸睡了。”
                    “有……有用吗?”青冥的脸也很鲜见地泛出了红潮。
                    “至少会好一点。每天被那些衣褶缠得睡不著觉。”寒祈心随心把双腿往茶几上一跷,倚进沙发悠闲地晃著脚丫子 
                  。幸好是木制的架子,不然玻璃被他这麽用力踩下去也是保不住的。
                    青冥觉得寒祈心的话简直是对他理性的挑战,他知道寒祈心平素喜欢肥大的服装,不在工作需要必不得已的时候是 
                  不会穿那些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牛仔裤之类。听寒祈心的口气,似乎暗示著他此刻长裤掩盖下的躯体没有附加“内在美” 
                  。还说睡不著觉?现在寒祈心只要给青冥一点火星,马上便会引起一场一触即发的火灾,而纵火犯本人却浑然不知。
                    “没什麽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要睡觉了。”寒祈心下了逐客令。
                    “这麽早?”青冥感到惊奇,不是睡不著吗?
                    “躺在床上需要几个小时才睡著,我现在早点睡觉没有错吧?”
                    “几个小时?你不是会五秒锺入睡法的吗?”
                    “你连这也信?那我告诉你我会造原子弹你信不信?”
                    “呃……我,可以试试让你睡个好觉吗?”
                    寒祈心疑惑地侧著头看看他,仿佛在质问他,这就足够鼓励青冥说下去了:“我可以陪你……”
                    孩子很好商量,看人家这麽诚恳好心地要帮自己,最後让青冥留下了。
                    “对了,你有没有安眠药?”
                    “安眠药?不不不……你最好不要吃那种药,很伤脑子的。”
                    “真稀奇──以前还老追著我要我吃药呢。今天怎麽的?你不是青冥吧?”
                    青冥被寒祈心取笑,哪里还忍心发火?他本就是一个没有火气的人,也把寒祈心难得的尖酸当作恩赐了。
                    “你现在可是很不健康哦,不能再拖了,我今天一定要陪你。你呢,就好好配合我治疗你的顽疾。”
                    青冥真会危言耸听,失眠什麽时候变成“顽疾”要危害生命了?寒祈心爬上床懒洋洋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巫 
                  师一样的人。”
                    “巫师?”青冥轻笑一阵,缓和地挪身到他身旁,不松不紧地拢著寒祈心,那若即若离的触感让寒祈心觉得身体躺 
                  在云雾中那样飘渺旖旎,并拌有丝丝轻微的晕眩:青冥……又用了什麽药吗?其实青冥什麽也没用,而是寒祈心自己身 
                  心俱疲才产生了幻觉。青冥看清对他几次亲吻都未遭拒绝,更放肆大胆地爱抚至全身。他的确是个很敏感的人,青冥的 
                  手指移到哪里都可以感受到身体的回应。然而寒祈心自是万念俱灰,动也懒得动一下。青冥觉得有些无趣,他想要的不 
                  是一个死人。但若是鲜活的少年,他却又吃罪不起,弄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寒祈心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打出小肠气。 
                  青冥天真地盘算:第一次总是难免不如人意的,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就会自觉地爱我。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为了 
                  他舍弃君子做个真小人又何妨?
                    寒祈心盯著青冥变大异常的瞳孔,忽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脸严肃地问道:“青冥你喜欢我吗?”青冥著实吓了一 
                  跳,不知寒祈心有什麽阴谋──先说喜欢的人可注定是输家呀!可是……他究竟怎样看我?喜欢我呢?还是想抓个把柄 
                  在手里?
                    寒祈心以为青冥会脱口而出毫不犹豫地把答案告诉自己,可是现实让他失望了。他猜青冥是对他的目的有所顾忌, 
                  所以支支吾吾。其实他只不过想问清楚青冥为什麽要隐瞒事情的真相,而青冥却想得太多了。
                    寒祈心有些不耐烦,禁不住吼道:“说呀!怎麽不回答我?”
                    青冥没了主意,确切来讲是懒得想主意。他迫不及待地衔住寒祈心的嘴唇直捣舌根方向,两条舌头游龙一般厮打起 
                  来,轨迹蜿蜒盘旋。棋逢对手,不分胜负,懒龙打滚巨浪十尺高,青冥卷去寒祈心下流的蛋清般晶晶亮亮的银线祭了自 
                  己的五脏庙。人说发情期的龙总是打架,青冥这次确证了此话不假。
                    眼前已经是个赤条条的人儿,让青冥不费吹灰之力吃尽了豆腐。但是他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无论怎样刺激寒祈心 
                  的欲根,它都只是变得坚挺而已。这才明白手里这个人心理上虽然早成,但生理上依旧是符合他生理年龄的晚熟品种。 
                  根据火凤从前的谈话也多少可以明确一点:寒祈心至今连一次遗精都没有过呢!谁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呢?只能凉拌豆 
                  腐凑合吃个酸葡萄咯。这里出不来他那里总进得去吧?青冥支起上身,发现寒祈心像树懒一样吊在自己身上,还是那麽 
                  冷冰冰地盘问刚才的问题。
                    “祈心……你放手吧。”
                    “不放。”
                    “……好……我回答你,”青冥爽性把寒祈心压倒,腾出一手直攻本垒,
                  “我不喜欢你……就不会冒死吃河豚了……”後庭徘徊难进,第一指节探路已叫寒祈心感到拥挤疼痛,第一反应使他手 
                  脚并用把青冥打下床去骨碌一个後滚翻。
                    “痛死了!你想谋杀啊!”青冥看著他生气的样子,觉得这话似乎在什麽时候听过,顿时觉得撞到墙壁的後脑不再 
                  疼得龇牙了。他笑著调言道:“比这痛苦许多倍的刑罚都挺过来了,你还怕这些做什麽?”
                    “除非我的神经有病才愿意任人宰割──惩罚我的是上司,无可厚非,你又是凭什麽弄疼我?”
                    “帮你睡觉啊。”青冥一副很有理的无赖嘴脸回答道。他从地上爬起来,再度靠近寒祈心:“不行的话就把我当作 
                  火凤也可以呀。我给你蒙上眼睛。”仿佛早有准备,青冥马不停蹄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住了寒祈心的双眼。这回他在上衣 
                  口袋里摸到一个牛奶果冻,水嫩嫩,滑溜溜的。寒祈心扶著他的肩膀不知道他在给自己涂什麽东西。青冥的手指插进那 
                  身後的小洞,插入的不适让臀部有节奏地律动。再也抑制不住对它的渴望,青冥拔出手指急切地扒掉自己的衣物分开寒 
                  祈心的双腿,借著那块果冻的润滑刺入了他垂涎已久的天堂。
                    紧窒得让人疯狂,青冥发疯地动著,身下的喘息声也随著他的运动愈渐加快变重,领著他走向疯狂的边缘。他的声 
                  调在颤抖,颤抖地喊著祈心的名字。
                    “祈心……叫出来啊……祈心……”与火凤不同的音质,使混乱中的寒祈心幡然醒悟,扯掉领带不顾一切地挣扎: 
                  “不!你!你不是!混蛋!我才不要叫呢!你混蛋!”他的身体弯成一张满弓,容纳了青冥的全部,连咽喉也像被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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